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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120放了我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这样特么的哪里好?!

这一瞬间谢碧疏甚至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两三天之前,皇后还提起她和顾宸要孩子的事,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居然让她避嫌不要见顾宸,连一起吃顿饭都不行!

直接否定她准太子妃的位置也就算了,可是居然连下家都已经准备好了。

谢碧疏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也不想再跟皇后争论什么,直接行了个礼,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春和宫。

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没用,只会让赵芷瑶眼里的得意更加明显而已。

谢碧疏出了春和宫,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巍峨的宫殿静默地伫立着,屋顶上金色的琉璃瓦片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可是这光芒实在太刺眼了,刺眼得几乎让她流下泪来。

她吸了吸鼻子,然后一边往回走一边对落葵道:“去找太子殿下,就说我要见他。”

落葵暗暗咬了咬嘴唇,低头道:“姑娘,殿下近日很是繁忙,只怕并无空闲,奴婢觉得姑娘还是不要去打扰殿下的好。”

谢碧疏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脚步一动,身影就藏到树丛后面,斜斜地看见春和宫里出来的正是皇后的贴身大宫女。

谢碧疏示意落葵站到自己身后,一边道:“就算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那么今日,就让你的殿下亲自拆穿你的谎言吧。”

落葵一愣,随后沉默着低下头。

初夏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谢碧疏站在斑驳的树荫中,目光却渐渐地空茫了起来,时间突然变得那么慢,一分一秒都被拉长,连同她的心跳都就此沉寂下去。

微风中树木的枝叶婆娑起舞,她站了那么久,久的双腿都没有了知觉,然后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走过来,一步一步地靠近她的方向,然后从她面前走过,走进了春和宫。

谢碧疏闭了闭眼,蓦地深呼一口气,然后微笑了起来,出口的语气却冷淡得没有丝毫情绪:“告诉你的殿下,今天我一定要见到他!”

不是请求不是支使,而是命令。

谢碧疏走了两步,见落葵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于是停了停道:“你就在这里等着你的殿下,如果他不去见我,你也不用回东宫了。”

落葵还有些怔愣着没反应过来,准太子妃进宫这么久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强硬的样子,看来这次的情况有点糟糕啊,可是殿下那边又怎么可能是想见就能见的,看来这次似乎又要欠清辉一个人情了……

不过事情显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复杂,落葵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了谢碧疏的命令,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回东宫,而她留在原地等太子殿下用完膳出来。

本来她已经做好等很久的心理准备了,出乎意料的是,没过多久她就看见太子殿下从春和宫里出来,脸上的神色喜怒难辨,准确的说,是没有丝毫表情。

感觉殿下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啊,所以她想着到底要不要上去送死呢?

她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低声说出了准太子妃的要求,然后就等着太子殿下要么发怒要么直接甩袖子走人的结果了,毕竟两人现在正在冷战,太子殿下还一副心情很不爽不想见准太子妃的样子。

可是她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太子殿下的反应,忍不住瞧瞧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愕然地发现,自家殿下的神情很是……奇怪,似乎各种情绪都有,惟独没有怒火。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她……刚才,看到了对吗?”

落葵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道:“回殿下,是的。”

她的话音还未落,太子殿下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清晰了起来,那种欢喜和痛苦的交织,好像冰和火的相融,矛盾冲突却又理所当然。

“她还说了什么?”

落葵老老实实地说道:“姑娘说今日一定要见到殿下,让奴婢在这里等,如果殿下不去见她,那奴婢也不必回去了。”

太子的唇角动了动,露出丝丝苦涩,一闪而过,然后语气严厉道:“谁让你称呼她姑娘的?!”

落葵一愣,立刻低头道:“殿下恕罪,是奴婢自作主张,”她想了想还是又低声补充道:“先前太子妃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是娘娘让赵姑娘这样称呼的。”

她低着头,所以当日没有看到太子殿下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鸷,随后是无奈:“往后,暂时不要让太子妃去给皇后请安了,若是皇后再传召太子妃,你让人去告诉孤,太子妃那边就说,就说病了。”

落葵闻言有点心惊胆战,连忙应了下来。

原本她以为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吵架了,所以才冷战,现在看来,他们之间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皇后娘娘,可是之前皇后娘娘不是很喜欢太子妃的吗,现在怎么突然就变了?

