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费嘛，这个包间基本消费八百八十元，其中包含公主服务费、卫生费以及小吃费。酒水则另算，我们这里提供各国的各种酒水，洋酒、红酒、白酒、调酒，价格不一……”大胸女人雷厉风行说了一大堆，然后问，“老板，请问你需要那一种？”
“皇家礼炮有吗？有就来两支吧。”
大胸女人在酒水单里记录下来。
“你们这里的陪酒……？”
“三百。”大胸女人笑。
“哈。”陈总在大胸女人胸前瞟了一眼，“你呢，收什么价钱？”
“对不起老板，我不是职业陪酒。”
大胸女人离开包间，过了几分钟一个妈咪模样的女人领进一大帮美女。
“三位老板晚上好。”妈咪扭着拉骚的步子，稍微考虑了一秒后选择坐到陈总的身边，“三位老板面生的很啊，第一次到我们场子玩？”
“对啊，第一次是不是可以打折？”
“这可不行，我们这一行讲求一个资历以及经验。”妈咪挪了挪屁股坐到黄华山身边，“经验丰富才玩的开，放开了玩才尽兴。”
黄华山彻底无语。
“行，你这妈咪当的贼精了，我们也就逗你玩，没打算要打折。”陈总点了根烟，靠在沙发里，双眼贼溜贼溜在那帮美女身上来回扫荡，准备开点。
“人家早知道啦，打折这种事只适合刚出来玩的小毛头。”
陈总不干：“哇，看你说的，我很老了？”
“不老，是精，玩成精了。”
“你啊……”
“三位老板，时间就是金钱，我看先点人吧，我手下这帮美女这么瞎站不是个事，况且你们不想赶紧儿左拥右抱？或者……”
张易阳总算知道，最会说话的人都屈居在夜总会，凭这些人一张嘴能说会道，拉去正当公司当公关、业务、客服之类还怕不会财源滚滚滔滔不绝？
陈总要了一肥一瘦两位美女。黄华山要了一个个子高的，一双腿笔直，走起路来款款有型；一张脸尖尖的，属于越看越美的脸，凤眼，不抛眉眼也觉得在抛眉眼那种。
至于张易阳的，是黄华山帮他点的，一个看着很妖媚的美女，那位美女坐到张易阳身边问：“老板，你叫什么名字？”
张易阳说：“哇，你还兼职查户口？”
“老板，你讨厌啦。”
“其实，出来玩，不用说那么明白吧！”
“不是啦，玩也能玩出感情嘛，名字都不知道很容易遗忘啦。”
“干嘛得记住？”
“我们都会有个空虚寂寞的时候吧？连个盼头都没有，多不姿彩多没乐趣。”
“有道理。”张易阳笑，“你又叫什么名字？”
“小颖。”
“小颖，真名？”
“当然啦。”小颖手搭在张易阳大腿根，有意无意挖了一下，“说你。”
“我啊，潘安。”
“哈，怎么不是柳下惠？”
张易阳这边还好，只是语言上的交流。
“陈总，干一杯。”黄华山举起酒杯，“大家敬我们大老板一杯。”
“好啊。”一帮小姐附和，并拿起各自的酒，“老板干杯。”
“好好好。”陈总一脸猪哥相。
玩着，陈总忽然对张易阳说：“张总，你似乎……没什么状态。”
“不是啊。”
“不是？”陈总瞄了瞄张易阳傍边的小颖，“是不是不喜欢？要不咱对换？”
“哈，陈总真会说笑，来，再干一杯。”张易阳鄙视他的，对换？那一肥一瘦张易阳真看不上。
嘻嘻哈哈打闹，喝酒、猜枚，那帮小姐的确能玩。张易阳和黄华山对视一眼，彼此都有那么点不自然。
张易阳上厕所，发现包间厕所很脏，一地污秽，没办法，他只能到外面厕所，刚出去走了几步就被喊住了：“哥们，嘿……哥们，怎么越叫越走？张易阳。”
张易阳回头，看见喊自己的居然是李昌，他立刻迎上去：“李总，你怎么在这？”
“这还用问？玩乐呗，倒是你啊。”李昌嗅了一下，“喝不少了吧？”
“别提，遇到一饿狼。”
“满足他呗，狼有何可怕？狼有弱点，没弱点才可怕，反正对准弱出击，要酒就喊酒、要女人就喊女人。”李昌拍拍张易阳肩膀，“想不到啊，才转个身就跟老哥平了级，冷罗刹看重你啊，不知道老弟打算怎么回报这份知遇之恩？”
“知遇？知遇个屁，冷罗刹看我有利用价值而已。”
“呵呵，领导都这样，当你失去了利用价值立马一脚把你踢飞。”
“你呢？”张易阳盯着李昌，“一样吗？”
“我不算领导，至少不是你领导。”李昌一脸真诚，“我和你平等，我们只谈交易，在交易过程中你获得了利益，我也是，交易永远双赢。”这头老狐狸，说得美妙动听，背后还不是那一套。
张易阳和李昌一起上了个厕所，完了各自回各自的包厢。
“张总，你上那上这么久？”看张易阳回来，陈总眯着醉眼问。
“厕所，碰到一熟人，多聊了几句。”
“哦，这样子。”陈总看了看手表，“你看，是不是该结帐了？”
张易阳也看看时间，十一点多。
“张总，我去结帐。”黄华山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黄华山结完帐回来，领着他们往电梯方向走，经过门外那两排美女的身边，美女们又是集体鞠躬，浩浩瀚瀚地说了句“谢谢老板，欢迎下次光临”
电梯直接到达上层，黄华山在前台办理了三张房卡，分别给了张易阳和陈总一张，他自己拿一张，淡淡对张易阳笑了笑，然后去找房间。
“张总，走啊。”陈总推张易阳。
张易阳很郁闷，******，这算个什么事？我想回家睡还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