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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美人计失效,王爷不好哄

清风听邑安侯这沉重的语气,恍惚间明白了些什么。他看向瞬间老了不止十岁的义父,道了声“保重”,然后抱起清月,朝外走去。

厅中,邑安侯一脸颓唐。他这一生,做过最不后悔的事,是护住了萧豫,并帮他恢复了真实身份,做过最后悔的事,是招惹了清月的娘。

只是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

清风抱着清月出了邑安侯府,又策马去了灵山脚下。清月的亲娘,他的义母便青氏埋在灵山脚下。

那小小的坟包,经过多年的风雨洗礼,已经平坦下去,他看了一眼后,小心翼翼的将清月放在一旁的平地上,然后蹲下身,用手挖出一个足够平躺一人的墓穴……将清月放了进去。

“月儿,从今日起,哥哥便陪着你。”他一面扬土,一面哽咽着沉声说道。

豫王府,在抱清月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左右,当初他们兄妹也是奉了邑安侯的命令才去豫王爷身边的,现在豫王爷今非昔比,身边有没有他,只怕都不重要。

他打算在灵山脚下修一座茅屋,从此年年岁岁守着清月——他的妹妹,他今生心头上唯一的白月光。

萧豫是在后来才知道他的心思的,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而绿竹苑,谢辞世在雪停后,便让予禾准备了香烛纸钱一应供品,她想去秦姑姑和宋采买的坟前祭拜下。

予禾得了吩咐,很麻利的便去准备。

谢辞世由予禾和莺时陪着,出了府,乘马车往秦姑姑葬身的山头行去。

一个时辰后,才到半山腰。

下车后,谢辞世由两个婢女扶着,又走了一刻钟,才到秦姑姑和宋采买合葬的墓前。

坟茔很干净,周围并无杂草,香烛供品也还有残余,想来是萧豫交代人常来扫墓。

谢辞世从莺时手中接过提篮,在墓碑前跪下,将秦姑姑生前喜欢吃的小菜、水果一样一样摆在供台上,又将她前些日子抄写的往生经拿出来,用火折子点燃,一点一点烧着。

心中哀恸道:姑姑,清月死了,害了你和宋采买的凶手已经伏诛……往生路上,你们二人相扶相持,但愿来生,你们二人能结为眷侣,再续前缘。你对阿辞的恩情,阿辞永世不忘,日后清明寒食,定会常来看你……

这些话,她都说在了心里。

火光映照下,面上表情沉重而哀伤。

予禾和莺时也并排跪在她身后半步处,低垂着头,将另一个提篮里的纸钱挥洒出去。

山上还有些积雪,二人撒完纸钱后,怕寒气入体,并未容谢辞世跪太久,便劝了她起身,三人一齐动手,将坟茔又稍作休整了一番,然后才往回走去。

上了马车,暖炉已经有些凉。谢辞世和两个婢女都有些哆嗦。

为避免引人注目,她们出来时挑的是王府中最下等的马车,保暖舒适度都比较一般。

予禾见谢辞世冻得厉害,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就往谢辞世身上披去。谢辞世不愿,下意识的要还给她,口中斥道,“车里这么冷,你把披风给我,自己染了风寒怎么办!”

予禾却一把按住谢辞世的手,道,“奴婢是习武的,并不觉得有多冷,姑娘身子弱,更畏寒才是。”说着,似乎是想证明自己一般,将两只手都贴上谢辞世的手,笑道,“您看,是不是奴婢的身子更暖和?”

这一点,谢辞世不得不承认,末了也只能听她的,将两件披风都裹在自己的身上。

另一边,莺时见状,也想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予禾一眼瞪过去,“你别……也不看看自己小脸冻成什么样了,好好的披着。”

莺时被予禾一喝,脸上浮现出一抹赧然,未再有动作。

谢辞世见状,忍不住笑起来,而后,眸光一闪,猛地伸手将两个婢女都揽进自己怀中,笑道,“如此,是不是能暖和些?”

