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接个电话。”
Kenny朝着他歉意地点头,之后迅速站起身,朝着落地窗走去,接起电话。
“是我,嗯,席氏集团那边要考虑?好,我知道了,一天以后再说吧。”
Kenny挂断电话,朝着沙发走去,拿起自己的公文包。
“凤董事长,我想,我的意思您都清楚了,我先回去等您消息,我给您的资料上有我的电话,再见。”
凤翔天看着他往外走,每走一步,他的心都在挣扎。
终于,在Kenny手按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出言叫住他。
“Kenny,我答应与你们合作,明天就把合同拟好,带过来吧。”
“好!”Kenny转身,看着凤翔天笑得自信从容。
凤翔天见他走出去,赶紧拨通内线电话让Karen进来,凝着她迅速吩咐。
“去,盯住刚才走出去的那个叫Kenny的男人,赶紧命令手下的人去调查。”
Karen领命而去,一边朝着电梯走去一边拨打电话。
而被凤翔天惦记上的Kenny,从容不迫地出了凤凰集团,开着奢侈的劳斯莱斯,直奔莱城最大的五星级酒店,住进了总统套房。
Karen的人正在努力追查他的来历,他已经躺在沙发上,品着82年的拉菲,哼着歌,看着最喜欢的美剧,享受着。
他要做的,不过是等!
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他坐直身体看向窗外某个地方,嘴角邪魅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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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御哲坐在办公室里,凝着电脑屏幕上那个男人挑眉:“找我有事?”
“废话,没事我找你?”
陈绍桓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眯眼。
“我今天打电话给我爸,你这进展不慢,都打入我家内部了,关于小曦儿,你怎么想的?”
“等我处理完凤家,等她的伤完全好了,我要跟她求婚,然后娶她。”
席御哲说得无比认真,也无比郑重。
然,陈绍桓只是嗤笑一声:“小子,我警告你,最好能说话算数,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知道。”席御哲扯了扯唇角。
“听说凤凰集团的日子最近不好过,但是凤翔天那个老东西狡猾阴狠,你可要防着点,别到时候栽了跟头,又连累小曦儿。”
席御哲淡淡挑眉:“你这是关心?”
“别自作多情,我就是想警告你,不要连累我妹妹,否则我跟你没完。”
“我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切断和陈邵桓的视频电话,席御哲窝在椅子上,想到陈曦芜那张精致柔媚的脸,嘴角缓缓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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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敏芝正和女儿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
看到那个熟悉的跨国来电,赶紧接起。
“敏若,啊?文秀啊?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赶过去。嗯,行!你别担心啊,嗯,就这样。”
挂断电话,章敏芝就朝着楼上书房喊:“老陈,老陈你下来。”
“妈,怎么了?”
陈曦芜听母亲的电话里说的那个人,好像是她在德国的小姨啊,发生什么事情了。
“曦芜啊,爸妈不能陪你了,你小姨心脏病犯了挺厉害,我现在得赶过去那边。”
“怎么回事,她小姨怎么了?”陈国栋从书房里走出来,边下楼梯边询问。
“听说是心脏病犯了,我们先过去看看吧。”
章敏芝就这么一个妹妹,平时姐妹关系非常好,这次说什么也要赶过去的。
陈曦芜也是一脸忧色,想了想道:“妈,我和你们一起过去吧,我也好几年没看到小姨了。”
“你有这份心就行了,但是你的身体不适合坐飞机,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等你身体好一点的时候再说。”
章敏芝赶紧拒绝,陈曦芜还想开口,就被父亲按住肩膀。
“曦芜,听话,你自己的身体好了,我和你妈才能放心。”
母亲匆匆忙忙去收拾行李,陈曦芜跟着帮忙,听着母亲不断地叮嘱,她的眼眶逐渐泛红。
“妈,你放心吧,我都那么大了,会照顾好自己。”
章敏芝把最后一件衣服收进行李箱,拉着女儿的手坐在床头上。
“我什么时候都不放心,你一个人总是将就凑活,我们这次不知道要去多久,你一个人一定要好好的,实在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找席御哲解决,知道吗?”
陈曦芜笑着看她:“妈,你不是不怎么喜欢他,还这么信任他?”
“你喜欢他啊,妈妈就喜欢。能力还不错,但是想要娶你,还要看他表现。”
“收拾好了吗?快走吧。正好赶上一班飞往德国的航班,我们走吧。”
陈国栋坐进来,摸了摸女儿的头,拿起行李,夫妻俩一起往外走。
陈曦芜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一个人回到客厅里,顿时觉得空荡荡的。
她趴在沙发上,脸贴着抱枕,没一会功夫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揉着惺忪的睡眼偏头看对面墙壁上的钟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她动了动身体,就发现身上掉下来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
她抓过来,嗅着上面熟悉的味道,眼眸划过欣喜,赶紧从沙发上坐起来。
视线在有些发暗的室内逡巡一圈,偏头,看到厨房的灯亮着,赶紧站起身朝那跑。
她奔到厨房门口,看到那道挺拔颀长的身影,嘴角高高翘起来。
真好,一觉醒来,他来了。
席御哲仿佛有所觉,回头看到她那张嫩生生的小脸,放下手里的菜刀:“醒了就去洗把脸,一会儿准备吃晚饭。”
“哦,好!”
陈曦芜凝着他那张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却没有拔动腿。
反而像只投林的鸟儿一样,张开双臂朝着席御哲扑过去。
“曦芜,我身上有油烟味。”
话虽如此,他还是伸出双臂拥抱她,薄唇落在她的额前,低声笑道。
“我知道,你迫不及待地想吃了我,但你要忍一忍才行。”
“我才没有,我……”
她的话在他暧昧的眼神里,渐渐变小。
之后搂紧他的腰,不满地嘟着嘴,明眸都是狡黠。
“嘿嘿,我就是打算扑倒你,吃了你,又怎样?”
“不怎样,你扑一个我看看!”
低头,攫住她的唇瓣,他细细地吮着,把她亲得神魂颠倒,差点没从他身上滑下来。
吻,越来越缠绵,他们的情绪也越来越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