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笑,你别跟我开玩笑了,一流大学哪来的幼教专业,那时候你多大呀。”
“十六七!‘
“这不得了,你吹牛也吹个可信度高的,十六七大大学,天才你.。”
“十六七上大学的人比比皆是!‘陆笑笑说完变沉默了
眼前,满天樱花飞舞,但那只是她年少时期的梦了。
……
周六日,窗外风光无限好,殊峻嚷着要出去爬山,傅凌殊只好先带她回家换运动服。
门外风光,却不知门内,风雨欲来。
彻夜未归,诺大的房子更显得有些冷清了,打开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种冷气,气氛莫名的诡异。
“妈妈,我不要住这儿了。”就连殊峻也拽着她的衣服,昂着头征求她的意见。
傅凌殊楞了一下,何尝不明白,小殊峻是不喜欢这清冷的气氛的。
傅凌殊开了门带她进去,蹲下身子,面色严肃的对她说道:“小殊峻,可这才是你的家,乔叔叔家再怎么温馨也是人家的,人家只是个陌生人,我们不能就这样向人家索求的。”
殊峻错愕的睁着眼睛看着傅凌殊不敢发言,看了傅凌殊半天,突然眼神就移开了,看向了傅凌殊的身后。
小脸面无表情,只有黑溜溜的眼睛在直勾勾的注视着。
傅凌殊看着她僵硬的脸色,心里“咯噔”了一下,神经蓦地就抽紧了。
一股泰山压顶的气势压了下来。
她下意识地转过了身子,看到了神出鬼没的男人。
他在!!!
傅凌殊震惊,她是万万没想到他在家的。
只是,他的情绪似乎不太好,眼眸布满了血丝夹杂着狠厉和隐忍的愤怒,冷冷的薄唇紧紧的抿着看不到一丝笑意。
他的整张脸都是狰狞的恐怖。
傅凌殊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将殊峻护在了身后,他缓步逼了过来,每走一步都像是逼来的死神。
看着他隐忍愤怒的狰狞样子,她心里的弦早乱了,但表面却保持风平浪静。
“你去哪儿了?”他淡漠平静的语气,连说话时候的气息都藏着凌冽的寒气。
殊峻吓得瑟缩着攥紧了傅凌殊的手。
傅凌殊没说话,只是茫然不知所措的迎接他劈头盖脸的愤怒和阴暗情绪。
他上前充满危险的眸子慑人的扫过她的脸:“说话,我昨晚一夜都在!”
傅凌殊的心狠狠一颤,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在说她,昨晚彻夜未归。
“你不觉得这话问的多余吗?”傅凌殊冷声说道。
殊峻攥紧了傅凌殊的手,害怕的看着她,多么的希望,妈妈不要再惹爸爸生气了。
下场会很惨的。
“傅凌殊——”他咬牙切齿。
下一秒,手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暴怒的说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殊峻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上前拽着陆峻的裤腿,哭喊着:“不要打妈妈,我们去乔叔叔家了!”
看着陷入危险的妈妈,殊峻连忙坦白。
可她终究是个单纯无邪的孩子,却不懂得这样的坦白无疑是火上浇油。
果然,殊峻滑落,陆峻就火冒三丈了,脸色铁青的骇人,大掌席卷着杀气倏的收紧了。
傅凌殊被钱的喉咙生疼,痛苦的纠结着小脸。
“乔安,是他吗?”
傅凌殊俩只冰冷的小手紧紧攥着,面如死灰,倔强的看着他。
冷声说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你去他家做了什么?”他的怒火已经熊熊燃烧,理智被烧的瞬间全无,大手越发的用力掐着她。
傅凌殊呼吸被生生的截断,喉咙发疼,几乎要窒息,扭曲着脸,挣扎的喊道:“就准许你有别的女吗?”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掐着她脖子的大手,手臂青筋暴起。
“这么说,你承认了?’
