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长者,这恐怕不行,”女子说道:“我家小姐已经闭关了,未经她的允许,任何外人恐怕都是不见的!”
“这……”波若在木椅上挪了挪身子,没有想到这次来拜访药铺会落了一个空,“真的不能见?!”他又试着问了一次。
女子依旧是微笑着摇头,那脸面上的态度无懈可击,根本让人找不出瑕疵来。这时候仓离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逼着自己压住心中氤氲而起的火气。
这女子看起来也是稍有阅历阅人甚多的,看出仓离的不满,又退一步说:“不然的话,劳烦二位大师少坐片刻,我上去请示一下我们家的小姐!”
整个药铺是竹木结构,上下两层!下层卖药、囤货、接客,上一层供人居住!爵族城中的房屋建筑,大多是这般样子。
三两杯茶水饮尽,那女子轻脚踩着木质的上下悬梯,走了下来。
“二位大师真是不好意思了,”女子一脸尴尬的微笑,也是一副为难的神情,“我家小姐要事在身,真的是不方便见客人!”
眼看着要无功而返了,仓离的脸色瞬间拉下来!脸面上有些横着的皱也瞬间变成竖着的。
“不过我们家小姐听说是爵族的长老来了,于是托我传个话,”女子说道“小姐说前不久她已经见过爵族的小王子了,这一次就不必再和二位相见了!”
“小女子我外加一句,”这时候仓离和波若来了兴趣,“也就是那一次小姐与爵族小王子相见之后,才开始闭关不见人的!”
仓离和波若听出了这话中的意思,于是便不再强求,转身告别离开了药铺!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直不言不语,各自心中都有想法!
“老家伙,你说这个神秘的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呢?!竟然不属于三个族落,那干嘛要落脚在我们爵族呢?!”仓离疑问道。
“只有两种可能!她们来这里要么就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事,要么就是落魄的家族,来我们这里避难来了!”波若分析说:“这两种可能,要是后者的话,还好一些!若是前者,我们可就要提防了!”
“这九鹤拉车的现象还真有一些神秘的色彩!我们回去之后一定要查看一下史书,看一看有没有关于这等行径的记载!”波若心中开始有了忐忑之意,做了这么多年的听魂师,还是第一次有这么不明了的感觉。
“有道理!这纵轴时间的领域到底有多大,不是你我能够窥视的!说不定有些神秘的家族存在也是有可能的!我们只盼着史书会给我们答案了!”仓离虽是语气淡然,可这心中的忧虑很忐忑丝毫不比波若的少。
魔法阁那里,暗影人开始很少出现了!司空烁开始自己摸索着中阶段的水系魔法,慢腾腾地破解一个个难以愉悦的难关。
休息的时候,软榻前的木质地板开始松动微颤!司空烁开始警觉,回想一下,这松动的地方正是上一次弗殊破土而出的地儿。
不出他所料,“噗”地一阵烟尘之后,弗殊和贝琊出现在他面前!
“是你们两个?!”司空烁大喜:“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们身影,我还以为你俩不告而别了呢!”
一阵嬉笑之后,司空烁觉得有些异常!这爵族中的人大多数都应该认识了他俩,可是为什么这次他们依旧是从地底下出来呢?!光明正大的从魔法阁大门进来岂不是省事。
“你懂什么啊!”弗殊跳到软榻上面,抱臂与他挨着坐:“我们这是避人耳目!”
这一下司空烁更加疑惑了!来到这魔法阁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何要避人耳目呢?!
“你有所不知,我们……”
“得得得!你别说,让我来说,”弗殊打断贝琊的话,“我们两个这段时间来可是忙着一件大事呢!你知不知道,在你们爵族这么大的领域中,有着大秘密……”
看他这么神秘兮兮不像是在开玩笑!司空烁催他别卖关子,抓紧说来。
“你们爵族地下藏着好多的雕像!士兵将领的雕像!”
司空烁眉宇一皱,想到波若他们与他说过,在爵族的西部疆域的地下,有着好多困禁在那里的妖兵,难道弗殊他们是发现了那些被困禁的妖兵?!
“士兵将士的雕像?!是在爵族的西边疆域?!”司空烁问道。
弗殊摆摆手,说不是,发现雕像的地方,正是在中心城的下面!尤其是半月湾、上德殿、明堂殿这些建筑之下,很多很多……
“说来也是巧合,知道我一开始去地下迎接贝琊不?!我之所以去了那么长的时间,就是因为在地下发现了这些雕像!”弗殊说道:“很多事情我们没有确定下来,也不好和你说,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爵族中心城的地下,藏着数不尽的将士雕像,整齐有序地排列着!弗殊和贝琊到地下摸索的时候,被这些雕像的规模惊讶得到了!
更加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这雕像的逼真度简直让人不相信!因为地下的没有光亮,他们随身带的照明火炬也没有多大的效果,昏暗的地方,有时候那些雕像看起来都像是活的一样!
“真是活的!我看见过他们眨眼睛!”
弗殊讲到这里的时候,贝琊插话。此之前,两个人一直在争辩,贝琊一直肯定地说见到了眨眼睛的雕像,可弗殊打死也不相信石头雕出出来的东西会眨眼睛。
“你别听他的!”弗殊指着贝琊说:“这几天他一直在说胡话呢!这石头雕刻的人怎么可能会眨眼睛呢!”
说到这里,司空烁愈发觉得纵轴时间里的秘密简直多得不可想象!他看看贝琊,又看看弗殊,眸子里的神情怪怪的。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弗殊不可思议地说:“你……你不会是相信了贝琊说的话了吧?!”
司空烁点头!这时候贝琊畅快了一口气,终于有人相信他的话了,而弗殊则是倒吸凉气,不停地说眼前的两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