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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日子就在男人们砍柴,女人们做针线活中慢慢远去了。这期间,受伤的江大山和谢三两人的伤都好了大半,两人都不再整天关在屋子里了。会时不时的出门稍等溜达一圈,再在屋子里慢慢做些恢复性的锻炼。

阿毛这个年纪,多少记事了,他记得自己的爹娘,让他叫江大山为爹,他并不习惯。再加上,大宝和平儿他们都叫舅舅,他不知不觉间居然也跟着习惯称江大山为舅舅了。

江大山也不反对,反正他自己也不习惯突然间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了。所以在大家心照不宣中,阿毛就和大宝他们一样,以为他是舅舅了。

江大山此时反而有些后悔,当初没有直接让阿毛和大郎他们当亲兄弟,而是多此一举的说是什么表兄弟。不过想想现在也没有新落户,阿毛又是大家跟着叫他舅舅,干脆和大郎商量说:“以后落户时,能不能把阿毛就落在你们家?”

大郎当然知道阿毛天天叫江大山舅舅,但他们家已经是五个孩子了,就说:“舅舅,就怕我们这一大家子还多是男孩子,落了户,以后会有麻烦啊。”

他知道,往后几年并不太平,边关时有外敌侵犯,内里朝中皇上无能荒淫,各皇子也蠢蠢欲动,乱得很。搞得时不时就要从民间拉人去打战,这一家子四五个男孩子,到时候岂不是正好给人家把柄,才不管你成年不成年的,十一二岁也能当成年了,拉了人就走。

他要是一走,留下辛湖如何能撑着这个家?而且他上世可是真正上过战场的人,一个小毛孩子,又有多大本领能活着领到军功?大部分的少年兵士,都等不及长大就死了。他亲眼见过不少十一二岁的孩子连大刀都举不起,就被赶上去送死了。

他能一进去就当了个伙头军,其实也是有人变相的在保护着他。等他跟着兵士操练,武艺增加了,年纪也变大了,心也变狠了,才上的战场。就算是经过了一段时间操练才上战场的新兵,其中有大部分,都是第一次上战场就死掉了。而能一直活到最后的,又有几人?

江大山一时并没有明白大郎所说的麻烦,愣了片刻,下意识的反问:“什么麻烦?”

“我们一屋子四五个男丁,实在太多了,怕会被拉去上阵杀敌。”

“大郎,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江大山惊讶的问。

虽然他早就知道大郎早熟,办事成稳,但能考虑到这些事情,也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不过,这话可提醒了他。民间拉丁去打战的事情,他也不算陌生,自然也知道,十一二岁被拉走的半大少年,也不少。

“听人家说的。”大郎稳了稳神,答。

江大山考虑了片刻,又说:“你也不用太担心了,算了,阿毛还是跟我一个户头吧。不过,你这话可提醒了我。我还是得给你们打好基础。有身好武艺,总能自保。对了,你本身就有些底子,打小练过的吗?”

“恩,小时候跟着外祖父练过一两年。”大郎半真半假的答。

“都练了些什么?”江大山又问。

这个问题大郎可真不好回答,他学得太杂,好象什么都会一点,但却没有一样精通。

“外祖父也不是什么正经路子,就是跟着他胡乱打打拳,蹲蹲马步,再就是给我弄了个弹弓,来练练眼头。有时候,去打个小鸟儿。”

“难怪你上次要我教你练弓箭了。不过,你年纪还小,力气不够,那些弓箭,你还拉不开。等以后我想法弄副小弓箭来教你。现在,就只能学学拳脚功夫了。”江大山说着,自己比划了几招。

因身体还没完全好,他不敢使劲,也就是摆弄了个花架式。但大郎却识货。练得很认真,两人在房间里,一个说一个练,这动静很快就让平儿他们发现了。

“舅舅,舅舅。我也要学。”平儿看着大郎有模有样的练着,羡慕的不行。

“可以啊。来,你们都来。先站个马步给我看看。”江大山把孩子们都叫过来,自己示范了个马步动作。

小石头也一样是练过的,当然做得极标准,也很有架式。江大山点点头,让他教完全没学过的平儿。大宝和阿毛两个年纪小,穿得多,以前又没练过的,歪歪扭扭的动作,可没把江大山笑死了。

等到他发不容易让大宝和阿毛都认真的蹲好了,平儿也累得摊下了。

“以后,平儿带着大宝和阿毛,每天上午下午各蹲两刻钟的马步,你们三个要好好的打好基础。”江大山严肃的说。

“好的。舅舅。”三个孩子异口同声的答。

江大山点点头,又对大郎说:“我教你的这套拳法,你先练着前面五式。”

说着,他又看了看小石头,问:“小石头,你还会什么?”

