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刚刚扭伤了脚,不能走地,先生你别见怪!”小弦淡淡地开口。真是个好弟弟,这么维护姐姐,决定了,以后要好好疼他。
“原来如此!”李白哦了一声,一边看着沈珍珠道,“听小弦说,沈小姐也是个爱好诗词之人。很会作诗。可否献上一首了?”
“啊?”沈珍珠抬起头,一脸囧然地看着李白。老天,她哪里会作诗了,又不是学文科的,而且现代的文科生几个长句断成几个短句就自诩什么狗屁诗句了。方程式她还会,作诗,天方夜谭才是。
“就是啊,沈小姐有着寿州第一才女的名号,一首小小的诗词应该难不倒你吧!”陆浩瞻也是兴趣昂然起来,开始在旁边怂恿。沈珍珠一记刀子眼丢了过去,这个小白脸,瞎凑什么热闹。
“先生的诗词已经是世上无人可比的了,我又怎么敢在先生面前献丑卖弄了?还是不要作了吧!怕人笑话!”沈思思呵一笑,开始推辞起来。
“姐,我相信你,你一定行地,没有人会笑话你的。输给先生也不丑啊,能够得到他的指点,不是你一直所想的吗?你大胆地作诗吧,小弦永远支持姐姐。先生不会笑话你,我更不会,至于某个人吗?”说到这里,小弦懊恼地看了陆浩瞻一眼,“那就不知道了!”
这个沈惊弦,干吗处处针对自己。自己难道天生长了一副被人斗的模样吗?以前一个郭子仪已经让他头大了,现在又来了个沈惊弦,自己这是走什么****运。陆浩瞻的脸上掠过一丝颓丧泄气之色。
死小弦,真是一点也不可爱。在诗仙面前班门弄斧,会死得很惨的。可是盛情难却,自己要是再推辞的话,也未免太不给李白面子了。算了,只有赶鸭子上架了。这里是唐朝,不能盗用唐人地诗句。沈珍珠眼珠子转了转,脸上掠过一丝喜色,心里有了计较,轻轻地吟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李白的眉头紧紧锁起,温润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异样的情愫。陆浩瞻亦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平素刁蛮咋呼的小姐果真如传说中地一般文采非凡。小弦亦是神情肃然,不发一言。
干吗都这幅表情啊,天啦,这可是李清照的最有名的《一剪梅》,难道还不够好。沈思思心里打起了小鼓,这可是百年以后的诗句啊,他们应该不会听过的。
“果然是好诗。沈妹妹的确是担得起这寿州第一才女的名号。我一直想见见妹妹你的,一直以来,坊间的人都拿我与妹妹你比较,如今见了妹妹,才觉得你的才情远在我之上,我是要甘拜下风了!”蓦地里,一声清幽静雅地女声飘了过来。却见得小筑内,走出一个天蓝衣裳,淡绿丝裙地女子来,眉目清秀,两袖清风,端庄高雅,生得极是貌美,自有一股顾盼风流的典雅之气。与珍珠地美相比却是截然不同的一味,她宛若江南的一副水墨画,而沈珍珠,却是天山之巅的一朵冰清玉洁的雪莲。
沈思思怔怔地看着那缓缓走出小筑内的少女,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她真美!这是自己的第一感觉。而陆浩瞻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身子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星辰般的眸子里涌起一丝丝悸动。那女子在瞧见珍珠旁边站着的风雅的男子的那一刻,亦是有一瞬间的恍神和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