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越凝着Abby的背影,眼睛里充满探究,还真是一个镇定的女人!
偏头,觑了一眼张闻,他把视线落在那扇紧闭的休息室的门上,低声询问张闻。
“阿哲去哪里了?”
张闻视线同样落在那扇门上,声音平和:“不太清楚。”
“在休息室里?”宫越嘴角扯出邪魅的弧度,华丽的音调高了一些,“我刚才去了一趟广告设计部,话说,这个,做事情的时候可要悠着点,细水长流才行啊。”
张闻憋着笑,忍得很辛苦。
“得了,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记得你们俩个改天请我吃饭啊,不要假装听不到!”
手臂勾着张闻的肩膀,他指挥着他关门。
“走走走,我们俩这大电灯泡,不在这里闪瞎他们的眼睛。不过某人可要记得我的好,过河拆桥这种没品的事情,做多了要遭天谴啊。”
办公室的门被重新关上,陈曦芜恼怒地瞪着席御哲,咬在她肩膀上的牙齿加重了力道。
宫越刚才那话,就差推门走进来当着他们的面说了。
哪怕他们什么都没看到,陈曦芜也觉得害羞。
别人在外面讨论事情,他们俩隔着一扇门,倚着门板白日里做。
“咬我?”席御哲的呼吸粗重,声音惑人,“上下一起咬?”
“席御哲,你……你还要不要脸?”
陈曦芜松开嘴巴,那抹红一直从她的脸颊窜到脖颈,小巧的耳垂像一粒血玉,被他含在唇边。
她身上的衬衣被褪到肩膀上,圆润的肩头上还有被那些女人拧出的淤痕,但这丝毫不影响席御哲的爱怜。
可他却是衣冠楚楚,除了那处,除了那张俊美染着情.潮的脸,根本看不出他是在做这样的事情。
那一刻,陈曦芜想到了一个成语“衣冠禽兽”。
“嗯,人前坐怀不乱,人后经久不息,这才是好男人的标准,我是个好男人!”
“呸,你就贫吧。”她淬了一口,他勾唇,动作更加刁钻,她不得不攀附着他,与他共赴沉沦。
Abby的手机不间断地响起,她迅速走出席氏集团办公楼,赶紧将电话接起。
“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冷声询问着,走近自己的车。
司机早就守候在车门口,看她过来,赶紧把车门打开。
电话那头传来不安的声音,年老的管家握着话筒,哆嗦着汇报着:“小姐,大事不好了。”
“慌什么,说。”
Abby坐进轿车里,秀气的眉毛挑了起来。
“嗯,什么?你说什么?人跑了是什么意思?你们怎么办事的?查,立刻去查,不惜一切代价赶紧把人给我找到,快去!”
Abby的声音过于恼火,脸上的表情也太狰狞,司机坐在驾驶室里,恨不得自己的耳朵聋了,眼睛瞎了。
她握着手机,美丽的眼睛里划过一抹浓重的阴霾。
怎么会跑了呢,那群蠢货!
心里烦乱得很,真想念席御哲那个温暖让人安心的怀抱,可是那个男人,现在正和她闹离婚。
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能让那人回来,否则,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意识回归,她看着车窗外熟悉的风景,忍不住蹙眉:“你怎么回事,走啊,回公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