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喂是咱们京城最有名的姑娘,红香楼最有名的女子,伺候人可是很有一手的!而且经验丰富,爷不常做,应该找个经验丰富的!”牟平解释道。
边少白嘴角一抽,眯着眼冷冷地望着他,“就她吧,你先下去吧!”
“是!”牟平一溜烟地带上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女子听说边少白很少做,那眼睛都笑眯了起来,心里乐开了花。她是被蒙着眼睛越墙带进来的,虽不知他们的身份,但能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暗想:“如果这次能伺候好了,说不定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呢!”
边少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子一步一个婀娜,边走边脱去外衣,里面竟只着了一件粉色薄纱,纱衣内没有任何遮蔽的身体让人血脉贲张。
他忽然想起今日那个投怀送抱在他怀里的女子,那是个凹凸有致,极为诱人的尤物。再看眼前的女子,他心里突生烦闷之感。
冷然的抬眸,“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
女子靠近他,媚声入骨:“爷……奴家,伺候您更衣。”
一边说着,一边一手搭上边少白的肩颈,一手抚上他的胸口摩挲。媚眼如丝,极尽挑逗之意。刚一靠近,就被她身上的胭脂味差点呛住,这个女子身上的味道真的是太艳了!
他抱过豆豆,抱过区若紫,都没这么恶心的感觉!
边少白皱眉,心中厌恶顿生,直觉想扭断女人的脖子扔出门外,手刚刚抬起,想到目前的身体状况,只得强压心头反感,将女子拦腰一抱,毫不怜惜地压倒在地。
“砰”的一声,女子后脑勺着地,惊叫一声,差点昏过去,边少白丝毫不予理会,一把撕了女子的纱衣,覆上女子的身子……
突然,脑海中那些隐藏在记忆深处的残破片段瞬间呈现。豆豆临走时哭泣的小脸,自那以后再也不曾见面,他便落下不能和女子在一起的毛病,唯一的一次便是那次和一个记不清模样的女子在破庙里发生的一夜事。那是个意外,一定是意外,所以他才会那样失控!
是意外吗?
好像又不是!
他对万豆豆也曾有过冲动的,只是,她爱的人是蔺泽尧!
蓦然清醒,碎裂的衣衫凌乱散了一地,突感恶心!边少白面色遽变,猛地站了起来,背过身子,极力压制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喘了口气,冷冷地吐出三两个字:“滚出去。”
女子被他冷冽的气息震住,不明白刚刚还温柔入水的男子怎会突然变得像地狱阎罗,他起身时那冰冷凶残的眼神,似是与她有着深仇大恨,要将她撕碎了一般,她身子一个哆嗦,瘫软在地,一时竟爬不起来。
边少白的手握得很紧,指尖青白,手上青筋毕现。他闭上眼,那缠绕他多年的小脸,他终究还是有些愧疚,她在他眼前不断闪现,怎么也摆脱不了。他脸色渐渐苍白,推开窗子,使劲儿地仰起头,大力呼吸,心口还是窒闷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死掉。他不能!
风穿过他的身子,灯光明灭不定,照着他的背影,萧瑟孤单。站了许久,木然地出了门,
他眉头紧皱,同是女子,为何带给他的感觉相差如此之大?和兰翎儿亲吻,不但丝毫没有厌恶,反而会觉得愉悦!她究竟有何不同?难道他……非她不可吗?
边少白陷入了沉思,也许,他该把她带来的,不该把她丢在酒楼,她看起来是那么可怜,清冷的可怜!那是个让人怜惜的人儿!
“牟平!牟平!”边少白高声喊道。
“爷?”
“把这个女人送回去!”边少白痛苦的闭上眼睛。
牟平一怔,拖起那女子便走了!一炷香功夫又回来。“爷,不如回去得了!回去有很多娘娘的!”
“那些女人若是碰了还了得?”边少白才不想,“若是碰了一个,其他的也得碰,我分的过来吗?”
“可是爷,老是不碰也不是办法啊,大臣们都单行皇上是……”说道这里,牟平一怔,有些脸红。
边少白眉毛一挑。“怀疑我有断袖之癖是不是?”
“爷!你都知道了?”
“是啊,爷我有断袖之癖,不如今晚你睡在这里得了!反正爷我也不管身下的人是谁了,只要有人就可以了!”边少白说到此处冷眼扫了牟平一眼,那眼神仿佛一把利剑,险些把人刺穿。
牟平吓得立刻跪下来,“爷饶命!”
边少白拍了下自己的白衣,“好了,你小命留着吧,先记着这笔帐!”
牟平已经冒出汗来,终于体会了那句话,伴君如伴虎啊!果真如此。
“好了,回宫!”
此时,兰翎儿却在暗巷里走着,她直觉有人在暗中跟着她,至于有无杀气,她此刻没了内力,分辨不出。她行走的这条道较为偏僻,即使发生什么事,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该怎么办?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见了爹爹和公主,然后遇到黑衣人的刺杀、她莫名其妙失去内力、边少白对她的突然失控,以及这暗中的跟踪,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简单。难道那凶手,真的是她怀疑的那人吗?
兰翎儿不敢想,可是,事实似乎摆在眼前了,能调动那么多杀手,在瞬间就找上了的,只有她吧?
头有些昏昏沉沉,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微风吹过,打了个激灵,沙沙的声音里在寂静的夜空回荡,仿佛四处都是人走路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将她围困在中央。
她额头发热,扶着墙勉强撑住身子,感觉暗中之人,慢慢地向她靠近,再靠近……危险的气息充斥着浓郁的黑夜,笼罩在她的心头,她不由紧张起来,寒毛直立,身子像是拉满的弓弦,紧绷欲断。
“哒哒哒”的声音突然传来,划破了夜空的寂静,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马匹飞奔之声,兰翎儿无奈,拼着最后的力气冲到路中央,希望借由这马上的人,救自己一命,纵然她从来不想求人,这一次破例了!
突然冒出来的人让马背上的人一怔,随即停下马来。一道温和清雅的男声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