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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合作

莹弓离开了宴会,不知道往那里去。

身体里越来越热,外面的宫女向前一步,要跟着莹弓。

却被莹弓连忙拒绝,“不用,你们不用跟着我。”

她现在的模样还不知道会如何出糗,又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殊不知她不想让人看见却正好中了太子的下怀,莹弓歪歪斜斜的朝着没有人的地方走去。

身后却有人鬼鬼祟祟的跟了上来。

莹弓听到身后的动静。

还未转过身,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

残余的神志让她顿时惊恐了起来。

要挣扎,奈何浑身酥软根本没有力气。

原本以为大祸临头,身后抱住她的人骤然一僵。

而后缓缓倒地。

“是我……”公孙长善的心才陡然放下,将莹弓抱住。

莹弓面色绯红一片,看到他眼眸一亮,但是周身没有力气,根本动弹不得。

公孙长善眼眸一沉,长话短说,“太子给你下了药,皇后正往这边来,欲拿你捉奸的证据,现在我们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逼你爹与丞相府合作,只是你要受些苦。”

莹弓听到了,还没有反应过来。

脖子一疼,就被公孙长善打晕在地。

公孙长善又在她身上点了几个穴道,让她维持此刻的体温,却又免于清醒的折磨。

在听到不远的动静后,将地上的侍卫扛走,扔的远了一些,才折回茅厕,镇定的从茅厕中出来。

皇后和常欢过来的时候,却不想看到莹弓晕倒在地。

二人顿时大惊。

没有看到所谓的奸情,反而看到莹弓晕倒。

这可吓了一跳。

连忙让人抬了莹弓回去,又叫了太医。

事出突然,宴会前一切正常。

誉天看到公孙长善回来,而皇后和常欢久未出现,眉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不一会儿,就听太监来说莹弓晕倒在地,现在已经着人带回西宫,让太医为她把脉。

没有发生想象中的事情,直觉告诉誉天,极有可能是公孙长善动了什么手脚。

目光一冷。

起身告退,去看莹弓。

西宫中围满了人,太医凝重的为莹弓把脉。

这一把脉自然就知道了莹弓体内被人下了******,到了一边如实对皇后道。

皇后脸色大变。

想到了常欢的话,沉浸后宫多年的皇后那里不知道其中猫腻。

这药必然不可能是莹弓自己给自己下的。

那么就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想要带皇后去捉奸的常欢下的。

顿时一个巴掌就拍到了常欢脸上。

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若是捉奸成功,丢的是皇家的颜面。

若是不成功,等莹弓醒来必然会知道自己被人算计,若是她告诉将军府,就会生了皇室欲将军府的嫌隙。如今晋国还是用人之际,就算晋帝要出手,也会等合适的时机,但是万万不是现在。

常欢很委屈,咬牙道,“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皇后抬手,看了看床上在太医的针灸下,逐渐清醒的莹弓,责骂常欢,确实给莹弓听的。

但是常欢却不明白,“不是我!是哥……”

啪的一声,又一个巴掌打了下来。

恰好此时太子过来,常欢恨恨的看了太子一眼,她按照计划行事没有出错,那就一定是他出的错漏,可是现在背负错漏的却是她。

在常欢离开后,皇后只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太子一眼。

她一直知道太子私下有行事。

但是这些事只要不被晋帝知道,那都好说,可是这一次却是让人不了解其中意思,上善莹弓已经进宫,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都要给她面子,也是给将军府面子。

“太医必然会如实禀告你父皇,你就想想怎么解释吧……”皇后开口低声道。

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此事她压不下太医的嘴,而皇帝知道了必然会严查,查到太子头上,就是誉天自食其果。

太医才出来,“已经没有了大碍,只是要好好休息几日。”

“本宫先回宴,你们好好照顾,不准有半点差错!”皇后开口吩咐周围的宫女,宫女答了之后,她才离开。

誉天何尝不知此事会对他有所影响。

只是前几次得手太过容易,这一次他也志在必得,只是想不到失败了。

原本是想以莹弓不洁的罪名与上善都云谈判,让他回北地镇守,可是却想不到让莹弓逃过了一劫。

看着床上的莹弓,誉天咬咬牙,“你还真是运气好。”

