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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出府那么重要吗?

垂头捏着眉心的秦晋,还在纳闷,易景天在边疆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

一阵脚步声之后,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参见九爷!”

秦晋才懒懒散散的抬头,就这一眼,他的眉峰,不由得堆得紧紧的。

仅仅两个多月没见而已,眼前的易景天,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神情疲惫,满面风霜,眉宇间有抹不去的忧愁,特别是一双眼睛,少了平日的神采,多了一层晦暗。

意识到他消瘦的原因,他不由得蹙眉,手捧着白玉瓷杯,趁喝茶之际,又斜瞥了他一眼。

“你怎么回来的?”放下杯子,冷陌的问。

“九爷,家母年纪大了,身体不适,景天,争得皇上同意才回来,探望她老人家。”易景天淡定的说。

在南楚,忠和孝是同等重要的,边疆还算稳定,哪怕是皇上也不能不让臣子尽孝。

易景天在边疆苦寒之地,消息比较闭塞,他一连给青青写了几封信,都如石沉大海,他心里开始急了,派人回白水镇打探。

才知道她居然嫁进了秦王府,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他都无法形容,当时是怎样一种感觉。

借口母亲生病,虽然这样对不起母亲,但他顾不得这么多了,马不停蹄的就赶回到皇城。

第一时间,打探了一些关于青青的近况,知道她备受冷落。

也从王府的下人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知道九爷并没有认出她,但具体为什么没有认出她,他却不得而知。

他心疼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秦晋微眯的双眼,口气有些阴沉,“既然是易夫人,身体不适,你不赶紧回去侍奉,到本王这里来,有何贵干?”

易景天一时怔住了,他心太急,以至于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和睿智,这么急匆匆的来到王府,难道是想来抢人吗?

“九爷,家母身体已无大碍,景天是想跟您汇报一下,边疆的情况,听书九爷纳了妃,景天还不曾过来祝贺!。”

易景天最后还是决定隐晦的问出。

他这个人比较正派,根本就不会耍心思,他一开口,秦晋就知道了,他的心思。

“哦!”秦晋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

易景天简单的说了一下,边疆的情况之后,又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说:

“九爷,景天听说,王爷纳的妃,是白水镇的云氏?”

秦晋轻抬了一下眼皮,口气极为寡淡,神情又好似带着一抹嘲讽,

“没错!云青青!”

易景天心中一阵收缩,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剧烈颤抖的声音。

“怎么,你们认识?”

秦晋双臂随意的,搭在椅子把手上,身体慵懒的半躺着,半眯的眼睛,透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光芒。

“白水镇姓云的极少,景天得过她恩惠。”

易景天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心痛,他又上前一步,双手一揖:

“听人说云青青自从入府,备受冷落,吃穿用度和下人无异,既然她难讨九爷欢心,九爷何不把她放了,这样她也自由,九爷也落得清净。”

秦晋冷笑了一声,再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你到管上本王的事了!”

“景天不敢!”

易景天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自己有多紧张,秦王生性喜怒无常,一个不好,说不定不但救不了青青,反而会害了她。

“她在王府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九爷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打发她出去算了。”

易景天谨慎而又小心翼翼的在心里思索着,该怎么说才更容易让他接受,又不迁怒于任何人。

“顺水人情?”秦晋笑了一声,这个笑容怎么看都有些阴阳怪气,“你的意思是,本王不近人情,让她在这儿受苦?”

“九爷,景天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易景天手心冒着汗,青青在九爷手里,他绝对不敢轻举妄动,“九爷,心系天下,更关心天下百姓的幸福,当然也包括云青青。”

秦晋淡淡的笑了一声,易景天啊易景天,你何必把这么一个高帽子戴到本王头上,这只能说明你和云青青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秦晋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收起了浑身的冷漠,笑容也变得温和。

“景天,你这么关心那个云青青,如果不是她相貌丑陋,我几乎以为你对她一见钟情呢。”

说完这句话,他的眼神,时刻注视着易景天脸上的表情。

果然易景天神情变得有些异常,“九爷!”

他几乎脱口而出,我对她就是一见钟情。

“你对本王的女人,到是挺感兴趣啊。”

秦晋云淡风轻的说,谁也猜不出他具体怎么想的。

“九爷,景天惶恐,只是我和她是朋友,她既然来到皇城,我只想尽点朋友之情,绝不是九爷所想的那样!”

