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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浪迹天涯,她跟他去!

是爷的仇家?

还是皇后娘娘发现了他的意图?

又或者,是王妃察觉了他的行动,于是横里插上来的这一刀?

但千思虑万琢磨,到了这一刻真相来临之际,老张还是瘫软了,瞒不住了呀,也不敢再瞒,更没有瞒的必要了!

张胖子咕咚跪在了地上,不等慕容琰细问,他就嚎哭着将丢失林荞的前前后后粗的细的所有一切全部都详细的上了一遍,临了,张总管哭着道,“林姑娘才被皇后娘娘关起来时,老奴就派人急往校场去给爷报信,不想爷的信使先到,老奴方知校场出了大事,为防止爷心乱,老奴这才大着胆子自己做主,想着先把林姑娘偷出宫去,可不曾想,林姑娘一出宫就被人劫走,老奴不敢说啊,那样的时刻,杀了老奴,老奴也不能乱了爷的心,爷,是老奴没有护好林姑娘,您杀了老奴吧啊呜呜呜……”

慕容琰气笑了,咬牙道,“感情……如今我这长留宫里,你才是主子了,只要你一句话,本王就成了聋子,瞎子,哑巴,所有的事儿都能对本王瞒得一丝儿风都没有,张宝,你挺能啊!”

张总管“咚咚”的磕头,“爷,您赐奴才一死吧;爷,您就赐奴才一死吧!”

慕容琰飞起一脚,“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去,去给本王查,阿荞一出宫就被老四劫走,父皇一苏醒老四的信就到了,这分明是我们的身边有奸细,这奸细不是老四的,就是傅廷琛的!”

“是,肯定是有内鬼,否则怎会有点儿动静他们就知道了呢,老奴这就去查,老奴这就去,”张总管连连点头,屁滚尿流的去了。

张总管去后,慕容琰将那封信拿起来又仔细的看了一遍,他敏锐的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慕容弈在提到嘉和帝时,没有称呼父皇,而是直呼了嘉和帝的名讳!

正如那日宫门之下,慕容弈冷冷的叫他“皇兄,”全无半点往日亲情!

难道?

慕容琰的心里忽然一颤,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嘉和帝之前一直怀疑慕容弈的血统,直到净和师太死后,净和师太的贴身侍婢交给父皇一封信,父皇看了那封信后,对慕容弈瞬间转变了态度。

但慕容琰清晰的记得,那日红霞也给了傅廷琛一封信,傅廷琛看完信后的神情十分古怪,后来,傅廷琛将那封信焚于庆王的尸身前,并且说了一句极古怪的话,“皇叔,这是皇婶对您的请求,侄儿自当遵从!”

而慕容琰又记得,那日净和师太将慕容弈带去小树林中单独说话,当时慕容弈激动癫狂,随后,慕容弈就性情大变,令人不能捉摸。

所以,净和师太到底跟慕容弈说了什么?

而她让红霞交给嘉和帝和傅廷琛的信里,又到底写了些什么?

傅廷琛说,他要遵从净和师太对庆王的请求,是什么请求?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个迷,但这些迷结合当前的这种种行迹看来,就很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慕容弈其实是庆王的儿子!

唯有如此,方能解释今日慕容弈所做的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可能竟然令慕容琰的心里好受了些,若慕容弈真是庆王的儿子,那他做这一切都只是要为他的父母报仇,身为人子,无可指责。

无论如何,慕容琰都绝不愿意这个自己疼爱了十多年的弟弟,是为了皇权富贵而变成个利令智昏残忍嗜杀的无耻之徒!

他接受不了慕容弈这样的改变!

收好玉佩,慕容琰将那封信拿起,往嘉和帝的寝宫里来。

寝宫中,嘉和帝显然已经听到了孙太傅等人的回奏,一张苍白的脸上,愈发没有了血色,显然是被打击到了。

慕容琰就有点恼怒,嘉和帝重伤刚醒,正是不能刺激的时候,这一个个的是想把他再气昏过去是怎么的?

然而他捏了捏藏在袖袋里的信,就觉得自己也没脸去骂孙太傅等人,再知道父皇不能刺激,他也一样来刺激了。

嘉和帝靠在床上,看着帐顶正发愣,待见慕容琰出来,他微微皱了皱眉,“怎么,找到他了?”

他只说“他”,而不是“你四弟。”

一切如慕容琰所料!

慕容琰心里便沉甸甸的坠了下去,取出那封信,他双手捧到嘉和帝跟前,“父皇,四……四弟递来了一封信。”

嘉和帝对着慕容琰递到眼前的信看了半晌,方轻轻摇头,并不接,只问,“他说什么?”

