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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夫婿老八?是为正夫?

之前有多期望宁惜恢复记忆,离恪现在就有多害怕她恢复记忆。

他生怕之前那个倔性子的宁惜回来后,就会坚定地选择跟别人在一起。

而且他一早就明白,宁惜不会接受多夫的宿命。

“怎么办,我很忧愁啊。霍小二,快来开导开导我!”霍毅东总是沉默不语的,离恪已自动将他当成投递糟糕情绪的“垃圾桶”。

霍毅东沉声道:“我比你更忧愁。”

他知道宁惜心里至少是有这家伙的一席之地的,根本不用忧心她记忆恢复后会怎样。

而他,本来就不讨她的喜欢……

等宁惜从楼阁下来的时候,两人蓦地转身,目光紧紧地锁在她身上。

由于解锁记忆需要消耗精神力,是以宁惜出门时的精神状态不如进门时的充沛。

她好似被抽去了大部分的力气似的,精神不振,略有些萎顿憔悴。

见状,两人没有围上去对她东问西问,默默地推开,先让她去休息。

晚间,宁惜躺在床帐中,细细地思索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她想不到自己,会爱上另一个人。

明明,在此之前,她只对离恪一人交心。却不承想,会在锁住记忆的那个空档,爱上别的人。

那个人,还是个和尚,那个拼死要捉拿离恪的捉妖僧人。

不仅爱上他,还跟他有了肌肤之亲。

宁惜想到那时候的自己竟然色胆包天地去勾引宋睿,不知羞耻地一次次主动扑倒,逼得人家无可奈何最后还是破了色戒,从了她……

她捂住脸,羞愧不已,为当初的举止感到汗颜。

可尽管如此,她曾全心全意地爱过他,那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之前被锁住的记忆如今也回来了,合着近半年的记忆,时间轴多少有点混乱,她整理了一夜,才捋顺了思绪,回到现状。

对宋睿……她仍然记得他,只是那些炽烈的感情,却在所有记忆回归时,减淡了些。

如此,她便不管他当初放弃她的因由,是有难言之隐也好,是真心放弃也罢,她还是她,决定只爱一人的她。

早上起来,她梳发描眉,就去了膳堂。

族人等人都候着她了。

离恪望着她,欲言又止,“你……还好吧?”

宁惜微笑,“我像是不好的样子吗?”

“你的状态很不错,”族长沉吟了会儿,说道,“我已联系了祭司,不日后就可以为你举行圣典了。”

宁惜点头:“我也希望早日举行圣典,之后我要陪着他回京城。”她看了离恪一眼。

族长知道她是想陪着他回京城挖出棺木,欣然同意,“只不过,在你出城之前,你应该在所有的族民的见证下,大婚。”

只有她的正夫,才有资格与她成婚。

离恪听到这句话,垂在桌下的手慢慢紧握。

忽然,他的手被一片滑嫩温暖所包围。宁惜握着他的手,对族长说道:“我与他已经成婚了。”

族长摇摇头,“你是我族的圣女,你的婚事是族里的大事,族民很殷切,对你的婚事是万分关注的,所以你必须在城里成婚,让所有的族民祝福你,承认你们夫妻的身份。”

这么麻烦?宁惜有点厌弃,说:“如果一定要成婚的话,能不能等他还魂之后?”毕竟,她想结为夫妻的,是离恪,而不是霍衍洛。

离恪听了宁惜这话,简直乐不思蜀,心花怒放。

族长瞥了离恪一眼,捋须道:“不能。你必须在这几天的完婚,不能等到离城后。所以,你要么就与这位霍公子成婚,要么就由我为你择婿成婚。”

“你这老头,别欺人太甚啊!”离恪火了,捶桌站起。

族长打量着这张年轻俊美的脸,摇头叹气,“年纪轻轻,脾气就如此火爆,也不是做正夫的合适人选啊。”

离恪:……怒不可遏!

族长继续说:“对了,姑娘来族里快两个月了,我却还没为你引见西洲,现下,我就让他来见你吧。”

宁惜折眉,“西洲是谁?”

