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花,为什么你说是寄生物,应该是产物!”我不解。
“但是,它们只是用花的形式诞生,诞生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逻辑,让它们不甘心成为花,于是就有了影子游,所谓寄生是因为他们永远围绕着母树生存,影子游,你可以说是一道风,也可以是一道光,还可以是一种蛇,总之它们几乎让我们现有的思维难以真正的纯粹定义究竟是什么。”小先生继续道“是风的时候,你感觉不出实实在在的实体存在,是光的时候,刚才你看见了,而那么是蛇的时候,你也领教了一点,但,我敢保证刚才的领教只是它们冰山一角的一丝,如果真的要我们命,我们连死前知道自己在死亡的反映都不会有!”
“可是它们怕火!”
“那应该不是怕,精灵的物种亦敏感,也许它们未见过火,对于自己未知事物的逃离反映,它们的聪明也恰好是愚笨。”
“有道理,可是你知道这些,之前为啥突然让我灭了火,要是咱们不灭火把,就不会有刚才的危险了”我有些不懂。
“我也是刚刚才分析出来这些。之前想到灭火,也只是当时的一种判断,因为那股风单单影响不了火,我就想,难道火能影响到什么?所以就想到灭了。刚才被攻击的时候,我才想到传说中的影子游,你知道地震有三大预兆,地下水源比如江河井之类的会莫名冒泡,而后是天空呈现地震云,再就是猫狗动物的狂叫,这是咱们判断地震的一种仰仗吧,那么影子游,我也只是通过三点来断定它们是,一,刚才的风,二,光丝炫,三,类似蛇”
我终于在认识这么久慢慢摸索到了小先生的逻辑,为什么我跟她在一起总是有种被欺骗又不像欺骗的复杂感,因为她对于事物并不是都知道,但是她有一种瞬间把一未知事物变成有知事物的能力,并且下秒钟就急速决定之后做什么的果毅,也是在这种做的过程,她继续发现并且挖掘接触到的一切,如果她不分析刚才的一系列心理给我听,我会一度以为她懂影子游,而不会想到,她从不懂它们到懂,只需要片刻的眼力。
我惊叹这个女人的智慧。
“刚才我喊跑,根本不是逃跑,而是刺激它们,影子游有蛇的某些性格特点,抛开一些攻击性极强的特殊蛇种,一般蛇,你不去招惹它们,它们也远远的看着你,你要知道,人怕蛇,其实蛇更怕人,在自然界的所有物种中,人是最可怕的,所以如果我们一直不招惹它们,就无法让它们暴露特点去证实是影子游,你有想过吗,我的伸手怎么可能比你迟钝,你都能摆脱掉刚才的攻击,我诚心做会不能吗?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轻易剥夺了它们的动作暴露,因为我要的就是在这种攻击中了解它们!”
“你聪明的太过分了,可是在我眼里,你跟它们一样,聪明的极端恰好是愚笨的极端,你知道自己多傻气吗,用自己的命去开玩笑,用自己的命去给它们舞台上演,用自己的命在探险,难道你就这样践踏自己的生命吗?”我很愤慨,甚至一度发现自己根本不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