慕容琰深深的看了眼嘉和帝,只得将信抽了出来,展开放在嘉和帝的眼前,道,“四弟说,三日后午时,请父皇和儿臣去龙隐山观景亭……”

嘉和帝看着那纸上的字,身子微微的颤抖,半晌方怒极,“这个孽障,孽障,否则什么?否则他能将朕怎么样?”

慕容琰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不把林荞在慕容弈手上的事告诉嘉和帝,他看着嘉和帝,“父皇身子不好,三日后,还是儿臣一个人去吧。”

嘉和帝闭了闭眼,却摇头,“不,朕去,朕要亲眼那个孽障想干什么?”

慕容琰知道定会是这个结果,更知道嘉和帝的脾气,只得点头,“那儿臣这就去安排。”

“去吧。”

告退出来,慕容琰看着太阳金灿灿的洒在寝宫前的青石板上,白花花的刺眼,而那院子正中的一个偌大的景泰蓝瓷缸中,婷婷绽放的荷花早已萎谢干净,只剩了几片极大的荷叶萎靡不振的立在水中。

这缸荷花,是慕容弈去江南前,亲自看着宫人抬进来的,彼时,他向嘉和帝笑得极恭顺,“儿臣知道父皇喜爱荷花,就亲手培了这一缸,今送来请父皇清赏。”

嘉和帝欢喜至极,绕着那缸荷花走了两三圈,连声夸赞这花养得极好,道慕容弈大孝。

当时,慕容琰就站在这廊下,看着那一对父子在清晨的阳光下笑语晏晏,即便是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弟弟对他的人事设防动了许多手脚,但那一刻,他依旧感到欣慰。

可如今屋子还是这屋子,花还是那花,他也依旧站在这廊下,却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物是人非事事休呵!

“王爷,四殿下他……”身后,是跟出来的梁万成,梁万成老泪纵横,“老臣还能再见到四殿下否?”

慕容琰回头看了看梁万成,眼角忍不住也落下两滴热泪。

苍天保佑,老四,让我在三日内找到你……

无根山庄中,想是林荞实在闹得凶,傅廷琛终于来了。

这是林荞被带进这无根山庄以来,第二次见到他。

傅廷琛见到林荞的第一句话就是,“阿荞,你劝劝他吧?”

林荞这几天又是担心又是焦急,短短几天,她硬生生瘦了好几斤,一眼看到傅廷琛,她连跌带撞的扑了过去,然而听了傅廷琛这一句,林荞陡然倒退两步,问,“你……你说什么?”

傅廷琛眉头深皱,他脸上是林荞前所未见过的担忧沉重,深深的叹了口气,傅廷琛又道,“如今能劝得了他的人,就只有你了。”

林荞终于跳了起来,她扑到傅廷琛的跟前,一把薅住傅廷琛的衣领,“你是说四殿下?你是说让我劝四殿下?”

慕容弈怎么了?让她劝他什么?

他人呢?他人去了哪里?

林荞的嘴上全是火泡,两只眼睛早哭成了桃子,她拼命的摇晃着傅廷琛,“你带我去见他,你带我去见他啊。”

傅廷琛动也不动的闭上眼,深深的叹了口气,“他本可以做到更好,可是他不肯等,他说他只是想要个结果,现在这个结果出来了,但这个结果对他很不利,阿荞,现在只有你的话他肯听了,你一定要劝服他,让他跟我回大鲁!”

“……结果……结果已经出来了?”林荞手一松,脚下就开始发软,“你是说,四殿下输了?”

她无声的跌坐在了椅子上,慕容弈输了,这代表着什么?

然而下一瞬,她立刻又蹦了起来,看着傅廷琛,林荞一脸不解和戒备,“你刚刚说什么?你让我劝他随你回大鲁?他为什么要随你回大鲁?”

慕容弈是大肃的四皇子,就算他的母亲和傅廷琛的叔叔是恋人,可是他到底是嘉和帝的儿子啊,慕容弈说过,庆王死后,他的哥哥——那个大鲁的皇帝傅君桓对嘉和帝恨之入骨,必定是要为庆王报仇的,现在傅廷琛让她劝慕容弈跟他去大鲁,必定不怀好意。

傅廷琛自然明白林荞的不解和戒备是因为什么?他朝林荞摇头,“他其实是我皇叔的儿子,是我大鲁的庆王世子!”

