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筑上,正寻思着如何出宫的轻狂,却没想到被轩辕列逮了正着。
“原来你在这。”让我一阵好找。阴冷的语气一如他的人,让她很是不舒服。
“去哪了。”见轻狂并未理会与他,让他一阵懊恼。眉宇间的戾气更加猖獗。“说话啊。”
“话是说给人听的,你,不配!”
“好,好个厉害的太子妃。”轩辕列怒极反笑,扣住轻狂的下巴,阴冷道:“这张脸,只要我稍微一用力,就会香消玉损。你说话,最好给我小心点。”
为了不让轩辕列发现她会武功,她不得不作出一副弱女子的摸样,受制于他:“放开。”
“求我,我就放了你。”
“你做梦。”
很好,他喜欢的就是这种宁死不屈的眼神,如果说刚开始他是因为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想要得到。那么现在他最想要做的,就是亲手一根一根的将她的逆鳞拔掉。他轩辕列要的东西从来没有的不到的。
阴冷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势在必得,松开手时,轻狂的脸上明显多了的两道红色的指印。轩辕列有些心疼的想要触摸方才被他扣住的地方。却在下一秒,手落空。
“不识好歹。”用力的收回手,脸上戾气尽显:“来人,将太子妃扣押回安宁宫。”
“是!”
两名侍卫分别从轩辕的身后站了出来,一左一右的向着轻狂走去。“放手,我自己会走。”话落,也不等二者开口,自行的向着安宁宫走去。
这让原本要制住轻狂的两侍卫,有些措手不及,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处理,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了轩辕列。
“由他吧。”只要目的达成,过程不重要。
“是!”
安宁宫俗称冷宫,是之前用来关押不受宠,或者犯了罪的后宫妃子。如今,轩辕列却让她去到那里,到底是何用意。是想让她知道,冷宫的可怕之处吗?可笑。
走在镶满玉石的过道上,轻狂不自觉的冷笑。“太子妃,前面就到了。”身后的侍卫战战兢兢开口。
“嗯。”
话音刚落,前方就出现了一栋院落,门外杂草恒生,门上的红漆也因为长时间没有人刷理而开始脱落。安宁宫三个字鬼斧神工般刻在了最上头的牌匾上。
也许,这两个侍卫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因为她明确的在他们的眼眸中看到了震惊与不屑。
不理会二人,径直的向着安宁宫走去,推开陈旧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阵风,带着厚重的灰尘,轻狂赶紧闪身躲避,身后的两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咳咳。咳咳。”二人不停的咳嗽着,其中一个还不忘嘴里抱怨:“真是个鬼地方,快进去吧!”
身体被身后之人猛地一推,人已进入了前院。紧接着,身后一道厚重的关门声响起。当门关闭的那一刻,门外还传来两侍卫的声音。“喂,你不怕死啊,那可是太子妃。”
“那有什么,等咱们殿下当了皇上,哪里还有她说话的分。”
“说的也是。”紧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远。
就在轻狂思索着接下来应该如何采取行动之时,她的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手,居然有人敢在她背后偷袭。二话不说,一把抓起后肩上的手,正要来个过肩摔,却不想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
痛,痛,痛。“快,快放手。”
是喜悦。轻狂连忙收回手,转过身紧张的望着面前的女子:“你怎么在这?”
