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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看来,这香囊的威力确实不小

“啊呀让你别吱声儿,你怎还这么大声?”林荞恨不得来捂阿坤的嘴,“我刚刚扶着皇上正不知往哪儿去,就见宁主子正坐在树荫下乘凉,奴婢忙就把皇上给扶过去了,现有宁主子伺候着,定是错不了的,你放心吧。”

“我放心……”阿坤看看林荞,就一跺脚,“咳,我说你这孩子,你是死心眼儿啊你还是死心眼儿啊?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将皇上交给宁主子呢?”

“啊?”林荞瞪大眼,一脸的懵逼,“那……那我该交给谁?你也没说啊。”

说到这儿,林荞上下打量了阿坤一眼,开始埋怨,“坤叔,你不是跟在后面吗?你瞧见皇上醉了,也不说过来帮我扶一扶,”她便说边揉肩膀,“我的胳膊都差点扶断了。”

阿坤看着林荞,开始有了和张胖子一样的心理动态,他也开始觉得……眼前这姑娘……好像有点傻?

可明明挺聪明的样子啊?

阿坤开始顿足捶胸,“丫头啊,咱家这是在给你制造机会你懂不懂?懂不懂?”

“机……机会?”林荞继续懵逼,“什么……机会?”

“你——”阿坤再次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无语凝噎,他身体虽残缺,但骨子里到底还是个男人,辣么红果果的话题总不是他好跟这小姑娘说的。

林荞掩口打了个哈欠,回头看看屋子,就走到一边的石凳上坐下,向阿坤招呼,“来啊,咱们来这儿等。”

阿坤到此时还能说啥呢,只好过去坐下,等吧。

……

屋内,嘉和帝紧紧拥抱着怀里的人,他边疯狂热烈的吻着她,边口里犹自凌乱的叫着,“阿凝,阿凝……”

“在,皇上,阿宁在这里,”宁热泪盈眶,自入宫以来,嘉和帝就不曾对她这么热情过。

看来,这香囊的威力确实不小。

春宵一梦何止千金!

嘉和帝从梦中醒来时,只觉神清气爽。

他伸了个懒腰,笑吟吟转头就看枕边人,顿时一愕,脱口道,“怎么……”

宁嫔醒来,娇滴滴笑眯眯的叫了声,“皇上!”

嘉和帝脑子里浮起种种画面,再看看宁嫔,他刷的坐起,翻身下床,叫,“阿坤,阿坤——”

门外,阿坤推醒了伏在石桌上睡的香的林荞,唤人端水来洗漱干净了,正和林荞一人捧了一碗牛乳在喝,听得屋里动静,忙将碗一放,急急的进了屋,“皇上,奴才在。”

嘉和帝有些恼怒的一指床上的宁嫔,冷着脸问,“这怎么回事?”

阿坤便低下了头,“皇上,您昨儿晚上喝多了,后来一直是林姑娘扶着您,不知怎么的,您就来了这里,恰逢宁嫔主子经过,就……嗯……林姑娘在门外守了您一夜呢。”

“哦?”嘉和帝顺着阿坤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林荞正顶着一头乱发站在门口,眼圈儿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般的,乌青发黑,见嘉和帝望过去,她忙屈膝见礼,“给皇上请安。”

嘉和帝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记不清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明明是和阿凝在一起,不是吗?

阿凝!

使劲的甩一甩脑袋,嘉和帝苦笑,一定是梦了,阿凝已去,世上再无阿凝。

便是魂梦与君同,也是在魂梦之内!

梦一醒,他虽还是他,她已不再是她。

嘉和帝看看林荞乌青的眼圈儿,再看看床上的宁嫔,便觉定是他和林荞中途撞上了宁嫔,那林荞身为宫女,而宁嫔是他的妃嫔,林荞自然得将他交给宁嫔伺候的。

只可怜这孩子,竟生生在屋外熬了一夜。

嘉和帝很是有些心疼。

摆一摆手,嘉和帝就象征性的赏了宁嫔一支玉如意,又赏了林荞十朵宫花,便由着宁嫔伺候着洗漱了,往辰和宫看折子去了。

待众人都走后,林荞打着哈欠跟宁嫔告退,“主子伺候皇上劳累,再歇会儿吧,奴婢不敢叨扰主子,奴婢告退。”

“你等等,”宁嫔叫住她,命大宫女采穗儿出去守住了门,宁嫔这才道,“没想到,你竟真有这手段!”

林荞不吭声,因为她听不出宁嫔这话到底是夸啊还是夸啊?