“哈!”秦晋淡淡的笑了:“我想的是哪样?即是朋友,见一面也无妨!”

易景天那双疲惫的眸子里,闪出一丝光亮,异常的强烈,强烈的有些耀眼,但是落在某人眼里却非常的刺眼。

“九爷,你……”易景天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但不敢表现出太兴奋。

可是他这个急躁,惊喜口气,让秦晋的眉峰拧得更紧,心里像被堵了一块石头一样,更有一种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九爷!”易景天看他的神情,心里一沉,“那我现在就去。”

他生怕秦晋反悔一样,深深的鞠的一个躬,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秦晋高大的身躯,猛然站起,尊贵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易景天只听得身后传来“砰”得一声巨响,他脚步微顿,但并没有回头,假装没听见一样,打开门,眼看身影就消失在门口处。

“站住!”

秦晋带着薄怒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虽然声音不算大,但是却震撼着人心。

易景天苦笑了一声,不情愿,但却无奈的转身。

“九爷!”

秦晋冷峭的目光,看向他,口气阴郁,几乎可以听出,咬牙切齿的味道。

“景天,云青青是先皇预定的九王妃,你说她能不能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和男人私会?”

他说完这句话,拂袖转身离开。

易景天落漠的身影,呆立了半晌,他笑的有些凄然,最后迈起沉重的脚步,有些恍惚的,出了秦晋的书房。

云青青看着手里包装好的菊花,她实在不想亲自去给他送,总之就是不想见到他那个人,见到他就头疼。

让锦儿去,那丫头胆战心惊,瑟瑟发抖,一点出息都没有。

她不得已,只好自己送过去。

王府的绿化还是不错的,奇花异草四季不衰。

云青青漫步在林荫小道上,朝着秦晋的黎景院走去。

拐弯处,草木比较茂盛,青青又有些心不在焉。

和旁边走出来的人,撞个满怀,那人走的又快又急,好像浑身带着怒火一样。

“哎呦!”

青青被撞得头晕眼花,那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身体坚硬的像石头一样。

她摸了摸酸疼的鼻子,仰起头,待看清面前的人时,眼皮不由得重重的跳了跳。

这么着急忙慌的,难道是赶去投胎呀,看着面前的人,阴沉了一张俊脸,她吓得鼻子疼,都给忘了。

“王爷,你怎么在这儿?”

青青揉了一下眼睛,才把痛出来的眼泪给逼了回去。

秦晋眼神像冰冷的刀子一样,定定的看着她,似乎要把她刺破一样:

“这是本王的府邸,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口气阴沉的,好像青青得罪了他一样。

“不是!”青青眼角狠狠的抽了抽,连忙转移话题:“呃,那个我是给你送茶的。”

秦晋精致的五官,看上去线条特别的冷硬,浑身的气场,更是寒气逼人。

站在那里像一具雕像一样,伸出手。

青青后背发紧,这个人又抽哪门的风啊,早上从自己那里回去的时候,不还挺好的吗?真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小心翼翼的,把那个纸包放在他手上。

秦晋凌厉的眼神,垂在她蒙着面纱的脸上,都没有看一眼手里的东西。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把那个纸包,扔向旁边的溪水里。

“喂!你!”

青青看着河里打着旋转的纸包,又看了一眼,那个不近人情的男人,这有病吧!

他冷漠的身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住了脚步,并没有转身,冷冷的说:

“从现在开始,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踏出望月阁一步。”

青青一愣,想想自己,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啊,这阴阳怪气的,还能好好的玩耍吗?

“王爷!”

青青看着他的背影,不甘的喊了一句。

“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随我高兴啊。”

他的口气,不容别人质疑。

青青一天的好心情,这会儿全没了,脸色微变。

“还不快回去!”秦晋没听到有脚步声,又说。

云青青跺了跺脚,这个独断专行的人,真的是脑子有病,还病的不轻。

气呼呼地回到了望月阁,锦儿本来是笑脸相迎的,看着她并没有理人,笑容慢慢的僵在了脸上。

“小姐,好好的去送个茶,这又怎么了?”

