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上不住的借着地面二次发力让我的身体如同离玄的箭一般射向陆衍,鬼爪前刺,直指陆衍的喉咙。
陆衍右爪抵挡住我的鬼爪后抬起他的右腿踢向我的腋下,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还不中招?’
我左手前伸刺向他的右腿,死死的嵌在他的小腿肉上,借着他向起踢来的力道我站直身形,虽然我被他一脚踢在胸口,但是我并不算吃亏。我的右手彻底放弃他的咽喉,回手抓向他的右腿双手同时用力向后一带,他整个小腿上的肉都被我扯了下来。
陆衍发出一声呜咽声,艰难的站直身形,看得出他的人虽然鬼化了,但是痛感依然存在。他的额头已经见了汗,对于各个方面都不弱于我的陆衍我只能卸掉他所有的战斗力,虽然有些残忍,但是我也是别无他法。因为他的强大让我恐惧。
我的双脚再次发力,两只鬼爪一同向前探去,陆衍的双手凝成鬼气,狠狠的将他的鬼爪扣在我的手腕上便要向下压,如此一来手腕岂不是被卸掉了,最终忍着骂自己混蛋的念头踢向了他的右腿。
没有皮肉包裹的骨骼一脚便被踹烂了,本该说不出话的陆衍也发出一声哀嚎,他身上的鬼气在暴涨,仿佛在迅速的叠加一般,那条短腿就那么悬空悠荡着。
我捡起先前丢掉的白色破布缠在手上,拎起方天画戟猛地自上而下朝着陆衍力劈而去。只见陆衍的额头之上长出了一只独角,狠狠的和方天画戟对撞在一起,戟身轻颤,陆衍也是口鼻溢血。但是明显没有重伤他。他的嘴角支起一寸多长的獠牙,最骇人的便是他的身形彻底变了!
他跪服在地上,身体爆撑,他的头彻底变成了一个鬼头,一个长着一只独角的鬼头,之前在岑家村寻找到的白泽精怪图中有所记载:
夜叉分为空行夜叉和地行夜叉两种,他的头发冒绿色的鬼焰,高约三米,他的眼睛有一个长在头顶,一个长在下巴上,形状怪异,这种东西喜欢害人,而且是极为难缠的鬼物。虽然一般不过百年的夜叉才会在外游荡,但是眼前这个陆衍所化的自然不可能是百年鬼王级别的。
此时的陆衍或许已经彻底不在是他,它的眼神中虽然有残暴,但是没有怨毒,或许他是做了某一种祭献,真的想不到陆衍竟然会是这种人,但是事情已经来不及我多想。
夜叉的后腿已经长出,他猛的向前一跃冲到我的身旁,叶婉和腓腓正在我的身后,我只能硬抗别无他法。
手中的方天画戟猛的向前刺去,却被夜叉挥爪打开,虽然他的爪子也有损伤,但是和我想要的致命般的打击相差实在是太多了。
“白天闪开”
叶婉在后面虚弱的说了一句,听见她的话我眼泪差点下来。一行人为了救我卷入这一场战争之中,如今我又如何能够弃他们而不顾。
“你吗的有本事你就跟老子单挑”
手中的方天画戟再次立劈而下,左手的伤势基本上复原的差不多了也可以稍微吃点力了,自然不在束手束脚。
夜叉一只爪子抵住了戟柄一只爪子直接向我抽来,比我腿都粗的手臂,如果真的被抽上估计这一行八个人只能眼巴巴的等死了。
但是对付这个庞然大物,对了,完颜康的锤子!我再次催动九天星辰诀一株比腿还粗的草叶狠狠的刺向了它,它的眼神中稍有异色,但是对于我的方天画戟的立劈他还是不敢让其刺入的,这货虽然防御力不错,但是也怕遭到严重的创伤。
草叶虽然没有刺入他的身体但是却成功的将他推拒出去二十多米,就是现在!