就听宁嫔又道,“阿荞,你的宁大哥和阿葵是好兄弟,那我自然也当你是亲妹妹,你只要尽心帮我,我必不会亏待了你。”

说到这儿,她取出一个小匣子来打开,就见里面放着一对绿得滴水的玉环,她将这对玉环套在林荞的手上,又道,“我知道皇上喜欢你,改天你我共同侍奉皇上,咱姐们俩可一定得齐心啊。”

林荞笑着,慢慢的褪下那对玉环,放回盒子中,她向后退了一步,“回宁主子,奴婢不过是老天爷帮忙,侥幸有机会给宁主子效命而已,至于宁主子说的有手段,奴婢惶恐,却是万万不敢当的。”

宁嫔的脸色就变了,“你的意思是……你不肯再帮我?”

林荞往后又退了一步,“奴婢说过,这帮主子这一次,还请主子记住对奴婢的承诺,不再见胡大哥。”

宁嫔却开始冷笑,“不见他?哼哼,皇上已有两年没有翻过我的牌子,如今好容易侍奉了一夜,我是一定要怀上孩子的。”

“你……”林荞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

“对,”宁嫔脸色狰狞,“我家人的全部希望都在我的身上,而皇上根本不宠爱我,我唯有怀上龙胎,方能保我家族的兴旺,所以,这个月里我一定要怀上孩子,一定要。”

林荞这才发现这宁嫔毫无诚信可言,不但没有诚信,宁嫔根本就是在利用她对胡葵安危的紧张和在意,骗林荞为她安排筹谋,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林荞开始担忧,这样的人,对胡大哥能有真情吗?

林荞的心揪了起来。

等林荞回到碧月阁时,天已透亮了,郑雪梅正坐在妆台前由坠儿服侍着梳头,见林荞进了屋,郑雪梅见竟只有林荞一人,再看看林荞身后,也不像是有谁跟着的样子,就惊诧起来,“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这丫头陪着嘉和帝一夜不归,还能有什么事呢?必定是承宠了呗。

而以嘉和帝对林荞的喜爱,只要林荞承了宠,便必定的要立刻下旨封敕的,哪怕只是个小小的更衣,也是有了妃嫔的名分,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这灰溜溜的样子才对。

林荞自然明白郑雪梅指的是什么?她上前接过坠儿手里的梳子,将坠儿支了出去,这才低低道,“皇上昨儿夜里,是宁主子侍奉的。”

“什么?”

和阿坤一样,郑雪梅正拈着支珠花在对着镜子比划,一听这话,手猛的一颤,那珠花啪的落在了地上,珠子摔得四下里乱滚……

“怎么回事?”郑雪梅一对好看的杏眼瞪成了鸡蛋,“皇上不是你在陪着的吗?”

“是啊,”林荞一脸的无辜,“奴婢正送皇上去歇息,不想半道儿上宁嫔主子突然出来了,说皇上醉了,不能再走,就……”

“你糊涂,”郑雪梅“啪”的一拍桌子,“她这是在截你的胡,你怎能把皇上交给她啊。”

“可是她是主子,奴婢却只是个小宫女儿,奴婢哪敢说个不字?”林荞依旧一脸的无辜,“再者说了,那阿坤跟在边上,也不曾说什么,我又哪能说什么?”

郑雪梅一想,果然也怪不得林荞,她气得额头青筋都起来了,咬牙骂道,“往年就见那蹄子不上台面,今儿做事更是愈发的恶心了,堂堂天子嫔妃,竟然半道上抢起男人来,这话儿传出去,天家颜面何存?”

见郑雪梅没起疑心,林荞便松了口气,她忙宽慰郑雪梅,“小主且宽心罢,这样也好,省得宫里那些人都跟乌眼儿鸡似的,一天到晚的只瞪着咱们,老大人的案子才是要紧的呢,其他的且随他去。”

这么一说,郑雪梅的眉头却皱得更紧,“……都过去这么久了,四皇子那里怎么还是没有消息?”

林荞想着自己已多日不见慕容弈,心下浮起一丝丝的不安,但看郑雪梅神色焦虑,她还是开解道,“四皇子是个行事稳妥的人,老大人既然能被冤枉入狱,必定是被做了许多功夫的,四皇子一时想要查清楚,又谈何容易,自然就慢了。但好在如今连皇上都察觉了老大人的案子有异,命四皇子去查,那这事儿就迟早会水落石出的。小主还是不要太担心了。”

郑雪梅这才长叹了一声,她轻轻拍了拍林荞的手,柔声道,“好丫头,往日里我怎么就没发现我身边有你这么好的丫头呢,有谋略还有情义,又解人意,我也是上辈子积的德,这辈子遇上了你。”

虽也不喜郑雪梅的诸多算计和利用,但此时郑雪梅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让林荞有些动容,她忍不住伸手抱了抱郑雪梅,轻笑了道,“这就是咱们俩的缘分啊。”

郑雪梅也笑了,她看着林荞,眼神温柔,“阿荞,你放心,我不负你。”

林荞顿了一顿,就笑着点头,“好!”

