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大战十分激烈,圣王境极少,圣皇境就西西重楼一人,两人的战斗让魔宫弟子胆寒。
西西走廊,孛儿帖织金收到密报,魔宫似乎不保,这可高兴坏了孛儿帖织金。孛儿帖织金果决下令,大军出动,奇袭就近城池。
距离西西走廊最近的就是巨耀城,相隔西西走廊不到一千里。邪魔大军乘坐战舰,仅用了两个时辰就到达巨耀城。巨耀城是十大城池之一,人口比西西走廊还多,上百万的邪魔大军突然从天而降,惨烈的厮杀,没有任何预兆就开启了。
魔宫,青魔终究不是西西重楼的对手,奋战了两个多时辰,青魔重伤。但西西重楼的境界是以入魔换来的,虽然重伤青魔,但西西重楼也没有占到太多便宜。
最终,青魔抛下魔宫逃亡,而西西重楼入主魔宫,青魔成了一个在任上被驱逐的门主。西西重楼入主魔宫后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全力通缉青魔。
因为当初的血洗,十大城池对青魔本就有怨气,如今,又有彭万里和魔图的家族说服,除了被天外邪魔攻占的西西走廊及正在大战的巨耀城外,其余城池,居然宣布效忠新门主。顿时间,青魔众叛亲离,成了魔门的叛徒。
青魔被罢免,入魔的西西重楼入主魔宫,天下一片哗然。魔门弟子在高压之下还算平静,但星河宗和佛国可就不怎么平静了,天知道西西重楼会不会打破眼下的平衡。
一天后,巨耀城灭,数百万人口全部成了邪魔。消息一出,天下皆惊。皆以为魔宫会派大军讨伐,谁知道魔宫居然没有任何动静。
青龙城,魔门十分城池之一,此城的城主,就是魔图的老泰山。魔图从一个乞丐成为天才,完全是天上掉陷饼,青龙城城主的掌上明珠看上了他。
城主府内,西西重楼及一众魔宫高层皆在,他们对面是孛儿帖织金等邪魔高手。谁会想到,外界皆以为魔宫会讨伐邪魔,人家却在这里谈判。
“门主,恕本王子出言无忌,本王子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才屈尊来此谈判,如果门主死守撤军的条件,那谈判就没有必要了。本王子麾下的一亿大军,将全力横扫青魔门。”孛儿帖织金冷笑一声,灭了巨耀城,邪魔大军的数量急剧暴涨,让他越加的自信了。
“王子,撤军是本座的底线,巨耀城和西西走廊本座可以送给你,但你安插入青魔门的探子必须撤离,任何情况下,你的军队不得向西进一步。”西西重楼冷哼一声,两个城池就这么送出去了。
“哈哈,本王子手掌上亿大军……”
“滚,本座和你谈判已经给足了你面子。我们有句古话不妨送给你,人心不足蛇吞象。”西西重楼突然拍案而起,孛儿帖织金脸色愤怒。
“王子,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门主的条件我们并没有吃亏。”见孛儿帖织金要动手,清尔济大人急忙出声。
说来也怪,清尔济一出声,愤怒的孛儿帖织金居然压下了怒火,冷冷的瞪了一眼西西重楼后才坐下。西西重楼凝重的看了一眼清尔济大人,心里万分的警惕。
就这样,一纸丧权辱国的协议签订而成。天外邪魔不在进犯青魔门,撤回扎入各大城池的暗子,军队不西进一步。
而青魔门一方,承认天外邪魔存在的事实,西西走廊和巨耀城划给天外邪魔做领土。同时,任何情况下,清魔门不得帮助星河宗或者佛国抗衡天外邪魔。
一纸协议,非但让青魔门丧权辱国,更是让三大道统之一的青魔门坐观山虎斗,孛儿帖织金的用心,不可谓不阴毒。这样一来,佛国和两宗是世仇,只要青魔门保持中立,星河宗就失去了援手,即便是灭宗,星河宗也不会向佛国求救。
协议签订后,双方撤离,孛儿帖织金按照协议撤回暗子,而青魔门的修士后撤八百里以示诚意。
青魔门居然撤军了,整个大陆差点惊掉了下巴,那可是两个城池接近一千万子民的血仇啊,青魔门居然撤军了。一时间,星河宗治下的区域,所有信奉道家的人,对青魔门的谩骂,足以淹死人。
虚空子似乎看出了不对劲,下令星河宗全力备战。集合重兵在星河宗与青魔门的交界处,组成一道强大的封锁线,不让邪魔入侵星河宗。
天外邪魔果然遵守协议,几天后,除了留守两大城池的军队外,其余大军全部调往边境上,与星河宗形成对峙。眼看大战一触即发,西西重楼在魔宫弟子身上注入魔气,凡是被注入魔气的弟子,全部混到前线,做好吸收死人的怨气和杀气转化魔气,提升修为。
如今的青魔已经成了丧家之犬,躲避在深山老林中惶惶不可终日。小世界中的杨志没有任何同情,嘲讽的出现在青魔眼前。
“杨志,你不是在锁天阵里吗,怎么会在这里?”青魔脸色一变。
“区区锁天阵也想困住杨某,真是可笑。怎么样,被曾经的下属击败,是不是很难接受?”杨志冷笑一声,坐到青魔对面。
“你是来看本座笑话的?如果不是你拿走了青魔古剑,西西重楼如何会是本座的对手,本座今日的一切,都是你这个逆徒造成的。”青魔杀了杨志的心都有了,如果青魔古剑在他手里,他相信自己不会败。
“可笑,你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利用杨某,利用我替你独掌大权,可你没有想到,西西重楼将计就计,给你来了个秋后算账。”
“如果不是你让他入魔,他怎么会是本座的对手?”
“你还执迷不悟,区区一件勾魂铃就能让圣将境高手入魔?杨某区区圣徒境能击败圣将境,你白混了几百岁。”
“你是说,本座把你扔到西西走廊他就知道了本座的计划,当日入魔、败逃都是他将计就计?”
“废话,你听说过圣徒境击败过圣将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