予禾和莺时因为她这个动作都红了脸,不过这样确实强了些,倒是没有挣扎开。

回城路上,时间过得异常缓慢。

熬了不知多久,外面人声终于喧嚣了些,谢辞世知道,这是进京了,她想了片刻,吩咐赶车的暗卫,“前面若是有茶馆,暖身的地方,就停一下。”

“是,姑娘。”暗卫低低应了一声,赶车时目光便朝两边多看了几眼,最终停在一家名为杏花林的茶楼外。

谢辞世察觉到马车停下,然后才放开两个婢女,然后将自己身上多了的一件披风还给予禾,三人一前一后下了车。

杏花林这茶馆算不上高大上,但是能开在京城,也不算小,谢辞世还算满意,给赶车的暗卫使了个眼色,便带着两个婢女朝里走去。

进了茶楼,立刻有茶博士迎上来,问是坐大堂还是上二楼。

谢辞世到底顾及自己的身份,笑言道,“二楼罢……上壶暖身的热茶,再随意端几样小食。”

茶博士答应了一声,一面让人将她请上楼,一面去准备热茶和点心。

谢辞世跟着茶楼里的另一个茶博士往二楼走去,刚踏上最后一集台阶,就听到旁边用屏风隔开的雅间里传来一道隐约熟悉的声音,“娶什么妻,我一介莽夫,怎么能配得上人家金尊玉贵的郡主。”

听到郡主二字,谢辞世骤然停步,同时回头,朝茶博士和予禾两人打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屏风一侧,四人一言不发,谢辞世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而屏风另一侧,另一道轻挑的声音传来,“前些日子韩兄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要请兄弟我喝喜酒?”

熟悉的声音叹了口气,“我原本想着,这事也是十拿九稳的,可谁承想,我那准岳丈竟然我出十里繁华商铺的嫁妆,还要亲自去长白山捉了白狼、灵狐、紫貂来给他女儿下聘。”

“这哪里是嫁女儿的态度,分明是挑事,棒打鸳鸯,是要你的命!”

“谁说不是!这不,这桩亲事只能作罢,唉……”言语间,竟有浓浓的失落。

“那这件事,兄弟你是要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不然呢,人家父女两都是有爵位的,我不认命,还能怎么样……”

“难道……你和那韶阳郡主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做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这……”熟悉的声音犹豫起来,那骤然的沉默只让人觉得意味深长,不误会都好像对不起她。

“既然有了肌肤之亲,说不定那郡主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

“张兄慎言!”韩世安恼羞成怒,却更加坐实了对方的话。

果然下一刻,那被称之为张兄的人开口了,一脸色眯眯道,“说起来……我这里倒有个主意,能替韩兄你报这一箭之仇!”

“哦?”韩世安沉声问。

张兄立刻道,“我有个书生朋友,他闲暇之时,常靠写些话本子来赚些银钱,多年来,倒也有些名声,一直得京中百姓追捧,要不就让他将你二人的事迹掐头去尾编个话本子,我们私下再传出些风声,先毁了那韶阳郡主的名声,到时候,你再不计前嫌上门求娶,那不就……水到渠成,不只是韶阳郡主,就是东平郡王都得对你感恩戴德。”

“如此倒也不失为一条计策。”

“那到时候你成了郡王爷的东床快婿,可别忘了兄弟我……”

“自然不会!”

……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着,谢辞世眼珠子瞪的通红,拳头攥的咯嘣作响。

这时,送茶水的茶博士从楼下上来,看见谢辞世诸人都堵在楼梯口,脸上闪过一抹疑惑,正要开口,谢辞世恨恨的朝他打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三步并两步的走向他,从他手中躲过装满沸水的茶壶,然后蹬蹬蹬上了楼梯,在身后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脚踹向屏风,那屏风倒下的那一瞬间,韩世安气急败坏的声音爆烈传出,“怎么回事!”

谢辞世未说话,直接召出萧豫给他的四个暗卫,“去,给我废了这两个人的四肢!”

“是,姑娘!”暗卫一句多余的话都不问,便朝两个人走去。三招之内,将两人踢倒在地,接着卡巴卡巴的声音传出,四手四脚一起被掰断。

韩世安这时也认出了谢辞世,他眸光一深,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和姓张的这番话,恐怕是一字不落的传进了这位谢姑娘的耳中。

他张口,便是一句狠厉的威胁,“你若是不想毁了真珠,便客气点儿!”

“你说什么?”谢辞世怒瞪向韩世安,用力的掏了掏耳朵,一副没听清他说什么的样子。笑话,在外面,她能承认是为真珠出头才怪!

韩世安瞧着谢辞世故作不解的模样,冷哼一声,正要向谢辞世挑明,可谁知,在他开口那一瞬间,谢辞世突然动手,将茶壶一倾,那滚烫的沸水便朝着韩世安嘴角浇去。

韩世安只觉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传来,顷刻在地上打起滚,口中大喊着,“毒妇,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来你还没有得到教训!”谢辞世冷哼一声,将茶壶交给暗四,“不管用什么办法,将这壶水全部灌进他嘴里,以后永永远远,我不想再听到他开口说一个字!”

