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腻味了一会后,邓纪军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思想中那些肮脏且又猥琐的想法,不过这家伙也不是吃亏的主,美女在怀,上下其手是肯定要的,这个也必须有啊!
看了下时间,邓纪军将衣衫不整的马芳媛放在了枕头上,然后小声的说道:“还没有吃中饭吧!”马芳媛轻轻的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邓纪军在亲吻了一下她后,便起身朝厨房走去。
直接打开冰箱,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他感觉有些无语了,整个冰箱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可是里面大部分都是零食一类的东西,翻找了一会,从里面找出几个土豆,然后拿出一块冻肉,几个辣椒后,邓纪军便开始忙活了起来。
此时全身酥软的马芳媛正软软的躺在了床上,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自己也说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这个长相其貌不扬,丢在人堆中,绝对只是一个路人的师傅起了爱意。
听着厨房的声音,就如同一部气势恢宏的交响乐,感觉特别的悦耳,人听着特别的舒服。正闭眼享受着这一切,就感觉有人在自己的额头亲吻了一下,然后小声的说道:“懒虫,起来吃饭吧!”
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邓纪军,马芳媛伸手抱住了对方的脖子,邓纪军顺势抱着她走到了桌子边坐了下来。
菜不多,就两个。一个醋溜土豆丝,一个辣椒炒肉。分量比较多,将饭送到了马芳媛面前,对方还是疑惑的看着他,显然是在询问为什么他不吃。邓纪军笑了下说道:“我在食堂吃过了。”
听到这话,马芳媛的神情就有些落寞的说道:“那你都知道了!”邓纪军坐在一边只是轻微的点了下头,没有说话,脸上那不大自然的微笑已经将其彻底出卖了。
“师傅,要不你和王老头说声!”马芳媛此时已经放下了碗筷,很不高兴的说道:“我再耍点赖,估计他就不会调我走了!”
“这是工作,调你去总部肯定就是好事啊!”邓纪军强露笑容的说道:“好好的吃饭吧,其他的别想了!”
“可是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你!”马芳媛说道这里,泪珠已经在眼眶中开始不停的转动着。
邓纪军看到这里,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爱上了这个和他误会连连的小女孩。从第一次自己弄脏了她的裙子,到她成为自己的徒弟,再到两人一起去参加考试,一起作弊,再到两人一起回来,虽然时间只有两个月左右,但是他却发现自己爱上了她。
看着马芳媛,邓纪军想了一下,然后这才安慰她道:“好了,都是为了工作,只要你我心在一起,地域不会成为距离,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听到这话,马芳媛没有说话,似乎在静静的思考邓纪军的话一样。此时邓纪军的电话响了起来,看了一眼号码,是胖子打来的。邓纪军接通后,说了句:等我消息,便直接挂断了。
马芳媛此时刚准备说话,却听见电话再次响了起来,邓纪军见是胖子,便直接挂断了。不过对方显然是不打算就此放弃,很快又拨打了过来。邓纪军有些恼火的接通了电话,然后冲着胖子大声的嚷道:“你是家里起火了,还是急着要去投胎啊。等会你就会死啊!”
对方听到这里,没有说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马芳媛看了一眼邓纪军,这才开口说道:“好了,你有事就去忙吧。三个月,国庆的时候,我一定会回来找你!”说完便埋头吃饭,但是泪珠却禁不住在脸上画出一道道痕迹。
想了会,邓纪军最终在说了一句:我还有事,便直接起身离开了。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里面传来了嚎啕大哭的声音。邓纪军此时也已经是满脸的泪珠,狠下心走进了电梯,那一刻邓纪军唯一的感觉就是疼,一种撕心裂肺的疼,是从骨子里面发出的疼。
擦干了泪水,邓纪军这才拨打了胖子的电话,对方的提示居然是关机。这一下邓纪军知道事情有点过头了。自己为了马芳媛,似乎……,好吧,这次似乎有些过分了点。
在给梁坚确定了时间和地点后,邓纪军便直奔商场而去。在买了一个看上去不错,大小也还可以的行李箱后,这才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警惕的看了周围一眼,这才将那个元初镂空皇冠装进了箱子。
来到梁坚所说的宾馆房间,此时的房间里面除开梁坚外,还有两个看上去岁数不是很大,也就是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其中一个略微有秃顶,另外一个则是精神矍铄,神采奕奕的样子。两人在看见邓纪军后,都只是面带笑容的点了下头。
在梁坚的介绍下,邓纪军这才知道,那个秃顶的姓王,在香港那边是家喻户晓的鉴定家,在大陆的几所名校也挂着客座教授的头衔。另一个则姓李,属于刚刚回国的,原来在欧洲那边是专门研究元代文物的。
在邓纪军拿出那件镂空皇冠,小心翼翼的摆放在桌子上面时,两人,不准确的说是三人的眼睛彻底的直了。三个人直直的眼睛看着在桌子上面摆放的那顶镂空皇冠。李专家拿出一双白手套,戴好后,这才将其拿在了手里,仔细的察看了起来。
一边看着,一边小声的和身边的王专家在说着什么。梁坚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拉了一下邓纪军的衣服,小声的说道:“外面聊几句!”
