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沐槿拿起奏折,看着南宫仙儿说道:“知道你担心哥哥,但是这些都是哥哥该做的,而且就是给你看,你也看不懂,你放心的在一旁看着就可以了!”
听到南宫沐槿这么说,南宫仙儿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自己明明是哥哥的妹妹,却什么也做不了,南宫仙儿低下了头,欲要哭的样子。
南宫沐槿见了,不禁叹了口气,自己的妹妹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软弱了,南宫沐槿刚要说些什么,这时甯青阳却走了进来,急匆匆的样子。
南宫沐槿见甯青阳那样,知道他平时肯定不会露出这个样子,除非有什么急事,想到这里,南宫沐槿对南宫仙儿说道:“仙儿,你先回去,等晚点三哥再去看你!”
南宫仙儿见甯青阳进来了,知道他们有事要商量,于是很懂事应了声然后便走了。
甯青阳见南宫仙儿走了,于是对屋内的下人们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众下人应道,随即便退了下去。
见屋内只剩下南宫沐槿和自己之后,甯青阳看着正在批奏折的南宫沐槿说道:“找到你父皇了!”
南宫沐槿一听,里面将手中的奏折一放,看着甯青阳,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找到了,找到父皇了,太好了。
“只是……”甯青阳突然改变话语说道。
南宫沐槿听了,绕过书桌走到甯青阳的前面,一脸严肃的看着甯青阳问道:“只是什么?”
甯青阳看着南宫沐槿,最后才说道:“罢了,迟早要知道的……”说完,甯青阳停了一下,然后对南宫沐槿弯腰鞠躬道:“请王爷节哀!”
南宫沐槿一听,险些因为没有站稳,看着甯青阳,皱眉问道:“你在说什么?”
甯青阳抬起头,道:“我们是在皇宫里的一个秘密通道里发现你父皇的,只是,我们到的时候,你父皇早已因为中毒而身亡了!”
南宫沐槿此时此刻有种说不出的痛处,久久不能语。
甯青阳知道他的感受,当初甯青阳师傅离开的时候,甯青阳到处去找他,但是每当听到有谣言说他已经去世了的事情之后,甯青阳才感到失去亲人的痛。
甯青阳知道现在的南宫沐槿最需要的就是时间,给他时间让他自己好好静静,那是最好的。
一时间,屋内一片寂静,过了许久,南宫沐槿才平静心情,然后问道:“那红满呢?找到了吗?”
“这个目前还没有确定,不过我猜她应该还在琉国停留”甯青阳说道。
南宫沐槿听了点点头,然后坐回到桌前,拿起奏折,边看边说道:“我父皇的事,就不要和其他人说了,特别是仙儿!”
“嗯……这几天,琉国总是针对雁国,你怎么看?”甯青阳突然问道。
南宫沐槿听了,不禁冷笑道:“那莫止书和袁可茗,不攻我们,反而去攻雁国,怕是知道了雁国的弱点了吧,对了,你觉得这莫止书和白玉衡,谁输谁赢?”
甯青阳听了,沉思了一下,然后淡淡说道:“他们两个谁都不会赢!”
“哦?为何?说来听听!”
“呵,不知王爷可听过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甯青阳冷笑道。
南宫沐槿听了,不以为然道:“莫止书和白玉衡应该不会给别人那个机会吧?”
“光明正大肯定不行,但是,暗地的来,那可不好说!”甯青阳说道。
“你想到办法了?”
“我们的目的是要让琉国彻底打消对枫国出手的念头,所以,我们不需要做些什么,我们现在需要的只是等待时机,等时机成熟了,让我们来反咬琉国一口,给他一个大的反击!”
“你是说我们暂时先按兵不动?”
“没错,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枫国的国君是一个八岁小孩儿,大家都以为这是枫国的败笔,呵呵,我觉得恰恰相反,这是我们的优势……”
南宫沐槿听了,想了想,看向甯青阳,只觉得甯青阳是个很厉害的军师,若这君王是他,怕就是自己也要略输一筹吧。
琉国明城之外……在明城外一颗大树底下,红满扶着昏迷中的柳君箬,看着面前的男人,红满迟迟不说话。
良久,对方先开口问道:“你……还好吗?”
“你觉得天天被人追杀,我那样会好吗?你根本不懂吧,也是,你是海国女皇的夫君,天天享受着好生活,怎么可能会知道我这种人的感受!”红满句句讽刺的说道。
其实红满没想要这样对他说话的,但是红满一看到上官休宁就想起现在他是陈凡的夫君,红满心里就很不舒服,很不爽,所以说话的语气就冲了点。
上官休宁听了红满的话后,不禁低下头,良久才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遇到了那么多的麻烦!”
“呵,你不用向我对不起,因为你我本来就没欠对方什么,若硬是要是欠的话,那也是我欠你一条命,谢谢你刚刚救了我们,这份恩,等我回到枫国,我会还你的,那之后,我们两人就互不相欠!”说完,红满看了一眼上官休宁后,便扶着柳君箬要走人。
但红满没踏出一步,手便被上官休宁拉住了,红满站定在原地,听他开口说话。
“对不起,我知道我很混蛋,可……对不起!”上官休宁说着说着,又开始道歉。
红满听了,心感觉跟被人撕碎过了一样,红满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不哭出来,然后红满说道:“我说了……你没必要跟我说对不起!”
说完,红满甩开上官休宁的手又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红满便要走人。
“你还要进城吗?现在袁可茗在里面,如果你进去的话,肯定会被抓的。”上官休宁担心的说道。
红满听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止吧?不止袁可茗在,你妻主也来了,不是吗?”
明明知道他现在是别人的夫君了,但还是觉得很喜欢他,还是对他抱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