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不到任何一个词汇去形容这种编织的精湛,完美无可挑剔“这种编织相当厉害,因为我摸到的半圆年轮都是利用纤维数目不同而形成的高低不平编织形成,你们看不到真是遗憾,我敢说这是我见过的最精致的东西。”
“蚂蚁,找找有什么机关能卸下来一块棺材板子!”小先生提醒我。
我这才从惊叹中剥离自己的叹赞,好好看一番棺材板子衔接的地方,“我敢用蛋品保证,这棺材板子根本就卸不下来,除非用刀子搁开!”
“肯定不会劈坏了这种拙劣方法!”骡哥说。
就在对话期间,我余光中闪烁一种东西,但是要我真正去寻找又连具体的位置都锁定不了。
那种感觉像是一阵风吹过,或者一道明亮越过,我示意他们都不要打扰我,我要好好酝酿去搜索。
直到我在指缝中找到源头。
话说,我的手不是一直摸着那对眼睛吗,当然也压着,但不严实,多多少少透过指尖缝隙会渗透一些,而眼前闪烁的东西源自于这里,那对毛绿的眼瞳转动一轮,每一轮都让我眼前的光亮增加一份。
就像是一个人一道道的涂抹墙面,每一层工作下来颜色都会明艳一份。
而且那种寒绿带着犀利,霸气,甚至都卷走了空气的温暖,附上一层冷烈。
就在我定住的时刻,又是一转,我艹他二大爷的,不带这么玩我吧,我光是看着那货这么得瑟,就手指头发抖。
我这么一抖,眼前的所见虚实交错,一会看得见一会看不见,好像电闸不稳,俺家的灯泡子跟我玩捉迷藏那劲。
“你丫的,还活着吧!”骡哥骂了一句。
我甩甩浸透汗珠子的头发,狠心固定住自己的手指。
“你们别打岔,老子现在都升级妖境了,别一个个站着说话不嘴疼的,这玩意很邪乎,眼珠子转了好几圈了,就跟祥林嫂似的,间或一轮!”
“你数数,轮了几次了?”小先生厉声说。
“你这个问题单独问,很猥亵的,知道不?3,4,,,11,12,13!”就在我话音刚落,顿时蚂蚁的世界天翻地覆,他们的世界依旧悄然。
那种震撼没有任何动态,全然都是画面上的骚动。
你们绝对想象不到,这货间或十三轮,给我带来了啥好东西。
整个本来横躺的人站起来。
就当我放在绿眼上的手指因为这个动作脱离开去的时候,我依旧能看见一切。
同时身边的几个鸟货一个个被杀了祖宗似的喊着,看见了,我看见了。
靠,这会原来是大家都看见了。
我们眼前这货就这么站起来,冷不丁的,不给防备,当真是目中无人,不晓得是不是一直撑开两腿时间久了长成罗圈腿咋的,这么一站,就跟一小老太佝偻个圈腿中间能钻进去一狗似得,话说还不如小老太,颈部上边是屁股,下边过渡一块胸脯子就是脑袋壳子,还他妈眼神带着全世界所有自信的总和藐视一切的洒着绿幽幽的光芒,随着起身的动作,插进去棺材底板两湾冰汗的七个指头伢子抖擞着放进自己嘴巴里,贪婪的吮吸砸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