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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染血的神座(5)

余念天生不怕死,她也不想就此放弃。何况,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有法子逼迫,她自然也有法子化解。

“那方便给我一个地址吗?莫老师。”余念微笑,语气温柔到无懈可击的地步。

“好啊。”莫语给了她地址,突然,当着她的面按下了车钥匙的按钮。

“哔唔”的一声,远处的黑色车辆开了锁,闪了两下黄灯。

莫语朝他们挥挥手,跑到停在校门专用停车位的黑色车辆上,开车离开了。

唐泽语气凝重地说:“我记得这辆车,我看到那个女同学,就是坐上这辆车的。”

余念抿唇,心不在焉地揉了揉唐泽柔软栗色短发,低语:“这算是挑衅吗?知道我们查明了线索,所以就顺着我们的想法,刻意引诱我们去接近他。不过肯定查不到什么东西,他太谨慎了。换句话说,也就是跟踪计划失败了。”

“这算是出师不利吗?”唐泽问。

“应该是吧,走,我们回家去。”余念牵起两个小家伙的手,朝远处停泊在河对岸的白漆轿车走去。

由于是傍晚,车内的光线也很昏暗。

被午后的阳光照射过,车里的香氛被熏出一股暖烘烘的气泽,令人昏昏欲睡。

言雪又枕着唐泽的肩睡着了,她天生体质弱,上一整天的课就累到不行,还有午睡的习惯。

唐泽严肃地问:“表舅妈,你真的要去吗?”

余念若有所思:“我想知道他会说些什么。”

“如果一个游戏,玩家一直卡在某个关卡滞留不前,最焦急的应该就是游戏的制造者吧,”沈薄暗喻莫语已经开始急了,“所以他才会适当出一些攻略,让玩家能更快进入游戏的高潮部分,否则玩家因难放弃他辛辛苦苦制作的游戏,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沈先生,你觉得我会有危险吗?”

“有,但你执意要去会会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会在楼下接应你,可以尽情依赖我。”他玩味地翘起嘴角,一双司空见惯的丹凤眼尾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看向她。

“嗯,那麻烦沈先生了,可一定要保护我。”这种时候,余念也只能依赖沈薄了,毕竟谁都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危险,所以沈薄是她的后背,她必须全心全意信赖他。

余念和莫语约好了登门拜访的时间,是晚上八点,沈薄亲自送她来的公寓。

沈薄帮她打开安全带,笑说:“把最心爱的女士送到别的男人家,这种感觉真不好受。”

余念听他这分明是吃醋了的言论,顿时窘迫了,半天也接不上来一句话。

“不过,可别被别的男人迷惑了。只有我才能让你依赖,也只有我不会欺骗你。”

余念抬头,对上沈薄神秘莫测的黑瞳,心里嘀咕:明明他才是最会骗人的,让她至今都看不穿他。

沈薄给她的手机打了电话,接通了,让余念放在包里,开启通话。一旦沈薄听到了什么危险的言论,或者电话挂断了,他就会第一时间闯进屋内。

余念心里有底了,三两下上楼,按响了门铃。

莫语来开门,亲热地笑道:“你来了,余小姐,我还以为你讨厌上我家做客呢。”

余念环顾屋内,果然是单身男士的家居,不乱,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干净整洁。

桌上有一份披萨吃空了剩下的纸壳,还散发着淡淡的热气;两罐啤酒易拉罐,扭曲着身姿,是喝空以后顺势掰弯的,能看出莫语的手劲很大。

余念开门见山地说:“莫先生,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莫语微微一笑,“你别怕,你早有准备,我可不敢对你做什么,何况,游戏还没结束,我才不会结果了你。”

余念问:“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死神?”

“因为我就是死神。”

“为什么?”

“如果真的要说的话,那我就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莫语指了指她包里的手机,说,“你不挂断电话,我可不敢说话。万一被录音了,岂不是得不偿失?虽然被录音了,也没人会相信你们的说辞。大概会认为我是个童心未泯的说笑者,和你一起导演了这场恶作剧。所以,想知道我的秘密吗?想知道的话,就挂断电话吧,我将告诉你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余念皱眉,却不敢斩断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万一他要对她做什么呢?余念没了第一时间救援的沈薄,岂不是会死于非命?

所以,她要堵上一把吗?

