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微热,刚刚射进窗子,照亮整间房子。
姜卿之起的很早,在阳光微弱的时候,便起来梳洗整理。她越过地上的一片狼藉,坐到了床边,轻轻的推了推在床上熟睡的祁连。
“起来了,该出发了。”她轻声喊道,喊了几声,祁连都没有给个反应。
她刚刚伸手拉一下祁连,突然眼前的景色突然翻了个样,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祁连压在了身下,双手也被他抓着按在了头上。
“一大早精神这么好,看来我昨天是不够卖力?”祁连调侃的说着,就要去吻姜卿之的唇。
姜卿之一听,这下生气了,抬脚对着祁连的下体就一脚。
好在祁连反应算快,立即放开了姜卿之躲到了床的另一边。
“谋杀亲夫啊!”祁连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姜卿之,大声喊道。
“活该!让你大清早发春。”姜卿之说着,冷哼一声,起身走出了房间。关门的时候,还是十分用力做出了响声。
祁连倒是没有很生气,对于姜卿之的反应倒是挺开心的。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祁连穿戴整齐,从二楼走了下来。他边走手里头还在整理自己的衣袖。走到大厅的时候,就看到姜卿之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喝着牛奶,边上还坐着何嘉齐。
“这是准备去哪?”祁连看了一眼姜卿之,又瞥了眼边上何嘉齐。这架势,看来姜卿之不是带他去约会的,而是有事。
“研究所。”姜卿之也不打算隐瞒,反正迟早都是要知道的事情,虽然何嘉齐几个人都很反对,但是她倒是无所谓。
他们坐在姜卿之白色的宾利上,何嘉齐开的车,
“繁华似锦”的在延城的靠近海域的住宅区。而姜卿之口中一直说着的地方,是在延城最为偏僻的办公区。那里想新开发的地区,有很多公司都在这边区域。但是地处东边最为寂静的地方,人员稀少。
“这地方听你提过好几次了,到底是什么地方?”祁连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其实打着嘀咕。
这地方从他醒来起,不止一次听姜卿之提过,但是他从来没有听她细细谈过,更没有看见过。如今突然说要带他过来,虽然有些高兴,却也有不安。两种矛盾,让他不知道应该如何说明。“那是艾伦家族旗下的一个公司,在中国的一个点。”姜卿之笑了笑,这个地方。算是艾伦提供给她们的,但是他们是互利的,所以她很大方的坐着给块地方的主人。
“哼,那个英国佬,倒是很会讨好你。”祁连一听到艾伦的名字,有些不悦的冷哼了一声。只从他知道那个艾伦对姜卿之有其他的想法,他很是不爽。
虽然姜卿之说艾伦当年救了她,可是想到他不由分说,把人直接带回来英国,他就十分的不服气。
“我帮他做事,他给我提供地方。没有什么讨好。”姜卿之瞥了眼边上祁连,有些好笑的说道:
“再说了,这地方是我跟他外公讨来的。不算艾伦给的。”当年为了这个地方,她姜卿之可是费了好大劲,最终才用最有效办法说服了艾伦的外公,讨来这个地方。
祁连没有再说话,而是单手撑在下巴上,靠在车窗边上,看着窗外的景色。
差不多大约去了一个多小时,何嘉齐将车子开进了一个院子里,他全身都是黑这脸,没有跟姜卿之说话,也没有理会两个人。
他将车子停好,为姜卿之开了门。然后走到一栋大楼的前面,站在电子锁的面前快速的按着什么。
祁连跟姜卿之下了车,他抬眼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这里是一个小小院子,什么都没有,只有几部车停在他们车子边上,出口处有个电子锁的大门。反观面前有一座不高的大楼,边上没有任何的标志,大楼上窗户紧闭,用的都是那种单项透视玻璃。而面前大楼大门,是用电子锁加锁的,严密保护这这栋大楼。
祁连还在观察的时候,何嘉齐已经开了大门,让两个快速进去。祁连没有犹豫,跟着姜卿之快速进入了大楼。
进入大厅,空空的一片。他们进入了电梯,何嘉齐按了一下三楼。
姜卿之站在祁连和何嘉齐的中间,她看了眼祁连。率先打破这沉寂空气。
“这艾伦家族的一家医药公司,‘艾尔比亚’听过这个名字吗?”
“听过。”祁连心里一惊,这家医药公司,在国内是很有名的,他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这家公司的老板,很是神秘,几乎没有人见过,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艾伦。
电梯停在了三楼,何嘉齐先行走出了电梯。
“我去第三工作室看一下。”对着姜卿之交代了一句,便快速往里走去。
祁连跟着姜卿之出了电梯,楼上的装修跟外面显然有些不一样。这边看不到窗户,只要是能看的到地方,几乎的雪白的一片。
姜卿之在前方带路,走到很慢,似乎是在等着祁连。
“‘艾尔比亚’是艾伦母亲的名字,这家公司原本是为救助他那个得了怪病的母亲,他外公特别成立的。所以外界几乎不知道这家公司的主人是谁。而他的母亲最终还是躲不过死亡,他外公为了纪念他最爱的女儿,留下这家公司。”姜卿之带着祁连走到了一扇大门面前,那是跟医院手术室大门一样感觉的门,姜卿之把手握住在大门手柄上,
“我也是因为得到他们救治,才知道伯爵有着这么一个地方。而这里便是‘艾尔比亚’在中国的开发研究部。”
“医药研究所?”祁连听到这里大概明白了过,为什么何嘉齐他们都讳莫如深,为什么姜卿提到这里也是不太愿意说起的。
“我在回来的前夕,跟艾伦的外公,那个高高在上伯爵,讨来这里。让莫骁作为主事,在这里做开发研究。”姜卿之说着握着手把的手又紧了几分,身为医药世家出身的她,虽然说不上一窍不通,当也做不了任何事情。这让姜卿之心中悔恨多了几分。
她没有恨意,只是心疼这家业就要在她这代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