这一番交心后,二人看起来便亲密了许多,待坠儿扶着郑雪梅去给皇后请安,林荞便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自己扔到床上后,她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气,看着帐顶无声苦笑。

郑雪梅说不负她,其实早算计她到十万八千里去了,当她不知道吗?

但不知道为什么,林荞还是觉得,相比于宁嫔那种小人,她要更喜欢郑雪梅些,最起码在明面儿上,郑雪梅要比宁嫔的段数高,比宁嫔面目可亲些。

想到宁嫔的嘴脸,林荞就一阵厌烦,她是本着救胡葵才帮的宁嫔,可是宁嫔竟然想要有孕,那么,她为了稳妥,必定会和胡葵要多多操练,行宫虽不比皇宫禁卫森严,也到底不是平常之地,见一次,便是多一次的凶险。

所以她今儿这么的帮宁嫔,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自林荞被宁嫔截了胡后,郑雪梅又开始暗搓搓的想主意,她是一定要把这丫头送上皇帝的龙床的。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负对林荞“不相负”的承诺,相反,她觉得林荞总有一日会感激她,那穷嗖嗖的宫外有啥好的。

但嘉和帝却又再次的不进后宫了。

郑雪梅悄悄儿去问过阿坤,阿坤说,是上次嘉和帝喝醉后,所见之人皆是皇贵妃,醒来后,便伤了心。

郑雪梅便有些抓狂,在她眼里,男人都是拥有了不珍惜,失去了又高唱“佳人难再得”的神经病,但虽然这么想,她又无可奈何,只得安心去准备给皇后的寿礼。

她再恨这个女人,可父亲翻案之际,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她忙,林荞也忙的很。

自从宁嫔表示这个月里一定要怀上孕后,她就天天去找宁劲远盯着胡葵,宁劲远得知宁嫔的话后,也是又气又怒又惊,他发誓一定要盯住胡葵。

可咬牙归咬牙,胡葵是个大活人,要想看住谈何容易,眼错不见儿的,这一天,胡葵就不见了。

林荞找到宁劲远时,宁劲远正在值班房里打瞌睡,林荞四下里一看没有胡葵的影子,急了,一巴掌呼醒宁劲远,林荞低声的吼,“胡大哥呢?”

胡葵和宁劲远是一个班的,所以两个人要当值肯定是一起当值,不当值的时候,宁劲远牢记林荞的祝福,跟胡葵寸步不离的死盯着,此时被林荞一巴掌打醒后,宁劲远顿时一身冷汗,“怎么……他……他刚刚还在这儿的呢。”

林荞跺脚,“你怎么睡着了?”

宁劲远直摸头,“我和阿葵午饭时喝了两杯酒,之后就觉得很困倦,不知不觉就……”说到这儿,宁劲远顿时大惊,“难道,酒里有东西?”

“唉,”林荞气得直点宁劲远的脑门儿,“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一拉宁劲远,“快,快出去找他。”

“找他?”宁劲远忙大步跟上,然而随即就又犹豫,“这……不好找吧?万一他俩正……”

“啊呀,”林荞好气又好笑,她红着脸看着宁劲远,“若他是一个人,咱们俩就把他拉回来,如果他是和……那谁在一起,咱们就只好在附近守着,不许人靠近啊。”

“对,对对,”宁劲远边走边夸,“阿荞,还是你聪明。”

“快点儿。”

二人顶着烈日,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不见胡葵和宁嫔的影子。

林荞就决定和宁劲远分头找人,宁劲远继续找胡葵,而她去找宁嫔,只要宁嫔在屋子里,那么就不用担心了。

宁劲远深觉有理,将林荞又一阵好夸。

但林荞很快就失望了,宁嫔不在。

林荞真急了,她飞跑着找到宁劲远,将这消息告诉他后,二人便一筹莫展,“这……这可怎么办?”

林荞站在湖边,目光在四边搜寻着,想着二人自上次被她撞破后,应该会更小心谨慎,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才适合做这档子事呢?

她的目光突然就落在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别人不敢再去的地方。

宫中规矩,皇帝睡过的屋子,不得圣喻,其他人就不能再去使了。

所以,前几天夜里嘉和帝和宁嫔睡的那间本是供宫妃们观花歇息的屋子,便不能再用了。

行宫说大也不大,她和宁劲远找了这么一通,差不多也算翻了个底儿掉,林荞不信宁嫔敢带着胡葵去别人的屋子里借助吧。

所以……就只能是在那里。

有床有被有门有窗,却门上加封无人能进。

这天底下,还有哪里是比那儿更适合的?

