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安冉的话几乎都要跳起来了。
“安冉,你确定吗?”
安冉那边停了一会,然后坚决道:“确定,我妈妈已经念叨一上午了,我也很害怕……”
我赶紧说道:“鞍山你别慌,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就来,我可能能帮到你,你先别急。”
安冉有些激动的说:“好的好的,我现在在东市区……”
安冉说了地点,我便和姐姐匆匆出发啦,因为眼睛被白布挡着,所以不方便行动,姐姐我俩打了的,匆匆赶往东市区。
到了楼下,安然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们啦,看到我的样子安冉有些奇怪,担心的问道:“安总你的眼睛怎么了?”
“无大碍,说来也是奇怪,我最近遇到了一些事情,可能与你妈妈的事情有关。具体事情,咱们边走边说。”
一边上楼我一边把之前的事情大概的说给了安冉听,安冉听了很不可思议。
我没有说特别玄乎的部分只是告诉了她的妈妈可能加入了什么奇怪的组织,毕竟,那种事情不是谁都可以理解并且相信的。
安然听了非常着急,拉着我的手问我:“安总,那怎么办才可以救那些老年人呢?那帮人实在是太可恶了,老年人本来就缺乏判断能力怎么还可以这样呢?”
我抬手示意她别急,告诉他,我已经找了警察,和一些人去打听那里边的事了,不要着急很快就会回应的。
安冉点点头,我让她带我去看看她妈妈,安冉告诉我:“安总你要小心一点,我妈妈现在精神很不稳定,总是乱扔东西。我怕他会伤害到你。”
因为眼睛的原因,我其他感知都变得非常的敏感,一见到她的家门里我就感觉到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这味道我居然有一点熟悉。
我问安冉和姐姐:“你们闻到什么味道了没有?”
“没有啊!怎么了?”
姐姐和安冉都没有闻到,看来这香气属实奇怪。
“安冉你妈妈呢?”我问道。
“在里屋,我怕妈妈自己在家会乱跑,我只能把她反锁在里面。”
我点点头,姐姐带着我要进去,安冉把门一打开,那股冲天的味道就迎面袭来,给我熏的够呛。
我看不见,但知道那味道就是里面发出来的,呛得我直咳嗽。
“奇怪,怎么感觉里面乌烟瘴气的啊,但是什么也没有啊。”
姐姐低声说到。
这时候就听到安冉大叫一声:“妈妈!”
我感觉到安冉从我身边急匆匆跑进去,我赶紧问道:“怎么了?”
姐姐语气也有些着急:“她妈妈在吃……在吃一只活鸡……”
我不可思议道:“哪来的活鸡啊?”
安冉带着哭腔说:“妈妈念叨很久了,说要一直鸡,大母鸡,我没办法就去给妈妈买的,本来以为她要煲汤吃,谁知道……”
这时我就听到里面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姐姐已经跑过去帮忙了,但是恕我直言,我一点忙也帮不上。
从小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活鸡,从小别人的农家院里养的都是各种鸡鸭鹅,只有我们家只有植物,因为我从小就特别怕鸡,我也不知道是害怕它身上的毛还是害怕他们犀利的眼神,反正就是,那种东西就不能靠近我,他们对于我来说就是恶魔,我的全家人都知道我怕鸡。
我听着里面的母鸡的惨叫和她妈妈撕咬鸡的声音,简直混乱的不能再混乱了,我心里有些想吐。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那个血腥又可怕的场面,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的头皮发麻,把门打开摩挲着下楼开始狂吐不止。
想到之前遇到各种鬼和遇到各种令人作呕的东西我都没有吐出来,但是,一想到这么血腥的画面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时,我有些打退堂鼓的想法了,小时候因为这个弱点被同村的孩子吓的不轻,李华也知道我这个弱点,凡是有鸡的地方总是让我退避三舍。
我蹲在地上,看不见什么东西,大口呼吸着让自己好受一点。
脖间的忘川玉一直热着,似乎知道我的心情。
这时候姐姐着急又担心的从楼上跑下来了:“安安,安安你没事吧。来喝点水。”
姐姐把矿泉水给我,我大口的喝着,呼了一口气摇摇头道:“还行,死不了。”
我惨白一笑,继而问道:“姐姐,安冉和她妈妈怎么样了?我休息一下就上去。”
“阿姨情绪稳定住了,就是还是嘴里念念有词什么东西。安冉吓坏了。”
“姐姐,她妈妈可能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咱们现在只有从她妈妈这找入口,而且安冉他家有一种什么味道,我很熟悉……但是这个家这几日目前不能住人了。”
姐姐答应我,我俩又上楼去,安冉看到我回来了有些激动:“安总,你怎了?还好吗?”
