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晓晓直接走到厨房倒了两杯水,“家里有小孩子没有饮料,你凑合一下。”
说着自己也喝了一口,她手指微微的抖,明明只是喝口水,却悲壮的像是在借酒壮胆一样的喝酒。
“你知道了吧。”
楚云来抬头,目光有几分迷离。
骆晓晓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随即小声说道。
“孩子是莫离的。”
“也是我的。莫离就是我。”
在孩子的归属权上,他没法想让。
骆晓晓盯着楚云来的眼睛,“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说。”
果然,五年前让她去做亲子鉴定,还说找到孩子的生父。
他果然知道这背后的一切。
骆晓晓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仿佛全世界都变成了一张张的大嘴巴在嘲笑自己有多傻,多笨。自己孩子们的父亲是谁,自己可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为什么?”
之前莫离告诉自己的时候,她还一再麻痹自己,告诉自己或许楚云来是不知情的。可如今楚云来的表情,让她明白自己纯属幻想。
“晓晓,我有苦衷的。我也是你们回国之后才知道的。”
骆晓晓眼泪顺着脸颊不断的往下流着,哽咽着。她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讲太大声,以免把孩子们吵醒。
“楚云来,你撒谎!如果不知道你之前为什么要带我去做亲子鉴定,还说可能认识孩子们的父亲。”
她真是全世界最傻的傻瓜,或者,也许楚云来早就知道自己跟莫离的那一夜,所以才会跟自己在医院“偶遇”的吧。
他一向最善良,一向会帮莫离收拾烂摊子。骆晓晓越想越辛酸,“在你心里,我也是莫离留下的烂摊子吧。”
楚云来完全没想到骆晓晓会这么想,她红红的眼睛只让他心疼。
“晓晓,你听我说啊。之前我一直没机会做亲子鉴定,这次你们回国我才确定的,之前都是推测而已。”
“后来你也知道了,我确定孩子是我的之后。又不想让你知道我的病,我怕你会多想。总想治好病之后再把你追回来。”
可后来,看到了雷动。
他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要是再不动手恐怕自己的女人就要成为别人的。
骆晓晓兀自流泪,好像都没有听清楚楚云来在讲什么。她双臂撑着桌子,捂着耳朵低着头左右摇动着,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
好像怕听到楚云来的解释,要是楚云来承认了是故意骗她,那她更加没法承受。
楚云来好不容易才鼓起解释了一遍,没想到人家竟然没听到。
“晓晓,你听见我说话没有?”
连日来的煎熬已经让骆晓晓身心俱疲,白天在外面玩的时候她还在想如何跟楚云来和莫离都保持距离,将合同上的合约履行完毕。
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偷听楚云来跟乔司的讲话,听到他口中说出的那冰冷的回答。
她宁愿像之前一样傻傻的以为楚云来还爱着自己,毫无目的的接近自己。可那天他在股东大会上,一点都不维护自己的姿态让她明白,自己不过是一个幌子,遮掩商业手段的幌子而已。
她越哭越难过,上气不接下气的。后悔自己把楚云来叫出来问话,还有什么好问的。
刨根问底的性格,带来的不过是自取其辱。
楚云来无奈的看着骆晓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哭泣,他捧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心疼的不行。
骆晓晓不停用手背揉着眼睛,漂亮的杏仁大眼没一会儿就红肿不堪。
“笨女人,难道你之前受到委屈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
他手忙脚乱的四处找寻纸巾想要帮她擦眼泪,心急的时候真心不适合找东西。
搜寻一圈未果,他绝对用身上最柔软的东西把骆晓晓的脸弄干净。
楚云来抱着骆晓晓的头,亲吻着她红肿的眼睛。又用自己的舌头慢慢的舔着满脸的眼泪,咸湿的触感让他心里有几分难过。
是他惹她哭的。
自己的女人,总是被自己弄哭。
他揽她入怀,揉着她头顶的头发,“晓晓,别哭了。是我不好,不应该没有先开口告诉你真相。”
骆晓晓的眼泪一直在流淌,像是要将五年来的委屈一起发泄出来一样。
五年来她一直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各种痛苦,即使实在米国那样未婚妈妈和单身妈妈都很多的国家,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都难免被人歧视。
尤其是刚刚到了米国的那两年,学业紧,孩子又小。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她挺不住的时候都会一个人躲在黑暗里默默的想着心事,却不敢哭。她怕孩子们看见会难过。
有时候她在也会后悔,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夜自己喝多了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就不会有孩子。人生的轨迹或许会十分的不同。
可每当她平静下来看到孩子们的笑脸时,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如果在给她一机会,她或许不会喝多,不会一夜情。可就算时间倒退回得知怀孕的那一刻,她还是会留下孩子们的。
虽说,抚养他们长大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脸上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骆晓晓终于回过神来。
下意识的微微起身抬头,嘴巴却碰巧跟楚云来的碰到一起。
身子立刻酥酥麻麻的像是过电一般,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对他还抱有幻想呢。她用力想推开楚云来,可没想到他却将她抱得更紧。
性感的薄唇已经移到她的耳边,“骆晓晓,别跑。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再离开了。”
他的吻顷刻落下,覆上她的樱桃小嘴,将她的压抑吞入腹中。
她刚刚有点清晰的脑袋又乱成一锅粥,甚至比刚刚还要乱。
楚云来不知道从哪提升的技术,他用舌头轻轻的在骆晓晓的耳廓扫着,又不时调皮的钻进耳朵眼。
细细密密的吻就好像是面对着天下最美味的佳肴,仔细的品着味道又不肯吃下去。
骆晓晓被撩拨的心痒,身上也颤栗着。一股暖流缓缓的向下面流去,像是洪涝灾害,湿成一片。
“晓晓,你想我了。”
是谁说的来着,当女人不讲道理的时候就应该靠吻和床技征服她。
楚云来自觉得讲道理自己有点理亏。
至于其他的两项技术,自己虽然没有过多的经验,但是对于智商超群的他来说,看过岛国动作片之后自然手到擒来。
“说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