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被给骗了,你们看看他手中的那些书是什么?”容绣用力的擦了下脸上的泪水,继续揭发到。
她这一说,有几个人便上前一步,目光齐齐地看向逍遥老头手中提的那捆书,当看到那大红的书面上印着的《花丛宝鉴》,这几人的脸也忍不住的红了起来。
“这位老道长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那彪形大汉用充满敌视的目光望向逍遥老头,抬脚向前走了一步,慢慢的靠近他。其他的人,也忍不住的上前一步,把这逍遥老头给包围住了。
“你……你……”逍遥老头伸出自己的一根准备用来壮声势的手指,指着容绣,大声的叫嚣到,“你们不能信他啊。他一个男娃,我没那个癖好啊。”老道说完这句话,重重的一甩头,原本遮在他脸上的那一半头发,便很潇洒的随着清风飘了起来,颇有些得意的看着容绣。
“哦,是吗?”容绣瘪了瘪嘴,豁然一下的便站起身来。她伸手把束在自己头上的发带一拔,满头的青丝便直接披在她的肩头。她睨视了容易一眼,一只手叉腰,挺起自己的胸膛,呈现出她那“傲人”的曲线来。
她黑葡萄般的眼睛望下逍遥老头,得意的给他甩了一个眼波去:X美,傲人的身材秀出来。
这下子,轮到那逍遥老头嘴角狂抽了。他精光眼一眯,也直接给容绣投去一道秋波:小丫头,你给老道我小心点,小心我找人作了你!
容绣亦是毫不犹疑的再用一颗菠菜轰炸过去:随时等候!
他有些无力的想要开口为自己“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辩解几句,无奈周围的那些群众已经自发的聚拢起来。而他们的目标自然是逍遥老头了。
趁着众人在围殴逍遥老道,容绣偷偷地捡起地上的那捆书,拍了拍上面的尘土,然后趁着乱跑走了。
再说逍遥老道这边,他虽然会武功,而且武功还大大的好。但是他现在是万万不能用的,为啥?本来他作为XX门的掌门,一直都是以道骨仙风的姿态出现在武林里的。他喜欢收集有“色”画册的恶趣味只有他的那个美徒知道。如果他现在使出自己的武功,说不定在场的就有什么武林人士,万一认出了他的招数。
他这收集有“色”画册的恶趣味,和“调戏良家妇女”的俩顶帽子便直接戴在他的头上。这以后他在江湖上还有什么好名声啊。所以,于是名声被毁,还不如直接让他们打吧。反正他们这些这样打他,差不多可以算是为他挠痒痒而已。
只是,打着打着,这老头便被人一路的推到墙角去了,他顺势有些无力的扶着那墙壁,浑身开始猛烈的抽搐不已,然后便是狂翻白眼,大量的白沫子从他的嘴角疯狂的溢了出来。
那些人看到他这番的架势,以为死了,连忙后退了好几步,远远观察着。还好那逍遥老头身子不动了一会,那手便又举起来。
他披头散发,慢慢的撑起身子,这才刚站定,他便又对着容绣消失的方向说到,
“小女娃,你给我等着,我找我的美徒作了你!”
容绣手提着那一捆带“色”的书,在容府的门口蹲守了许久。难得最后看到了她的便宜老爹从容府里走了出来。她心里忍不住的鸡动起来,想要扑上去,可是再看看时,却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她的便宜老爹身后跟着一个小厮,但是这个小厮好像不是他们容府的人。
存了这个心,她便没有现身,只是远远的看着容易登上马车,扬长而去。于是她便又提着那捆书在街上无聊的转悠了半天,直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她才记起今天还要回苏惜洛给她提供的那个地方去。
清幽的夜空,一轮明月悬挂于天空。
“三、二、一。”容绣深吸了口气,这才连忙俯身一脸苦大深仇的趴下身子,从狗洞了里爬了进来。要不大家认为容绣是怎么跑出去玩的,这宅院里,苏惜洛也是派了重兵来守护的。只是谁能想到被守护的这个正主她居然从狗洞里钻了出去。
恳只是她的身子刚爬了一半进来,眼前便有一双绣着金丝镶边的靴子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心里一惊,这才连忙抬头望了过去。
清冷的月光柔柔的洒在她面前的这个白衣男子身上。苏惜洛就那样的站在她的面前,一双清澈的眼睛即使在夜色中也泛着柔和的光泽。只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浓浓忧郁感,让容绣不禁有些看痴起来。
看着他这般孤寂的身形,她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一般。只是到最后,却依旧没有成功,一个个凌乱的画面在她的眼前快速的闪过,快的让她根本看不清那画面的内容。
让苏惜洛纤细素白的手轻轻的伸过来,清澈如溪水般的声音在她的上空响起。“地上凉,快点起来吧。”容绣稍作犹豫,便直接搭上了他的手,淡淡暖心的温度从他的大手掌中传来,容绣就在他的拉扯下,身子便直接从狗洞中拉了出来。
苏惜洛眼睛半挑,注意到她肩膀上粘着的一根细草。他很自然的便伸手轻轻的帮她拍掉肩膀上的粘着的那根草,宠溺却又带有些责备的话便从他的口中说了出来。“你想出去,为什么不跟我说呢?这样自己跑出去,很危险的。”
“对不起!”对于晚上苏惜洛的温柔,容绣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她连忙低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般,低头认错着。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些甜蜜起来,头脑中仿若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幸好没事!”苏惜洛清澈的水眸凝望了她一眼,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以后想出去玩,就跟我说吧。”
“哦好的。”容绣低头又应了他一句。不过一阵风吹来,她的鼻子间马上便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酒气。“你喝酒了吗?”
“喝了一点。”苏惜洛淡淡的说到,其实他何止只喝了一点点,他喝了许多,他想要来个酩酊大醉,让自己什么都不想,一下子便直接睡到第三天。可是,酒入愁肠人更愁,他不知道怎么把眼前的这些事情跟容绣说。
说他们曾经青梅竹马过?
说他们曾经彼此相爱过?
但是最终他还是想到了三日之约,
对于三日后的那场决战,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他会竭尽全力,哪怕是死……
所以,他不想让容绣背负起什么感情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