我摆摆手:“没事,安冉你听我说,咱们得带你妈妈离开,这屋子暂时不要住人了。”
安冉有些犹豫,但是也答应了。
安冉在公司旁边也有一个家,暂时打算搬到那去。
我们收拾了东西,就要带她妈妈走的时候,他妈妈一靠近大门的方向就像被刺激了一样,整个人都似乎被“激活”了。
我害怕出什么事,把自己的元神,逼,出来一看究竟。
元神一出身体就把我吓了一跳。
她妈妈一蹦老高,整个人都“清醒”了起来,眼睛吊着贼溜溜又满怀芥蒂的看着我们,然后她妈妈开口说话了:“我好不容易找的窝,我可不走,我可不走……”
怎么说呢,她妈妈的姿势非常怪异,似乎像某个动物,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了,而且她妈妈的声音似乎捏着鼻子说的话,声音尖锐又滑稽。
安冉在一边应该是吓坏了,我归了元神,过去拉着她的手:“别怕,你妈妈可能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先别靠近她。”
安冉一个都市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估计是被吓坏了,姐姐安慰着她,我则是上前一步,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能感觉到她妈妈似乎在打量我,然后靠近我身边闻了闻,又尖声尖语的说道:“我要吃鸡。”
我正想借机会闻清她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但是她又一下子挑开了。
接着我就听到一阵东西“噼里啪啦”的声响,她极为愤怒的骂道:“哼!快走!滚出我的窝!快走!”
接着我就感觉到一个东西飞向我的脑袋,我赶紧侧头,接着就听到身后墙壁“碰”一声巨响。花瓶掠过我的头砸上了墙壁。
“我的天啊,安安你没事吧。”
姐姐赶紧跑到我身边,检查我头上有没有伤。
我摆摆手:“没事。”
我皱眉,心想我离身后的墙还有很大一段距离,看来附身的那个东西力气真是极大。
这时候就听到安冉带着哭腔说到:“安总,咱们先走,出去再想办法,不然我怕你们会受伤的。”
我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安冉把门反锁上了,怕她妈妈乱跑,然后战战兢兢的问我:“怎么办啊。妈妈会不会出事啊,咱们要不要报警啊……”
我立刻制止了:“这种事警察也治标不治本,会把你妈妈当成精神病的,还是自己人靠谱。”
“安冉,你相信我吗?”我定了定神对安冉说到。
“信!”安冉坚决的说道。
我点点头:“好,交给我吧,还有安冉,你不用叫我安总,私下叫我锦年就行。”
安冉非常感激,我让她最近先不要回去这个家,明天陈择天就到了,咱们从长计议。
至于她妈妈想吃鸡……就先满足她,看她有什么花样。
一提到鸡这个字我真是浑身发抖……
晚上回到家,给李华打电话报个平安,把今天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主要是告诉她,明天陈择天会来,她有些小激动,告诉我今天公司又拉到了一个很特殊的合作,让我好好养病,告诉我,我们俩会很有未来的。
这绫罗白布要带上三天,活在黑暗里真是很没有安全感,要是平时爷爷在这,会有很多办法看出安冉的妈妈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吧。
但是自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用不上什么。
想看看爷爷给的牛皮书找点线索,可是眼睛还满足不了我。
我盘腿打坐,最近元气消耗的太多了,一时半会补不出来,这一打坐就是半小时,一半打坐的人腿不一会就会麻,我也是,但是学着爷爷的样子,调整姿势,不一会就入了定。
入定后,我的元神飘出了本身,我能看到自己盘腿在地上打坐。
墨忘川也说过,打坐是练就高手的基本诀窍,我现在元神只能出窍不一会,不然就会反噬,精疲力尽,但是奇怪的是,每次之后和墨忘川翻云覆雨后,静脉就和打通了一样,而且整个人会神清气爽。
打坐了几个小时后,我起身伸展懒腰,发现眼睛里涌入一股热流,舒服多了。
这时候电话就响了:“喂,锦年吗?”
我一听是陈择天:“恩,到了?到哪了?我让李华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在那个神秘组织的苗圃园了,我派人去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