她还在困惑地思索着,那边顾宸已经大步往东宫那边走去。

不过两天没有回东宫,这么熟悉的地方却好像突然就变得陌生了起来,明明是一样的景色,可是之前那种家的归属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压抑。

他的脚步在门口停了停,然后推开了半掩的门。

坐在窗边发呆的女子被响声惊动了,抬起头看过去,然后淡淡一笑,好像见到一个很久没有见过的熟人一般,疏离而礼貌地打招呼:“你来了。”

他站在门口,逆着光线让他的面容掩在阴影中看不真切,可是她这样的语气还是让他浑身都明显地僵滞了一下,然后他步伐微微急促地走进去,走近她。

“青玉,”他努力地放松语气:“我这两日有些忙,你这么急着叫我来,是想我了么?”

可是显然这样的演技实在太拙劣了,他探出去的手指在她平静而又了然的目光下僵滞在她的肩头,无法再进一步。

谢碧疏却主动抬手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熟悉的温暖,她仰头认真地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你的疏远,皇后的变卦,都是为了什么?

顾宸只觉得他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紧张,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喉结,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

一直看着他的谢碧疏却突然笑了,笑容淡淡的不真实,却犀利地仿佛看透了一切:“你不用急着编理由找借口,因为那些我都不会信,甚至你为了一个人去承担那个原因,会选择用伤害我来让我远离你,就像那一次一样,那么羞辱我,这一次会不会告诉我你不爱我了,你以前也不爱我,不过是玩玩我而已?”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狼狈和下意识地躲避,她了然地继续说道:“可是我不会相信你,我知道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

“可是顾宸,爱情坚固又脆弱,坚固的时候能够挡住所有的灾难,可是脆弱的时候,可能只因为你的一句话你的一个举动,就慢慢地磨损,直到消失。”

“所以你确定,是想让我,让我对你的感情,从你的生命中彻底消失对吗,你已经做好准备了是吗?”

她握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她的视线紧紧地缠缚着他的目光不让他逃避,固执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顾宸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随着她的话一字一句地吐出来,眸中迅速沁出了血丝,然后他闭了闭眼,哑声说道:“我不确定,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他的话让谢碧疏眼圈一红,委屈瞬间全都涌了上来,可是他的态度却让她略微放心了一些,最起码,出问题的并不是他们之间的感情,而是外因,而那些原因,都是可以解决的。

她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他的掌心贴在脸颊上摩挲着,依恋地说道:“那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有什么事不可以两个人一起面对?你一个人抗着你累,我怕,还不如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担。”

她想了想又说道:“如果是因为皇后娘娘那边,我可以……”

“你不可以,”顾宸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神明亮而柔软,他轻声道:“青玉,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吗,我知道你是因为刚才母后让我去春和宫用膳的事情在吃味,可是我事先也不知道那个赵姑娘在那里,去了之后我就和母后说了两句话,很快就出来了,所以,不要乱想了。”

谢碧疏没有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看得他脸上刚刚浮起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然后慢慢地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她微翘唇角,慢慢地说道:“顾宸,你在撒谎。”

她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目光平静,波澜不惊:“我在你的印象中,是不是和你的母后一样,都在男人的庇护下生活着所以单纯又不理世事?”

“你想得确实没错,我确实没多少心眼,我懒得去思考并不代表我没有脑子——你肯定不知道,你在我的眼里有多么强大吧?”

“能将两个国家都搅得天翻地覆的人,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不知道今日有什么人进宫吗?也许以你的地位可能不会关注那些小事,可是如果这个人去的是春和宫呢,恐怕她还没有迈进春和宫的大门你就已经得到消息了吧?”