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进了宫,就是只鸟儿也飞不出去。

此事无论晋帝在如何不悦,也只能说说而已。

毕竟此事不光彩,必须得瞒着上善都云。

此事宫人只是告诉了皇后和皇上,而誉天也是他的人来报才知道,所以宴会上其他人都不知此事,一切如常,公孙长善也十分镇定的饮酒。

誉天回到宴会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晋帝不满的目光。

知道晋帝只是暂时压下,只等着宴会结束后再行算账。

一场宴会,心思各异。

宴会结束后,公孙长善离开了皇宫,在一路将众将领们都送走,然后去了一趟城郊的医馆,找了些东西,深更半夜再一次潜入皇宫。

公孙长善离开丞相府多年,除了锻炼自己,他并非什么都没有做。

公孙瑾瑜死了妻子又死了儿子,心中对皇室已有不满。

而公孙章豫经过这些事情,也明白了为人臣子战战兢兢,开始有了野心。

上善都云会因为上善穗玉和莹弓的事情而逐渐改变。

他在西疆多年,也知晓了卢旭其实对晋帝并非十分衷心。

卢旭是公孙章豫举荐,有感激之恩。

但是其实这些年来,晋帝对卢旭并不满意,因为晋国与吴国的战斗卢旭几乎都是以人数致胜,但是最后反倒给吴国送了不少俘虏过去。

晋国这些年来一直在征兵,但是晋帝也不欢喜白白给吴国送俘虏过去。这一次公孙长善大获全胜带回了晋帝想要的东西,连回朝受赏都是只宣公孙长善带人回来,对卢旭不曾有吩咐。

但却不知,每一回都是因为晋国送来的兵器,全都是破铜烂铁,才使得他们只能以人数致胜。

这一次也是公孙长善和卢旭共同商议,带人潜入吴国边境,截取了吴国的兵器,法子是卢旭突发奇想的,功劳自然有卢旭一份,但是晋帝忽略不见,只觉得是公孙长善才会如此。

由此才会加深卢旭对晋帝的不满。

公孙长善深知,一切都在朝着命运的结果而行。

所以目前的事态都会朝着他有利的方向而去。

而他唯一想改变的,就是这一世莹弓的命运。

宴会结束后晋帝也唤了太子前去书房。

刚一进书房,晋帝就将奏折扔在了太子的脸上,“你到底想做什么?”

晋帝十分生气,本以为太子成熟稳重,聪明过人,却不想交给了他的几件事情都没有办好。

原本晋帝想让将军府和丞相府离心,只要让公孙瑾瑜纳个美妾,来日方长就有办法。

可是誉天急于求成,直接让莹弓害死上善穗玉。

也不知是不是个蠢的,上善穗玉是莹弓的亲姐姐,就算当时做的再仔细,之后也容易引起疑心。

虽然不满,但是效果还是有一些的。

却不想今年他还没有吩咐,誉天又一次对莹弓出手,他这压根儿不是在激起将军府和丞相府的隔阂,而是在激起他们对皇室的不满。

“没有经过朕的许可,你就如此做,你以为天下已经是你的了吗?”晋帝和誉天有区别,誉天心机深沉,却只想着以后自己登上帝位之后的危机。

而晋帝必须要考虑目前晋国的形式。

说的不好听,誉天的目光有些狭隘了。

“儿臣是想着,莹弓有了出错,将军府才会愧对于皇室,是儿臣疏忽了。”誉天垂眸。

话是如此说,但是誉天却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父皇防备于将军府,儿臣只是想借机让将军府交回虎符。”

听誉天说的理直气壮。

晋帝心头烧着一把无名火,拿起了砚台,就朝着誉天砸去,“目光短浅!”他是防备将军府,可是并不是这个时候就要铲除。

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上善都云如今年不过四十,他若是想,再生个儿子,不要这个女儿,皇室处心积虑让莹弓进宫的心血就白费了。

誉天没有躲。

头被砸出了一个血窟窿。

恰好此时吏部尚书和兵部尚书又叠了回来,二人原本随宴会结束离开了,但是却突然都想起了几件要事,就结伴叠回来。

兵部尚书是前来咨询利用精铁冶炼的事情,而户部尚书是为公孙长善替卢旭请赏的事情,明日公孙长善就要回到西疆,这赏单还要给晋帝看一看,所以二人回来就刚好碰见了晋帝对太子发怒。

太子被人看见了狼狈的模样,只觉得丢脸至极。

“还不快退下!”晋帝开口,恼怒道。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也是以后的天子,此事自不能追究。

但是今日的事情,却恰好为之后的事情作下了埋伏。

晚上莹弓醒来,看着自己躺的地方,有些恍惚。

身体十分的虚弱,但是这个地方真是让她待的恶心。

第一日就已经如此,何况之后呢?