“是,姑娘。”暗四并未犹豫,接过水壶,便朝韩世安走去,在谢辞世的注视下,将壶嘴强行塞入韩世安口中,一面往进强灌,一面冷笑,“出门在外,没有滚油,只能用滚水将就了。”

另一边,姓张的男子原本就惨白的脸色现下更加惨白,看向谢辞世和暗四的眼神充满恐惧。

谢辞世待韩世安将所有的滚水都灌进韩世安的口中,然后才扭头看向张兄,“你……还有什么说的?”

张兄一个劲的摇头,眼中尽是惊慌失措,“我不说……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求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

“我有那么老吗?”谢辞世嗤笑一声,眼中厉色更甚。

张兄见状,呼吸有片刻的停滞,忙又道,“不不不,是妹妹,妹妹饶命!求妹妹放过一条生路!”

“我可没你这么不成器的哥哥!”谢辞世又瞪了张兄一眼,然后突然蹲下身,近距离看着这位张兄问,“不过你可知道,什么人会永远的保守秘密?”

张兄听谢辞世这么问,脸上表情更加害怕,他半坐着的地方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突然变湿,跟着一阵腥臊味扑进谢辞世鼻中。

谢辞世嫌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掏出帕子,捂住自己的鼻子,站起身,吩咐暗三,“拔掉他的舌头,将他腕骨、踝骨全部碎掉。”

“是,姑娘。”暗三眼虽然浮起一抹意外,但是却并不影响他动手的速度。

又一阵凄厉的叫声传来,谢辞世转过头,面上露出一抹莫名的神色,身形有些摇摇欲坠。

予禾一直紧盯着她,立刻上前扶住她,心思复杂的道了句,“这里有阿四善后,奴婢扶姑娘回去吧。”

“也好。”谢辞世点点头,又回头看了暗四一眼,在他点头后,在往楼下走去。

两个茶博士眼睁睁的看着谢辞世走远,竟忘了阻拦。

重新上了马车,谢辞世突然恍惚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方才那样做,是不是太冲动、太狠毒了。她只知道,若是她不先下手,那么那两个人就会先一步毁了真珠的名声。

真珠,算是她来到云朝后交的第一个朋友,她又叫自己一声姐姐,她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所有的孽债和骂名都堆到她的身上。

明明,那次肌肤之亲是个意外,是韩世安有意设计她的……那三次相救,也是意外……

真珠,只是一个被蒙蔽的,可怜的女子。

予禾见谢辞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忍不住开口劝道,“姑娘别担心,这事……暗四会处理好的。”跟在萧豫身边这么多年,她也有所耳闻,那个清清瘦瘦一身高冷的男子,处置起杀人现场来那是利落极了的,就是最厉害的刑狱高手都休想找出破绽。

“我只是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对真珠交代。”谢辞世叹了口气,“毕竟,在她心中,韩世安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也是她腹中孩子的爹。现在韩世安被她害成这副惨样,她真的不确定在真珠是否熬得过去,又是否会改变了对她的心意。

这种事,予禾也没法给谢辞世一个肯定的答复,只能保守的劝道,“韩将军不是个良人,韶阳郡主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到时候……她会感激姑娘。”

“……”谢辞世没有言语。

她在想,等下回了延政街是否要去东平郡王府负荆请罪……

罢了罢了,还是去吧,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倒不如潇洒一点儿。

纠结中,马车很快停下。

谢辞世下了车,看看豫王府的牌匾,又看看东平郡王府的牌匾,到底还是朝西边的东平郡王府走去。

予禾和莺时紧紧的跟在谢辞世身后。

因着冯真珠的关系,门房并未阻拦谢辞世,直接便带着她进了前厅,又上了最好的热茶,然后才去请东平郡王。

东平郡王正在书房处理公文,听闻谢辞世求见,立刻放下笔墨,肃了脸,起身便跟着管家出了书房,往前厅走去。

谢辞世看见东平郡王进来,一脸心虚的起身行礼,“民女参见郡王爷。”

“谢姑娘免礼。”东平郡王对谢辞世的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特别差,不过碍着冯真珠的面子,总会给她几分好颜色罢了。待她直起身子后,淡淡问了句,“不知姑娘近日登门,有何见教。”

