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距离你和季先生的婚礼还有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在这一个礼拜的时间,你要精通所有的豪门媳妇都要掌握的技能。这对于你来说,是非常有必要的。”
嫁入豪门不仅仅是一个婚礼的结束那么简单,而是要开始挤入上层社会。富贵显赫如季氏财团,要参加的晚宴不计其数,季琛的老婆可不能够只会做菜这么一项。
要做的上得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全能女人。
……
晚上八点,月黑风高,城郊仓库。
沈泓逸熄了火把车停在了仓库外,掩饰不住脸上的不耐将厚重的仓库大门推开了一条缝,里头昏黄的灯光若隐若现的打了出来。
“这么晚了,你把我叫到这么一个鬼地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沈泓逸毫不客气的看着眼前背对着他的高大男人,口出不逊,扰人好事这样的麻烦,也就只有这个不解风情的人会做了吧。
“沈少爷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才吞了陆家的生意,就狂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么?”
沈泓逸哼笑一声,眯着眼睛不屑的淬道,“韩谡超,我看你才是狂到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吧?你心心念念要从我手里抢走的女人,就要跟季琛结婚了。”
“哦,季琛是谁你知道吧?就那个有钱到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账户里到底有多少个零的季氏财团不可一世的贵公子,季琛。你喜欢的女人,就要成为季氏的夫人了,我看你怎么抢的过。”
想当初他跟陆漫兮分手,眼前的这个人可谓是功不可没啊。
唾手可得的陆家产业和一个陆漫兮,孰轻孰重,在沈泓逸的眼里辩的分明。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睡不到?
看看陆漫兮投入季琛的怀抱,沈泓逸就觉得自己没有想错,男人一旦有了权利势力还有财富,就不愁没有女人找上门来了。
“我找你,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情。”
韩谡超转过身来,望向沈泓逸的眸子冰冷,没有任何的温度,在郊外无人的仓库之中显得尤为渗人。
“我能帮你什么?我们沈家跟季家还有项目要合作,他们若是断了资金链,我们家就要赔的内裤都不剩。韩谡超,这一次你想要玩儿就自己去玩儿,恕我不奉陪了。”
“沈泓逸,你以为走到这一步了你还能够独善其身么?”韩谡超朝着沈泓逸走过来,跟他分析,“看来你还不知道为什么陆漫兮会去找季琛啊。”
沈泓逸输阵也不能输了气势,撇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韩谡超,问道:“难道你知道?”
原本韩谡超也是想不通为什么陆漫兮为什么那么快就跟季琛勾搭到了一起,好不容易设计她跟沈泓逸撕破了脸,从此之后路归路桥归桥,没成想等来的却是她要跟别的男人结婚的消息!
冷静下来之后一思索,却也可以想得通了,陆漫兮知道了沈泓逸为了得到她们家的产业不择手段,还间接害死了她的父母。如此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她那样刚烈的性子是一定要变本加厉的全部讨要回来的。
“为了让你沈家身败名裂,为了让你沈泓逸得到应有的惩罚,为了她冤死的爸爸妈妈。”
“你胡说,韩谡超,你真他妈是个疯子。”
韩谡超摸了摸鼻子,哼笑道:“我是不是疯子,你日后就知道了。现在摆在你眼前的有两条路,跟我合作,或者被我整死。”
“你也知道陆漫兮在我心目中的重要性,她恨的人,你觉得我会让他好过么?”
沈泓逸的后背发凉,惊惧的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带笑,实则麻木不仁,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当初真的是猪油蒙了心才会相信这个人说的话,如今被缠身脱困不得,只能越陷越深来自保。
半晌,他才听到了自己带着颤抖的声音,“你想我怎么做?”
……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被魔鬼特训了一般的陆漫兮,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嫁给季琛竟然有这么多的门道,那么多规矩,她的黑眼圈都可以跟国宝媲美了!
这么个鬼样子……老男人看见要嫌弃了吧?
头顶着几本书,手臂上也挂着东西的陆漫兮,生无可恋。她可能会成为因为嫁入豪门第一个累死的女人吧?
老管家一脸心疼的走过来,看到陆漫兮的模样,可怜巴巴。
“容老师,先生刚才打过电话来交代,这个课程可以结束了,后天就是举行婚礼的日子了,我想太太应该要做些皮肤的保养了。”
看看把人折磨的,瘦了一圈……季先生这是没有看到,要是看到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心疼呢。
“OK,她这个年纪皮肤糙成这样,也的确需要好好保养保养了。”容嬷嬷大发慈悲,肯定了老管家的说法,拿掉了陆漫兮头上顶着的书本。
陆漫兮狗喘的一样被兰世福送到了美容会所的时候,穆饶已经在门口等了大半天。古人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穆饶连续一个礼拜没有见到陆漫兮,觉得女神背着她去韩国偷偷整了容?
不!应该说是脱胎换骨了!
以前的陆漫兮虽然姿色出众,却隐隐透着一股子玩世不恭?穆饶有些词穷,总之她现在的感觉就是陆漫兮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不再是大土豪的气质,而是真正的名门闺秀,豪门太太。
做了SPA之后陆漫兮才觉得轻松了许多,仰着头泡在温泉里,恨不得睡个昏天黑地的,有哪个新娘子可以像她这样劳累疲惫的?老男人还见不到一面,他倒是逍遥自在的很!
“女神,后天就是你和帅哥老板的婚礼了,你去婚礼现场看了没有?”
她哪有那个宇宙时间去看啊?季琛的婚礼简直就是季家的头等大事,那个男人霸道固执,还不讲理。什么事情都是按照他本人的想法,为所欲为的,不过巧合的是她竟然会全部满意。
这场婚礼也没有什么可以期待的,就是假的,做戏给看戏的人看得高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