余念摇摇头,“万一你伤害我呢?我害怕,所以我不敢挂断电话。”

“那么,这把水果刀给你,这样你有了防身的武器,应该就好上许多了吧?”莫语懒洋洋地将一柄凛冽的银刃塞到她的手中,毫不惧怕那充满血气的锋利刀尖。

余念紧紧握住刀柄,对通话键说了一句:“沈先生,十分钟后如果我没下来,就上楼救我。”

随之,她挂断了电话。

没了手机里那微乎其微的风声,四周一下子寂静下来。

莫语蜷起手指,企图触上余念的脸颊,却被她用刀背一挡,硬生生隔开了一段距离。

莫语缩回手,笑了,“很好,速度很快。你果然如我所想,很合适用刀。”

“莫先生,你要说什么请尽快,十分钟以后,我就要回家了。”

“哦,那好吧。我想告诉你的是,有关我神座的事情,我的神座也不是凭空而来的,是有人让位给我了。”

余念呼吸一滞。

让位?也就是说,之前还有一个像是莫语这样疯狂的杀人犯?

“在二十年前,黄山区曾出现过一名代号为银面的人贩子,你知道吗?”

余念摇摇头,“那么久远的事情,我了解的不多,而且二十年前我不在国内。”

“他专门诱拐七八岁的孩子,我就是其中之一。”

“你被诱拐了?”

“没错。”莫语嘲讽一笑,“我也曾和你一样热血,喜爱这个世界,直到我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冷漠。我呼救,却没人敢救我,他简简单单一句‘儿子闹脾气’就搪塞了我所有的话。你知道那种绝望的感觉吗?一个人等待不知何时才会落下的死亡镰刀,前方暗无天日,每天都没有希望,活在恐惧之中。”

“但你获救了,不是吗?”

“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莫语问。

“我想了解。”

“我很懦弱,我投诚他,我说我会帮助他诱骗那些孩子,所以求他不要杀我,不要把我卖进黑工厂里当童工。我和他一起骗的第一个人,就是一个比我小上两岁的女孩子。她一直忍住哭,以为我会送她回家,但实际上,是我一手把她推进了地狱。因为我只有这样,才能活下来。”

余念不发表任何意见,这种事件听起来残酷,但着实很普遍,她能做的不多,暂时只能选择聆听。

她问:“然后呢?”

“然后,我也爱上了那些人求助时懦弱无辜的眼神。只有面对死亡,他们才会对你全心全意地信赖,渴求你的饶恕,把你当做能掌控生死的神。我没有自封为神,是世人称我为死神,我是无冕之王。”莫语好像真的有点妄想症,由于兴奋,他的眼眶又泛起了红色的血丝,一双眼死死地盯住余念,令人心惊胆寒。

余念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出于职业习惯,她耐心地问:“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我厌倦了以一个恶人的身份去掌控别人的生命,所以我背叛了他,举报了他,又伪装成天使,被警方安排了住宿与学业。我获得了新生,很棒,不是吗?”

余念咬牙切齿:“没人发现你也有罪吗?你和他同谋,一起害了这么多人。”

莫语一脸的无所谓:“谁会相信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有这样邪恶的本性?我是被强迫的,我是良民,可不是什么坏人。”

“那么,那个女同学呢?她是被你拐走的吗?”

“没错哦,我不止要伤害她,还要伤害其他的人。是不是很愤怒?你体内的热血是不是要燃起来了?是不是很想手刃我呢?余小姐。”

余念抿住下唇,脸上血色尽失。

的确,她很想撕下他那张伪善的脸,让世人看看他那肮脏的内心。

余念不由想起了一件几年前颇有争议的案子,事件发生在英国。有户人家的女佣以及男主人都死于非命,而家里没有盗窃抑或是陌生人入侵的痕迹,家里存活的也仅仅只有这个男主人的侄女,才十二岁,个头矮小,看似怯弱。

种种状况都表明她很可能是杀人凶手,但警方只判断出她没有不在场证明,却又没有其他确凿的证据说明她就是那个杀人犯,再者法庭上又有辩护人多加为这名小魔鬼袒护,又有未成年保护法维护她的个人权益,导致案件呈搁浅状态,没有拘留她的权力,也没办法继续调查,最后不了了之。

明明知道凶手是谁,却没办法继续逮捕,只能看着她逍遥法外,这无异就是人性与律法的碰撞。

不过,也正因为人有七情六欲,能对事物进行私人的判断,能产生无穷无尽的心绪,驱使甚至是引导自己的行为,所以才会有人挺身而出去还原正义,为揭开各式各样无法见人的秘密而奋不顾身,甚至是以性命为代价。

余念自认自己就是这一类人,为了追求心中所想的、充斥真善美的现实世界,不惜走在悬崖陡峭之处,也要以一己之力,去洗涤这个原本就肮脏不堪的丑陋世界。

她想明白了,徒然睁开眼,微笑:“我会逮住你的,莫老师。”

余念停了一秒,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再次坚定地宣誓:“我一定会缉拿你的,在你完成杀人游戏之前。这个世界没你想的这么不堪,至少还有我这种傻到面对死亡也要追求正义的人。”

