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玩的挺嗨啊!林鲷鱼,狗子,你俩这么奔放呢?尤其是你林鲷鱼,刚才还是生死关头呢,现在都玩上三人行了啊,才不过半个时辰,就忘了生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以啊,年轻人,挺有魄力啊!”卢依珐眼睛里满是戏谑,看着柴房地上很是限制级的画面,抱着肩膀聚精会神的盯着林鲷鱼和狗子的脸,至于芸娘那****的身躯,卢依珐根本就没有看一眼。
三人被卢依珐这么看着,狗子和林鲷鱼脸色羞红,三人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林鲷鱼和狗子一前一后的将芸娘夹在中间,此时静也不是,动也不是,场面很是尴尬,中间的芸娘此时双手捂着那对儿胸前的玉兔,满脸的羞红的低着头,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悲愤。
卢依珐看着三人,眼神中的戏谑逐渐的消失不见,随手在地上拿起了几件衣服丢到了三人的身上,语气很是冰冷:“穿好了,盏茶之后我再进来!”说着一转身出了柴房,站到了院子之中,手里从包内再次摸出了一黑色上边画着诡异的骷髅头的瓶子,看了看上边的那个药名“三尸脑神丹”,卢依珐看着手里的药,叹了口气,喃喃道:“还是将一切控制在手里吧!这药虽然有伤天和,不过也就是吓吓他们,我得问个清楚才能带他们去见那只猫呢,啧啧有意思,这猫儿在想什么啊,花魁王到底是给谁呢!”
说着卢依珐摇了摇头,将这瓶药放入了袖口之中,点上了一根烟,在院中又等了一会儿,待烟抽完之后,卢依珐推开了柴房的门径直的走了进去,一进门卢依珐就习惯性的抱着肩膀,眼神戏谑的看着面前穿好衣服,但是脸色尴尬羞红的三人,卢依珐朝着三人挥了挥手道:“玩的开心是吧?你们三个会玩啊!啧啧这种体位,嗨呀芸娘真是吃过见过的主儿!有时间给本公子来一套试试?”
芸娘闻言,脸色红的更加厉害,低着头捻着衣角,声如蚊呐的说道:“公子莫要再取笑奴家了,奴家…”说到这里芸娘说不下去了,头埋得很低,语气有些哽咽。
卢依珐根本就没有去管芸娘是否已经羞愧的要哭了,只是抱着肩膀眼神冷冽的看着三人,时间沉默了好一会儿,林鲷鱼才略带不善的开口道:“不知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羞臊我们三人,意欲何为?”
狗子也是一副愤怒的口吻道:“公子到底是谁?狗子虽是贱籍,然也是读过圣贤书,知晓圣贤礼,公子如此作为,不符合君子之道吧!”
卢依珐闻言,被俩人气的笑了一声,恶狠狠地呸了一口道:“啧啧,读完圣贤书之后俩人跟一个姑娘玩哥俩好?俩人共同和一个弱女子玩三人行?啧啧狗子我没看出来啊,你才是个半大的孩子,竟然还喜欢走旱道,还有虐人的倾向?有前途啊小子!你们俩这么玩,孔圣知道么?臭不要脸,还说自己是读书人?呸!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就是这么些玩意?”
一番话怼的二人哑口无言,过了好久,狗子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是芸娘邀请林管事一起玩的,她说一只羊也是赶,俩羊也是放,一个男人也是玩,俩男人也是上…”
卢依珐眯起了眼睛,指着狗子道:“住口!你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一个女流身上,你也是个男人?狗子我问你,你和芸娘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看她的时候那股仇恨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说说吧!你到底是谁!”