她连忙倒了一杯水,端了过去。

青青正要端起来喝,才想起来这个杯子昨晚给他用过,重重的又摔在了桌子上。

青青想着,我就出去,难不成他还能知道,刚打开大门,就看到门口有两个守卫。

本以为他是说说,原来是来真的,这是要把自己软禁起来呀。

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哪里得罪了他。

气愤不已,又只得转回室内,在室内坐立不安,转身又出去。

窗外落日西沉,红霞满天,照的室内也一片嫣红。

锦儿小小的身影,瑟瑟发抖,她的双膝已经跪的发麻了。

王爷负手而立,站在窗前像一座雕像一样,来了半天了,并未发一言,也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她双手支撑的地上,都有些发抖了。

王爷那肯定是冲自家小姐来的,可小姐这会儿应该是在后院儿采花吧。

这时,门口这是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锦儿心中一喜。

欢快的脚步声,猛然就停住了。

青青手里捧着一簇鲜花,呆愣在在门侧。

秦晋背着手,转过身,眼神一瞬间变得有些异样。

她一袭白衣,手捧鲜花,在淡淡的晚霞中,浑身打了一层暖暖的光晕,仿佛从天边来,不似凡尘中人一样。

特别是脸上那层白纱,更为她增添了不少神秘的感觉。

“王爷!”

青青喃喃的开口,笑容僵在了嘴边,中午他那么气恼,这会儿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秦晋凝望着她的眼睛,一抹柔软在嘴角浮现:“见了本王,连行礼都不会了吗?”

青青本想假装没听见,可是知道在他的地盘上,惹恼了他,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

这个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由不得你不低头。

她十分不情愿的跪了下来:“恭迎王爷!”

上头一直静悄悄的,青青有些奇怪,难不成这又是来找茬的,轻轻的抬头向秦晋瞟去,而他恰在这时,也投来目光,四目相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空中摩擦。

青青连忙垂头,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秦晋这时才开了尊口,口气还算和缓,“起来吧!”

青青连忙道谢,起身立在一旁,把花插在旁边的瓶子里,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而旁边的人,也沉默不语,只是眼睛来回在房间里巡视。

这座宫殿,已经在王府荒芜了十余年,因为少有人来,所以破旧的十分厉害。

昨晚他没细看,今天才发现,门窗上的油漆斑驳脱落,连桌椅都已腐朽。

只是鲜花盈室,芳香扑鼻,为这破败的房间,增添了不少色彩。

还有一种淡淡的药香,以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使房间有一种古朴的美。

秦晋轻扫了她一眼,淡然开口:

“真没想到,你收拾房间还有一手。”

青青垂首,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淡淡的应付了一句:

“王爷,过奖了。”

秦晋淡淡蹙眉,对她冰冷的态度显然有些不悦,“你在这里过的还挺不错?”

青青翻了一个白眼儿,过的错不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的又来这里,说这些鬼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依然薄凉的说:“这还不都是托王爷的福,没饿死!”

锦儿捏了一把汗,轻轻的用手推了她一下,面前的这个人,可是王爷,不能乱说话的。

青青才意识过来,就他那个神经病的劲儿,上来了,说弄死你,很容易。

秦晋再次凝视着她的眼睛,冷笑一声说:

“你是在嘲讽我吗?”

青青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自己又在老虎嘴上拔毛了,柔声说:

“王爷,青青说的是真心话,王爷大人大量,不与青青计较,又答应半年后放我出府,对我是天大的恩赐,我怎么敢嘲讽您,感激还来不及呢。”

秦晋听到她这句话,一股怒火,从心底向头顶蔓延,听她的口气,出府好像是出牢笼一样。

她到时和易景天,心有灵犀。

他柔软的眼神,顿时蒙上了一层晦涩,眉宇间若影若现的情绪,仿佛一触即发。

他伸手,钳制住她的下巴,想从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寻找着什么。

而青青有些惊慌失措,心里安安打气,怕他怎滴,随即也对上了他的眼睛,这是第一次和他这么近距离的对视。

发现这个男人眼里除了阴沉,还有一抹难以琢磨的情绪。

他五官精致,目光深邃,鼻梁英挺,连薄唇都那么性感,还有眉宇间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嘻嘻,长得确实人摸狗样,如果心肠的好点,就完美了。

秦晋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碧潭里有自己清晰的倒影,却并不见一丝胆怯和退缩。

“出府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他不悦地追问。

“王爷,青青天生是个劳碌命,总想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而不想一直在王府做个无所事事的人。”

她挣扎了一下,觉得下巴,快被他捏碎了。

秦晋适时松手,自嘲的笑了一下,“你无所事事?本王怎么觉得,你过的挺风生水起的。”

青青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垂着头,不准备接他的话,本来和他也没办法沟通,没什么好说的。

秦晋看她那一副,冷冷淡淡,装聋作哑的神情,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还能沉住气:

“本王不让你出望月阁,你不高兴?”

