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机,我刚才在黑暗中注意脚底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我猛然意识到一个人走了好多路还在原地的唯一可行性就是跑步机,话一出口,我们低头看脚下。
我的个神仙他亲家。
我根本就看不见自己的脚。
从脚踝一下,整个看上去像埋进了黑色的烟雾中,浓厚的如同一块铅云。
“这里的不对头还不止这个,你从窗户口回头看咱们之前的办公室!”小先生说。
我侧转一下身体,看去。
又是黑的。
一等,我有点懵,之前的办公室没有开灯,因为是大白天的,本来关着窗户,就跟白天咱们家的正常亮度一样吧,后来我们开了窗户,反而黑了,但绝对不是纯黑,因为门没有关,走廊还有亮度,但这会我在窗户这边重新看办公室,就跟最初在办公室看窗户外一样,都是纯粹的黑。
“难道有人关上门了?”我只能这么想。
“也许,但是,你记不记得,办公室的门中间有一片亚光玻璃,即使关上也不会完全隔绝走廊的光线!”她说。
“对,那---?”我心里很乱。
“有没有一种可能,窗户周围有一层介质,这种介质可以阻挡外部空间的光源传播进来!”
“啥意思?世界上有啥介质挡不住固体的人来来进进,反而能挡住光线?”
“有一种树,分泌一种树液,而后在适当的温度中会变成树气!”
“难道我们脚下的雾气就是你说的!”
“我只是猜测,因为这种树一度跟着消逝的玛雅一起消逝了,如果真出现在这里,那简直比见了鬼还难以置信!而且它远比鬼还可怕!”最后一句话,她是字字顿开说的。
“咱们可没带水跟食物,我感觉这里千万不要莽撞再探究了,赶紧回头出去,好好组织弟兄们准备一番再探!”
“最好,能顺利出去!”小先生说这话的时候,我隐隐后怕。
突然火机灭了,“太烫了!”小先生说。
我虚惊一场,重新回到黑暗中,忍不住再次拉住她的手,手很凉,忍不住怜香惜玉的把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暖一下,“把火机给我吧,我皮后,不怕烫”。
许久都没有接到她给我火机,我又重复了一遍。
“我给你了啊!”
“啊!”
“你不是接住了嘛!”
顿时对话不再继续,我开始不动声色的摸掌心里的手,竟然又是7个手指,看来我握错手了,而且小先生也应该跟我一样,这么说火机被她递给了一只毛枯手?
“怎么办?”我能分析出来的,她一定知道。
“顺着你握住的那只手一直找源头,马上!”
我照做,很怪异,之前看上去有层白毛的手摸着根本感觉不出来,而且乖巧的没有反抗,越过手腕,一路上延,差不多又越过了成年人小手臂那么长,我终于触到了一只热手,“是你吗?”
“是我!”
“你怎么做的?”
“我就是沿着握住的枯手,找到了手臂的尽头!”
“我也是!”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不对啊,不是一扇窗户才一只枯手吗,那你摸的是那只啊?”我彻底吓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