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失落到极点,于是拨开人群,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拨打林可儿的电话,然而电话除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很告诉他对方手机关机以外他便再也得不到任何信息。
情急之下他找到了后台,询问了林可儿这次没来的原因。但因为工作保密的原因,后台不想让外人知道是联系不上林可儿,故给了他一个模凌两可的答案。
他失望的走出后台,心情很糟糕,悻悻的准备离开。却在走到前台时听见主持人说出代替林可儿的那个模特。他不经意间抬头,看见了气质与林可儿颇为相像的木夕夕。于是一时间来了兴趣,想着反正有的是时间,留下来看看未尝不可。于是他又再次淹没在人群里专注的看着台上。
台上的少女一身墨绿色装扮,婀娜的身姿不急不缓在台上移动着。成熟中带着几分少女的芬芳,不熟练的模特舞姿让她的身体显得没有那么灵巧,面容姣好为她加了不少分。
短短的一场时装秀,她演绎了少女的天真到成熟,没有那么激动人心,却也增添了不少美感。
台上的女孩谢幕后,他转身离开了时装秀现场。在打开车门准备驱车而去的时候发现了副驾驶座上那一束艳丽的玫瑰。拿起玫瑰想了几秒,花过了今天再送人就没意思了,扔掉又太可惜,于是他决定将她送给那个替代了林可儿位置的女孩,接下来便产生了那浪漫的一幕。
一群人的眼光均被这个帅气还捧着玫瑰的男人吸引,凭着女人的直觉,木夕夕十分肯定眼前气度不凡的男人手中那束玫瑰是送给自己的。于是她假装这一切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继续跟身旁的粉丝互动起来。
帅气的男人缓缓走到她身旁,周围的粉丝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随后巴巴的望着他。他在离木夕夕约莫一米的位置停住,成熟的男性魅力顿时捕获了周围少女的心。木夕夕有片刻的心跳加速,假装疑惑望着他。
他微笑着将手中的玫瑰递给木夕夕,“送给你的,今天表现很棒!”话语温柔绅士,使得周围的少女一不小便沦陷其中。
木夕夕脸微微的红,内心欣喜若狂的接过他手中的玫瑰,脸上的笑意不止,随即将脸埋在玫瑰丛中,深呼吸将所有的香气吸进鼻子里,“好香啊,谢谢你!”
周围的少女看见这一切,内心妒意横生,多希望他面前的少女是自己。
“不客气!”依旧是那极富魅力的笑容,随即绅士的转身。将手插进裤兜里头也不回的离去,留给众人一个帅气的背影。
见他转身离去木夕夕一阵失落,还以为他问自己要联系方式什么的,却原来他只是单纯的送束花,对她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却是这样一个举动,给了木夕夕莫大的鼓励,许是对方太优秀,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的魅力受到了挑战。
没过多久,卫虎的人便找到了木夕夕,在她身后小声的告知她是时候该走了。木夕夕恋恋不舍的跟这些临时粉丝道别,随后跟在一群人的身后走掉了。这一举动,又在粉丝的和还没走的模特中将自己的身价抬高。
一路上,木夕夕心情特别好。在付遥那里所受的气早已烟消云散,这次经历,让木夕夕产生了跟付遥分手的念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想他付遥现在这副模样还不及前面那个男人的十分之一,为了面子她一直养着这样一个渣男,刚开始还好,他还有个男朋友该有的样子。制造浪漫,无时无刻不呵护着她。可是后来,时间一久付遥原形毕露,不仅次次理直气壮的从木夕夕这里拿钱,还时不时有出轨行为,对她也没有起初那么热烈了。她在倍受冷落的同时还要给他钱用,她堂堂一个千金,被宠着护着,要什么有什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虽说有这个想法,但是她自己清楚要跟付遥分手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在一起半年她了解付遥,自己平时又有把柄抓在他手上,有她这棵摇钱树在身边,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她边开着自己的车边想着,无论如何要把付遥甩掉才行,否则她的人生就像一摊死水,永远止步不前。如果实在不行,还有父亲帮他,她就不信甩不掉付遥。
把安云飞叫去参加木氏集团的时装秀后,萧青逸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说宴会袭击的犯人已经将所有事情都招了,为此萧青逸便再次光顾了一次警察局。
