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急急忙忙的的来到水云居,还未跨进屋里就听见高逸轩的一声惨叫就屋里传来了出来,白氏的心便一下子揪了起来。
“我的逸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是哪个不长眼的将你伤成这样”白氏走进屋里,看见高逸轩平躺在床上,浑身都是血,白氏心疼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此时的高逸轩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下身处穿来的痛处清晰的告诉他,自己昏迷之前所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像猪一样的嚎叫起来。
“娘,我要杀了那个贱人,替我杀了那个贱人!”高逸轩见白氏进来,想要挣扎着起身,奈何浑身痛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哭着大喊道。
白氏见高逸轩手上的血洞还在不断的往外冒着血珠,心里更是心疼的不得了,温柔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一边用手帕为高逸轩擦掉脸上的汗渍血迹和眼泪,一边柔声应到,“好,娘听逸儿的,一定替你杀了那个贱人!”
“大夫怎么还不来,余妈妈快去催催!”没有错过高逸轩脸上隐忍的痛苦表情,白氏沉声历斥道。
“是,老奴这就去看看!”余妈妈对着白氏行了一礼,连忙跑了出去。
“逸儿,给为娘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伤的这样重”白氏低声轻哄着高逸轩,从衣袖里再取出一块手帕,轻轻拿过高逸轩受伤的右手,轻柔的缠住还在往外冒血珠的血洞,看着立马将手帕浸红的手帕,白氏美眸里的温柔立即染上一抹狠意,生生将貌美如花的自己变得有几分狰狞。
高逸轩一听,嘴唇动了动,又觉得自己这一次实在是丢脸丢大发了,便将脸转向床里面,一声不吭。
白氏见高逸轩纠结后闭口不言的模样,精致的眉毛皱了皱,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不愿说就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白氏将头一转,视线寻到角落里尽量躲起来的唐昊天和蒲西扬两人身上。
“既然逸儿不愿意说,那你们两个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逸儿怎么会伤成这样,而你们却居然毫发无损的站在这里”
唐昊天和蒲西扬两人,从一进丞相府就缩在角落里,尽量减小存在感,想着等会儿大夫来的时候,两人再偷偷的溜出去找个小丫鬟为两人找两套高逸轩的衣服换上,毕竟两人现在还穿着尿湿了的裤子,就这样走回去,实在是丢不起那个脸啊。
咋一听到白氏的话,唐昊天和蒲西扬两人都不禁抖了抖身子。
唐昊天颤颤巍巍的对白氏说道:“夫人,是、是这样的,我们和轩哥在如意楼吃了点东西就准备回来了,在我们经过一家酒肆的时候,轩哥看见酒肆里面靠门口的桌上坐着一个带着帷帽的白衣女子,谁知道、谁知道轩哥就趁着酒意走了进去……”
唐昊天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两条腿更是抖的厉害。
见唐昊天说不下去了,蒲西扬只好接着唐昊天后面的话说下去,“谁知道那女子居然会武功而且还十分的厉害,手里的筷子一下子就把轩哥伸出去揭她帷帽的手给刺穿了,后来……”
蒲西扬抬眸看了一眼白氏,见白氏一脸的狠厉,不禁咽了咽口水,又继续说道:“后来那女子将手中的酒杯也丢了过来,打在了轩哥的肚子上,我们以为报出了丞相府的名号她就会怕,可谁知道,她听见轩哥是丞相府的小公子不仅不怕,反而还、还将轩哥的子孙根给、给废了!”
“什么”白氏听完蒲西扬的话,愤怒的一下子从坐着的床沿边站了起来,眸光自高逸轩染血的下身处扫过,满眼的不可置信,她的宝贝儿子就这样被一个女人给废了
高逸轩感受到屋子里的人在听完蒲西扬的话后,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自己受伤的下身处,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从心底蔓延开了,自己堂堂丞相府的小少爷以后是不是就成为废人了,被别人耻笑的废人
高逸轩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也是紧紧的拽着,骨节因为太过用力都泛了白。
“你们可曾见到那女子长得什么模样”白氏咬牙切齿的问道,貌美的容颜因脸上显出来的狰狞之色,让人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害怕。
“没、没看见,那女子带着帷帽根本就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唐昊天和蒲西扬均摇了摇头。
默了一会儿,唐昊天又说道:“不过那个女子好像有个带剑的女护卫,我们倒是瞧见了长什么模样!”
白氏眼波一转,对着身边的丫鬟吩咐道:“将唐少爷和蒲少爷带去夫子处,夫子将那女子的样子画下来。”
“是!”高逸轩身边的大丫鬟雨竹低声应到,转身对着唐昊天和蒲西扬两人各行了一礼,“还请两位少爷随雨竹前去夫子处!”
唐昊天和蒲西扬跟着雨竹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