听到窗口传来响动,抬眸便看见公孙长善钻了进来。

眼眸终于才亮了起来。

她还记得,后来没有出事,一定是因为当时公孙长善做了什么。

想开口,却被公孙长善噤声。

便闭了嘴。

想起来这里是皇宫,公孙长善进来必然不易。

一直到公孙长善坐到了床边,莹弓才埋进了他怀里。

不知为何突然就变得依赖了他起来。

兴许是因为知道他和自己才是一类人,知道了这滚滚凡尘,他们俩才是不属于这里的,所以就多了一丝依赖。

她是真想回去了,或者说,她不应该带着记忆来这凡尘走一遭的。

看莹弓突然变成了一只乖巧的小猫。

公孙长善心底倒是忍不住笑了。

若是她没有记忆来走一遭,等醒来后她依旧会忘记,现在虽然有些累,但是她却是下意识的依赖他,也不算没有收获。

但是想到了来的正事,公孙长善抵在莹弓耳畔,轻声道,“皇宫一时半会儿不会放你出去,若是不想连累将军府,我们就先发制人,将事情推给皇室。”

莹弓想到了晕倒前公孙长善说的话。

但是她倒地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也不知道公孙长善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见公孙长善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布。

布上似乎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让她下意识的掩住鼻子。

“我打听过了,你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生过天花,这块布是得了天花的病人身上的。天花传染性极强,要么自愈要么无药可治。你得了天花,这宫里有很大的几率会把你送走。”莹弓很快反应过来公孙长善的意思。

看他随意的将那块布拿在手中,莹弓有些诧异。

“在西疆的时候,我已经得过了……”公孙长善开口,所以他才会想到这个法子。

天花,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只要没有得过的人都有机会被传染,一旦染上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莹弓无条件信任公孙长善,所以也是毫不犹豫的接过了布。

却不想公孙长善没有松手,而是低声道,“天花,九死一生。”

“也好……死了我就回去了……”莹弓早就觉得麻烦了。

好好的炼狱之主,她不做,却偏偏要来这里受罪。

“你若是走了,就只有我一人在这里百年……”公孙长善目光略沉,似乎带着几分委屈。

莹弓有些晃神。

这一世,她和公孙长善似乎没有见过几次面。

可是,她却好像无时无刻都不再盼着他。

勾了勾唇,“你是天族太子,这样的劫对你来说只是轻而易举。”

终于的,她不再是莹弓了。

她完完全全的回到了血鸳这个身份,镇定的对尊卢夙道。

公孙长善眉眼一挑,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我只是担心赌注……”

莹弓的小身子骤然一颤。

里面装着的灵魂在想象着。

其实,在白尘死的那一世,这个赌注尊卢夙就赢了吧。

“我要是真的回到了炼狱,我才会高兴……”莹弓弯了弯眼角。

意思却是让公孙长善的某种骤然发亮。

明白了她所说的意思。

目光换换往下。

这具身子,才十五,除了一张脸该有的都没有。

低声道,“小了些……”

莹弓顺着他的目光往下,面色顿时一红,伸手一推,却被公孙长善攥住了手腕,轻而易举将她控住。

俊脸在她面前缓缓放大,莹弓心里骤然升起了一抹期待。

忍不住闭上眼。

只听一声轻笑,手腕一松,再睁开眼时哪里还有公孙长善的身影。

晃动的窗口让莹弓又羞又怒,忍不住拿起枕头就扔了过去。

“大骗子!”

声音惊动了守着她的宫女,连忙就有人敲门,“姑娘是睡不着吗?”

莹弓面色一变,“没有,马上就睡。”

起身捡回了枕头,灭了灯,才钻进床铺,将公孙长善给她的那一块布放在鼻间,忍着异味闻。

临近天亮,终于有些疲了。

才睡着。

第二天宫女来的时候只看见莹弓的脸红的吓人。

而她脸上竟然生出了一颗颗晶莹透亮,又奇丑无比的水痘。

顿时吓得腿软,“天花,姑娘生了天花。”

太医匆匆赶来,确认是天花无疑,连忙禀告给了皇后和皇上。

得到消息的誉天也是吓了一跳。

天花,无药可治,若是莹弓死在了宫中,那将军府可不是直接会将帐记恨在皇室的头上?

晋帝想不到一切来的这样突然,莹弓前一天进宫,后一天就得了天花。

来回踱步。

但是此事,也是一个机会。

若是莹弓死于天花,她就不会将被下药的事情传给将军府。

何况,天花这样的病,谁也没办法控制。

宫中有太医,留下她为她医治是她的幸运。

所以,晋帝有了一个想法,等莹弓死了再送出宫,这样谁也不能责怪到皇室。

将军府接到消息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朝氏十分惊慌,“天花,莹儿在府内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患上了天花,这才进宫第二天。”