小石头捡起大宝他们玩的木头大刀,拎在手上,劈了几个招式,还有模有样的呢。

“恩,不错了。你这刀法,谁教你的?”江大山顺口问。

“我二姥姥。”小石头现在早就改口喊刘大娘为二姥姥了。他的基本功,是刘妈妈教的。有时候,他娘也会指点一下。

“不错。”江大山笑笑,却并不教小石头新的招式。不是他小气不肯教,主要是怕他和刘妈妈教的不同,起冲突,这事得和刘大娘商量。

几个孩子学得正带劲,谢老夫人带着阿土来窜门了。

谢家人功夫高,江大山自然早就知道了,不过谢老夫人却还真不知道江大山会功夫,见他这么正式的教孩子们。

谢老夫人不好意思的说:“阿土这皮猴子,要来找大宝和阿毛玩。打扰你们练功夫了。”

“没事,让他也跟着练练。孩子们一起练,说不定比他一个人在家练得还好呢。”江大山不以为然的说。

“那赶情好。阿土,过去和大宝他们一起练。“谢老夫人冲孩子喝了一声,阿土立马跑到大宝他们一排站好了。这小家伙,最近性子改了不少,听话的多了。

谢老夫人也不怕占江大山的便宜,反正谢家人会功夫,就是她自个儿虽然不会拳脚功夫,但也会耍两套强身健体的五禽戏。自然知道站个马步什么的,不过是基础,根本就不算什么偷师学艺了。况且阿土这么个小不点,暂时也学不会什么。

江大山认真的给阿土摆好动作,让他规规矩矩的和大家一起蹲着。

谢老夫人见江大山这么认真的教孩子们学功夫,心里暗暗点头。如果在这里,孩子也能认真学习,根本就不怕耽搁了孩子。这下子,她越发放心,开春后,让儿子带着两个下仆去京城了。就算儿子一段时间不在家,有江大山教教,阿土也能学点东西。反正他年纪还小,也不用急着要去启蒙上学。再说了,她和儿媳妇,教个孩子启蒙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有一点,这江大山她怎么看,也不象个普通的乡民。就是大郎,辛湖两个孩子,她也不敢小瞧。她总觉得这一家子人,不是普通人家。不过,只要大家暂时还住在一起,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她也不担心,陈家会害她们谢家。现在,她最愁的就是姝儿了。这个女儿的婚事,都快把她愁死了。

晚上,谢老夫人和家人们提到此事时,谢公子说:“娘,江大山谈吐不凡,又会功夫,这样的人。怕也是个有来历的。他肯教阿土,是极好的。儿子就是有些担心,他这样的人会惹来祸事。”

谢老夫人沉吟片刻,说:“这个倒是不用太担心了。人家既然隐居在这个地方,肯定就是有些法子的。再说了,这里也不止我们一家,还有小石头他们那一户人呢。小石头的娘马上就快要生了。他们一家两妇人,两个孩子的。就算是看在这家邻居的份上,江大山也不会让危险来到芦苇村呢。”

“也是。”谢公子点点头。

“我还打算以后和阿湖合作,开绣庄呢。娘,您不知道。阿湖虽然不会女红,但却满脑子的新奇点子,昨儿我们合伙帮她做了个新的被套,很新奇很好看。我看她那样子,脑子里怕是还有不少新样式呢。”谢大嫂说。

“就是,就是,好看的不行。”谢姝儿也在一边帮腔,昨儿回来,她俩已经告诉过家人。辛湖弄的被套新奇又好看。但还因辛湖还没同意,汪氏也就没的婆婆夫君提到开绣庄的事情。

“开绣庄?到哪里开?”谢老夫人问。

她当年带着儿女们离京,大量的铺子田庄都变卖了。但却也暗中留了两个铺子一处小庄子。只是这些年过去了,当时安排的又太匆忙,这三处的管事,这几年居然一点儿有利消息也没传给他们。她心里早就知道,这三处的暗棋怕是已经废了,但不管怎样,这还是她的产业。如果儿媳妇想开绣庄,到时候,就直接把铺子收回来给儿媳妇经营。

“还没定呢。要是咱们家能顺利回京去,就去京里开。”汪氏答。

“那被套子,真能在京里卖出去?”谢老夫人有些惊讶的问。

“肯定能。要不您明天去他们家,自己瞧瞧那被套,就知道我们说的是不是真话了。”谢姝儿不满的说。

“儿媳觉得能。”汪氏肯定的回答。

“阿湖这孩子,真不象个孩子。还有大郎,就更加成稳了。这也不知道是对什么样的夫妻教出来的孩子,只可惜,早早都去了。也是我们没福气遇上他们。”谢老夫人遗憾的叹气道。

她觉得教出大郎和辛湖的,一定是他们的父母,他们也必定是了不起的人物。如果有这样的人来教育阿土,不愁阿土不成才啊。

“嗯,没想到,我们误打误撞的,居然还遇上了这么有趣的一家人。”谢公子感叹道。

“青儿,你平时和小石头娘交好。你觉得她们那家呢?”谢老夫人又问。

“她们家,恐怕也不是普通人家。只怕他们家和陈家一样,也是因为某种原因隐居在这里呢。看他们两家这么亲近,怕是还有些牵连呢。”江氏答。

“你们想的真多。现在我们三家人,关系亲密,又和得来。管那么多事情做什么。”谢姝儿毕竟年轻些,不喜欢这样的话题。

“你以为我会随便让你认个干姐妹啊。”谢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喝骂女儿。

虽然说辛湖弄得那几个菜确实还不错,但那几道菜,着实太普通平常了些。远远没达到让人惊艳的份上。大家族的厨娘,多的是人能做出这几道菜来,甚至还能做得更好。只有女儿这样年轻的人,见识的少了,才会表现的那么激动。再加上现在又处在无法挑选饮食的特殊情况下,女儿就越发觉得这几道菜好吃了。

