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怎么就发生他这个楼层?
是不是考虑把烧烤这道菜去掉啊?
经理眉头紧皱,这可比他家被砸了还让人头疼啊。
当苏子凡抱着周小一到医院的时候,陷已经在等着了。
看到周小一过来,忍不住摇摇头,这个女人,至从嫁给牧彦楷后,最多一两个月就会来一次医院,也不知道是不是气场和牧家不合啊。
“撕裂的还不算严重,只是有一小部分需要剪掉头发。”陷这绝对不是在征求周小一的意见,而是在告诉她接下来他需要怎么给她治疗。
周小一觉得已经快疼到麻木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干脆没有理陷,管他怎么弄。
只要让她别那么疼就行。
“好好睡一觉就好了。”陷对着周小一轻声说道。
周小一还没有推出手术室,牧国刚就来了。
站在手术室外,气的跳脚,杵着拐棍不住的走来走去。
“陆氏真是胆大包天,以为堰河城他们一家独大了么?竟然敢欺负到我牧国刚孙媳妇的头上来!”牧国刚越想越气,干脆给自己的好友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你来医院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我给你说我,我快被气死了!”牧国刚在电话里,气急败坏的吼到。
电话那边的人哈哈大笑。
“没想到你到这个年纪还要被气成这样,在国外呆的好好的,怎么就跑回来受气呢!”
“爷爷,你和谁打电话呢?”齐振傲看着爷爷虽然在笑,但是眉间全是浓浓的担忧。
“你牧爷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走,开车送我去医院一趟。”齐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孙子,突然觉得孙子很懂事,都不需要他操心。
也不需要他继续去上班,哎,看来不是罪优秀也是有好处的。
“牧爷爷生病了么?”齐振傲虽然在外面一张阎王脸,但是在自己家人面前却显得柔和多了。
“不知道,反正在电话里叫我过去一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齐老爷子已经快速往外面走了。
这几家人,恐怕就数他和牧国刚的感情最好了。
所以牧国刚在这个时候才会打电话给他。
车,飞快的到了医院,周小一已经出了手术室,只是头上缠着纱布,样子看上去有些可怖。
“这是怎么了?”恰好此时齐振傲和他爷爷到了。
“我的孙媳妇竟然被陆家的姑娘给打了!”牧国刚说完这句话,拐棍杵的震天响。
“老爷,这里是医院,楼下有病人住。”虽然知道牧国刚现在正在气头上,但是还是要出声提醒一下。
“……子凡,去楼下给病人道歉,态度诚恳些。”牧国刚看了一眼苏子凡,如果让他去,他肯定是拉不下脸来的。
苏子凡领了命,径直下了楼。
杜甫看了一眼牧国刚,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这个时候可不能乱说话的。
在长辈面前,何况对方又是牧彦楷最敬重的爷爷,更是不能由着性子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齐振傲看了一眼陷。
“在餐厅和陆秩静吵起来了,最后小一被打伤了。”杜甫简明扼要的说道,她肯定不会说为了一分烧烤,打起来的,这样太……失水准了。
“这个陆家,还真的以为堰河城他们可以独大了么?”牧国刚的脸色依旧很不好看,但是却没有用拐杖杵地板了。
“最近老陆好像放权给他的女儿了。”齐老爷子叹了一口气。
最近看到过陆战壕两次,脸色都不太好,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大权全部被夺了。
“陆家在这样下去,肯定会毁在陆秩静手里的,他们在帮RB人做事,而且干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陷终究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什么?陷这话可不能乱说。”牧国刚狐疑的看着陷,虽然心里已经相信了他的说法,但是这样说,只是为了让齐老爷子相信而已。
“齐老爷不愿意相信便罢了。”对待齐老爷子的态度可没有对待牧国刚那么好。
“陷……老齐只是还有些不能接受,你这态度有问题啊。”牧国刚睨了一眼陷。
但是陷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不是认定的人,他是不会给好脸色的。
“哎,老牧,你也别为难他了,他的脾气难道你我还不清楚啊?”齐尚武哈哈大笑。
其实他也很喜欢这个孩子的,而且老牧身边有他,他也就放心了。
“老齐啊,以前我就看不惯陆家那一家子人,想要动手,你一直不让,这一次我真的不听你的劝了,反正战壕那孩子也被他们撇到一边去了,你你……大孩子,你过来。”牧国刚对着齐振傲喊了一句。
“牧爷爷。”齐振傲对牧国刚还是很恭敬的。
“把陆战壕叫过来,你们这些小辈啊,真是不让人省心。”牧国刚决定既然要开始动手,那就要让陆战壕知道,如果他犹豫的话,就不动,他不能让自己孙子和自己之间产生了间隙。
“老牧啊,你这是……”齐尚武有些看不懂他的意思了。
难道要让陆战壕看着他灭了陆家?
