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山,方圆百里,山高千丈,树木丛生,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倒是一幅绝美之境,牛头山下有一客栈名“往息栈”有来往之人,可在此略做休息的意思。
在牛妖未来之时,往息栈内多有文人墨客赋诗作画,栈内人满为患,一片繁荣之象,林云走进客栈。只见客栈内空无一人,桌椅甚至有些蒙蒙之感,想来已是许久不曾擦洗。林云上前,柜台上小二正在憨睡,对于客人的到来浑然不知。不是口中还传来阵阵呼噜声,显然是睡熟了。林云不觉有些温怒,用手敲了敲柜台。希望能惊醒小二,不料却是毫无作用。林云又用力的推了推小二的头!
小二方才蒙蒙醒,小二睁开眼一见林云站在柜台前。心中叫苦不迭,歉意的说:客官,刚才多有失礼,还请不要见怪,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林云脸色稍敛平淡道:吃饭,小二来到一处桌前,用随身的手巾将桌子擦干净说:客官请稍等,菜一会就上来。
林云见偌大的客栈,却只有林云一人疑惑道:小二你们这客栈平日里都这么冷清吗?小二神色略有回忆的说:往年不是如此的,往年客栈有许多儒士听闻牛头山风景优美,常携人一同游玩。山中的柴夫有时也会在这吃点小菜什么的,谈点奇人异事什么的。只是自大听山上的柴夫说有只牛妖,栈内的人就越来越少了。到了如今这客栈也有些萧条了!
林云短暂的吃过后,给小儿些银两便上路了。牛头山虽美,但这路也着实不好走,一路坑坑洼洼的。幸是老天没下雨,若是下起雨来这山路就更难走了。林云走到大约半山腰的位置,选了一处空旷地,决心就在此安居下来吧。
“至于牛妖,它若是哪天想不开了。找到林云,林云也不介意送它一程的!”这牛妖也不知道是什么等级的,若是没长灵智那还好。若是长了灵智就要小心了!林云若有思……
妖类大体,按阶级来分。不同的阶级对应不同的妖兽,一劫兽人们叫灵兽,对应炼气。一劫兽大约都是灵智初开,懂些吐纳的方法可以自行修炼。二劫,三劫灵智都差不多只是力量的大小不同!
牛妖当属于一劫兽,二劫,三劫兽是不会到处游走的。除非有特殊的原因,即便是一劫兽,在炼气期的修道人来说也是比较麻烦的……
林云搬来木头,找来树叶,就此搭了一座简易的草屋,屋子不大,但作为一个临时的住所却是足够了。林云又去山里摘些野果,在草丛间设下陷阱。做完这一切,林云再次回到草屋中,见草屋中无床可睡,再去外门搬来一块巨大的形状有三分像长方形的石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一点一点的移到了屋内。
做完这一切后,林云也很疲惫了。便就躺在刚移进来的巨石上,沉沉睡去。炼宗内,刘狂站在狄宇的身后说:狄师兄,让那林云逃了,不过九个月后的决武台。我必然为狄宇师兄扫清障碍!狄宇丝毫早知道说:嗯,你去准备吧。我这有几瓶你拿去用了,对你有好处。说罢几个小瓶子交给了刘狂,刘狂谢道:多谢狄宇师兄,我刘狂必定誓死追随!
醒来后,外面早已漆黑如墨。林云拿过手边的野果,一边咀嚼一边向外走去。外面明月高挂,幽幽的月光带来了一份别样的寂静。扔了果核,林云翻开《随意步》随意步,我心随意,操控重心,形倒则神不倒。林云罩着典籍搬来几块石头,开始在石头上跳来跳去……
夜半十分,林云也由不能很好的在石头上跳跃,变为了能够比较好的在石头上跳了,只是有时还是会掉下来。林云练得累了便直接躺底睡去。狄宇那边,狄宇心知刘狂不能成事,便又在揣测如何除去林云。只是越想越气,就恨刘狂这个不成事的东西。杀个人都不会!只是林云远在天边,现在动不了只能从长计议。慢慢便又有一路机会了,狄宇心想:刘狂九个月后的决武台,势必要击杀林云啊。否则我也只能……
第二日,林云来到陷阱旁,发现一只野兔在那挣扎。心中一喜“今晚,有肉吃了。”林云每早晨便看《伪神术》悟其精意,下午或半晚便操练《随意步》,三个月后,林云步法也算小成。只是神术却一只没什么进展,其修为也在不知不觉中成长。
又过了三日,山林深处传来牛吼声,林云脸色一寒,即可前往。“怕是牛妖被人激怒,要发狂了。”林云心中略有担忧。
森林中,一个体型比寻常牛大上两倍的牛,正红着眼,头上的角微微向前。蹄子不断刨动,大有向前冲撞的意图。牛的对面分别站着一男一女,男的眉清目秀,看样子应该只有20来岁。女的生的像朵花般娇艳动人,举手抬足之间都有股说不出的韵味。林云来后,并没有贸然行动。而是躲在树后静观其变,看样子,这俩人应该是修行之人。只是……林云内心疑惑。
如此年轻怎么来这?若是修道之人每日所关心的不是修为精进,难道是斩妖除魔不成?这牛妖必有古怪。
仔细看去,这牛妖与正常牛有些不同。身上戾气极重,眼中更是血丝缠绕带有丝丝杀意。林云未进炼宗时,本也是贫苦人家。放牛自然做过,对于牛的品性颇有了解。眼前这头牛倒是超越了林云对于牛的认知。
在看那一男一女,虽然道貌岸然。但是脸色略有苍白,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足以肯定的是今日不是他们的颠覆状态,林云自己夹在这中间尴尬异常。
林云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就只能呆在原地,又怕那头牛误打误撞打冲到自己这来。更令人担心的是怕那一男一女发现自己,人心叵测双拳难敌四脚。
林云还没自大到那种,以一敌二的地步。看了只能静观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