她冷笑,陷入了沉默、
闭上了眼睛。
他的怒火更胜,狠狠的将她逼入墙角,手高高的扬了起来。
殊峻哭的呼天抢地,拽着他的裤腿,泣不成声的喊道:“爸爸不要打妈妈,是殊峻要去的,不要打妈妈,呜呜……”
下一秒,殊峻被他狠狠的甩开了,小小的身子滚到了地上,嚎啕大哭。
傅凌殊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殊峻被甩了低山,心疼的狠狠抽搐着。
忙走过去将殊峻抱了起来,心疼的泪水流淌不止,来回的检查她的身体。
“别哭,小殊峻,摔着哪儿了,给妈妈看。”
殊峻还是一个劲儿的哭,将她搂在怀里歉意的说道:“别哭,是妈妈对不起你。”
觉察到身后男人的逼近,傅凌殊将殊峻护的更紧,怒火随之而来。
转过身,愤怒的嚷道:“你有火,要杀要剐冲着我来,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得孩子。”
她话落,就被他狠狠的拽了起来,将她甩在门口的墙角,疯了似得掐着她的手臂,怒道:“我告诉过你,我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我说的,你怎么就不听呢?”
看着他暴怒如魔鬼一般的脸,傅凌殊的心,这一次,彻底的死了。
看着他伸出来的拳头,她闭上了眼睛,滚烫的泪水滚滚滑落,滴入了嘴角,痛不欲生。
是后悔!
后悔年少的冲动。
她傅凌殊做事,向来敢作敢当,别说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就是有,她也不屑吃。
但是,这一次,她是恨得后悔了,悔不当初。
后悔没有听哥哥嫂子的话!
医院,一面之缘而已,她不该处心积虑的闯入她的书房的,更不该贪恋他的温柔——
更不该一意孤行的。
不应该太天真的以为,结婚了,只要他对她好,哪怕,不爱,她都是幸福的。
谁让她那么喜欢他呢?
“砰”的一声,拳头狠狠的砸了下来,却不是她的脸上,旁边的墙壁,门都在颤抖,可见他的愤怒。
傅凌殊惊魂未定,睁开了眼睛,泪眸一片寂灭:“你打死我啊,我就是跟乔安上床了了,你打死我!”
他攥紧拳头,脸色铁青。
“别逼我!‘
“你有,我也有咱俩车扯平!’她在笑,唇角是冷的,眼眸同样冰冷不见笑意。
“傅凌殊——”他大手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着脸看他。
她的泪不停的滑落,眼睛是空洞的。
心,已经死了。
“乔安,比你强多了!”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狠狠的掼了出去,撞到了门上,头“碰”的一声直撞门把。
生闷的疼令傅凌殊险些岔了气,捂着后脑,身子瘫软了下去。
殊峻哭的更剧烈了,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哭喊着:“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她坐在地上,将殊峻拽入怀中,气若游丝的说道:“不要哭,殊峻,傅家的人,有泪不轻弹的,你忘了吗?”
小殊峻害怕得躲在傅凌殊的怀里死死的拽着她的衣服,生怕她会离开似得。
她抱紧了孩子,自己倒是先哭了:“对不起,小殊峻,妈妈对不起你。”
……
他攥着拳头,狠狠的瞪视了她几秒之后便转身上了楼。
楼下是不间断的哭泣声。
交替的哭泣声持续大约三四个小时。
傅凌殊哭累了,就一动不动的坐在门口,发着呆。
殊峻怯生生的坐在她旁边,不敢吭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诺大的宅子冷清,诡异的像是死了人的灵堂。
傅凌殊在楼下的门口坐了整整一天一夜,殊峻累了,便哭着趴在她的腿上睡着了,脸上未干的泪痕脏了他稚嫩的小脸蛋。
漫长的一整夜,大宅内没有开灯,黑暗中她保持一个姿势坐着,面无表情。
楼上的人也再没有下来。
隔着一层楼,却像是冰冷的隔绝了一个世界。
第二天,天刚破晓,傅凌殊推开殊峻起身了,腿麻木的几乎失去了知觉。
殊峻在旁边默默的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傅
傅凌殊上了楼,去了卧室,颤抖的手伸入床头。
那张纸经过她睡觉的摁压之下更显得平展了,是离婚协议。
很早就拖律师拟好的离婚协议。
之前,拿的时候,她的手在抖,心在疼。
离婚协议是她最近想了几天几夜才下的决定可是写好了,却不敢签字。
她知道,字一签,他们的婚姻也就彻底完了,她爱的人,她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了。
殊峻,也就没有了爸爸。
以前……想签字的时候,她的心在疼。
但是,今天,不会再疼了,她的心再也不会为他疼了。
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拿出了笔,傅凌殊三个字写的干脆利落。
写完之后,走了出去,打开书房的门。
他正坐在办公桌前“砰砰”的抽着烟,桌上,烟灰缸已经满溢了出来。、
应该是抽了一夜的烟吧,可是,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陌路了。
她蓬头垢面,像个疯子一样,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只隔着一个办公桌,就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
淡漠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傅凌殊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竟然能这么平静的将离婚协议带了进来,而不是哭闹着求他,不要离开。
也不对,求他,她是求过的。
苦苦哀求他不要离开她。
可是那又怎样呢?
