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直接回了公寓,凌夏夏把傅律师给的书拿出来翻了翻,便放到一边。想到刚才对方问她为什么没戴手表的问题,想了想,还是把手上的廉价手表摘了,从抽屉里把昨天人家送的高级手表拿出来戴上。
戴好后,举着手凑到眼前看了看,嗯,的确好看得紧。
正欣赏着呢,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走出房间一看,是乔宴瑧回来了。
咦,他不是说今天有事,要晚上才回来的么,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这还没到中午呢!
“你怎么回来了?”凌夏夏眼露疑惑,走过去问他。
乔宴瑧除了休息在家,出门都是一身笔挺正式的西装,而且基本都是黑色的。今天他照旧一身纯黑的手工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之外,也显映出此刻他黑沉如水的脸色。
他一看到凌夏夏,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下一秒便落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
莹白手腕上,戴着一枚精致漂亮的手表,她之前戴的那只,已经不知所踪。
脸色显得更阴沉,眸中也带上一层冰冷的寒气,乔宴瑧抬脚走向凌夏夏,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朝她慢慢靠近,慢慢将人逼到墙边。
凌夏夏被他的表情给吓到,被逼着一直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墙壁,退无可退之时,才咽了咽口水,抬头望向眼前浑身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男人,开口说道:“怎……怎么了?你要干嘛?”
乔宴瑧一手撑在墙上,一手伸过去抓住凌夏夏的左手,突然表情一变,笑着问道:“不是说不戴出来招摇么?怎么又戴上了,嗯?”
眼前的男人虽然在笑着,但那笑容里带着的冰冷寒意却让凌夏夏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她摸不透此时的乔宴瑧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只得飘着视线胡扯:“呃,这么漂亮的手表,不戴可惜了。而且……我以前那个,也旧了,正好换新的。”
乔宴瑧听完,慢慢俯下身子,凑近她,幽幽地吐出两个字:“是么?”
凌夏夏整个人僵直着被他以壁咚的姿势圈在怀里,左手还被他抓在手里,眼睛都不敢直视对方,低着头盯着他胸前的领带,一肚子心虚。
“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不乖了。”凑到凌夏夏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语气冷冽不带任何温度地开口,眸中的寒光更甚。
凌夏夏被他咬得耳垂一痛,小小的低呼一声,还没等她开口反驳,脚下一空,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宠物要是不听话,主人就得好好教训一下,你说是么?”抱着凌夏夏直接走进卧室,乔宴瑧边走边低头望着怀中的女人,说出这样一句话。
凌夏夏这才猛地意识到,乔宴瑧可能知道了他今天出去见的人,不是双双,而是傅律师。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他难道还派人跟踪她不成?
见他大跨步直接朝床走去,立马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凌夏夏当下就开始挣扎起来,拿手推着他的胸膛,两脚乱蹬:“你要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
乔宴瑧却不为所动,完全无视她的挣扎,走到床边一把将人扔上床,丝毫不见怜香惜玉。
虽然床够软,但被这样毫不温柔的扔上来,凌夏夏被震得脑袋还是有些微眩晕,坐起来正待控诉,却见乔宴瑧的视线停留在了旁边桌子上那本书上面。
乔宴瑧盯着那本书,走过去拿起书翻了翻,回过头望向在床上坐着的凌夏夏,面无表情的问:“那个律师送的?”
凌夏夏愣了愣,眼神闪烁地嘴硬道:“不是,我今天和双双一起去书店买的。”
乔宴瑧盯着她没有说话,半晌后放下书,脱下西装外套边解领带边朝床边走过来。
凌夏夏一见他这动作,惊恐地往后倒退几步,就想下床逃跑,却被乔宴瑧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脚腕子,一个用力就被拖了回去。
“我说了,宠物不听话,就得教训一下长长记性。”将凌夏夏拉到眼前用手压住一边肩膀,而后单腿跪在床上,把解下来的领带扔到一边,就开始解衬衫扣子。
凌夏夏的一边肩膀被他用力的按在床上,挣扎了半天也挣脱不开,干脆扭过头凑过嘴去咬。
乔宴瑧前前后后被她咬过两次,怎么可能还会被她咬?
另一只手捏住她两边下颌,将她的脸掰过来正对着他,俯下身体压在她身上,两膝盖也很有技巧地压住她的腿,让她不能偷袭。
“乔宴瑧,你放开我!你抽的什么风突然间耍流氓?”
此刻乔宴瑧满脑子都是那张照片里凌夏夏和傅敛文相视而笑一派温馨浪漫的场景,又想到凌夏夏居然骗他说她其实是和双双在一起,这肚子里的一股火就怎么压都压不住。
“又送手表又送书的,怎么,你的那位律师教授是看上你了?还是你们俩早就背着我暗渡陈仓了?”
凌夏夏下颌被他捏得生疼,伸手掰扯着他的手,却纹丝不动。
瞪着乔宴瑧骂道:“暗渡陈仓你妹!人家傅律师好心送我书,希望对我学习有帮助,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这么龌龊了?”
“现在承认这书是他送的了?所以说,你今天出去见的人,的确是他了。”
凌夏夏闻言一愣,而后便一脸懊悔地想要咬了自己舌头。
卧槽说漏嘴了!
瞧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愤怒的脸,凌夏夏干脆破罐子破摔:“是啦是啦,我今天就是去见傅律师了,怎样?他是我的老师,又是我朋友,我出去见他有什么问题么?而且是人家主动约我,要送我书,我去见一见又怎么了?”两眼圆溜溜的瞪着乔宴瑧,丝毫不怯懦地梗着脖子看他,凌夏夏一番话说得正义凛然理直气壮。
乔宴瑧眯着眼看她,捏着她下颌的手改为抚着她的嘴唇,来来回回的在她下唇上摩挲着,语气听不出喜怒:“昨天的话,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
凌夏夏:“啊?什么话?”
乔宴瑧:“我说过,我不允许你和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有亲密接触。”手指一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向上抬起,凑上去,嘴唇都快碰到她的,“你似乎并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凌夏夏简直想冲这位占有欲强得有些变态的男人吼上两句,她和傅律师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交往,哪里有他所说的亲密接触,她和傅律师甚至连一丁点儿的肢体接触都没有好么?
呃……一想到肢体接触,凌夏夏突然想起刚才在甜品店,傅律师好像伸手替她抹去嘴边的奶油……
这个……应该不算……吧?
见她两眼迷茫神情飘乎一副走神的模样,乔宴瑧便以为她是在想她的那位律师教授了,当下表情就阴沉下来,二话不说,低下头就朝着眼前的粉嫩嘴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