“啥?你说什么?”林荞陡的瞪大了眼,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真的,”傅廷琛语气沉重,“你可还记得那一夜城南十字坡上,红霞交了封净和师太亲笔写给我皇叔的信给我?那封信里,净和师太清楚的写着:弈弟乃是我皇叔之子,但弈弟在大肃皇宫中长大,若此时让他往大鲁生活,其身世遭遇难免会被大鲁亲族耻笑奚落,所以,她会让嘉和帝相信弈弟是他所生,让弈弟继续留在大肃做他的四皇子,平静安稳的过完这一生!”

林荞仔细的回想了下那夜的情形,竟果然和傅廷琛所言相吻合,那嘉和帝正是看了净和师太的信后,立刻对慕容弈老泪纵横,十分愧疚!

而慕容弈虽然跟着嘉和帝回了宫,其性情却和往日再不相同!

原来如此!

原来竟是如此!

那是因为慕容弈知道,这嘉和帝是他的仇人呵!

净和师太,你聪明一世,爱子如命,却怎么不想想儿子的感受?他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另是他人,而他叫了二十年的父皇是他的仇人!

他如何还能心安理得的在大肃做他的四皇子?

慕容弈现在做这一切,他应该是为了给庆王和净和师太报仇的罢?

但让林荞不明白的是,慕容弈为什么会说他要的是一个结果?

他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傅廷琛说过,他明明可以做到更好,可是他不肯等!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他在哪里?”林荞问,从来没有一刻是比现在更让她迫切的想见到慕容弈的,她要见他,立刻,马上!

傅廷琛向她伸出手,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住,许久,他慢慢的收回手来,轻声道,“不要急,你会见到他的。”

林荞眼里滚下泪来,“什……什么时候?”

傅廷琛将目光从林荞的身上移开,他转头看向窗外的那片茶园,语气幽然,“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但我知道,他就算是死,死之前也无论如何会回来见你一面!”

这个“死”字分明是一根稻草,瞬间压垮了林荞最后的坚强,她身子一晃,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林荞醒来后,便不哭不闹,她不再急躁哭闹要出去找慕容弈了,她怕万一她出了无根山庄,慕容弈却回来了,她怕跟他走岔。

傅廷琛说得很明白,慕容弈就算是死,之前也会回来见她一面,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等,等他回来。

让石榴去找了一块布料,是上好的蜀丝,她请石榴帮忙,将这块料子裁剪开,便开始细细的缝绣了起来,之前在行宫时她就想为慕容弈做件袍子,可那袍子只缝了几针就撂下了,希望这一次,她能赶得及在慕容弈回来前,将袍子做好。

一针又一针,林荞不眠不休,困了就在绣架上趴一下,饿了就随便塞一块点心,针将手指扎出了血,她拿布条绑一下,缝缝缝,不停的缝,慕容弈快回来了,他就要回来了!

如果他回来了,她就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他走,要么,她将他绑去鲁国;要么,她陪他一起去死!

她说过不会留他一个人的,她说过的!

她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她可以骗天下人,她也不会对他失信!

天黑了又白,白了再黑,林荞两眼血红,十根手指只剩了拈针的这两根完好!

石榴哭着抱着林荞的胳膊,“林姑娘,你睡会儿吧,让奴婢来帮您缝吧。”

林荞推开石榴,“走开,不要打搅我。”

“林姑娘,”石榴捂着嘴哭得喘不过气来,“林姑娘,你再这样下去,公子没回来,你就先垮了。”

林荞终于停了手,扭着僵硬的脖子回头看着石榴,“是……是吗?”

她拈针的手已酸硬得没了知觉,可是她不敢停呵,只要停下来,她便会想到慕容弈,想到傅廷琛说的那个结果已经出来了是什么意思?想到傅廷琛口中的那个“死”字。

她会疯的啊,不,她已经疯了!

慕容弈,你到底怎么样了?

你到底在哪里?

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夜色深沉,正对着那汪清泉的窗开着,风声吹得树叶沙沙的响,偶尔会有杉叶随着风吹进屋内,落在林荞支在窗下的绣架上。

已经入秋了!

林荞记得她第一次见到慕容弈时,是大雪纷飞的寒冬,距今尚不足一年呢。

可是这一年来,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出宫寻药,净和师太死,周妃死,慕容弈谋反……

而他,竟然是庆王的儿子!

烛火摇曳,处处昏黄,林荞拈着针发愣,恍惚中,她分明看见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嘴角噙着一丝温暖的笑意,一步一步向她走来,“阿荞,阿荞……”

“四……四殿下!”