“我”狗子被卢依珐这么一问,立刻就押了火,他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虽然他也算是少年老成,流落在这种地方,见过了可谓说是一切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但是毕竟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面对卢依珐这种混迹二十一世纪,浪荡江湖多年的老梆子明显还是不够看的,因此在卢依珐那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神之下,狗子看了一眼旁边已经哭成了泪人的芸娘叹了口气。
随即狗子整了整衣衫,朝着面前如同一条大肥毒蛇一样的卢依珐一躬身,做了个标准的士子礼,脸上很是苦涩,表情略显得有些痛苦,眼圈微红的的对着卢依珐道:“公子容禀!狗子本姓冯,颍川人,我家先祖乃是汉时大将军冯异,我们这一支儿世代耕读传家,虽不是五姓七望那种世家豪阀,却在我们当地也颇有名望,然而就在我三岁那年,我爹纳了房妾室,就是她!”
说着狗子抬起头来,瞪着血红的眼睛一指旁边低头痛苦的芸娘,语气悲愤,情绪激荡的说道:“就是这个贱人,进了我家门之后不过三年,先是和我家的管家林鲷鱼勾搭成奸。”说着狗子又指了指那边满脸羞愧的林鲷鱼。
然后狗子擦了擦眼泪,咬了咬牙继续说道:“然后,这俩贱人欲图谋我家财,害我爹爹,在我十岁那年的时候,我爹过寿,在大家都忙着的时候,这对儿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在我爹的房中做出了那种苟且之事,晚上的时候,被喝醉回来的我爹正好撞破,我爹当时气得当场身亡。这对狗男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做出了将我爹分尸掩埋的勾当,可怜我爹,洁身自好的一个人,竟然沦落至此地步,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而且他们还准备杀了我!公子,这对狗男女应该被诛!”
卢依珐听罢,点了点头,更加疑惑的问道:“嗨呀,你也是个故事的人啊,你小妈跟管家,把你爹给气死了,然后霸占了你的家财还准备杀了你以绝后患,还那你们又因何沦落至此了呢?”
狗子听卢依珐这么问,眼睛里的恨意更深,几乎是用哭的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那远房的二叔也早就图谋的我的家财好久了,在我爹头七的那一天,带着官府的人前来,二话不说就将这对狗男女给抓了,然后我以为我有了救星之后,我二叔只是对官府的人说了我是这对狗男女的孩子,将我也抓了,我是个孩子,又加上我二叔在衙门用了钱,我怎么申辩也没用,官府判决我们三人被冲为奴,进行官卖,明月楼的老板见这贱女人有几分姿色,便花了十贯钱买了下来,然后我和林鲷鱼算是饶头白送的!因此我们三人才流至此!”
“他们俩天天欺负你?所以你想复仇?那你为何不杀了他们俩呢?”卢依珐点点头,继续开问。
狗子握了握拳,狠狠的说道:“恩是的!我想复仇!但是杀了他们俩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活着比死了还难受!我要让这贱女人感受到世界上最大的羞辱!让他们永远被人唾弃,被人所不齿!”
卢依珐点点头,眼神很是戏谑的问道:“哦,这样啊,那你对你爹的小妾满眼的占有欲是怎么回事呢?”
狗子一时语塞,好久之后,才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大丈夫难免七情六欲!这婆娘虽然是贱货!但是我听她伺候过得客人都说这婆娘浪的出奇,那地方又大又白,活儿…”
卢依珐立刻制止了狗子的话,连连说道:“好了可以了!你这个年纪我可以理解的,小子你不错,我欣赏你!你等着啊。”
“林鲷鱼!芸娘,狗子这孩子说的是真的?”安抚了狗子之后,卢依珐话锋一转,问向了正在低头看脚面的那对狗子嘴里的奸夫****。
林鲷鱼和芸娘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声如蚊呐的嗯了一声。
卢依珐见状哈哈大笑一声,走到了二人跟前,脸上带着如同弥勒佛一样的笑容,眯着的小眼睛里闪过了一缕寒光,抬手就给了芸娘和林鲷鱼一人一个大耳光,随后掏出了袖子里的药来,捏住了二人的嘴将药喂进了俩人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