天呐,这还用问,把你关进小黑屋,你会高兴吗?

“青青不敢!”青青实在拿捏不准,他今天到底为了什么,忽冷忽热的。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的,径自走在旁边的半旧的软榻上,坐下。

说不出的落寞,不知为什么,来这里,他可以放下全身的戒备,展现最真实,最自然的一面。

好似身心都能得到彻底的放松一样,鼻翼端萦绕的,是昨晚那种熟悉的幽香。

那种悠悠绵长的感觉,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服,他不由得闭目养起神来。

青青对着他瞪了一眼,然后又虚情假意的走上前,“王爷……”

“嘘,我在这儿躺一会儿。”秦晋依然闭着眼,神情不是很好:

“每日朝堂,朋党相争,真是不胜其烦,每个人都义正言辞,说的是为天下社稷,黎民苍生,可哪一个不是为自己打算。”

朝堂上的烦心事,还有因为她,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在她面前泄露自己的情绪。

青青看他神情有些疲惫,突然有些心软,走上前,关切的说:

“王爷,其实朋党之争,自古有之,这是一把双刃剑,昏君避之如虎,明君却能看鱼蚌相争,坐收渔利。”

秦晋骤然睁眼,眼睛里露出赞许的光芒,微微笑了一下说:“我有些累了,还像昨晚那样,在这里小憩一会儿。”

青青觉得自己的脸部线条,已经僵硬的,表现不出悲伤的情绪了,小憩?怎麽觉的是长眠。

“帮我把外衣脱了吧!”秦晋闭着眼,躺在软榻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青青又把半瓶薰衣草的花露,到熏炉里,在高温下,这种香味儿散发的愈加浓烈。

“小姐!”锦儿努了努嘴,怎么觉得这王爷是赖上她家小姐是的。

青青示意她不要出声,这个人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不那么惹人讨厌。

“王爷,软榻上睡着不舒服,还是到床上歇息吧。”

青青上前把他扶起,走向床边,并抬手把他的外衣脱下来。

秦晋的手无意间触碰到她滑腻,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由得心中一颤,反手又把她的手收于掌心,并握紧。

青青一惊,连忙想用力抽回,显然他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惠兰苑,我已着人收拾出来了,你明日搬去那里居住吧。”

青青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他这是关心自己吗?

“王爷,我在这儿住的挺好,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她面颊有些发烫,手却还是被他紧紧地握着。

惠兰苑离他的下榻之处,仅隔了一个石拱桥,万一他哪天晚上发神经,自己岂不是要露馅儿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又不用你亲自动手搬,我只需吩咐人就可以了。”

秦晋嘴角的那么笑容更加明显。

青青浑身有些局促,手上又用了些力:“王爷,请松手!”

“小姐!”锦儿神情有些紧张,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下去吧!”威严的声音,让锦儿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锦儿犹豫再三,向青青投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还是退了出去。

“王爷,青青还有三个多月就要出府了,真的不用那么麻烦。”

青青紧张的,心底发颤。

又提出府,秦晋眉梢眼底又染上了阴沉,深呼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底的不快,还是说:

“本王晚上安寝时,已经习惯了熏你研制的花露,不然总觉得睡不安稳。”

他语气里已经隐晦的在挽留她,习惯了她的花露,如果她走了,他就无法入眠,就是这个意思。

青青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笑盈盈的说:

“王爷,这有什么好担忧的,这种花露,很好制作的,到时候我告诉秋菊,保证她一学就会。”

秦晋皱眉,用力握紧她的手腕,拇指和食指轻掐着他她的动脉处。

“啊!”青青疼的叫出了声。

她的皮肤本来就比较白嫩,这么来回摩擦,很快就出现了一片红晕。

秦晋眼底的情绪,有些意味不明。

青青一双水灵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实在拿捏不准,哪里又惹到了他。

她来不及惊呼,身体迅速被束缚到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

秦晋像是在发泄某种不满。

隔着面纱,霸道,又准确无误的覆在她的樱唇上。

未尽的话语,淹没在满是情义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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