族长一边派人去请那个名叫西洲的男子过来,一边笑呵呵为她解答:“他啊,是我特意培养的一个人才,他将因你而存在,生来便是要做你正夫的人。”

看宁惜脸色不太好,他补充道:“姑娘不要担心,他绝不是貌丑之人,他的相貌,一点也不比你身边这两位公子逊色,而且他性格忠厚,你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无条件地服从你的一切指令。不仅如此,他还会武功,能护你周全……”

宁惜听完嘴角抽得不行,为什么她听了族长这番描述,觉得那个西洲,好像一条狗呢……

不知从何时起……不对,从昨天她恢复记忆起,离恪就再也读取不到她的心理,想来是她羲族的异术发挥作用,能够抵挡他的探知了吧。因此,他感到惶惶不安,再也不知她心中所想。

“你这死女人,不准再沾花惹草,不准再添加新成员了!”他生气地说着。

说话间,贾姑领着一个虎腰熊背,面容英朗,五官有如异域人士的立体深刻的男子走了进来。

“西洲,这就是圣女,你要侍奉一生的人。”

那男子蓦地抬起头来,纯净如某种动物的眼神瞬间对上宁惜。

宁惜:“……”

如果他有一条尾巴,估计这时早就欢快地摇起来了吧……

西洲的眸光深情地锁在宁惜身上,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好似其他的人,都不能入他的眼。

宁惜招架不住被他这样盯着,拉着离恪就要走。

“姑娘先不要急着离开,”族长拦住她,指着西洲说,“我让他给你展示一下他的实力吧。”

宁惜的嘴角又是一抽,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我让我家狗子,给你表演一下跳火圈,顶皮球的绝技吧”……

她摆摆手,“不用了,我没有兴趣。”

族长耐心地问道:“是对他的实力不感兴趣,还是对他这个人不感兴趣呢?”

“对你安排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宁惜忍无可忍,“请不要插手我的事情,如果一定要这么做,恕我不能从命,我会被逼离开,再也不会回来的!”

触及宁惜坚定的目光,族长颤巍巍地垂下头,这一任的圣女,果真与历代不同,她不像她的母亲和先祖们,如人偶一般任人操控,听从族中长辈的一切安排。

她看似乖巧贤良,内里却是个桀骜不驯的性子,看来在这种事上,还是不能逼她太紧。

于是族长退后一步,“那么,西洲就先留着,等你以后想要他的时候再召见罢。”

宁惜何尝看不出来族长在让步?既然人家让了步,她也不能不给面子,态度缓和了些许,说:“届时再看吧。”

视线转移,她看到那个叫西洲的男人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那姿态,有点像被人抛弃的小狗……

看到宁惜眼中略有动容,离恪立即捂住她的眼,“看什么看?不准看!”

他瞟了那个大块头一眼,心里不屑地想,堂堂七尺男儿,还露出这种可怜巴巴,博取怜爱的表情。啧,真丢他们男人的脸!

……某人俨然忘记了他也经常卖弄这种人设。

举行圣典那天,天色还未亮,宁惜就被拎起来洗涮,然后熏香、换衣。

她昏昏欲睡,任由身边的婆子折腾。

当她被推到一面西洋镜前时,看清镜中人,她的睡意瞬间被惊跑。

镜中人柳腰纤纤,穿一袭紫红色的抹胸长裙,勒得她乳丰腰细,艳光四射。还有她向来素净的脸庞上,不知不觉被人勾画了糜艳的色彩。

唇是玫瑰花瓣一样的鲜红,眼线被勾画挑起,眼皮上是水红色的胭脂,修眉青黛纤长,眼睫又翘又长,原本的勾魂目如今更是摄魂心魄。

宁惜面对这副尊容,呆了几秒,怀疑道:“穿成这样参与圣典,说好的庄重肃穆呢,你们搞错了吧?”

