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对于这件事的反应持褒贬不一的态度,更多的人还是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笑谈,这种相差了三十来岁的老少配在平常生活中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祁琪的身份让这件事受到的关注度高于平常人。
萧骆希望这只是一个拜金女对物质生活的一种追求方式,可是他敏感地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三天之后,祁琪的新婚丈夫死于心力衰竭,这相隔时间甚短的爆炸性新闻立刻引起了舆论的喧哗。
“他活该!到底死在了那个小狐狸精的床上,这就是他抛妻弃子的下场!”祁琪亡夫的前妻大方地接受了记者的采访,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意。
萧骆站在落地窗前,仔细想着这件事,这个人一死,他手中百分之三的骆氏股份的继承人就成了祁琪,如果祁琪只是接替他成为骆氏的董事,对他到只是无关痛痒的事,像这样的小董事在骆氏也不少。只怕这里面还有更深的阴谋!
重新回到杂志社,向主编好心情地把叶阑珊叫到办公室,给她看了她最后定下的稿子的排版情况。
“阑珊,回头你没事再到萧总那转转,看看他能不能支持一下我们其它的活动。”向主编笑眯眯地看着叶阑珊,“他可是一尊金菩萨,随便刮下一点金漆就够养活咱们的了!”
叶阑珊差点笑出声来,“主编你可真会比喻,给他做个专访已经够费劲的了,要是拉赞助我看你可别再找我了。”管自己的男人要钱,她可不想干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情。
向主编哪里知道叶阑珊是拿了人家的戒指手软的主儿,他故作不满地看着她,“这怎么能找别人,专访是你做的,没人比你更适合跟他谈了,一开始让你做专访的时候,你说你做不来,现在不也顺顺利利地完成了嘛,什么事都是需要锻炼的!”
叶阑珊抿嘴偷笑。
走出主编的办公室,叶阑珊准备好好投入到新的工作中。一个电话打破了她预想的平静。
萧骆为下午要接见外国业务团的事情做着更完善的思考,想得差不多了,他便想给叶阑珊打个电话,听听她的声音,他会更有动力。
正这样想着,叶阑珊的电话便打了来。
是心有灵犀吗?他勾着嘴角接起了电话。
“萧骆,不好了,小舞被绑架了!”叶阑珊急切慌乱的声音自电话另一端传来。
开车在路上,萧骆脑海中反复想着叶阑珊的话——“他们说必须要你和我一起带着赎金去救小舞,如果报警,小舞就死定了!”
为什么要指定他陪叶阑珊一起?叶阑舞不可能和别人结仇,什么人要绑架她?
尽管知道这一切也许是个极大的阴谋,可是他还是放弃了要谈的重要业务,叶阑舞对叶阑珊的意义,就是叶阑珊对他的意义!加重了踩油门的力度,车子飞速前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