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皓在路上飚着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今对安澜这么紧张,一直都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也因为今天发生的这些儿事情,让他内心又开始纠结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自己的母亲林美娇为什么会跟安澜起冲突,是因为安澜做错了什么?还是自己的母亲故意为难?许年皓再怎么样都不愿意相信是后者。但是心里隐隐浮起的可能性,还是让许年皓不由得握紧了方向盘。
林美娇一向不是这种无理取闹的人,当然,那只是在他的面前,但是安澜更不像,这一切的因因果果,让他烦透了,他第一次束手无策,比面对那些难度系数高的文件还来得头疼。
他许年皓不是神,也是个人,面对这种家庭伦理剧的剧情他瞬间就头疼了,飚着车,急忙要赶回家里,去看一下自己的母亲到底有没有事,毕竟刚才是因为自己太急了,所以就丢下了自己的母亲,抱着安澜直接冲到医院。
说实话,许年皓的内心有点愧疚,毕竟那也是生他养他的母亲,自己那时候竟然没有关心到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到底会不会被伤到。
许年皓也不再多想,毕竟开着车,一路疾驰,没有交警敢上前,大家都心知肚明那辆黑色宾利的车牌是属于哪位爷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另一头的林美娇,在看到自己的儿子那么宝贝着安澜,整个人内心就更不爽这个儿媳妇了。
林美娇扶着腰,慢慢的走到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越想就越气,她安澜怎么尊敬她一个做婆婆的,儿子还那么护着她,她本来对安澜就一丁点儿印象都没有,现在,整了这么一出,出了厌恶没有别的。
但是儿子那么在乎她,她又能怎样,拍了拍大腿,心里寻思着,反正总有一天一定可以让安澜这个女人远远的离开自己的儿子的。二婚又怎样,如果不是安澜这一只拦路虎,有多少名门千金是想要嫁给许年皓!
想起许年皓,林美娇整个人都是那么的意气风发,现在外面谁不知道商业圈就是许年皓跺一跺脚抖三抖的事,谁还敢惹她。
林美娇虽然心里气着,但是她也是有看到刚才自己儿子的反应,第一反应就是怪安澜,后面会送安澜去医院,肯定是因为安澜那个小****装得太弱,没错,自己的儿子还是在乎自己的,林美娇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想着,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别墅。
许年皓飚车到别墅的时候,透过窗户看到别墅里的灯并没有点着,便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离开了,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不知道刚才有没有伤到她。
许年皓看了一眼一路都在震动的手机,是方仲宇,他向来都是相信方仲宇的实力的,没有什么需要决策的事情,他是不会大半夜的来找他的。
“总裁,您还在吗?”方仲宇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虽然不知道自家BOSS现在心情怎么样,但是他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嗯,什么事?”许年皓淡淡道,方仲宇是知道自家Boss的高冷气质,不然此刻怕是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文件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传到您的邮箱里了,可以开始大致浏览了!”方仲宇还在苦逼的加班着,为了明天的一个重大会议。
“好!”说完,许年皓不悦的皱了下眉头,他从来没有遇到这些个烦心事,家里一团乱麻,他快速的走到书房里,再怎么乱也不能耽误工作,这一直都是他的第一准则,所以外界才会传出他有多么的冷血和霸道,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快速的浏览了一遍文件,方仲宇的工作能力一直都是公认的,许年皓的理解能力是极强的,不然根本就不可能坐到商业龙头这个位置。
在转发的邮件附件里就打了三个字“没问题”,揉了揉太阳穴,心乱如麻,虽然刚才一直逼着自己一定要静下来,但是始终还是想着安澜的事情。
许年皓走下楼梯,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他有点不知所措,平时安澜都是乖乖待在家里的,虽然很安静,但是却有那么一丝家的感觉。
许年皓甩甩头,就想要甩掉内心那些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也唯有酒才能够麻痹他了,极少借酒消愁,从不屑用这种方法,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
一路飙车到了酒吧,孤身一人,也许就是商业霸主的寂寞吧,家里有着太多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到底是怎样的,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上了安澜。
酒精麻痹人的思想,但许年皓却越喝越清醒,他不觉得自己喜欢上安澜了,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竟然会抓狂。
平静如水,从不把情感表现在脸上,他始终没有想到,也不知道为什么,遇到安澜的事情就不能够这么去面对,内心强迫着自己去想那一张契约,他坚信自己并没有喜欢上安。也许,安澜就是他人生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一杯接着一杯,他能在商业圈里坐上霸主这个位置,也不是白当的,说他处心积虑也好,说他笑里藏刀也好,他的的确确就是这么一个人,失控的他,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内心。
喝的晕晕的走出了酒吧,助理方仲宇早就在他的吩咐下,请来了一个代驾,代驾看到黑色宾利的车牌,瞬间开车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眼前这位爷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代驾停好车便离开了,许年皓整个人都懵逼的走下车,现在的他早就已经喝的晕晕的了,脑袋里基本就是一团乱麻。
许年皓整个人就扑在了地板上,狼狈到被人看到,都不敢相信这是中衡的总裁,没有平日里的沉稳,就是一个无奈的醉鬼罢了!
许年皓睡得很不稳,皱着眉头,也许是还在梦里想着这些事情,也许是因为喝醉难受的原因!总之,心里的潜意识告诉许年皓,无论如何绝对和安澜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