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无论有没有夜的黑色,都给予不了人白昼的热情,夜是殇的!
我盯着远崖的门,想到才匆忙休息了半个夜晚明天又要踏上新的征程,有些疲惫,因为我还没有滞留够这里的世外桃源,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好奇十三,究竟是什么能支撑住她乐此不疲的一路满血,好像累,只是她几滴泪,几句话就可以结束的情绪。
惯性吧,一个活在疲惫中的人长久对于疲惫的惯性!
自从火球过后看到了崖门,强迫症的我就再也不能腾出眼看别处了。
要说明天顺着植被往上爬也是个困难事,因为下午我跟霍命稍微用力就能扯了一片那东西,大活人的重量肯定撑不住,这事轮不到我操心,看十三跟霍命怎么搞吧,上不去更好。
这么看着,我越发能想到一个什么,这种思想上的涌动很醒目,可就是确定不下来我究竟想到的是什么,愣着半天实在难受,干脆走出帐篷弄鱼去,这些鱼好吃的很,万一明天去了崖门再也回不来,还不如这会多捞些鱼烤熟带上。
沿着水帘的下游走,果然不几分钟看见一水湾,我艹,霍命说的一点不假,就那湾子最面上蹿动的鱼就一层,看样子鱼多水少,有种老北京四合院挤了好多人住的感觉。
“来,哥们们,来解救你们了,烤熟了去我肚子里住几天再变成大粪洒满大地造福它物吧!”我把网洒下水湾,那鱼就傻乎乎的进了网。
第一网几十条,真差点把网给压散架了,干脆就敞着网口浸在水里挨个捞上在石磐上可劲的摔,摔死的搁旁边存着,一会一趟带回去,摔不死的重新蹦达进水湾里逃脱了,还有又掉进网里的,照旧要被再次捞上来摔死。
老子不管谁被捞了几趟,就能弄个百十来条装满我们的背篓得了。
水湾平面不大,八个平米左右吧,但是我敢说深度不浅,因为我捞上一层,下边又浮上来一层,都捞了好几次了,层上的鱼数目还是很多,而且好几条鱼大的吓人,要是没个深度养不住那大个。
捞鱼摔鱼,时不时的休息会抬头看看远崖那门,我就想,这水湾下边到底是个啥情况,水帘的水年年不断的流,又是来自于啥地方,而流到水湾后又永远不会溢出来,又是个啥道理?
这个事刚想个开头,猛然想到那事,就是之前一直郁闷想不起来那崖门像啥那事,崖客,崖客的方脸。
把崖门跟崖客的脸想到一起绝不是单纯的方型缘故,因为感觉,那种传达给人视觉后带来的感觉,不舒服的怪异感。
这么感觉被拿捏到后会让人想躲避什么,我顾不得摔死的一堆鱼就大步往帐篷那走,走的这几步脸上的肌肉都跳,那种控制不住的痉挛跳。
“去哪儿了?”霍命发现我不见了,刚好从帐篷内走出来,打着哈欠。
“没,没事,水湾那弄鱼去了,正好,你要是睡足了,给走几趟搬回来烤了吧,我歇会!”我心不在焉的答着,时不时的看崖门。
“嗯”霍命应着,没再多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