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湘宛被吻得晕头转向,她能感受他带着强烈的怒意,狂风暴雨般袭击了她,好不容易逮着他喘息的时机,她像缺氧的鱼猛吸几口气,之后纳闷地问:“疯子你这是怎么了?”
“问你自己!”他从牙缝里切齿咬牙地挤出几个字。倏地他扛起她,像扛着一个沙包似的,紧走两步,他粗暴地把她掼在沙发上,他自己则像个恶霸似的欺/压上去。整套动作,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倒像是要虐死她,虐死她,虐死她。
“喂,你这疯子!什么问我自己,我怎么了?”被他这么粗暴对待,她心下也怒了,她挣扎着,向后退去,嘴里嚷嚷着抗议:“不带这么玩的,我不玩了。”
慕容封见她直往后退,他握住她脚裸一拉,生生把她拉了回来。他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孔武有力的手臂支撑在她两边,冷厉的眼神,盯着身/下的女人,犹如鹰隼盯着到手的猎物。
“由不得你不玩!”语气森冷,神情狠戾,俊眸冷厉,此刻的慕容封像个撒旦附身的魔鬼。
他拿起遥控对着落地窗一按,落地窗的两边窗帘,即刻自动缓缓拉上,将屋里的一切与外界隔绝,掩盖住即将发生的满室旖旎春光。
一时间,地上衣物狼藉,全是莫湘宛的。她光/溜/溜的躺在沙发上,像块诱人的奶油蛋糕,鲜艳娇嫩地呈现在他面前。
而他自己却仍然衣冠楚楚,白色挺刮的衬衫,显得他端庄而高贵。莫湘宛一时迷乱了,他的形象那么端庄而高贵,下手却如此粗鄙、霸道和倨傲,他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莫湘宛,这一回她在劫难逃。她完全被他的狠戾吓到了,她感觉,他有种要弄死她的狠劲。
浮浮沉沉,起起伏伏,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溺水频临窒息的人。蹙紧着蛾眉,她状似痛苦地死死抓着他的背,仿佛他是惟一一根稻草,她指甲几乎掐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去了。
随着他一声闷吼,他泄洪了,释放了,舒畅了,而她,则软成了一滩泥。
那啥后,他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他脸上汗津津的,在情/欲里转了一圈,他眼底那抹旖旎的气息还没消褪。他就那么紧紧地箍着她,俊脸贴上她同样汗津津的头发,摩挲着,摩挲着,随后他嘴巴附在她耳边,声音沙哑而性/感,带着一点点威吓的语气:“麻烦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嗯,我是你的女人。”莫湘宛直接忽略他那威吓的语气,小猫般讨巧地往宽厚的胸口蹭了蹭,撒着娇。
他下巴在她头顶上摩挲,低沉着声问:“今天和姓古的出去玩得开心吗?”
“呃,”莫湘宛怎么觉得,他听似无意的话里,有着一股酸溜溜的味儿。难道这家伙今晚的怒火和抓狂,全是因为,她今天和姓古的出去玩了。
闷骚冷帅的慕容封!
“嗯,玩得开心。”她冒着被他掐死的危险,如实相告。而且他都没有追问,她自个儿就噼哩啪啦的全招了,“古镇浩带我去滑冰,哎呀,刺激死了。然后我们还去看了午夜场电影,跟你说,你千万别去看午夜场电影,所谓午夜场,放的尽是一些限制级色/情片……”
莫湘宛声音越来越低,最终默了声。因为某人的脸色越来越黑,黑得像锅底,眸光也变得很森冷。莫湘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