如果,婚姻只是逢场作戏,那么这样的婚姻他宁可不要。
他抬起了头,同样满脸邋遢,布满血丝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她。
大概是没料到这么快她就来找他“和好”了吧?
毕竟,以前冷战的次数也是数不胜数得,只是,最后都是他先妥协。
他是没料到这一次,她会妥协找他“和好”吧?
他在沉默,意料之中。
他惜字如金!
本是事实。
他死气沉沉的坐着,一言不发,移开了视线之后,继续懒懒的拿起了桌上的烟开始抽。
傅凌殊上前将离婚协议扔在桌上:“离婚吧!”
淡淡的几个字,行云流水一般的平静。
傅凌殊笑了,她竟然可以这么超然的不痛不痒的说着离婚这几个字。
男人侧着头,打火机打到了一半,怔住了,着起来的火,砰的一下熄灭了。
抬起头,脸颊狰狞。
犀利的冷眸扫过桌上的离婚协议,黑眸如湍急的海水一般,深邃恐怖。
许久,他犀利的视线到她的脸上:“你确定?”
淡淡的语气带着几分威胁,大有,这一签字一切就完了,你确定你要签。
傅凌殊明白,他这么说的原因,无非就是觉得自己非他不可了,他会觉得,离开他,她活活不下去。
所以,潜台词就是说,离婚了你别后悔!
她冷漠的看着他,不争气的眼泪掉了下来。
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陆峻,在遇上乔安之前,我从不知道,原来,被爱也可以这么幸福,那是一种……我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从小到大,没有收到过男孩子的礼物,从小到大独立惯了,自己搬行李,自己住宿,自己过马路,考驾照,那天,就是下暴雨淹了很多行人车子的那天,我去找你了,你说你在忙,所以,后来暴雨来临的时候是他把我送回了家,后来的后来……他帮殊峻找幼儿园——尽管,最后殊峻上的是一年级,他总是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我的想法,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用告诉他,他会直接买给我,我情绪低落的时候,他总能第一时间猜测,安慰我,带我去玩儿……陆峻,那种温暖,”
她嗓音干涩,泪水控制不住的滑落。
“是我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原来,被一个男人爱竟然也可以这么幸福!’
他看着她,放在桌底下的手早已经狠狠的攥了起来,脸色紧绷。
黑眸慑人。
傅凌殊看着他,字句清晰地说道:“签字吧,陆峻!反正,你的协议书不也早拟好了吗?”
她找不见他准备好的那份儿了,所以,就把自己的这份带来了、。
然后,她嘲讽的说道:“都一样的,都是有法律效益的。;”
男人手里的烟已经别狠狠的捏碎了。
“我再说一句,你确定?’
她点头,斩钉截铁:“签吧!”
“呵……”他冷笑。
下一秒,蹭蹭的从怀里拿出了笔,龙凤凤舞的俩个字便跃然于纸上了,中间没有停顿,一气呵成。
傅凌殊看着他,毫不犹豫签好的字,心还是狠狠的抽痛了。
绝望的泪水再也止不住。
这么干脆!
