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虽然好玩,不过要是一直被人整的话,那就不好玩了。所以在又被容绣整了几轮后,这三人眼见是不能再扳回一局了,就有些兴趣阑珊起来。于是纷纷准备告辞离开,就连刚才一直缠着苏惜洛的柳浅月,也是忿忿不平的离开。
当然这被整的苦不堪言的三个人,在多年后,却突然回忆起了一个相当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容绣替苏惜洛蒙上的那块丝巾到底是否真的蒙上了,还是这其中有些猫腻。要不然为什么苏惜洛的鼓点能踩得那么准。
不过,他们的怀疑那是没有错的。容绣给苏惜洛蒙上丝巾的时候,其实已经开始存着心了。当然苏惜洛这个“妻奴”自然是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受到委屈了。于是,这一对夫妻俩,当时便“狼狈为奸”起来了。
不过虽然他们最后怀疑了上了苏惜洛,不过最后即使他们想找苏惜洛“报仇”,却也找不到他人了,所以这个亏便只能这般的吃了下去。
漆黑的夜里,静寂的客栈里。众人都慢慢的沉寂在各自的梦中。
一声乌鸦嘶裂的呱噪声划破天际,很快的,客栈里面便窜出一个黑影出来,她望了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下,这才快速的离开了客栈,朝着镇上的一处破庙而去。
很快的,她便到了这镇上唯一的一处破庙,她绕到庙里倒塌的雕像后面,轻轻的扳动那里面的机关,一道石门便缓缓的在她面前打开了。
她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后,这才走进了那道石门里。
幽幽的灯火泛着昏黄的光晕,她疾步的往这石室的正殿而去。很快的便到了今晚她所要去的目的地。
“殿下!”她掀开自己脸上蒙的那块黑布,半跪着,昏黄的灯光下映衬的赫然是柳浅月那张清秀的面孔。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冰冷阴郁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慢慢的传来,从黑暗中渐渐的走出来一个男人。柳浅月有些战战兢兢的偷望了自己面前这个挺拔的男子,怯弱的回禀到,“他们明天就要动身回京了!”
“哦,那不错嘛。不过我让你离间他们俩兄弟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君凌天一撩袍,他的袍展在空中转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这才坐到石室的一处椅子上,那妖孽般的脸上则是冰冷至极。
柳浅月低头,怯弱的说到,“属下遇到了一些困难。”
恳“哦?”君凌天眉毛一挑,冷冷的一勾唇,那双桃花眼直直的望着她。
“属下遇到了一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害了我的事。”柳浅月忿忿的说到,一想到容绣,她心里便恨不得直接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那个女人太可恨了。
“那就杀!”君凌天好看的唇角微微的轻启,阴鹫的语气里充满了摄人的冰寒。五年了,对于他来说,人只分为三种,一种是有用的,一种是没有用,最后一种就是阻碍他的人。
让凡是阻碍他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是!”柳浅月一拱手,领命到。不过她心里早就想好了,她才不会这般的便宜容绣,她要让她活得比死还难过。
“还有什么事情吗?”君凌天冷冷的瞥了眼依旧站在那里的柳浅月。
“没,没什么事情。”柳浅月这才赶紧的低头,准备转身离开走出去。只是在她离开时,她的眼光又不自觉的追着君凌天的身影望去。
五年了,她跟着他。
自从五年前,她被人带到他的面前。
她发誓,她第一眼便喜欢上了这个男子。
于是,在这五年里,她很努力的学习各种本事,
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赢得他的注视,甚至是他的怜爱。
虽然,他有时也会站在她的身后默默的注视着她,甚至宠幸她,
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注视的根本不是她,而是她的这张脸背后的那个女人。
就因为她长着一张和他心爱的女子极为相似的脸,所以他有时才会情不自禁的关心自己。
仅是因为,她的这张脸。
“等等。”君凌天淡淡的说到,语气中似乎软了几分下来。他缓缓的走到柳浅月的身边,用他修长莹润的手指慢慢的勾起她的下巴,有些痴迷的望着这张清秀的脸庞。
柳浅月咬了下嘴唇,她忍受不住君凌天凝望她时,眼中的那种哀伤的神情。有时她也会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然会让这么优秀的男人为她疯狂。她心里甚至想着,如果有一天君凌天能够这般的爱着她,她肯定会幸福死的。
就在她还在这边想着自己的心事的时候,君凌天的吻已经直接覆盖了下来。他温柔的在她的唇内辗转着,慢慢的在她身上点燃起热情来。
虽然他们俩人之间的亲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柳浅月每次还是乖乖的被君凌天勾起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来。她的身子慢慢的软下来,开始迎合他的热情。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君凌天的眼睛却蓦的睁开,他冰冷的眼中,满是厌恶之情。他迅速敛起刚才脸上的那些温柔的表情,然后举起手,朝着柳浅月直接一巴掌扇了下去,“贱人!”
猝不及防的柳浅月被他这样的一扇,直接的跌落在地上。她整个人也蓦的清醒了过来,捂着火辣辣的脸,有些惊恐的望着面前这个变化多端的男子。
只是也许她这般可怜的模样,又触动起君凌天心里最深处的那一处柔软。他马上蹲下去,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那张脸,关切的问到,“绣绣,疼吗?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啊!”炙热而癫狂的眼神,让柳浅月心里忍不住的一悸。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只是这个无心的举动,却又让君凌天瞳眸深处猛的一缩,紧紧的抓住柳浅月的手,“绣绣,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现在就剩下你了。我们俩人好好过日子,好好的生活,我会对你好好的。”
“殿下,我不是绣绣!”五年来,这个昵称就像噩梦般的萦绕在她的脑中。绣绣,为什么他的心里只有绣绣,为什么看不到她的存在啊。
“不。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所以才这样说的。我答应你,以后不在做些让你生气的事情了。”他保证似的说到,然后大手一挥,便直接把柳浅月抱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