林荞的眼里滚下泪来,她下意识的向他伸手,喃喃叫道,“四殿下,你终于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男子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心像冬天的暖炭,暖和得令林荞恨不得一辈子都沉湎进去。他却皱了皱眉,低声道,“你的手怎么这样凉?”

回头,他看向石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伺候姑娘睡下?”

石榴就哭道,“公子,林姑娘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她要给您做袍子,奴婢实在拗不过……”

“做袍子?”他这才注意到林荞手里的针和绣架上的衣服,将林荞抱进怀里,他的唇轻轻落在林荞的额头,“傻丫头,你这么辛苦做什么?”

他的唇也是烫的,落在林荞昏昏沉沉的脑门上,触感是那样的清晰,林荞猛的一个激灵,突然就清醒了过来,她这才发现不是幻觉,慕容弈真的回来了。

“……真的……真的是你回来了吗?”林荞眼里的泪水止也止不住,哗啦啦的流了满脸,她死死的抱住慕容弈不放,问,“你去哪了?你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外面到底怎么样了?傅廷琛让我劝你跟他回大鲁,四殿下,听他的,去大鲁,不要再留在这儿了,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事,都过去了,都不重要了,四殿下,我只要你好的,我只要你好好儿的……”

“阿荞,”慕容弈紧紧的抱着林荞,将脸埋在她的头顶上,他的眼眶亦是红的,然而他的骄傲却不许他流下泪来,久久的摩挲着林荞的发顶,闻着她头发上如蔷薇花瓣的清香,慕容弈终于开了口,却是,“阿荞,我好累!”

“你……你累?”林荞身子一僵,随即想到慕容弈这几天也必定是吃不好睡不好的,他心里累,他的身子只怕更累。

林荞赶紧从慕容弈的怀里抬起头,向石榴一连声的吩咐,“快,快去准备热水和宵夜,快点。”

“哎,”石榴忙答应一声,风风火火的去了。

林荞站起身,她温柔的替慕容弈解下披风,又扶慕容弈坐下,再给他倒了杯热茶,问,“你饿了吧?一会儿石榴就把吃的送来了,别急啊。”

她有太多太多的话想问他,然而此时此刻,在她从咋见到他的癫狂激动中平静下来后,她就只关心他累不累,饿不饿了。

再多的担忧,在他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一刻,就都消散了。

她不管,他来了,她就再不许他走,他若要走,那就带上她一起!

其他的,不要再问了,他已经那么累了!

慕容弈捧着热茶,看着这个眉眼温柔的女孩子像个小妻子一样的关心着他,他整颗心仿佛被浸入了温热的水里,安定惬意,这是一种真正的温暖,令他无比流连!

所以在后面的结果到来之前,他一定要回到她的身边来,来跟她度过这最后的安逸时光!

石榴很快带着人将木桶和热水搬了起来,林荞亲自去调试水温,再屏推石榴等人,亲自来给慕容弈解衣,慕容弈竟然只笑了一笑,便张开了手臂,任由林荞将他褪尽衣服,伺候他坐进温热的飘了花瓣的水里。

甚至,他还挑起几片花瓣对林荞笑,“我又不是女孩子,你还给我放这个?”

林荞抓起一把澡豆,轻柔的在他的背上揉搓着,她第一次见他光裸的身子,她本该羞怯的,但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觉得无比坦然,就像是二人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一切都那么的理所当然!

替他洗了澡,她又将他的发髻散开,用揉了茉莉花沫子的水替他洗了头,一切都收拾好后,她才唤石榴将宵夜送了进来,让慕容弈就散着头发,坐在床前用着宵夜。

看到端进来的燕窝粥,再对着眼前这个朝思暮想的人,每天只靠几块点心垫肚子的林荞也终于觉得饿了,和慕容弈一起将一钵子燕窝粥喝了个干净,二人相视一笑,方漱了口,林荞又伺候慕容弈上床休息。

之前几夜,二人虽每夜都相拥而睡,但都是衣着整齐,这一次,慕容弈很自然的脱掉了外衣,只着贴身亵衣躺下,他向林荞伸出手,轻笑道,“过来。”

天光已然微亮,晨曦透过窗外的树影,落在慕容弈俊雅的脸上,林荞眼眶便有些发热,她深吸口气,强压下那股泪意,笑着上了床,像只小兔子般温顺的躺进慕容弈的怀里,慕容弈轻轻环抱住她,将被子拉了一拉,便合上眼,沉沉睡去。

林荞也闭上了眼睛,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上,他胸膛里的心跳着是那么的真实和贴切,他就在她的身边了呵,他回来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离开他了,浪迹天涯,她跟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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