贾姑笑笑不语,将一件黑色羽衣披到她光裸的肩上。

这乌黑深沉的披风,是成百上千的鸟羽编织而成的,看起来神秘而华丽。

一红一黑,形成强烈的对比,两种颜色合一,便突显一种极致的诱惑。

贾姑将她的头发盘起,露出修长的雪颈,挑了两缕发丝散在两鬓之间,平添几分柔美的风情。

当她们把乌黑的纱冠戴在她的头顶上,她整个人的气度便不一样了——

是高贵冷艳,神秘莫测的圣女。

她身形本就纤瘦,穿上高跷一样的长筒靴,更衬得她身段风流高挑。

出了楼阁,门外停了一只八人抬的步辇。

撩开白色的帐子,宁惜就对上一双绿眸。

波澜不兴的眸子在触及她绝艳的面容时,一刹那风起云涌。

不过他很快便掩饰住了,侧开了身,给她留了座位。

宁惜不知道他怎么跟着自己坐在步辇里,不过在看到他也是一身玄色衣裳盛装出席时,便明白过来,他大概是要领着她上坛作法。

几百名族民穿着奇异的服装,围在圣坛之下,见到步辇行来,个个欢呼不已。

当看到俊秀庄严的大祭司携手绝艳丽色的圣女出了辇轿,踏上圣坛时,所有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这画面太美,唯恐清浅的呼吸也是一种惊扰。

霍毅东只觉得肩膀疼。侧目,是离恪愤怒到扭曲的俊脸!

他扣着霍毅东的肩膀,看着圣坛之上携手步行的两人,牙磨得格格响。

这两人站在一起,真是辣眼睛!他真的快受不了了,这画面怎么看怎么碍眼!怎么刺目!

霍毅东淡淡道:“既然觉得刺目,那就闭上眼别看好了。”

离恪瞪了他一眼,难得见那个死女人穿这么吸睛,不看太浪费了。

因为是开坛圣典,要对天公做法,向先祖请命,所以,所有的族人必须出席。

这便包括囚于地牢的罪犯。

萧景琰耳目灵敏,眼风一动,便注意到人群中,被死死押着的女子

她嘴上被封了胶布,无法言语,披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悲愤不甘地盯着坛上的两人。

萧景琰的走神被宁惜看在眼里,循着视线朝后看去,却见是被废了武功,收取了灵力的冷菲。

“专心做法,”她清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等圣典结束,我可以放她自由,予你们二人双宿双飞。”

萧景琰不为所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收回目光,专注地做起手上的事情。

宁惜说到做到,在圣典结束时,以初继圣位之由,赦免地牢所有的罪犯。

族人为她的决定感到欣喜,由衷认为她品德无双,是羲族的楷模。

下了坛,萧景琰拦在她面前,冷声问:“你说的话,是真的?”

宁惜知道他问的是,予他跟冷菲双宿双飞。“我几时说过假话?”

萧景琰勾唇冷笑,“我不会感激你!”

宁惜扯了扯嘴角,“我也没想要你的感激。”说完她就要走。

突然,手腕一紧,被人抓住。

萧景琰盯着她,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惜不耐,“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不想看到你们两人,你们能滚出我的视线最好不过。”

某种类似期待的情绪落空,心中腾起一把无名火,他甩开她的手,挺直了背脊与她擦肩而过——

“我会一直留在古城,永不离开!”

他的意思便是说,她要他走,他就偏不走,就要留下来碍她的眼?

宁惜从不知道,这厮从何时起,也会这样意气用事?

夜晚,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萧景琰放下手中的书籍,敏锐的视线透过不甚薄弱的窗纸,看出来是个身形窈窕的年轻女子。

他呼吸一顿,站了起来,下意识地抚平了袖口,整理了衣襟,然后再去开门。

当门一打开,呈现另一张秀丽容颜,他的心一沉。

“你怎么来了?”

冷菲穿着整齐,后背托着一个包袱,她眼神灼灼,说道:“跟我一起走吧,景琰。”

此番劝行,是受到宁惜的提示。冷菲原先是不肯单独离开古城,但她想到青梅竹马的景琰,便同意了宁惜的说法,过来劝说萧景琰与她一起离开羲族。

她如今身份尴尬,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留在这里不过是受人话柄,还有什么尊严、前途可言?

“这些年我存了不少积蓄,离开了这里,我们可以到外面的世界生活,或隐居、游山玩水,多自由多自在。景琰,跟我一起走,从此你我相依相偎,过二人世界,好不好?”

她以为,不用多费口舌,他也会答应的。谁知,他竟说——

“对不起,我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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