她背对着他看向窗外的景色,眼神却慢慢地冷漠了下来,如同她的语气一般:“我刚才就已经说过,不要找借口编理由,何况,就算你编理由,以你的智谋为什么不编一个让我无法拆穿的借口呢?”

“大概是因为,你本来就想要借着这个拙劣的借口让我知难而退吧……不要碰我!”

谢碧疏迅速侧过身躲过他的手,看都没看他一眼便朝旁边走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一边淡淡地说道:“我不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问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我只问你,这件事是不能告诉我,还是你,不肯告诉我?!”

顾宸慢慢地收回僵在半空的手,淡淡地垂下眼睑,俊逸的面容半明半掩,下颔紧绷,整个人都透出僵滞的压抑来,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道:“不能,也不想。”

谢碧疏怔了一下,随后自嘲地笑了:“看我,问了个傻问题,不管是不能告诉我,还是你不愿告诉我,总之,我是没办法知道原因了,那么,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

她语气罕见的强硬,目光更是灼灼地逼视着他。

顾宸浑身紧绷,语气却平淡到极致:“你问。”

谢碧疏下意识地就撇开头,心口那股郁气似乎已经膨胀到了极致,下一刻所有的情绪都要随之爆发,她轻轻地咬牙,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清晰地吐了出来:“我们,没有结果了,对吗?”

这一瞬间似乎整个世界都因为她的话而停滞,明明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却好像九天玄雷,又好像万里惊涛,瞬间将他的神魂震出皮囊,他似乎站在更为清晰明了的地方,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个人之间,就此被划出一条天堑。

他死死地咬住牙,一股甜腥之气从喉咙里翻涌上来,一个简单的音节不停地在他唇舌之间翻滚着,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因为他不想吐出去,因为他知道,他将要说出的答案,就是他永远失去她的开始。

大殿里静极了,他略微粗重的呼吸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谢碧疏突然变得有些茫然,为什么呢,她到底有什么错,不过爱上一个人而已,为什么上天总是让她遇到这样那样的事?

如果主动是分离的结果,那么当初,又为什么要给她希望呢。

当初她们还是叔嫂的时候,她明明知道没有结果的,如果那个时候就断绝了所有希望,又怎么会落到今日这样的境地?

得不到不可怕,可怕的是得到了再失去。

她茫然地回想着,却发现大概是因为她太执着了吧,她有今日的结局,全是她自找的,所以这一次,不要再这么坚持了,否则害人又害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他轻轻地吐出一个音节,落在她耳朵里却惊天动地:“是。”

谢碧疏的呼吸有一瞬间的急促,紧跟着立刻被她压制下去,接着她若无其事地恳求道:“既然这样,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走?”

理所当然的一句话却突然让顾宸暴怒了起来,他双眼赤红着朝她低吼:“我不会送你走!”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吐出这句话,他的耳边嗡鸣一片,心里塞满了一个令他无法接受的事实:她要离开他了,他要失去她了,她要走了,她要从他身边逃开,她要消失在他的生命里了!

怎么能允许!

谢碧疏讥讽地笑了:“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无名无份地跟着你,眼睁睁地看着你娶妻,看着你生子?!顾宸,你的心到底有多狠?”

“我没有!”顾宸咬牙低喊:“我确实没办法给你名分,可是除了你,谁也别想得到本该属于你的东西,我身边的位置,除了你,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占据!”

泪光迅速涌入眼眶,谢碧疏哽咽着无法出生,她侧过头忍了忍才轻声道:“没办法真正在一起,却还要朝夕相对,这样的折磨,你真的希望我去承受吗?爱不得恨不得,每看到你一次,就痛苦一次,我宁愿死,也不要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顾宸,你放了我。”

“我不放!”顾宸咬紧牙拒绝,额角青筋直跳:“我做不到,青玉,和我一起老死皇宫吧。”

谢碧疏咬住嘴唇,试图说服他:“你真的希望我们往后那么久的时间里都互相折磨吗,把往日的情意都消磨得一干二净,由爱生恨,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只有你,你不必再说了,我不会放你走的。”顾宸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离开:“青玉,既然人间皆是罪孽,那便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我问过你,你说过你愿意陪着我的,无论我在哪里,你都愿意陪着我的,你说过的话,你当好好记在心上。”