我分出一绺草叶执住方天画戟,另一株草执着完颜康的大锤,灰溜溜的躲到小山的后面。不得不说说这把锤子,锤子通体漆黑如墨,对于金属我并不是很了解,锤头之上还雕刻着一道符,我说怎么这么尿性,原来有门道儿啊。我也照着完颜康的方式照葫芦画瓢,尝试着完颜康以力叠力的攻击方式。
如果完颜康不受伤,对付这个脑子里面只有残暴的家伙我们两个足够了,这个家伙可以说空有其表、败絮其中。但是我却没有什么太过强劲的术法。乱天诀中除了九天星辰诀外其他的都没办法现期使用。就是完颜康和任意一个可以扰乱夜叉视线的人搭档,只要他的锤子舞到十几锤的时候就能灭掉他,但是完颜康等人皆重伤,我又没有强力的攻击手段,不由的很恼火,所以案子里尝试着。
虽然脑袋在活动,但是草叶把持的方天画戟却并没有停,对着夜叉横劈竖砸,虽然没办法击杀他,但是控制他个三、五分钟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抽起了方块脸的斧子,合着这货的斧子上也刻有符篆,看来这一段时间他们果然没闲着。我控制着方天画戟和板斧在横劈竖砸的纠缠着他,另一面的锤子我也渐渐摸到了门路。虽然没有完颜康那般纯熟,但是二十几锤下去后也渐渐走入了正轨。
七分钟过去了,夜叉也有些恼怒,这时候我知道该出手了,但是锤子不能落空,我只能操控着锤子砸向地面,等锤子走到夜叉身边的时候已经挥出去四十多锤,我的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
砸在夜叉身上的时候它周身一阵颤抖,紧接着是第四十七锤,力道越来越重,但是我越发发现控制不好了,有时就会砸偏,但是为了锤子不能走空也只能锤在地面之上,苏阳和张展看的干着急却别无他法,最终砸到夜叉身上的时候已经是五十多锤,看着夜叉奄奄一息,想去看看,但是却被自己遏制了,紧接着又砸了近十锤夜叉终于消散在半空之中,我心里更加的无语,社会太复杂,夜叉他吗都会装死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消失,惫态又出现了,双眼前的血红也渐渐消散,嘴里的獠牙也彻底收敛,胸口的疼痛让我回归现实,就连左手之上也传来阵阵刺痛。这力量是借的,还回去了我也没话说,怎么把恢复都带走了?左手断骨的疼痛,让我额头见汗,阵阵寒风刮过,甚至有点感觉冷。
我点了支烟,见众人都没有太大的伤势后彻底躺在了叶婉身边。身体不停的抽搐,身体承受了太多的负荷,此时正在跟我搞事情,我足足躺了十多分钟,如果不是烟的质量太差,估计过滤嘴都会烫嘴。
我站起身半掺半扶的将叶婉弄到副驾驶上,将老肥也仍在她身上。随后一个一个的搬运着,十多分钟过去后苏阳和白诀的伤势有点好转后也帮忙一起将张展等人抬到车上。
这一次虽然报了仇,但是也让乱战门险些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若不是夜叉的智商太低,估计我们几个也葬送了。
一路上一颗接一颗的烟,根本就不敢断,生怕自己开开车睡着了,最后终于将车开到了D县的医院。这一次我真的住院了,不仅住院了,而且肋骨和手骨都被矫正了,除了叶婉之外众人基本上都是胸部肋骨骨折。这一下乱战门的据点搬到了医院(的住院部)
第三天的时候,新闻播报D县警察、局局长陆衍神秘失踪,一时之间众说纷纭,有的人说他被大人物干掉了。也有人说是仇杀。对于这些已经跟我们没有关系了,先前杀人的时候或许我还有点愧疚感,但是现在的陆衍真的已经不配称作人了。
我们几个人坐在一起研究了一个很郁闷的问题,所有的术士也好道士也罢,大劫将至不是闭关就是临世,可我们几个倒好,竟然在这里住院。
第五天的时候终于待不住,因为我们接到一个电话,说那个人梦到了猴子,本说见到猴子倒是没什么,但是那个人一直说猴子要吃她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雇主叫李艳楠,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已经结婚了,老公是一个五十左右的糟老头子,估计是二奶上位。阔太太的生活让她本来无忧无虑,但是将近七天了,她一直做一个梦,梦到一个猴子将她绑在椅子上,拿起刀一片一片割她的肉。
我们实在是在这个鬼地方待不住了,干脆连出院手续都不办了。医疗卡里的钱已经足够了,一旦要去办出院,他们肯定不让,干脆我们就分批跑了出去。
在重金的酬谢下老肥也在医院住了三天,用老肥的原话说‘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闷死了’
我们八个人一只猫来到雇主家的时候雇主正一个人在家,她的着装很爆,爆的快让人流鼻血了,女子也当真很性、感,一个睡裙半遮半掩的小巧的三角裤每一个稍大的动作幅度都会漏出下面的洁白。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女子给我倒水的时候,不知道因为啥,满脑子都是那啥晃啊晃的,意识都模糊了。女子给对面的张展倒水的时候,一弯腰我就能看见那洁白的小三角裤,我擦了擦鼻子,生怕在流出点血来,上一次小狐狸害的我被叶婉好一顿收拾,如果这一次在流出点鼻血估计也免不了挨收拾,仿佛是看见我擦鼻子了,叶婉直接揪着我的耳朵骂道:
“白天,如果你敢不老实,我们做不成夫妻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做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