林荞一拉宁劲远,指了指那屋子,低声道,“若我没猜错,只怕……就在那屋子里。”

“那屋子?”宁劲远眯眼看了看,一眼瞧见了门上的明黄色御用标记,他便立刻摇头,“不会吧,那可是皇上御用过的屋子……”

话说一半,他嘎的停住,看着林荞的眼里也渐渐明了,这屋子是御用过的不错,可是皇帝老大人啥时候会再去呢?

所以,基本上就是座别人不会去的空屋子而已。

“擅用御用之物,那是死罪啊,”宁劲远都快哭了,以前咋没发现胡葵有这么大的胆子?

林荞却瞟了他一眼,“他又不是今儿才动御用之物。”

“啥?”

“宁嫔!”

“呃——”是啊,宁嫔确实是御用之物,很御用!

二人蹑手蹑脚来到那间屋子边儿上,又蹑手嗫脚的凑到窗下,果然听见里面有低低的喘息之声,不是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看来战况正激烈。

林荞就红了脸,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拉着宁劲远就要退开一点,确定两个人在里面就好了,她只须和宁劲远守好这附近,不让闲人靠近便是。

才这么想,便听有人沉声冷喝,“什么人在那边?”

林荞一惊,慌忙回头看时,就见几步开外,一群宫女嬷嬷正簇拥着皇后豫王妃二人,冷冷站在几株合欢树下。

这一声林荞听到了,屋内显然也听到了,只听有人低低的惊叫了一声,随即止住,但只是这么一声,林荞的脸就白了,正是宁嫔!

豫王妃扶着皇后,二人往这边又走了几步,就见皇后看看林荞,又看了看宁劲远,冷冷问,“你两个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

宁劲远一张黑脸已吓得僵硬了,忍不住拿眼珠子往屋内梭,被林荞偷偷的使劲儿一把掐在他的后腰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宁劲远不敢动,也不敢说话,饶是他征战沙场多年,杀敌无数,但此时屋内是情义深重的兄弟,屋外是如珍似宝的未婚妻,他再不惧生死,这会子也有些撑不住。

林荞眼见皇后等人就要走到跟前,她无论如何不能让她们听到屋内的动静,慌忙快步迎过去,扑通给皇后一跪,极恭敬的请安见礼,“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给豫王妃请安。”

豫王妃自上次在御花园被林荞摆了一道后,林荞便已经成了她肉里的刺,然而她得了母亲的教诲,性子已收敛了许多,此时见林荞和一个侍卫在一起鬼头鬼脑,便向皇后笑道,“哟,母后,这丫头跟她的小情人在这里相会呢。”

宫中规矩,宫女和太监对食是大忌,宫女和侍卫相好,明面儿上也是不许的,为的是怕污秽宫闱。

但规矩是规矩,大肃朝这些年,宫中对食也多,宫女和侍卫相好也不少,都心知肚明,只要不闹出什么丑事来,基本上无人追究。

可说不追究,规矩又总是规矩,真要刻意追究起来,又让人无言以对。

是以,豫王妃这一提醒,要说她居心险恶,好像是冤枉她了;要说她居心不险恶,呵呵,谁信啊。

皇后的脸色就变了,她比谁都知道,这林荞是皇帝看上的人。

而她更因为这丫头的失踪,堂堂一国之母,生生挨了嘉和帝一窝心脚。

她心里能好受?看林荞能顺眼?

那就怪了!

“混账东西,青天白日之下,竟敢和一个侍卫在宫里勾勾搭搭不成体统,真真是拿宫中的法规当无物吗?”皇后的脸刷的就沉了下来,说到这儿,她一指宁劲远,冷脸吩咐,“来人,去传御林军总管,将这个大胆的东西先打入天牢。”

又一指林荞,“再将这个贱人关入暴室,带本宫回过皇上,再来处置。”

嘉和帝因为林荞而踹皇后的那一脚,林荞自然是知道的,是以皇后对她会有这态度,她一点也不奇怪,然见皇后要将宁劲远抓进天牢,林荞急了,她慌忙道,“回皇后娘娘,奴婢并未与人相好,这位侍卫大哥是在帮奴婢……帮奴婢找东西。”

“找东西?”皇后显然不肯信,也不愿意信,“胡言乱语,什么东西你不能找宫人太监帮忙找,要找侍卫?”

对啊,找什么东西呢?

林荞急得两眼乱梭,忽然瞧见树枝上有只麻雀,她情急之下随手一指,“是只鸟儿,是只会说话的鸟儿,是奴婢辛苦训了想在皇后娘娘生辰时,献给皇后娘娘的,可今儿喂水时不小心,那鸟儿竟脱了笼子飞走了。而这位侍卫大哥是奴婢随四皇子往鲁国时便认得的,知道他会轻功,刚恰好遇上了他,这才请他帮忙。”

哼哼,宫人太监虽多,会轻功的你给我找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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