看着他一步步离开,谢碧疏怔怔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直接瘫坐在地上,将脸埋在膝盖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起身疯狂地砸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谢碧疏站在一片狼藉之中,崩溃地痛哭出声。

东宫发生的一切,知道的人并不多,甚至两人身边伺候的人都不知道那天太子和谢碧疏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之后从两人各自的生活状态就知道,反正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落葵小心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太子妃,想想之前清辉悄悄跑到自己这边打听消息的悲惨模样,立刻心中一抖,据说太子殿下这几天连一点表情都没有,整个人都好像是个大冰块,清辉说他都快要被冻死了。

可是现在她再看看太子妃……所以真的是有夫妻相呢,太子妃也是个冰块呢。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道:“太子妃……”

她的话根本还没有说,只是一个称呼,就立刻迎来太子妃冷漠的目光。

“以后不要再唤我太子妃!”她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继续说道:“万一被真正的太子妃听见了,等她入主东宫的时候,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落葵有点语塞,作为东宫的一员,妥妥的太子铁杆,她当然知道因为皇后的原因,赵姑娘现在三天两头地就被传召进宫。

并且皇后娘娘也因此非常热衷让太子殿下去春和宫和赵姑娘进行亲密接触,虽然太子殿下一次都没有再去过,可是这丝毫不影响皇后娘娘和赵姑娘的兴致。

——毕竟她今天早上还见到特意来东宫送点心的赵姑娘呢。

落葵想了想,还是没有把那句“是殿下让奴婢唤您太子妃”的话说出口,而是恭顺地应了一句“是”。

称呼什么的都是次要的,关键问题是,人有没有被太子殿下放在心上。

落葵成功地劝说了太子妃用了午膳,心里十分得意于自己的明智,也更加坚定了她下次也一定要成功地把赵芷瑶给拦在东宫大门之外的想法。

虽然治标不治本,但是好歹也起到作用了嘛。

当然啦,她这边指标,很快也有人跟着治本了。

因为皇后娘娘很、十分、特别重视太子妃的人选以及相当频繁地召见赵芷瑶的行为,曦帝整个人都有点不好,刚开始吧还在忍受范围之类,因为皇后的这一举动让对此相当排斥的太子在政事上非常给力。

曦帝无事一身轻,可以缠着皇后,所以很满意。

可是很快就发现,自家老婆的注意力都放在为儿子相亲这件事上的时候,曦帝开始不满了,尤其他一眼就看透赵芷瑶那虚伪的样子,更是每天冷脸伺候。

只要自家老婆唠嗑的时间过了一炷香,他立刻把皇后娘娘扛起来走人。

再看看皇后都走了,赵芷瑶还赖在宫里各种想办法接近太子殿下的行为,曦帝想了想还是给太子提了一句醒:“太子妃的人选你自己定。”

意思就是皇后那边他帮忙搞定,让太子殿下自由发挥。

顾宸带着感激地看了曦帝一眼,嘶哑着声音道:“多谢父皇。”

曦帝点点头,看着他憔悴的样子,皱着眉头道:“你母后说的那件事,你自己可查清楚了?”

“我……”顾宸有点迟疑,自从听到真相之后,他受到的冲击实在不小,一时间竟然忘了再去查验,可是他也知道再去查应该也查不出什么来,因为那些事他六岁去大桓的时候就已经查了个底朝天。

那个时候都查不出,何况都又过了十几年,肯定更加查不出来,说到底,他心底已经认定了母后的那个说法,因为那个说法也解决了他从前很多疑惑,让所有违和的地方都变得顺理成章。

他当然相信那才是事实。

可是现在被曦帝提起来,再去查一遍的想法也跟着回到了他的脑海。

曦帝见他沉默,又道:“若是已经认定,那就尽快把她送走,免得你母亲看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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