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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我想习武

徐萌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也已经很明白了。

心病还须心药医!

可是,季尧哪里知道女儿有什么心病啊?他每日都会让云笙院的人到他跟前说一说女儿的事情,就算有时候忙的时候,也不忘叮嘱丫鬟婆子好好照顾,所以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女儿又怎么会有心事郁结于心呢?

待徐萌走了之后,季尧连忙把连翘和意柳两个贴身的丫鬟叫了过去,询问一番。

两人也是云里雾里,心中虽然担心,但是完全不知道自家小姐究竟因为什么心事而郁结?

“老爷,小姐每日心情都是极好的,并没有不高兴的时候,奴婢实在是不知道。”意柳话刚说完,眼泪便流了出来。

主子出事,她们两个贴身伺候的丫鬟最为紧张了,可是她们每日跟随在身边,也知道小姐性情极好,也没什么需要烦心的事情。

“你们再好好想想,究竟笙儿这是怎么回事?”季尧问道,随后,他似想起点什么,又问道:“笙儿生病的那天,她不是进宫了吗?”

连翘意柳闻声,忙点头,“是,小姐是进宫了,皇后宣小姐进宫的。”

“皇后都跟笙儿说什么了?”

“奴婢不知道,小姐没说。”意柳答道。

那天她们并没有进入里头伺候,皇后同小姐说了什么,她们都不知道,也没来得及问。

连翘也记忆起那天的事情,忙说道:“老爷,小姐那天从皇后宫里出来之后,就有些魂不守舍的,您说,会不会……”

连翘不敢说下去,即便是在太傅府,她也不敢妄加猜测。

季尧听了进去,又联想上下,很快明白皇后把大女儿叫进宫去因为什么事情?

他脸上瞬间沉了几分,等告谢了徐萌,这才急忙忙回到榻边,看着女儿。

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儿,季尧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这是他和婉儿唯一的女儿,是他捧在心尖上的闺女,绝对不能出事。

可徐萌太医也说了,心病还需心药医,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长女清楚,宫里的一切都不会成真。

看着瘦了一圈的长女,季尧把其他人都遣了出去,屋子里只有他这个当父亲的,还有丽夫人两人。

“老爷,笙儿现在可怎么是好?都怪妾身,当日就该陪着笙儿进宫的。”丽夫人自责道。

若是那天她也一起进宫便好了,也许笙姐儿就不会感染了风寒。

她是一品诰命夫人,有进宫的腰牌,也可以上折子,甚至直接面圣。

虽然丽夫人当初只是太傅夫人身边的丫鬟,可后来也算是成了平妻,皇恩浩荡,许是永贞帝看中季尧,所以不管是以前的太傅夫人,还是现在的丽夫人,都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这无上的荣耀,也是许多宗家命妇羡慕的地方。

丽夫人有些后悔,身为母亲没有跟进宫瞧瞧。

“你别自责,笙儿的病和你无关。”季尧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人。

虽然丽夫人有进宫的腰牌,可是长女是皇后请进宫的,她未有召见,贸然进宫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

况且,皇后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迟早的事情。

早先四皇子便有意和他走近,目的这般明显他不是不知道,不只是四皇子,太子,晋王,康王等人,都有这意思。

他们的目的季尧清楚,但是跟在永贞帝身边那么多年,他更清楚永贞帝是个什么样的人,特别是这几年太子皇子成年了,皇上更加猜忌多疑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让笙儿退烧,再这般下去,笙儿身子承受不住。”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丽夫人忙问道。

“太医说了,心病还需心药医,如今笙儿昏迷不醒,我们需要在她床边同她说说话,让她别担忧。”

季尧说着,声音压低了解释自己的猜想。

丽夫人安静的听完,眼眸瞬间睁大。

“老爷,这不会是真的吧?”丽夫人没想到,皇后召进宫,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她心里忐忑,季尧更是认真的朝她点头,表示自己不是在胡说。

“怪不得笙姐儿会这般?她此前就已经同妾身说过,定亲的事情不急,她想要再等等。”

丽夫人虽然不大明白季云笙心里怎么想的,但是也大概知道,她并不愿意自己的亲事被人当筹码。

这个孩子是个有主见的,正是因为太有主见,容不得委屈自己。

如今皇后突然开了这个金口,难免让她担忧的。

“若是皇上那边赐婚……”