象她自己小时候,就经常跟着母亲出门行走在各大家族间,出嫁后作为当家主母,出外应酬活动更多了,各种席面当然都吃过了。这几道菜,在她看来,最多也就能算得上不错。不过,能在眼下这种贫穷环境里做出这样的菜,还是个小姑娘做出来的,她对辛湖还是很看好的。这样的孩子,假以时日,一定会更加出色。所以,她才愿意让女儿交好她,并且和这么个小姑娘结为干姐妹。

“妹妹,我们眼下和他们两家交好。是因为这里也就我们三家人。而且都有小孩子,有共同的话题,再说了,我们三家也算是有些共同之处了。要是他们两家是真正的贫苦农户家。你只怕也不可能和他们交好了。”汪氏委婉的劝起小姑子来。

准确的来说,陈家也好小石头家也好,这两户人家无论气质与行事明显不是普通农户人家。谢家人才会与他们接近,要真的都是些蓬头垢面,满身脏兮兮,拖着长长的鼻涕的,委委缩缩的农家孩子,谢家人绝对不会让阿土和他们一起玩。

而且谁也不是傻子,在这个乱世能不受牵累的村子,可真不多了。况且就两三户人家的村子,还尽是妇孺,唯一的年青男人还受了伤躺着不能动。怎么看都不象是普通农户家。谢家人一进入这个芦苇村,就已经在怀疑这两户人家了。

只不过当时,他们需要这个地方休整。就算再不喜欢也会忍下去。而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们也更明白了。这两户人家,值得接交。所以,大家的关系才会越来越好。

“什么嘛。农户人家怎么啦?我以前又不是没见过。以前我和你还去过农庄上玩吗?也一样吃过饭啊。”谢姝儿反驳。

“哼。”谢老夫人简直要气笑了,说:“你们去的农庄,是自己家的。而且在那边还有专人侍候你们。该让你去看看真正的贫苦农户人家的。一家人共用一床被子,兄弟姐妹共穿一套衣服,吃不饱,面黄肌瘦,再加上淌着脓鼻涕,满身脏兮兮的,又是虱子又是跳蚤。你还会和她们交好吗?”

谢姝儿想象着母亲的话,打了个寒战。这一路上,她们虽然在逃命,遇到过刺杀,甚至连谢姝儿自己也和别人动过手,杀过人。但她杀的那些都不是普通灾民,甚至她都没直接面对面的遇到过真正的灾民,那些灾民只是远远的缀在他们的后头而已。她母亲嘴里描绘的这样的穷人家,她还真没见过。

但刚开始时,他们并没有算到后面会出这么多事情,也没想象过路上能乱成那样。所以,他们一大家子,好几大车的行李,好些个侍候的下人仆妇,再加上保护他们的随丛,整整搞了个规格不小的队伍。这一看就大家族出行,普通人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而且他们最先走的路还都是官道,来往的人也多,象他们这样的队伍也不少,那时候安全还不错。一开始谢姝儿还颇有点出来游玩的感觉呢。

只不过,在他们遇上第一伙刺杀之后,情况就越变越差了。谢老夫人和谢公子当机立断。立马兵分二路了。他们一家子带着几个武功高强的随丛和简单的行李物品金银细软,轻车简行从小路上跑了。而管家却带着大部队,吸引着别人的目光。充当着他们一家子的挡箭牌子,这会儿大家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呢。

不过,当时谢老夫人和谢公子也交待过管家了,让他们找个机会,假装被灾民抢走了行李,再把人马分散开来,每人分些财物,各自逃命去。如果大家都命大,就想法子以后在京城汇合。

管家是谢公子爹的心腹,这些年也一直在打点着他们家的事务,是个足够能信任,并且很有智慧的人。他只有一个儿子,就是谢五,一直跟在谢公子身边,几乎可以算是谢公子的半个兄弟。

主子交待给他的事情,他自然会想方设法完成的。那时候,他们这队幌子的功用,也只需要撑个三五天,让主子们跑路就行了。别说谢公子和谢老夫人不相信管家跑不脱,就连谢五都不会相信自己老子跑不脱。只是大家都没想到过,情况会激剧恶化。

不管是大路还是小路上,都有逃难的灾民,也有冒充灾民行自己事的各路人马。在这种情况下,谢家人哪里还能按原订的计划上京,一路躲躲藏藏的。就算这样,一路上,他们还是在不停的丢掉行李,丢掉车马,甚至是折损人手。搞到后面,他们更是连路都分不清楚了,最后就跑到芦苇林里来了。

现在,管家一行人早就与谢家人失了联系。所以谢公子才急着要上京去。一来是为了妹妹,二也是为了早日得到管家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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