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来天天在医院和家之间奔走。
自打社会版面报道了他的手术治好了那个病患,还将他做手术的失误率是零的事实报道出来之后,他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真是连好好睡一觉都成了奢望。
他的忙碌也带来了不少的回报,医院的营业额有了很大的提高。楚云来不禁感慨,看来传说中的名人效应,广告效益什么的还是有用的,早知道应该帮医院打个广告出去,也好过总是本老头子威胁。
不管怎么样,老头子现在想要关闭医院不是那么容易了。
想着自己用行医来帮助更多的人,这个多年以来的心愿更进一步,楚云来异常开心,当然更开心的是与晓晓的感情。
骆晓晓每天中午都来医院给他送饭,让他感受到了不曾有过的甜蜜。
医院的小护士们都羡慕院长夫妻的好感情,看到院长都会笑嘻嘻的跟他说院长夫人好贤惠。
“现在每天中午吃饭的时间是我最开心的时光了。”
楚云来声音温柔,看着骆晓晓笑的一脸春光。
骆晓晓听他这么讲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你这人真是够油嘴滑舌。”
她以前怎么没发觉他是这样的人,每次见到都觉得他一本正经的很。除了,偶尔有两次之外。
“你那么忙,吃完午饭不睡一会儿休息一下吗?”
中午不睡下午崩溃,骆晓晓念书的时候就很喜欢睡午觉。
推己及人,楚云来每天要长时间做手术,更需要休养精神。
谁知道楚云来听骆晓晓这么说笑的邪恶,“哦?好啊,你要来陪我睡吗?”
他说完竟然快步走向坐在沙发上的骆晓晓,身子也低了下去,鼻尖就要贴上骆晓晓的。
温热的呼吸喷吐在骆晓晓的脸上,惹得她只觉得身子一阵酥软。
“云来,别闹了好么。这是在你办公室啊,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她别过脸,不好意思与楚云来对望。
“哦?我的晓晓什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
他脸上露出戏谑的表情,眼睛里透着一丝坏。
“你这是在说我脸皮厚吗?”骆晓晓听出不对,急的转过头,扬起手臂想要把粉拳落在楚云来的身上。
她转过的唇碰巧擦到他的,手臂也被他的大手握住。
樱桃色的唇蜜沾染了他刚毅的唇角,化作一抹桃花等待着时光酿成琼浆玉液。
白色的办公室里泛起一阵旖旎春色。
中午休息的时间很短,骆晓晓收拾了餐盒便带着回家了。
楚云来也翻看着病历准备开始下午的工作,虽然忙碌,可他不想放松。
医院要趁着这阵子还有点名声好好的发展,现在要是不利用好了,等到风头过去了就会追悔莫及。
他深知道这道理,所以即便忙碌也毫无怨言。
身边又有骆晓晓的陪伴,他只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他几次拉开办公室抽屉,里面躺着的DNA鉴定书都让他想到什么。
他是应该拿几根孩子的头发过去做鉴定了,之前妈妈拿到的这份鉴定书明显有水分。
鉴定书做的很逼真,可在他这个业内人士的眼中一下子就露了底。这个署名的委托医院是一个不具备鉴定资质的医院。
做假的人还真是笨,要想做个鉴定书只要随便拿着两个不相干的人的头发或者是指甲找个正规医院过去不就行了,竟然会犯这种错误。
他一边鄙视着作假的人一边又忙的忘记去拿几根哥哥和妹妹的头发做鉴定。
“等忙完了这一阵子一定去做。”
只要鉴定成功,证明孩子是他的,事情就迎刃而解。
可要是这两个孩子真的是别人的怎么办?应该怎么对爸爸妈妈解释?
楚云来有点头痛,他知道他喜欢上骆晓晓跟这两个孩子无关,即便孩子不是他的他也想一直留骆晓晓在身边。
“这个家伙,真是给人添乱。”
莫离最近都没有出现过,他在本子上写的疑问也自然就没有人回答了。
楚云来有点气这个莫离,想让他出现的时候偏偏不出现。不想让他出来的时候他一定会出来闯祸。
等过一段时间有空他不但要跟孩子们做亲子鉴定,还得想个办法让莫离彻底消失。
“院长,八号床的患者有点状况。”
“我马上就来。”
楚云来放好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跟着助理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海市郊区的一栋欧式别墅里,一个长相秀气的男人正对着窗外哈哈大笑。
雷动发觉自己在接受骆晓晓的治疗之后竟然第一次减少了每日发病的次数,他兴奋极了。
一旁的管家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陈伯,别担心,我没发病。我只是觉得发病的次数减少了,太过开心。”
雷动见陈管家忧心,连忙出声安慰。陈伯为了陪自己放弃了留在老宅的机会,他都记得。
“帮我约一下那个骆小姐,我需要她继续过来治疗。”
“是的,少爷。”
陈管家快步走去,听到少爷的病情有了起色他比谁都开心。
家里不知道给少爷请过多少大夫,可治来治去把少爷的病情看的更加严重。一天十几次发病让少爷的病情再也瞒不住,族长觉得丢人便将少爷一个人从帝都赶来这海市。
少爷原本是年轻一辈家族里最有希望的人,却因为这个病的耽搁,如今落得如此惨淡的下场。
看来这次是真得有希望痊愈了。
“少爷。”
陈管家又走了回来,“您这次治好了病,一定要把属于你的东西都拿回来。”
雷动听完这话,脸上欣喜的神情立刻变得严肃,“当然。”
他原本放松的手握成了拳头,砸在一旁的雕花围栏上。
骆晓晓接到陈管家的电话时有点受宠若惊,“您是说,“L先生”请我继续为他治疗?”
“L先生”是什么?时下的年轻人都流行这种外号吗?陈管家听到骆晓晓的问话有点好奇。
不过他仍旧训练有素的回答,“是的,骆小姐,不知道您什么时间比较方便。”
骆晓晓第二次来到郊区的这间别墅时显得自如了很多,不是因为她才适应这种富贵逼人的气势。而是她查阅了很多跟抽动秽语症相关的病例和资料,对治病更加油把握。
“你好,骆小姐。”
骆晓晓进了大门便看到一个长相斯文凤眼高挑的男人站在逆光的角落。
熟悉的声音让她似乎想起什么,“你就是,“L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