莫语愣了一下,他的眼瞳微微眯起,再次凝重地打量了一下余念。他的表情也变得尤为沉重,徐徐扬起嘴角,笑了,“我就想要看到你这个样子,全力以赴来逮捕我吧,我的女神。”

余念起身告辞,她走得坦然,在出楼道的时候,她没有因为害怕而瞻前顾后。

一个是因为她知道莫语对她极感兴趣,并不会伤害她;另一个是,她没走几步,就看见穿着深黑外衣的沈薄站在阴影处,似闻到她的脚步,抬起头,温文尔雅地笑着。

余念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不知为何,她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突然松懈了下来,疲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脚步似重千斤。

或许是因为她太过于依赖这个男人了,才会每每获得安全感,抛却警惕心。

沈薄半阖上眼睛,低声道:“你的脸色不太好。”

余念下意识抚了抚脸颊,苦笑:“是很不好。”

“有烦心事?”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谈判可并不成功。”

“意料之中,”沈薄抬起手,做出邀请的姿势,“那么,要跟我一起去放松一下吗?”

“放松?”余念不解地反问。

“你不是很累吗?总不能一直工作,你是人,又不是机器。”沈薄的声音近在耳边,柔柔的兰花香几乎萦绕在余念的眉尾与颊侧,近在咫尺。

他这会儿倒是很善解人意,只是距离别那么近的话,余念或许会更为感激。

“沈先生……”她的声音突然软了,或许是因为羞怯,又或许是因为惧怕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以至于余念倒退一步,险些踩空台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薄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重重地倒扣到自己的怀中。

余念的鼻尖撞上那股强烈的兰花香,令人依恋与不舍。

她几乎是下意识拽住了沈薄的衣料一寸,不知是为了稳住身形,还是本能不想放这个男人离开。

好似梦境中也有这样的场景——圆月,深黑的街道,她与他二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那种酥麻的感觉一瞬间被放大,余念的脑海全空了。

这算……怎么回事?

余念的脸颊发烫,从颗粒状的毛孔绽出寒意,一丝丝、一缕缕,将她团团绞杀在其中。

“小心。”沈薄的声音压在她的耳侧,他的音量更低了,绕指柔的红线一般,纠缠住她,束缚成茧。

她是他的盘中餐,亦无处可逃。

余念甚至有一种朦胧的触感,她想借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发泄些什么,那股洪荒一般的心绪憋闷在心中,不得纾解。

但当她真正想行事时,又胆怯了,急忙躲开沈薄的手,稳稳扶住一侧的墙。

余念结结巴巴:“沈先生,我身体不太舒服,先去车上了。”

她害怕被这个无所不知的男人看出什么端倪,害怕被他发现先前那些危险的心理活动。

因为她好像想借着夜幕……吻住这个曾在梦里出现过成千上万次的男人。

究竟是怎么了?

余念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她是苟延残喘,又是落荒而逃。

等余念坐上副驾驶的位置时,她触到了一侧的文件。

沈薄说:“徐倩送来的,说是你吩咐的。”

余念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她确实拜托过徐倩,希望能通过她拿到了二十年前有关莫语,甚至是那个银面的一些刑事档案。

只是没想到她的行动那么快,又或者这些都是沈薄为她准备的。

这个男人一向敏锐,能未卜先知。

余念打起精神,翻阅档案。

里头有张照片,是个贼眉鼠眼的瘦小男人,可想而知他“银面”的代号从何而来——他的手臂上有个用银色涂料刺出的面具刺青,暴露在阳光下,犹如湖面乍然跃出的一尾鱼,飞扬出一条莹白的鳞线。

她快速翻阅后页,终于从一片纤薄的塑料纸套里看到了一张裁剪下的报纸图片:整个报道都是黑白色调,粗粝糅合而成的灰色纸质上,迎面跃出的是一个男孩子的人像。他的耳后与脸颊下布满细碎的小痂,断断续续的,似被尖锐的线状物刮出的伤口。他像是从泥泞中走出,硕大的深黑眼瞳里布满了沧桑与成熟,并没有一贯受伤害后该有的迷茫与彷徨之色。

这应该是十几年前的莫语,他从那时候开始就磨砺心智,变成了一个善于伪装的人。

至少,这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骗不了她。

余念像是确定了一个人的秉性,反而莫名松了一口气。

她朝后翻阅,看报纸上有关银面被捕的报道。据说是莫语刺伤了当时病入膏肓的银面,然后逃出来,求助路人,最后获救的。

他使用的是菜刀,伤到了银面的脖颈,险些让他大出血而死。当时银面病的严重,怕被逮捕,不敢去医院住院治疗,在家里苦熬,却没料到病来如山倒,手无缚鸡之力,几乎是不堪一击,正好被莫语所伤。

余念皱眉,如果莫语是故意的,那么他是该有多么暴戾,一点一点折磨银面,就为了报仇,还不肯让他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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