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结束吧!”与李玄机五人交手了近百招,皇甫卓已然再也没有了半点儿心情与对方纠缠。
瞅准李玄机,手中钝刀轰然劈出,随后他的身子宛若浮光掠影在天地间纵横,虽然他如今还没有御空的能力,可是在他收复了血族四圣后,具备了血族四圣的些许力量,此刻施展之下,却是让他在天空之中如鱼得水。
李玄机被皇甫卓骤然爆发出的凶威所慑,想到上一次被皇甫卓手刃,他的心头一阵发寒,没有半点儿犹豫的后撤出了数十丈。
在他后撤之中,他身旁的同伴却是在运转阵势配合他,本来这位的防护乃是李玄机在做,此刻李玄机撒手不管,他便成了一个活靶子,直接被皇甫卓砍掉了头颅。
一刀斩掉了一个皇阶的头颅,饶是李玄机曾经也为皇阶,被皇甫卓腰斩过,看着这一战绩也是心头发寒。
其他几位皇阶并未见识过皇甫卓出手,当下看着这一幕也是震惊的眼珠子差点儿掉在地上。
“臭小子,你竟然杀了楚旭!”李玄机在不远处跳脚大叫着。
“杀都杀了,嚎什么?一会儿你们也要去和他做伴儿的!”皇甫卓一刀砍掉那皇阶的脑袋后,没有半点儿停留,一脚将那皇阶的脑袋踢爆,手中钝刀明光剑毫不犹豫的再次缠上了另一名皇阶。
沐浴皇阶血液而战,皇甫卓此刻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让几位皇阶心头发寒,一个个心中都生出了遁走的心思。
可是,当下这种情况他们若是逃了,那么同心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因此,他们只能咬牙出手。
在皇甫卓斩杀掉一名皇阶的时候,那如同山岳般的大鸟所在的战场上也是有着数尊皇阶陨落。
那大如山岳的鸟太凶悍了。
“小子,等会儿,我来帮你!”大鸟发出一声鸣啼,如同垂天之云的双翼扇动,下方山林宛若飓风过境,林木摇动如浪潮起伏。
在它的爪子前方,那几位皇阶存在只能不断的以修为手段护住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儿攻击大鸟的能力。
“这天兽到底是哪里来的?”
此时在这几位皇阶的存在心中满是疑惑。
在他们不断的运转修为护住自身的时候,大鸟口中出现了一团漆黑的光团,那漆黑光团出现在大鸟的嘴里,一阵酝酿直接喷了出来。
一时间那数尊皇阶被漆黑的光团笼罩,随后光团之中响起了一声声让人头皮发麻的惨叫之声。
对于光团之中的惨叫大鸟并未理会,它直接不再管哪里,飞身向着皇甫卓所在的战场扑来。
“我说石祖,本以为你有多大能耐,也不过如此嘛,融合了天兽卵也就这样!”皇甫卓见大鸟向着自己的所在而来,不由调笑道。
“你小子,懂个屁!”石祖骂道:“我这只是初步融合,否则我的战力岂是你能想象的!若给我时间,就算是帝阶九重来日在我的面前也将是土鸡瓦狗!”
对于大鸟的话,皇甫卓根本没有当真,只是当做这个家伙胡吹大气。
“我说能够将帝阶九重当做土鸡瓦狗的大高手,你将眼前这些家伙灭了吧!”皇甫卓打蛇随棍上道。
“我?”大鸟斜着眼看着皇甫卓:“你麻利儿些,我帮你压阵!现在才是地阶修为,不好好抓住机会历练,增进修为,老是想仰仗别人的力量,若是有一天别人不在你身边呢?”
此刻大鸟如同一个老学究,这让皇甫卓想起了一段极为久远的事情。
前世他还是孩童的时候,他有一个师父也曾在他的耳边念叨过先前石祖所说的这句话,这让他的心头微动,最终却是选择了不再与石祖去斗嘴。
手中钝刀扬起,他飞身再次向着李玄机几人扑了上去。
李玄机几人看着大鸟的到来,一个个眼中的惊惧已然浓郁的化之不开,在他们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惨白的惧意。
那大鸟直接击杀了他们五尊皇阶,当下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皇甫卓的战力又极为的强大,怎么看他们今日都在劫难逃。
“各位,想杀我的就麻利儿上!”皇甫卓扬了扬手中的钝刀与明光剑:“若是没人主动,那我就主动了!”
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弧度,皇甫卓直接向着李玄机几人扑了上去。
有着大鸟压阵之下,他的攻击相对轻松了太多,只是数十个呼吸之后,又有一尊皇阶存在被斩杀。
此地留下的皇阶存在已然只有三尊。
“前辈,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我们只是被强迫来这里的!”李玄机不远处两位皇阶存在,此刻眼中神色一阵波动后,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贪生怕死,没有半点儿皇阶高手的风度。
“皇阶存在都是你们这样的吗?”皇甫卓打量着两人问道。
“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知道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你想要我们怎么样,我们都会去做的!”两位皇阶中一位有些消瘦的存在谄媚道。
“喔?真的?”皇甫卓有些不信。
对此两位皇阶存在点头如小鸡啄米:“前辈,若是不信,当下便可以吩咐,我们一定会让前辈满意的!”
摸着下巴,皇甫卓表现的有些为难。
不远处李玄机看着这一幕,气的七窍生烟:“你们这两个废物,他只是一个地阶的小家伙,师留阴马上就到,你们如此,对得起我师兄吗?”
对于李玄机的喝问,两人根本不予理会,只是无比期待的看着皇甫卓。
在下方的枪圣山的广场上,乌道牙,茗恩仇笑留声看着天空中的一幕,他们眼中出现了浓浓的胆怯之意。
他们本想着仰仗同心盟的力道,将枪圣山再次掌控在手中。
可是同心盟却是惨败到了如此地步,他们三人的下场此刻他们三人已经极为的明白。
“真是没想到,我的徒儿终于长大了,比我这个师父强的太多太多了!”茗恩仇呢喃着,此刻却是根本没有人注意他,自然也没有人听到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