相比起第一次,这次犯人已经将微长的头发剃掉。穿上监狱里特有的衣服,脸上一副阴沉的表情。不过眼神却没有前两天那样的戾气,显然是被驯服过了,身上也慢慢有监狱里大多数犯人的味道。
“说吧,你为何袭击我?”得到警察的允许后萧青逸开门见山的问犯人。犯人起初一副很不愿意搭理萧青逸的样子,直到旁边监视的警察出面他才将自己行事的所有原因说了出来。跟卫虎向木皖描述的一个样,犯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骗过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说的是否属实你们应该有调查过吧?”在警察跟在萧青逸身后送他出警察局的时候他问道。“都调查过了,这家伙说的基本吻合,应该不会有假。倒是萧总您这边若是确认的话那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基本清晰了。”警察诚实稳重的说道。
“这种事在商业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至于是否影响到他人这我无从考证,毕竟这种事要记得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萧青逸边说着边向警察道别,无论犯人说的是否真实,伤了凌染他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离开警察局萧青逸径直去了医院,只要一想到凌染已经是自己的女朋友,萧青逸的心满满的像吃了蜜一样的甜,就连去医院也像是奔向幸福的殿堂。
比起上午,凌染睡到麻木的身子渐渐恢复过来,无力的手臂此刻也能从床上支起身子。只是醒了恢复知觉,伤口的疼痛感也随之回来。还下不来床的凌染不想要就这么无能的躺在床上。多少次用手支起身子想要下床来走动走动,可是累得满头大汗发现若是没有别人的帮助根本还是什么也做不了。凌染像泄了气的皮球,内心沮丧到了极点。
凌染母亲一边忙活一边不停的安慰凌染,“小染你别着急,你这才醒过来嘛,身子麻木是正常的,你看你睡了那么久,身体恢复过来肯定是要一段时间的。”自打知道女儿醒过来后凌染母亲心里一阵高兴,左一个右一个问凌染想要吃什么,想要做什么。无微不至的关怀弄得凌染都不好意思起来。于是硬是要自己来,结果发现身体不听使唤,试了几次无果,越发着急。这会还是不成功便垂头丧气的躺在床上,没过多久不甘心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因为心急,进步尚小。背后的伤口还因为他的用力疼痛感加重。
凌染母亲怎么劝也劝不听,急得在一旁直跺脚。
萧青逸在门外听见了病房里的声响,急忙推开门。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的凌染额角冒汗,嘴唇发白。于是他急得放下手中的东西,大步冲到凌染的床边。也不顾凌染的母亲就在旁边,便焦急的问道,“小染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好痛苦的样子。你等着,我去给你叫医生。”说着就要转身去找医生。凌染却一把拉住了她。
“医生说让她多下床走动,有助于恢复。可是她这睡了就好才刚醒来,伤又没好,要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她还倔强的不要我帮忙,挣扎几次大概就弄成这副模样了。”凌染母亲在一旁痛心疾首的说道。
萧青逸听完一阵心疼,坐在床边伸出手为凌染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温柔的责怪道,“起不来叫妈妈帮忙一下又怎么样,硬是要倔强,万一又严重了怎么办?”说着揭开纯白的被子,拦腰抱起凌染。
被他这么一说凌染整颗心突然平静了下来,当他将她抱起时,她感到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安全感所包围,无比的安心。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就连曾经在一起四年的付遥也未曾给过她这种安心的感觉。于是她一扫前面的急躁,小鸟依人般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看到凌染最终安静下来凌染母亲才缓缓输了一口,幸好萧青逸来了,不然她可能已经跑去找医生了。此时她倒是挺感谢萧青逸的,之前对他的所有抱怨现在都归为零,若不是他,身体欠佳的她一个人怎么照顾得过来。这要放在以前倒是没什么问题,她曾经就是这样养活凌染跟她的,可是只从住院出来之后,她的身体状况明显不如从前,自然是担心照顾不好凌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