“不会的。”不等丽夫人话说完,季尧直接说道。

丽夫人不解,只听季尧解释道:“皇上不会让笙儿嫁入皇宫的。”

与其说是皇上答应了让他的女儿自由择婿,不如说,皇上知晓太傅府嫡长女会成为众人想要争抢的对像,所以一早他就已经堵绝了所有人的希望。

太傅府,整个季家,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站在皇上这一边的,不会站任何皇子王爷党派。

那一天,云笙院内,季尧与丽夫人一口一声喊着,劝着,希望昏迷的人儿能从心病中走出来。

他们累了,两个丫鬟在床边说着,尽量让高烧昏迷不醒的人赶紧醒来。

其实谁也不知道这样是否有用,只能是用尽办法,尽量让人醒来,否则拖下来,就算不死,恐怕也要把脑子烧坏了。

当天晚上,连翘意柳两人守在身边,根本不敢入睡,其中一人累了,就在一旁小憩,另一个时刻注意着自家小姐的动静。

白天里她们都喊累了,这会只能是光看着,而且病人晚上也要休息,所以她们也不敢乱来。

***

季云笙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脑仁发疼,像有人拿着尖利的竹签在她的脑袋里头拼命的钻着。

她难受,整个人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看不到尽头。

她想喊人,但是张开嘴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想挣扎,想起来,但是不管怎么动弹,都用不了半点力气。

全身变的灼热,呼吸也变的难受起来。

她觉得自己是要死了,浑身针扎一般的疼,比躺在雪地里要来的更加难受。

耳边呼呼的风在响起,她听不真切,像有人在说话,又好像只是一阵阵奇怪的风声。

突然,掌心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握住,很暖,很烫,这种感觉,与身上的灼热完全不同,让人感觉安心。

“笙儿……笙儿……”有人好像在呼唤她的名字。

她想要撑开沉重的眼皮,看看究竟是谁?那声音为何那么熟悉?可是,她却又想不起那人究竟是谁?

“笙儿,你会没事的?你没事的……”

那声音一声声喊着,沉沉低低的声音,却有一种安抚人心的作用。

那声音响彻一夜,当清晨第一缕光透着窗户缝隙照了进来,季云笙只觉得眼睛刺耳的紧。

她想要伸手挡住,可手还没扬起,就感觉有人遮挡住了她面前的光。

许久,她撑开眼皮,入目是明亮的一片,那种黑暗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她的床边,却站着一个人,目光紧紧的锁定在她的脸上,以至于自己刚睁开眼睛看到的时候,也差点吓到了。

“笙儿,你醒了?”

季云笙不可置信的看着床边站在的男人,一身暗蓝色祥云纹袍的沈亦然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着。

他声音亲昵,仿佛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季云笙上下看了一眼,目光又落四周,等看到是自己那熟悉的房间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还在自己的闺房内。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问道,尝试用手撑起身子,却发现全身没有力气,双臂像有细密的针那样扎着疼。

“你别动,我扶你起来。”沈亦然声音紧张,伸手连忙扶住,又用引枕放在后背上,让她能靠在床柱上。

出了一身汗的季云笙,此刻额前的秀发已经被汗水打湿。

将她扶坐好,沈亦然又连忙转身去倒了一杯温水,递在一脸狐疑的季云笙手上。

只听她问,“我这是怎么了?”

她只记得自己从皇宫回来之后,身体便感染了风寒,后来一直难受不减,还做了好多如真实一般的梦。

她在梦境里,像个绝望的人,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

那冰冷的湖水,将她整个人淹没,最后,面前出现的,只有滚烫的熔岩,她哪儿都去不了,心里只剩下绝望!

“你感染了风寒。”沈亦然说道,目光注视着她,见她浅泯着茶水,直到茶水见底。

他上前接过空掉的茶杯,又问道:“可还要再喝?”