“我来救你啊!”喜悦揉着酸痛的手臂,苦着脸,没好气道。刚刚不过是想吓吓她,没想到她力气居然这么大,把自己弄的那么疼。
“你,没事吧。”轻狂担忧的上前,想要去帮喜悦揉一揉,却被喜悦轻巧的躲开了。“你,你别过来,我没事。”
“好吧。”轻狂摊了摊手,绝艳的脸上满是无辜。
“别在这装无辜,快跟我走。”
“跟你走?你确定。”对于某人的战斗力,她一直的抱有狐疑,没记错的话,她可没有武力值。
“废话。”喜悦翻了翻白眼,将轻狂那狐疑的眼神看在眼底。心底忍不住抱怨起来,什么眼神,她有那么差吗?哼。
“你是如何找到我的?”这个是她好奇的地方,照理说,她被带到这的消息应该还没来得急传播出去,然而凑巧的是她却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她。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喜悦的脸上闪过一抹红霞,挠了挠头,将自己方才如何来到这里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轻狂。
听完后,轻狂再次丢了个白眼过去,她就说嘛,凭她的智商怎么可能如此精准的找到她的方位。
“这么说,隧道就在这附近。”
“嗯,跟我来,老张在外头接应咱们。”
“ok。”
皇城外,某处荒郊。一群侍卫站在那里,由南北侯为首。焦急的等待着。突然,一阵杂草耸动的声音响起,南北侯眼前一亮,带着侍卫立马上前。
一只满是淤泥的手出现在众人的视线,接着头上顶着杂草的喜悦,出现在众人的视线。
“人呢?”众人狐疑,想要到洞口查看,却见一道黑衣一闪即过,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轻狂已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太子妃。”
“嗯。”
“其他人呢?”这话明显不是对她说的。
喜悦一拍脑袋,这才想起,她进宫的主要目的。“哎呀,不好我把其他人给忘了。”
“什么?”南北侯,身后的一身青衣的男子猛地瞪大了瞳目,不可置信的望着一阵狼狈的喜悦:“不是让你把所有人安全接应出来吗?”这皇上还在里头呢?
喜悦嘎了嘎嘴,挽住轻狂的胳膊,满眼委屈道:“可是老张,你有没有想过,我只认识轻狂。”
“你,你居然敢直呼太子妃名讳,你!”那边被喜悦直呼老张的张大人,气的脸色铁青。明明是她做错事,她居然来有理了。现在还直呼太子妃名讳,难道她不知道,这是死罪吗?
“好了,大家都少说几句。”观战中的轻狂总算是开了金口,也从而缓解了气氛。“现在是非常时期,太子恰巧又不在,那么从这一刻开始,我所说的话就代表了太子,成败在此一举。你们必须听我的。”
“凭什么。”毕竟是女流之辈,有些侍卫还是不服的。这里,别说有张大人,还有征战沙场的南北侯,什么时候轮到她了。
轻狂的这些话也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其中包括南北侯。
“你,不服。”轻狂指着那个不远处叫嚣的侍卫,冷冷道。说话间,霸气尽显。
“是,是有怎。”话音未落,他的脑袋已经与身体分离成了两半,其中一半还在她的脚下。猩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剑身滴答滴答的往下流,不多时,她的身旁已被血液所侵染。“不服,那就用死来服从。”
这所有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更本让人反应过来。此刻的轻狂看着就像来自地狱的修罗,她手中的那柄剑就像她的修罗刀,散发着强列的戾气。
“全凭太子妃做主。”在触及到轻狂的眼神后,南北侯第一个跪了下来,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佩服一个人。
她手中此刻拿着的剑,就是方才他握在手中的,能在他的手底下了无生息的抢走他的剑,并在眨眼间杀了忤逆她的人,这样的人是可怕的,同时也是值得他尊敬的。
“全凭太子妃做主。”浩浩荡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此时的轻狂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让人敬畏。
不同于她人,喜悦在第一时间给轻狂竖起的大拇指,并用嘴型说了个赞字。这让轻狂有些哭笑不得。
“好。都起来吧。”
“是!”
“张大人,还剩两天,大军就要到了。本宫命你,偷偷的将守卫换掉,两天后第一时间接应大军的到来。”
“是!”
“其他人马,随本宫进宫,本宫自有安排。”
“是!”
见所有人各司其责,南北侯手心有些痒痒。“那么,太子妃,本侯呢?”
“侯爷,您目前要做的可不是这些,您现在可算的上是二殿下的老丈人了。”轻狂淡淡道。一双清澈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
“太子妃,您这么说可是折煞本王了。”被轻狂这么一说,南北侯有些不高兴:“本侯虽然是一介武夫,可本王却也知道忠义二字。”
“是轻狂茹莽,轻狂给侯爷陪不是。”知道了南北侯心中所思,轻狂算是放心了。
“太子妃会这样想,是在所难免的,谁让本侯生了个不争气的女儿呢。”一提到韵蓉,南北侯的老脸就忍不住挂彩。都怪他,从前太过溺爱了,才会铸成大错啊。
“侯爷目前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安静的呆在家中,等待消息。”
“这是为何?”南北侯忍不住蹙眉,他并不明白她卖的什么官子,莫不是还不信与他?
“侯爷不要多想,侯爷这几日宅在家中,一方面可以引起轩辕列的注意,一方面也可以拖住他,给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你是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