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不好意思,我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从来都不感兴趣,至于赵家和哥哥么?我可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你是我哥哥,所以,哪里来的哥哥一说?你真是会开玩笑,套近乎这点,对我来说,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啊!跟我套近乎,只会让你死的更快一点罢了,你知道么?至于能够死多快,你们想知道么?”赵浔笑了笑,看向赵青和赵霖,两人频频摇头,他们不想要看什么杀人游戏,他们只想要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为什么这里的动静这么大,那些医生和保安们都没有一点的反应?为什么?难不成,这里的医生和保安,全死了不成?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这里的医生们,再怎么说也不会全死了,赵浔本事再大,也不会有本事把这座医院里面的所有人都杀了,然后还没有一丝声响的吧?如果真的没有一丝声响发出来,那么赵浔真的是逆天了!
“不想知道么?可是我想让你们看看怎么办?唔,听谁的好呢?当然是我怎么说,你们怎么做了,按我说的来!能死多快,就像这样,嘭的一下,就炸开了,怎么样,很漂亮是不是?”赵浔微微笑着,手中的酒杯轰然碎裂,鲜红似血的红酒,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下来,赵浔抿了抿嘴,抽了几张面巾纸将手擦干净了,然后才看着赵家之人,慢条斯理的说道。
“刚刚那个,只是给你们们示范一下,接下来,就给你们正式演示一下好了,从谁开始好呢?赵青?赵霖?赵琪?还是你,赵信?你们一个个看过去,都是如此的可恶,该从谁先屠杀起呢?这真是一个费脑子的体力活呢!”赵浔将赵家之人,一个个的看了过去,看的赵家之人,一个个都是毛骨悚然的,赵家之人连连摇头,都不想第一个就死了,他们心中恐惧,赵浔此时此刻,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一丝理智可言,看过去就似一个疯子,不,赵浔本来就是个疯子,他要不是疯子,怎么可能会想要将赵家之人全部杀光了?
赵浔要不是疯子,怎么可能连赵家的家产,那么多的钱财都给丢弃了?
赵浔要不是疯子,怎么可能连小时候的哪一丝情意都全然不顾了?
他们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只不过越来越大,他们的心性每天都在不断的变换着,究竟是什么让他们变成了这样?他们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太过现实,他们想要保持自己在这个污浊的世界的一份清明,根本不可能!
他们的心,早已经蒙上了一层很厚很厚的灰尘,赵浔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赵信身上,赵信浑身上下一僵,刚想说些什么,赵浔却不会等着他开口了,赵浔打了个响指,赵信的脑袋,就如同碎裂的西瓜一般,滚落到地上,摔成了稀巴烂。
“看看吧,很漂亮是不是?赵琪,你说呢!你不是艺术家么?你不是喜欢用你那双手去绘出这个世界阳光的那一面么?可这个世界阴暗的一面,你是否可以看的透彻?不可能的吧?你看不透是不是?所以,你们该死!”赵浔淡淡的说着,仿佛赵信的死,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只是一个旁观者,静静的看着,看着赵信的死。
“你这个恶魔!你杀了赵信,杀人偿命,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这样做,你难道不怕遭天谴么?他再怎么说,也是你养父的养子!那也是你的哥哥啊!你为什么要杀他?法律会制裁你的,你的下半生,就准备在监狱里面度过吧!”赵琪语无伦次的吼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她快要被逼疯了,她要找一个能够让她发泄的东西,赵浔不以为然的笑笑,赵琪的威胁,在他眼中,其实和没有是差不多的,只要杀了他们,然后将尸体处理清楚,在怎么样,警察都是发现不了的。
既然这样,那么他就更不能放过这些赵家的人了,杀了他们,才是最重要的,赵浔的杀人方法,司徒通已经看的差不多了,赵浔不过是利用红线牵命蛊杀的人,赵家老头子身上有子蛊,母蛊则在赵浔身上。
只要牵动了母蛊,子蛊自然会听从赵浔的话,从而汇聚到同一个地方,将赵信的脖子给拧断,这样一来,就达到了杀人无声,震慑赵家之人的目的。
“天谴?我要是怕的话,就不会站在这个地方了,你要是有本事,你就让天谴来责罚我啊!你要是没有那个本事,你就闭上你的嘴巴!乖乖的待在一边看着!要是你一个不小心,惹怒了我,我一定会让你死的比赵信还难看!到时候,只要将你们的尸体处理清楚,做无名尸体火化了,警察能发现么?答案当然是,不能!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惹怒了我!”赵浔笑笑,满是不以为意的轻蔑,也许在他看来,赵家之人已经和死人差不多了,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此时要杀死他们,简直比起吃饭喝水还要简单!
“你!你想做什么?不!你不能这么做,你那样做,会不得好死的!啊!你不能那样!不能那样,你不能那样做……”赵琪大声的尖叫着,赵琪已经疯了,被赵浔逼疯了,她疯狂的朝着赵浔扑了过去,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她要跟赵浔同归于尽!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赵浔想要他们的性命,那他们也要让赵浔付出一点代价!
赵浔站在窗户边上,要是被赵琪推下去了,那么赵浔就根本不可能还活着,必定是被摔成肉泥的下场,除非赵浔已经不是人了,要不然,赵浔必死无疑!看着赵琪不顾一切的扑过来,赵浔抿了抿嘴,语气依旧是哪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赵琪还没有靠近赵浔,赵浔就轻飘飘的打了一个响指。
“嘭——”一声爆裂之声传来,赵琪瞬间就成为了一具无头尸体,看过去很是吓人,赵琪的尸体依旧保持着那个药扑过去的动作,有些滑稽,可没有谁是真真正正能够笑出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