发热了几天,她身上的水分基本脱干了,此刻正是补水的时候。

季云笙也是渴的厉害,呆呆的点头,等着他再去倒水。

喝了几杯温水之后,季云笙整个人才没觉得那么口渴。

这简单的几杯水,季云笙喝的一脸忐忑好奇。

她很想询问沈亦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可是,张嘴之下,看到他眸光略带紧张的看着她,她又觉得,没必要去询问。

倒是沈亦然,见她喝了水,又去拧了帕子给她,才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

从云笙院出了季家后门,沈亦然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

而这一整晚的心,也随之落了下来。

没人知道,当昨日刚从城外回来,却听说季家大小姐生病这时,他心里有多紧张。

他刚到家,椅子还没坐下,就又匆忙的骑马出了城,找到薛辰,一直到晚上,两人才赶到季府。

看着漆黑的夜晚,薛辰还想休息休息再诊病,被他连拖带拽的拽到了太傅府。

因为他们是男子,沈亦然不敢惊动太多的人,所以直接翻墙进去。

薛辰的医术他是信的过的,所以在薛辰的诊断下,很快就找到药物对症下药。

来之前他就已经同薛辰说了病症,所以薛辰给她服下了药丸,又让在房间里伺候的两个小丫鬟去拿药煎药。

喝下药之后,沈亦然看着那张发白瘦削的脸颊,心像被什么紧紧揪着一样。

薛辰站在院子里,见他出来,拍着他的胸口,“看来,你对这季家大小姐,还真是上了心了,从未见你对哪个姑娘如此紧张,怎么,喜欢人家了?”

沈亦然没有言语,目光深沉,眉头紧锁。

他还在担心,担心她会不会有事?所以并没有把薛辰的话听进去。

薛辰见他不说话,也无所谓,继续调侃他,“别担心,有我薛辰在,季大小姐很快就能降温下来,很快便好了。”

这会,沈亦然才感激的朝着薛辰颔首。

“谢了。”

虽然薛辰的医术很好,可是,当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紧张的人身上,他总是害怕会有万一。

“呦嗬,难得听你说句谢谢呢。”薛辰玩心起,笑道。

沈亦然一愣,寻思还真是。

薛辰的命是他捡回来的,后来薛辰就成了他的朋友,他要是让薛辰做什么,从没有说过感谢的话,这是第一次。

“只是,亦然,这季大小姐身份尊贵,以你一个小小的宫里三等侍卫,太傅大人会愿意把自家女儿交给你?”薛辰担忧的看着他,问道。

沈亦然闻声,脸色突然一僵,目光缓缓从远处落在薛辰身上。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既然已经诊治完了,就赶紧走吧!”

沈亦然说的决绝,薛辰还想说点什么劝告的话,结果直接被人直接拽出了太傅府的后门。

郁闷的薛辰,看着沈亦然一脸淡然,完全没有因为自己这做法而愧疚。

“我来给你治病,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对我?真是见色忘友,也不看看,季大小姐的命,是我捡回来的。”

当初中毒,要不是他的帮忙,哪里有今天?

沈亦然没理会他的暴跳,只说道:“你先回去,我还有事,等会再回去。会有人给你开门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薛辰疑惑道,“你难道不回去?”

“回。”沈亦然说道,末了,他又加多一句,“晚点,你不是累了,赶紧先回去休息吧。”

“可我觉得……”

“没什么可是的。”

薛辰最后被他赶走了,而他又是一个越墙,回到了云笙院。

他突然回来,连翘和意柳都是一脸惊愕。

“沈大人你怎么回来了?”意柳问道。

因为他一次次的帮助,所以,意柳待他的态度很好,就连一旁给床上季云笙擦拭汗珠的连翘,见是他,目光也没有了抵触。

“我来看着,薛辰说了,这药发挥作用会迟些,万一不稳定,守着好些,免得出了岔子。”

他的意思很明白了,万一半夜有个什么事情,也好及时发现,然后再把薛辰带过来。

连翘知晓他的心思,倒是没有阻拦。

只是三人守了半个时辰,床上的人暂时还没什么动静。

沈亦然看着不停擦汗的连翘,还有连连打呵欠的意柳,突然从位置上起来。

她们都累了。

“你们回去歇息吧!”沈亦然说道。

他的声音清冽坚定,两人闻声,一脸惊愕的看着他。

“不用了,我们能照顾小姐的。”连翘拒绝道。

可沈亦然却坚持,“这般照顾下去,等她醒来,你们两人的身子都会跨了,先去休息,这边我会照顾。”

他的声音不容人反驳,两人听完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却迟迟没有应声。

不得不说,沈亦然的声音,有一种很强的发号施令的作用,让两人都忍不住的想要服从。

可是又看床上的小姐还没醒来,她们心中实在担忧。

这几天照顾小姐的确是累的很,虽然有其他丫鬟轮流,可两人是贴身照顾的丫鬟,小姐的饮食起居,她们是最清楚的,换了其他人,她们也不放心。

以至于几天下来,也有些熬不住了。

“你们先回去休息,让外头的丫鬟在外面守着,若有什么事情,我会让她们通传你们,你们如今呵欠连连,面容困倦,照顾下去,也没多大意义,这边我会照顾,难道,你们还怕我会对她不利?”沈亦然再次劝道。

意柳连翘两人僵持了许久,想到沈亦然一直以来,帮小姐许多,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那……沈大人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家小姐。”意柳临出门,紧张的说道。

沈亦然点头应承,“放心吧!”