原来——
十年,他从来就不曾爱过她,就连喜欢都没有。
婚姻,不过是对她的戏弄而已。
离婚协议,一式俩份。
她颤抖着手拿过了另一份。
一本正经的说道:“车房,以及公司是你自己的,我都不要,这里的东西我也不要了,你自行处理,随便扔掉还是烧掉,当然,最好是给那些贫穷的孩子捐赠了,至于,殊峻,我带走了,反正你也不喜欢她。”
说着她顿了一下,看着他冷漠决然的脸,又说道:“如果,哪天,你想回要女儿了,就来法院起诉,我们到时候法庭上见,我不会把殊峻交给一个后妈的。”
这一次,她说完,便没有任何留恋的转身了。
她没指望他能发表什么言论的,所以在他的沉默之下。她步履蹒跚的向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手,抚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微微侧头,说道:“哦,对了,肚子里的孩子我也带走了,听说,是个男孩!”
男人浑身巨震,震惊的抬起了头,然而看到的却是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直到,她彻底消失了,他攥着拳头的手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鲜血从指缝汨汨流出。
……
来的时候,她左手想要爱情,右手想要幸福。
但,最终的结果却落得个俩手空空。
爱情,幸福,终究对他俺来说是遥不可及的。
烈日炎炎之下,傅凌殊左手带着殊峻,右手拿着她的背包离开了这里。
十年爱恋,五年婚姻,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
她抬起了头,防止眼泪再次滑落,却感觉脸颊凉凉的,以为自己又哭了。
但,不是。
殊峻拉着她的手在惊叫:“妈妈,下雪了,下雪了。”
殊峻的语气还带着孩子无邪的欢喜。
说不出是惊诧多,还是欢喜多。
傅凌殊也是一惊,大片的雪花已经落在俩人的肩头上,远处也是白茫茫的一片,雪,下的还不小。
呵……
泪水,终究还是从嘴角滑落了,是老天爷都在可怜她吗?
六月的天,下雪了。
她记得,那是08年的时候,汶川地震,5.12,烈日炎炎,却下雪了。
不一会儿又雨雪交织,外加冰雹。
六月飞雪,是不祥之兆。
殊峻将雪姑娘留在掌心看她融化,欣喜了一会儿才发现傅凌殊正闷闷不乐,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便问道:“妈妈,我们去哪儿?下雪了,好冷!”
傅凌殊心一疼说道:“我们先去——”
话戛然而止了。
没去处,能去哪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妈妈,我们回去吧,爸爸又要生气了。”殊峻拽着她的手说道。
傅凌殊蹲下身子,将她搂入怀中,哭着说道:“小殊峻,以后……我们不怕他生气了,你记着,以后…他不是你的爸爸了。”
“为什么?”殊峻果然埋怨的看着她。
“因为……这个家,不是我们的了。”
“那爸爸呢?爸爸还住吗?”
“他不是爸爸,他是冷血动物。”
殊峻看着她,突然无声的沉默了。
再也没有说话,这个样子和他简直如出一辙。
“小殊峻,以后……你想要什么就跟妈妈说,妈妈给你买,知道了吗?”
殊峻点了点头,却说道:“我想要爸爸。”
“听话!”傅凌殊说完便起身了。
爸爸?天底下有那样对自己的孩子下手的爸爸吗?
雪越下越大,白茫茫的一片,街上,只有俩个行人是穿着裙子行走的。
……、
傅凌殊当晚就住进了医院,是晕倒在马路上被路人送进医院的。
刚好是查理所在的医院。
手术台她终究还是没能躲得过。
在陆家没哭干的泪眼,在手术台上流干了。
这一次,傅凌殊没有因为那冰冷的东西感到害怕,她只是遗憾,为什么五年前,她不对自己狠点心呢?
如果当时,在孩子还没成型的时候,就上了手术台,她就不会欠殊峻这么多了。
那个孩子,没了!
“他死了吗?”傅凌殊虚弱的躺在床上问查理。
那个比德国佬还要木讷的美国佬。
查理深邃的眼睛看了看她,有些替她难过的点了点头:“嗯!”
她又想哭了,只是眼泪再也流不出来了。
“殊殊,你这样会很危险的,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查理担忧的说道。
傅凌殊摇头:“没事的,不要告诉我爸妈!他们好不容易清静一段时间。”
“出这么大的事儿,你总得让家人知道吧?”