众人怎么都想不到,这会是莹弓和公孙长善亲手策划。

但是晋帝派人传来的话十分在礼,让人无法反驳。

“皇上说,一定会让最好的太医给二小姐医治,将军放心,若是太医都无法治愈,那么这晋国以内,就无人能救二小姐了。”公公传来的这话。

可一点意思都没有。

意思就是让将军府等着,莹弓进了宫,宫里会救,若是太医救不活,到时候再送出来。

上善都云还能怎么办,他倒是想进去,可是皇上以传染为由,不让他进宫,口口声声说晋国还需要他,若是他也被染,那就不好了。

于是,上善都云想要打听消息,那就只能去找一个人。

说来也巧。

上善都云年轻时曾救过一个人,此人如今在太医院当差。

早些的时候曾聊表谢意,但是因为身份尴尬,上善都云从不与之深交,对方也恪守本分,不与上善都云来往。

而现在,上善都云想要打听莹弓的消息,也只能去找此人。

莹弓躺在床上。

她浑身发烫,烧的迷迷糊糊。

只知道身上很烫很烫,眼皮很沉很沉,手上没有力气。

晋帝有意让莹弓死,所以没有人照顾她。

莹弓的高兴,但是也不高兴。

她是炼狱之主,一直以来都知道生灵邪气生于生灵自身之心,可是如今她被亲自这样对待,才知邪念可恨。

声音沙哑,想喝口水都没有人。

也更不要说,她还等着被送回将军府。

浑浑噩噩听到外头传来声音,“赵太医,皇上说了,为了避免宫中有人感染此病,所以还请赵太医离的远一些看。”

赵太医皱眉。

宫女对他尚且如此说,看这宫女离的远了也不曾进去一步,可想而知里面人的情况。

病人尚在病中,还无人照顾,意思就是要让病人自己死了。

但是没有开口,只是道,“我会注意的,小时候我也得过天花,倒是无碍,我进去熏些草药,防止传染出来。”

宫女点点头。

赵太医这才进去。

看到莹弓没有生气的躺在床上,嘴唇干裂,别说吃得了,只怕喝的也没有多少。

拿出了自己的药箱,进行了熏事。

药箱里有一瓶黄酒,想了想,还是给莹弓擦了擦脸,莹弓醒了一会儿,看见面前有个中年男子,眉目倒是慈悲的。

“我把酒留在这里,你若是有力气,就自己擦一擦。”赵太医开口,把黄酒留给了莹弓。

莹弓难受的没骨气。

她做好了死的准备,却想不到过程是这么的煎熬。

口渴的很,也说不出话,没有吃的,腹中无物。

这才短短两日。

赵太医不得久留,等草药熏完了就走了。

西宫的人都绕着莹弓住的地方走开,直言晦气。

而赵太医回了家后,想到莹弓可怜巴巴的模样,到底心软。无论皇室与将军府纠葛如何,先不说上官都云年轻时救过他,就莹弓这个年纪,他也不忍心什么都不做让她白白的走了,于是就给将军府传了个消息。

得到消息的上善都云,气的手都是抖的。

朝氏是直接崩溃。

哭的直不起腰,“皇上为何要如此欺骗我们?”

竟然想直接让莹儿死在宫里,将军府历来忠心耿耿,难道还要落的如此下场吗?

上善都云想过莹弓自己不从,自己寻死,若是如此他只当没有这个女儿。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过,皇室会如此明目张胆的逼死莹弓。

按照正常的来说,皇室不会如此决绝。

而现在,只能说明皇室不想莹弓出宫,不想她回到将军府。

或者说,莹弓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让皇室有所忌惮。

上善都云保家卫国,却不能保护自己的女儿,作为一个父亲,到如此地步,到底还是被逼到了绝路。

“皇上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上善都云咬牙,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恰好此时,门外传来消息。

“老爷,丞相夫人求见。”

如今的丞相府已经是遍体鳞伤,随着公孙瑾瑜和公孙长善的被重用,从半年前开始,公孙章豫手下的人就在被不知不觉的替换。

本来是没有发现的,可是近日公孙章豫底下的门生突然来说,担心晋帝会对他们下手,公孙章豫才察觉到晋帝暗中把他的门生,都外派至了远都。

丞相府上下,在公孙长善的游说下,加上穗玉和元宝的事情,已经生出了异心。

而现在古氏,则是来找将军府的。

古氏年轻时得过天花,后来好了。

现在她替将军府的人去宫里照顾莹弓,也是在晋帝面前示意将军府和丞相府已经同出一气。

既然之前小心翼翼也没能防住晋帝对他们下手,那么这一次不如合作,让晋帝忌惮。

赵太医来了话,只要将军府没有人。

莹弓一个人在宫里无人照顾,就只有等死的份。

古氏有诰命,又有足够充分的不会被传染的理由,她去再适合不过了。

所以上善都云最终点头。

望向古氏离开的背影,眼底已经有了不同往日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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