“郡王爷……能否让左右退下?”谢辞世听东平郡王询问,并未直接开口说事,而是提了个要求。

东平郡王点点头,一挥手,下一刻,厅中便只剩下东平郡王和她两个。

“谢姑娘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是,郡王爷!”谢辞世拱手,然后一咬牙,猛地跪倒在地,低着头道,“民女此次前来,是要向郡王爷请安求饶的。”

“哦?你做了什么?”东平郡王十分关心的问,脸色不知不觉的就沉了下来。直觉告诉他,她口中所言之事一定跟真珠有关。

果然,下一刻,谢辞世开口了,一脸便秘表情的说道,“民女……伤了郡王爷的女婿?”

“你伤了我的女婿,怎么伤的?”东平郡王脸上浮起一抹兴味,面色倒是缓和了一些,明显对韩世安是看不上的。

谢辞世忽视掉东平郡王话里的幸灾乐祸,一字一句道,“碎了他的腕骨、脚踝,将一整壶沸水灌进他口中!”

“可是他在外面胡乱说些什么?”东平郡王虽掌兵权,但却不是个没脑子的武夫,据谢辞世所描述,一下子猜到了谢辞世的用意。他这是杜绝了韩世安那小子一切开口的机会,连用脚写字都休想!

谢辞世点了点头,顺便拍了个马匹,“郡王爷睿智!”跟着,又将韩世安在茶楼之中和那位张兄的对话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

东平郡王听完后,猛地抬手,排在了桌案上,下一刻,桌案直接四分五裂。

谢辞世一脸畏惧的缩了缩身子,幸亏,这一掌不是拍在她的身上,否则,这条小命怕是要没了!

“敢毁本郡王掌上明珠的名声?”东平郡王从牙缝中吐出这几个字,一双利眸,突然变得嗜血,原本就冰冷的屋子此时此刻更是又冷了几分,谢辞世无法控制的打起哆嗦,忐忑的看着东平郡王,双手交叠紧紧攥着,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

东平郡王是在许久之后才发现谢辞世表情不对的,他缓缓将身上的煞气敛起,然后看向跪在地上的谢辞世,“谢姑娘,吓到你了吧?起来吧!”说着,竟然亲自伸手去扶谢辞世。

谢辞世强打着精神站起来,干笑了一声,“郡王爷对郡主真是疼爱。”

东平郡王听谢辞世这么说,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打量起她的面容。而后,猛地一怔,他终于发现,为何之前总看着谢辞世有些奇怪了,这丫头,竟然跟他的死对头孟淮南长的有六七分相似。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孟淮南那厮的私生女呢!

谢辞世眼见东平郡王看向她的目光由担忧变成厌恶,难为情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口道,“郡王爷若是无事,阿辞便先退下了。”至于冯真珠那里……东平郡王这个亲爹的话应该比她的更好使吧!

东平郡王听谢辞世这么说,倒是没有阻拦,摆了摆手,唤了管家进来送客。

谢辞世被予禾扶着,直到走出东平郡王府的大门,腿还是软的。好容易回来绿竹苑,萧豫已经在厅里等她,面色有些不好看,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谢辞世调整了下心态,下一刻,露出一抹狗腿的笑来,朝萧豫走去,装傻充愣,一脸无辜的问,“王爷是在等我吗?”

萧豫冷冷哼了一声,“罚站两个时辰,女戒一百遍!”

“王爷~”短短两个字,被谢辞世叫的百转千回,柔媚极了,跟着一咬下唇,眼角含泪,看着他弱弱道,“您就饶过我这一次好吗?下次我铁定不敢了!真的!”说着,还朝萧豫眨了两下眼睛。

萧豫直接抽回被他抱着的胳膊,淡淡扫了她一眼,不假辞色道,“罚站三个时辰,女戒一百五十遍。”

“王爷!”谢辞世一阵头疼,气恼的看向萧豫,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突然拧身,坐进萧豫怀中,拉下他的脖子就吻上了他有些冰凉的唇。

她紧紧的贴着他,试图撬开他的唇舌,可萧豫却陡然变身禁-欲男子,任她怎么挑-逗,他就是不肯配合。

谢辞世累的嘴都酸了,正要放弃……

这时,萧豫开了口,缓缓道,“罚站四个时辰,女戒二百遍!”

“王爷!”谢辞世大叫,很想不管不顾的和他吵一场,可偏偏又畏惧他的威严,他这次好像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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