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霍茗伊便平复了心底的心情,一幅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但是是应人邀请前来的。”
她可不像某个女人是蹭着过来的。
一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抢夺走了她深爱的男人,霍茗伊的心底就忍不住生出一股嫉妒的情绪来。
这秦安安有什么比她强的?
他为什么就不再多等一下自己呢?
想到这里,霍茗伊的心底就感到非常的委屈和失落。
秦安安闻言,忍不住挑了一下秀眉,眉梢瞬间溢出一抹轻蔑和讽刺来。
这霍茗伊的意识是她并不是被人邀请过来的?
秦安安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一幅理所当然的道:“哦,我是陪我老公一起过来的。”
如果不是韩律叫她陪着他过来的话,她还不乐意来呢。
有这么多时间,她还是觉得在家里陪着自家小包子好点。
原本笑意盈盈的霍茗伊,在听到秦安安的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分钟。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秦安安竟然会这么说。
一想到她那么理所当然的把韩律称为老公的时候,霍茗伊就觉得自己的心嫉妒得快要发狂了。
她真的好不喜欢秦安安这漫不经心的模样。
凭什么秦安安就能能和他一起?
她真的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虽然霍茗伊很看不惯秦安安这副嚣张的面孔,但是一想到此刻所在的环境,便很快收敛了一下心中的怒火,面容温婉的轻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阿律现在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他?”
虽然她不喜欢秦安安,但是她此刻却很想见一下韩律。
一想到自己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他了,霍茗伊此刻只觉得自己有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自从确认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心意,她就期待着每天和他见面。
想到这里,霍茗伊此刻已经有些期待起来等下能见到那个她这些天一直心心念念的男人了。
秦安安听到霍茗伊的话,嘴角露出一抹娇羞的神情,笑容甜美的道,“我老公他当然是在这宴会里了。”
霍茗伊“……”
她真的觉得秦安安叫韩律老公很刺耳。
尤其是看到秦安安此刻那一脸娇羞的模样,她的心底就感到非常的气愤。
这秦安安有什么资格能和他在一起?
在霍茗伊看来,秦安安除了一张脸之外,真的一无是处,根本就配不上韩律那个优秀的男人。
韩律会和秦安安这个女人在一起,真的就像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而韩律是鲜花,秦安安则是牛粪!
秦安安望着霍茗伊此刻有些脸色黑沉的小脸,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随即笑吟吟的轻笑道:“既然霍小姐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去找我老公了。”
秦安安说完,也不等霍茗伊的反应,便直接迈着轻盈的步伐往里面走去。
霍茗伊看到秦安安要走,连忙开口阻止道:“秦小姐,请慢走,我想和你再多聊一聊。”
秦安安听到霍茗伊的话,原本正准备走的步子顿时停了下来,微微侧头望去,嘴角露出一抹淡笑,有种如沐春风般明丽精致,“我不觉得我能和霍小姐有什么好聊的。”
她和这霍茗伊原本就没有交集,如果不是因为韩律的话,秦安安觉得她应该不会认识这个女人的。
所以此刻霍茗伊说想要和她聊一下,秦安安觉得她并没有什么值得和她聊的。
霍茗伊听到秦安安的话,清纯精致的小脸上脸色一沉,目光直直的望着眼前那张精致无暇的面容,语气肯定的道:“对于阿律,秦小姐你真的有了解过吗?”
秦安安听到霍茗伊提起韩律,心底端顿时涌出一股排斥的情绪,那如黑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双眸瞬间染上了一层冷意,原本轻柔甜美的嗓音也瞬间多了几分清冷,“我了不了解我老公,这应该是我的事情吧,就不用霍小姐多操心了。”
她了不了解韩律,这是她自己的事情,用不着别人来操心。
秦安安话音落下,想也不想的便直接迈着轻盈的步伐往里面走去。
霍茗伊听到秦安安的话,脸色瞬间一沉,整个人顿时多了几分阴郁的神情来,那白皙如玉的双手此刻却因为秦安安刚刚所说的话而用力的握成了拳头。
宴会的一处草地上,此刻正站着一个身材欣长,气质矜贵优雅的男人,而男人的不远处此刻正站着一个身着粉色抹胸礼服的女人。
两人远远看上去挺般配的,但是近看的话,却并不像远远看去的画面那么美好。
郑艺涵望着眼前这个矜贵优雅的男人,心底依旧不死心的问道:“韩哥哥,你是真的已经结婚了,还是不想和我在一起所以特地请人来让我死心的?”
她真的不想就这么放弃!
明明她喜欢了这个男人快三年了,为什么他会突然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她真的不相信!
韩律在看到郑艺涵过来,便知道刚刚叫他出来的人并不是郑为民,所以此刻在听到郑艺涵的话,俊容神色瞬间多了几分清冷的神情,低沉悦耳的嗓音此刻带着几分疏离和清冷淡淡的响了起来,“不好意思,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他对于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没有想法。
之前看到郑艺涵他也就把她当成一个小女孩看待,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
郑艺涵听到韩律那清冷疏离的声音,心底蓦然一沉,微微咬牙,目光直直的凝望着眼前那张过分英俊的面容,语气非常坚定的道:“韩哥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
是啊,她喜欢这个男人,或者说是爱他。
从三年前在郑氏集团看到这个矜贵优雅的男人起,她的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别的男人的存在,从此她就心心念念的就想要做一个能配得上他的女儿而努力。
但是她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今晚会听到那么令她心碎而绝望的消息。
他竟然已经结婚了,而那个女人并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