虽然陆战壕被赶出了权利圈,但是毕竟还是陆家的人啊。
“我要看看战壕这孩子的选择,我们不能因为我们自己的关系,让下一辈人承受折磨啊。”牧国刚的思绪回笼,看了一眼齐尚武。
“老牧啊,你已经变了很多,我压根没有想过你叫孩子过来,是这样想的,如果放在以前,你会不顾一切的杀过去的,你知道么?”齐尚武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友,本来以为堰河城将面临一场血雨腥风,但是没想到他在剑出鞘之际,却收了兵。
对他来说,绝对不是胆怯,而是开始考虑他以前一点也不看重的感情了。
毕竟他已经到了这把年纪了,有些事情做错了,没有大把的时间来弥补了。
这大概也是所有老人的想法吧。
绝大多数企业,如果掌权者一直是老人的话,企业大多都会犯墨守成规的错误,这其实和心性有关吧。
年轻人还有大把时间去闯去拼,但是老年人却没有了,他们害怕犯错,更害怕把犯的错误带进坟墓里。
“哎,不得不服老啊。”牧国刚叹了口气。
陆战壕很快来了。
“牧爷爷,我姐姐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替她向你陪不是。”陆战壕脸上带着歉意。
如果牧彦楷在的话,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举动呢。
“战壕啊,我们找一个地方闲聊吧。”牧国刚看了一眼陷。
陷在前面带路,将一行人带进了一个比较私密的会议室。
一个小时以后,几个人脸色都有些异样的走了出来。
“原来这些人起的是这个心思。”齐尚武的脸色很难看。
“战壕啊,你们陆家,算是完了啊,当年堰河城建城时就说过,堰河城的商贾不准替RB人办事,但是你们陆家好像已经将这件事忘了。”齐尚武的脸色很威严。
“齐爷爷,我爸爸……”陆战壕虽然有心帮自己父亲说情,但是事实摆在那里,话到嘴边,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了。
“战壕,你放心吧,只要你没有参与这次争斗,我们是不会对你下手得,而且陆家的财产你应该得到的那份我们肯定会如数的还给你的。”牧国刚以为陆战壕想说的是财产问题。
“牧爷爷你误会我了。”陆战壕的脸有些微的红。
“哦……”牧国刚拖长了尾音。
“我……哎,算了吧,我爸爸和姐结自作孽不可活。”陆战壕也不打算说什么了。
因为他想起了几天发生在陆家别墅的那一幕——
“陆战壕你如果在这样执迷不悟下去,我也不能保你。”陆秩静的脸色很冷,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蔑视之意。
“秩静,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弟弟?”他的妈妈看着眼前的情况,简直惊呆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儿女会刀剑相向。
“我弟弟就是被你宠坏了,这时候你还顾着他。”陆秩静剜了自己母亲一眼。
“姐姐,你对妈妈怎么如此凶?”陆战壕的语气也带了几分怒气。
“哼,别忘了,陆战壕,现在这个家事谁当家。”陆秩静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去。
“陆少爷,你这是要到哪里去?”一个RB本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去哪里难道还用向你汇报么?”陆战壕阴冷的看了一眼挡在自己面前的人。
“陆少爷,你应该知道,知道我们的秘密了,就不能随便离开家门了,不然我们……”
“不然你们准备怎么样?我可告诉你,这里是Z国的地盘,不是你们这帮RB鬼子能嚣张的地方。”陆战壕的脾气上来,也是一个强悍的主。
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下,其实藏了一颗真汉子的心,不然也不可能和牧彦楷他们这一类人打成一片。
“你……”挡着他路的男子直接掏出了枪。
陆战壕虽然脸色没变,但是他妈妈的脸色早已经苍白一片了。
“秩静,快让他将枪放下呀,那可是你的亲弟弟!”他的母亲直接扑到陆秩静的身上,陆秩静嫌弃的推开了她。
“陆秩静,你把妈妈扶起来!”陆战壕想奔过去,但是被人用枪低着脖子,压根动弹不得。
“丢人现眼的东西!”陆战壕的爸爸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陆母,骂了一句。
“陆战壕,你一天不和我们作对你会死么?你知不知道那是一笔多么大的财富?到时候别说堰河城,整个Z国恐怕都没有人能和我们陆家匹敌。”陆战壕的爸爸一脸放光。
“爸爸,陆秩静不长脑子,每天被这些RB糟蹋,被他们洗脑,难道你也没长脑袋么?与虎谋皮,你以为你真的打虎人么?难道历史的教训还不够么?”陆战壕恨不得跳起将自己父亲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啪!”一个狠狠的耳光甩在陆战壕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