傅凌殊摇头:“不用了,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你帮我保密就行了。”
说完,她边侧过身子睡了。
只是,病房的门已经被推开了。
叶子枫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傅凌毅以及傅夫人。
“殊殊……”
傅凌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唤她,费力的转过了身子,就见一大家子的人在焦急的在她床边站着。
看向查理的时候,他用歉意的眼神看着她,
傅凌殊叹了一口气。
“殊殊,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啊?”叶子枫焦急的问道。
“我离婚了!”她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所以便说了。
一出口,嗓子哽咽了。
叶子枫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离婚?原因呢?是不是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傅凌殊自嘲的看着她:“你都知道呀?”
原来,就连聪明的大嫂都能预料到他会去沾花惹草,知道他陆峻,三教九流他是哪一流;。
只是,她这个当局者被爱蒙蔽了双眼吧。
叶子枫忽然觉得肩膀上一疼,抬起头却见傅凌毅给了她一个白眼。
她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忙说道:“没有,我只是猜测的,殊殊你好好休息,我这就跟他去算账。”
傅凌殊摇头:“别去了!”
傅凌殊话还没落,叶子枫就拽着傅凌毅转身气冲冲的走出了病房。
身后,傅夫人忙追着:“你们俩个回来,这总得弄清楚事情状况,你们俩个想干嘛?”
“妈,您是不是老糊涂了,殊殊都那样了,连孩子都没了,你居然还护着人家?’叶子枫气冲冲的说道。、
“那也不像你这样横冲直撞吧,多大了人了,这还得让人操心。”傅夫人白了一眼叶子枫。、
“妈,您回去陪殊殊别添乱了。”傅凌毅将傅夫人硬是推进了病房。
“你,你,小毅,你得好好管着她,不能让她胡作非为。”
傅夫人最后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
”知道了,您先陪殊殊。“
叶子枫掉头就走,却被傅凌毅给拽住了。
“你拉我干嘛?”
“那你干嘛去?”
"不是,毅,他们结婚的时候我就看着陆峻这人有毛病,你看,现在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吧?我要去问问他,为什么自己的孩子都不要。离婚到底是谁的错。’
“你去干嘛?你去给他们牵红线?他不爱殊殊,现在离婚了不是正好?别瞎搅和了,行吗?我们现在就保证殊殊的安全就行了。”
叶子枫气的肺部都快爆炸了:“傅凌毅,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哥哥,妹妹受了欺负,都没个公道。”
“别,这是医院,收起你那套。”傅凌毅提醒她。
“想讨公道,就去找爸去,让爸去讨公道,肯定更不吃亏。‘
叶子枫听出了他就是在讽刺自己,气的掐他:“哪有你这样做哥哥的,殊殊都被欺负成那样了。”
“就那样的人你不也和人家相处三年吗?’傅凌毅说到这儿的时候语气酸溜溜的。
叶子枫瞪视着他:“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傅凌毅马山投降。
“你不就是想说那三年我跟他在一起?”叶子枫上前揪扯他的耳朵,傅凌毅的脸都纠结成一块抹布了,
连忙黑着脸讨饶道:“小枫,这里是医院,你看你,这,众目睽睽之下呢。好歹给我点面子。"
叶子枫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松开他了。
只是还是一脸闷闷不乐,倒是听了他的话了,
这是傅凌殊和陆峻的事情,第三人介入,也不好处理。
“好了,别想了,这几天我会忙,你得好好照顾好殊殊。”
叶子枫瞪视他,心里还在想着,傅凌殊的孩子没了,孩子的父亲现在在干什么?
傅凌毅见她一脸不甘心便低头亲了脸颊一下:“听话,再不听话,我也跟你离婚!”
“你敢。”叶子枫气的踢他。
“回去跪键盘去!
“爸妈还在呢,我跪什么键盘。”傅凌毅嘀咕。
叶子枫白了他一眼。
“听话,听话!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泼妇了呢?”傅凌毅看着叶子枫拉下来的脸简直一个头俩个大。
还想给人家处理事情呢,连自己的生活还过不好呢。
……
陆氏大厦总部会议室,已经坐满了董事,只是却迟迟不见掌舵人。
身为秘书的顾凌婉一看情况不对,马上来到办公室。
却在一开门被烟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
“峻,大家都在等你开会呢,各个董事下面也需要开会,还有一些客户是带着诚意远道而来的。”顾凌婉硬是冲到了乌烟瘴气的办公桌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