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才几个人,这里的蛇远远多于我们的食物量需求,你们是没见过,知道我们为啥住在半空吗,还都是藤蔓围起来的?就是为了躲蛇!”汉子头头指着小阁楼。
“怎么说?”骡哥问。
“这里的蛇小的有蚯蚓那么大,大的,说出来怕吓尿你们,能围着我们眼前小阁楼的这个大树好几圈!”
“我艹!这不是传说吧,你见过?”我问。
“我是没见过,上一代的养路前辈见过,也是他们后来发现那大蛇都惧怕这颗树,就在这树上建起了小阁楼!”
“哦!”我忍不住看了看周围,总感觉这片红的绿中说不准就藏着冬眠未醒的蛇,不会被我们的篝火烤的提前苏醒吧,只好往篝火又靠了靠。
到了下半夜,大家都累了,其实我们这一行人早就想舒舒服服的躺着睡上一觉,但是碍于这些养路工人的意犹未尽加上这些诡秘的说法,不知不觉的到了下半夜,这才一个个顺着树藤上的梯子爬上去。
这么一上去,我才发现,真是不错,但随即被寒冷包围,因为没了下边空地篝火的热气,又是四面漏风的树藤屋,几床棉被颜色都是黑的,因为空气流通倒没有发霉发臭的味儿,反而有着太阳跟大自然的味道。
被子显然不够每人一床,我们干脆就和衣躺下,真舒服,抬头能穿过树藤之间的空隙看到星朗月娇,不时吹在脸上的山涧夜风也含着清澈的冷香,我累的不行,眨了几下眼睛就睡着了。
因为树藤屋子还是不牢固,只要有任何一个人翻身,都会如同一个大弹簧垫子带动垫子及扰动垫子上边的人都知道,起初这种扰动很频繁,后来也不知道是我睡沉了感觉不到还是大家伙都睡沉了老实了,再也没动静。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我被莫名的惊醒,等我醒来才发掘不是被惊醒,而是被一旁睡相太不地道的骡哥一腿给压醒,当然我是醒来借着月光才看到是骡哥,但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周围很安静,大家也都很安静,我就索性继续睡,闭上眼睛后的一会还是本能想着到底哪里不对,后来终于想出来,不对,肯定不对,因为我左旁边睡的是汉子头头,右旁边是二哥,可是这会怎么是骡哥在我右旁边,难道是睡觉不老实,换位置了?
我有点强迫症加上这会的确有点冷,就重新起了半身查看。
汉子头头左边是养路工人他们,以汉子头头为界,右边就是我们这行人,我数了数,人数不对,少了一个。
又借着月光按照身量衣着大体判断,应该是二哥不见了。
难道是半夜撒尿?我就等了一会,自己这么坐着等。
等了一刻钟了吧,我心想这是去尿尿建水库?还是大便?
吃的多拉的多,不排除大便吧,何况这周围也没有啥不对劲的动静,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坐不住了,推醒一旁的骡哥,骡哥含糊糊的喊着一娘们的名字拦腰抱住我,“这地方都能梦到那事?”我干脆趴在他耳边上连说话带吹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