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妃娘娘,若是没有皇上的手谕,我们是不能放你进去的,哪怕是太子妃娘娘身边的婢女也不行。”那侍卫有些为难地对着赵莞说道。
赵莞听闻,却是勃然大怒,对着那侍卫便怒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用一个贱婢与我相比?你这是在侮辱皇室贵族!”
那侍卫提听,这个赵莞动不动就那大帽子往自己的头上扣,自然是十分害怕,便立刻解释道,“小人不敢,只是这是皇上的命令,小人不敢违背,若是娘娘真想带小皇孙出去,就去皇上那儿拿个手谕来,小人定会准许您将皇孙抱走。”
赵莞自然是不回去皇上那儿的,去了不就是自投罗网吗?她自然继续对着那个侍卫进行权势的威压,在宫中这么多年,别的她没学会多少,但是单单凭借着那些满眼的捧高踩低,她自然是学会了这一套,对于下一阶级的人自然是要好好打压。
“怎么?这是想要拿皇上来压我了?告诉你们,以后我妹妹定是这楚朝未来的皇后,若是你们现在得罪了她,今后也定不会给你们好果子吃,你们可要想清楚了,是现在顺应她,还是忤逆她。”赵莞的话语基友分量,她倒是要看看这宫中的小兵究竟吃不吃得透这当今的局势。
果然顾虑到今后的事情,那两个侍卫脸上的神色变得犹豫起来,一个个的都不敢说话了,赵莞这个时候又说道,“快些放我进去,将小皇孙给太子妃娘娘送去,要是晚了,太子妃娘娘怪罪,你们可一个个都担待不起。”
那两个侍卫相互看了一眼,想着太子妃娘娘冷冷的态度,那两个侍卫便觉得这位娘娘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便让开了路,让赵莞走了进去。
赵莞极为得意地朝着那两个侍卫看去,她提起裙摆仰头便要往殿中走去,白芍正巧奉了赵箬的命令,来向着殿中的乳娘问问小皇孙的情况,赵箬一向都是如此,担心小皇孙的时候便让赵箬去问问情况,好安心做事。
白芍拐弯之时,正巧见到那两个侍卫似乎放了个人进去,心中疑惑,便立刻走上前去,对着那领个侍卫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方才我怎么见到一个人进去了?”
那两个侍卫听闻此话,相互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地对着白芍说道,“白芍姑娘,你怎么也来了?方才进去的那是赵莞娘娘,说是太子妃娘娘太想念小皇孙,所以让她进去将小皇孙抱去太子妃娘娘那儿。”
白芍听闻,十分震惊,连忙对着那两个侍卫说道,“你们二人真是糊涂,我家娘娘可从来不与赵莞娘娘说话,更不会让她去抱小皇孙,还不赶紧进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若是小皇孙出了差错,是你我都无法弥补的过错。”
那两个侍卫听闻,这才知道自己是上了赵莞的当了,连忙带着白芍就往里面冲去,只见赵莞正站在婴孩的摇篮前,正背对着他们,不知道手中哎做些什么。
白芍连忙大喝一声,对着赵莞说道,“你在干什么!”
赵莞闻声,缓缓转过身来,她怀中正抱着眯着眼睛的小皇孙,而另一只手上则是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白芍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赵莞居然已经大胆到现在的地步,竟然敢弑杀皇孙!
两旁的侍卫也立刻上前,对着赵莞说道,“皇子妃娘娘,你这是在做什么,莫要吓坏了小皇孙,快将匕首放下!”