邓纪军点了下头,然后和两人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房间。来到外面后,两人一起坐到了沙发上,梁坚直接丢了一根香烟给他,邓纪军小心翼翼的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了,梁坚只是笑了一下,然后这才开口说道:“开价吧!东西绝对是真的,错不了!”
邓纪军将烟叼在了嘴上,然后梁坚帮其点上火后。他这才开口说道:“我不了解行情,乱开价不好,只要不让我吃亏就行!”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说一个价格!你看如何?”梁坚看似爽快,实则是有些试探的说道。
“你说吧,我在听呢?”邓纪军看着梁坚,吸了一口香烟,然后这才将其拿在了手里,身子靠在靠背上,一幅淡定的模样说道。
“八千万”梁坚直接说道。看那表情,似乎跟割了他的肉一样。邓纪军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这才说道:“美金吗?似乎还少了点,我记得上次一个元中期的民间玩意,可是都拍出了将近一个亿啊。”
听到邓纪军这么说,梁坚露出了一个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看了邓纪军一眼,梁坚这才有些苦闷的说道:“老同学,你说的那个东西是叫元青花,虽然是民间的东西,但是那玩意留存不多,而且不论从价值,还是考古来说,都要比你这个皇冠意义深渊些!”
邓纪军撇了他一眼,给出一个别欺负我不懂的表情,这才在心里思索了一下说道:“玖仟伍佰万,不含税以及其他杂费。”
两人讨价还价的了半天最终以九千三百万人民币成交,所有的费用一概由梁坚这边的拍卖公司负责,在那份早就拟好的合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邓纪军这一刻的心情激动的就如同一个获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
完成了交接手续,邓纪军拒绝了梁坚的晚饭邀请。邓纪军这才离开了宾馆,然后直接打车朝马芳媛的住所而去,他现在心里想的全是她,他必须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她,自己有能力,有实力养她一辈子。
不过当他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物业的人员拦住了他,在确认他就是邓纪军后,这才将一封信交到了他的手里。
看完信后,邓纪军知道她还是走了。在自己离开后不久,她听从了自己的建议,离开了这里。心中虽然有千般不舍,但是她只能选择离开,她不想给自己留下一个非赖着他不走的印象。
信封里面还有一片房间的钥匙,他没事的时候可以去住下,不过特别说明,每周必须给房间搞一次卫生,被褥那些最好每个月能晒一下,床单是新换上的。窗台上还有一些晾晒的衣服,干了帮她收好便是。信的末尾还特别申明,他可以来住,但不准他带其他女人进房间。
一路浑浑噩噩的走进了房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邓纪军失声痛哭了起来。声音是那么的撕心裂肺,那样的凄凉,让人感觉肝肠寸断一般。
如果说中午的痛是从骨子里面发出的话,那么现在的痛则是有人用刀子在一点点挖心,一寸寸割肉一般。扑倒在床上,贪婪的吸吮着她的气味,翻身看着房间,每个地方似乎都留下了她的笑容。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好累,直接将被子盖在身上,他如同一个受伤的小孩,用被子捂着头,再次嚎啕大哭了起来。
世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借此来说明男人不能哭,哭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无能,懦弱。只是把后面那句只是未到伤心时,选择性的遗忘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了。站在凉台上,享受着惬意的凉风,趴在护栏上,看着那不是经过的车辆和行人,这一刻邓纪军下定了决心要将她找回来。
打开桌上的电脑,一个锁屏的界面出现在邓纪军的眼前,他气的跳脚骂了一句娘,然后便直奔网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