那一整晚,沈亦然都不敢闭眼,目光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人,时而出了汗,便拿着帕子给她额头擦汗,行为轻唤,生怕弄伤了她的皮肤。

而一晚上,他的另一只手,在空闲时候,都是紧紧的握着床上的人的手,嘴里念念叨叨的说了许多话。

他知晓昏迷中的人听不到,所以他才敢放肆的说。

至于说了什么,恐怕,只有沈亦然自己清楚了。

沈亦然这边刚离开太傅府,这厢太傅府的人已经从云笙院听到消息,说大小姐烧热已经退下,如今已经无大碍了。

休息了几日,吃了几天清淡小食,季云笙的病也差不多好了,只是刚好不容易过年时候补回来的肉,现在又没剩下的,走起路来,仿佛拂柳一般,随时倒下。

她这般姿态,落在府里的下人眼里,只觉得大小姐虽然瘦了,但是更美了。

季云笙听着意柳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忍不住噗哧而笑。

“我倒是希望吃的白白胖胖的,这纤弱身躯,多动弹几分都要累。”

她正说着,脑袋里却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爹,我想习武。”中午时分,用膳之时,季云笙突然开口说道。

她的话引来一家人的注目。

“笙儿,你怎么突然要习武?”丽夫人担忧问道。

这女孩子学武让人听了去,多不好,大历虽然民风相对的开放,也有不少姑娘家习武,可那些都是少数,而且舞刀弄枪的,在别人眼中,就是粗蛮的人。

况且,以太傅府的身份地位,何必需要去舞刀弄枪的?

别说丽夫人不理解,季尧这个当爹的也是十分不解。

他问道:“笙儿,你怎么突然说要习武?”

他倒也不是马上拒绝,说女孩子不能习武显得粗俗的话,反倒是说习武的种种辛苦。

“习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书锦从小就有师父带着习武,你可以问问你弟弟,会不会辛苦?再说了,你若是怕身边保护的人不够,爹再去外头多给你找几个人过来。”

季尧也是想清楚了,女儿现在还未许下婚配,还是要多注意一下,出门在外,多带几个护卫,免得让人欺负了去。

可说到底,让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去学武,季尧身为父亲自然是不愿意的,习武难免磕磕碰碰,这还算轻的,偶尔受伤也是常事。

季尧是文人,这辈子也没习武过,但是家里请个师父教儿子点武功,他也是知道,这武功要学会,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加上官场除了文官还有武将,那一个个,哪个不是满身伤痕的?

就算女儿不是去当将军,只练点功夫傍身,那也是遭罪。万一这在习武过程中,磕着碰着了,他该有多心痛。

季云笙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提议那么快被家人否决了,就连弟弟妹妹也劝她不要习武。

在他们眼中,季云笙突然的举措,就是伤寒之后,脑袋还没完全修复的迹象。

季云笙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有些过于唐突,以至于全家人都不愿意答应。

她也乖巧的尊重父母的决定,没再提习武的事情,只是每天,她都会在院子多跑步,多走走,让自己变的强大起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季云笙生活再次恢复了平静,关于皇后想要让她嫁给四皇子的事情,没有再发生,在她生病醒来之后,父亲就已经把皇上的决定告诉她。

不过季尧也说的很明白了,皇上之所以会这般,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不希望太傅府掺杂在这些党争上,做中立的一方,毕竟,虽然季尧看似只是一个文官太傅,手下没有什么兵力权势,但是他手中带出来的徒弟,遍布整个朝堂。

若季尧有意帮助哪个皇子,这本来平衡的朝堂,就要是失衡。

这个消息,很快在几个皇子耳中散开,不管是太子还是四皇子,他们心中都有些不甘,只是,既然有了这一层关系在,他们也不敢再宵想能与太傅府亲上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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