赵莞的脸上满是疯狂的笑意,对着白芍说道,“你的主子先害死了我心爱的人,现在也该是我向她复仇的时候了!”说罢,她便要用匕首往小皇孙的脖子上抹去。
白芍瞪大了眼睛,立刻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极为快速地推开了赵莞,赵莞没有预料到白芍的速度竟然会这么快,心中一惊,身体也失去了重心,往一旁倒去,手中的孩子也被抛了出去,那匕首重重地划在了白芍的手臂上,鲜血立刻从刀尖涌出。
那两个侍卫都看呆了眼,看着小皇孙在空中抛出一条弧线,其中一个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朝着小皇孙落下的方向滑去,张开双臂想要接住小皇孙。
果然,小皇孙直直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极为紧张地抱起来,仔细地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另一个愣在原地的侍卫则是万分震惊地看着白芍手臂上那道极为深长的伤口,那鲜血不断涌出极为刺眼,他也终于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控制住了倒在地上的赵莞。
另一个抱着小皇孙的侍卫连忙对着门口大喊道,“有刺客,快来保护皇孙!”一大群的巡逻兵立刻闯了进来,见白芍手臂上的伤口,立刻派了两个侍卫带着白芍去了太医院,更是派人去了楚王与赵箬的殿中,汇报这个情况。
赵箬听闻此事,心中很是焦急,无论是小皇孙还是白芍都是她重要的人,一个都不能少,现在竟然有人胆敢做出伤害这两人的事情,赵箬自然是十分愤怒,立刻起身,带着一旁满脸担忧的南烛便往出事的方向赶去。
楚恪与楚王正在御书房议事,听闻这样的突发状况,两人的心都不由得揪了起来,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朝着小皇孙的殿中走去。
楚王紧皱着眉头,心中极为愤怒,“这侍卫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胡乱放任进去,要是寡人的小皇孙有事,定要他们统统杀头谢罪。”
楚恪的心也慌张起来,若是孩子出了事情,赵箬定是会伤心难过,现在只希望孩子不要有事,也好将那行凶的人问个清酒,究竟为何要做这种冒险的事情。
赵箬赶到现场时,便见地上有一片血迹,心中猛地一颤,连忙抓住一旁的侍卫问道,“怎么回事?白芍与小皇孙呢?他们去哪里了?可有受伤?”
那侍卫连忙答道,“回禀太子妃娘娘,小皇孙与白芍姑娘已经被送去了太医院,白芍姑娘受了伤,但小皇孙没事,还请太子妃娘娘放心。”
赵箬的脸色极为难看,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以后都不敢将孩子给这些人看守了,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在即身边,也不用出这么大的乱子,白芍也不会因此而受伤,她走上前去,看着那被擒住正挣扎着的赵莞,抬手就是一记清脆响亮的巴掌。
赵莞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她对着赵箬说道,“你个贱人,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来给我的括哥哥报仇!”
赵箬听闻此话,脸上涌上一丝极为轻蔑的笑意,“你想杀我?为楚括报仇?你以为凭我一个人的力量能够害死他?这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与我何干?你可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楚城的妃子,竟然如此大胆跑来这儿未楚括报仇,你这可是****之罪。”
赵莞对着赵箬咬牙切齿地说道,“若不是因为你,我早就嫁给楚括哥哥了,还用得着卑躬屈膝地讨好楚城?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将我们害成了这样,是你!”
赵箬见赵莞那癫狂的模样,知道再与她争辩也是白费力气,便直接拿起一旁的一杯茶水,直直泼在她脸上,大声训斥道,“念大伯对我有恩的份上,我今日不会将你此项罪名宣扬出去,只是你现在应该好好清醒一下!”
赵莞却丝毫没有将赵箬的话听进去,她对着赵箬大笑说道,“亏你还有脸面提我的父亲,你们一家将我们家害到如此地步!你根本不配提他!还我楚括哥哥命来!”
“皇子妃,你方才在说什么?”门口一句极为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赵箬一愣,连忙回过身去,向着楚王行礼。
楚王挥了挥手,怒视着赵莞,又一次极为严厉地问道,“赵莞!你将你方才说的话再同寡人说一遍!”
事到如今,赵莞知道自己所犯下的刺杀皇孙之罪已经不会让她有活路了,她抬起头来,愤愤地看着楚王,疯狂地笑着说道,“呸!你个狗皇帝,我的括哥哥那么优秀,你不将皇位给他,非要留给你身旁这个窝囊废的楚恪,真是没有眼光!”
楚王被赵莞这般的语气与态度惊到了,他指着赵莞说道,“大胆!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快将这个疯女人压入天牢,寡人亲自宣她犯有不敬之罪与谋害皇室之罪!明日问斩!”
话音刚落,便立刻又有人慌慌张张地走上前来,对着楚王说道,“皇上,不好了,一品诰命夫人,被人杀害了,据那些宫女们所悉,应该就是被赵莞娘娘……”
赵箬楚恪与楚王听闻皆万分震惊地看向赵莞,赵莞却是开始疯狂地大笑着,对着楚王说道,“这一切都是你们所为,我娘的死也是你们一手造成的!”
赵箬不可置信地看着赵莞,这女人还真是疯了,连自己的母亲都敢下手,怪不得会如此大胆地来到这里向小皇孙下手,这样的罪孽,真是连皇帝都一时间无法判断了。
“你这女子心肠怎会那般歹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现在你竟然弑母,这等的罪孽,即使斩杀一万次也不能谢罪。”楚恪皱着眉头,对着赵莞怒斥道。
楚王也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赵莞所犯的罪孽太过于歹毒,已经超出了常理的范围,可以说是真正的恶了,他叹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侍卫说动,“明日便对她行刑,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