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正午时分,朱见深派来靖远大将军前来检阅。
为了不透漏出一点风声朱瑾瑜开始忙碌的布置起来,整个军营中张灯结彩的,甚至在门庭上还特意弄了个长长的横幅,上面用小篆烫金的写着几个大字:
“欢迎靖远大将军莅临我部检查指导工作”
对于靖远大将军,他的内心还是有些抵触的,毕竟自己抓了他的人,至今还扣留在军营之中呢,当然为了给靖远大将军营造出一副萧条衰败的景象,他命令所有的士兵像他刚开始道军营一般,散散亮亮的坐在一起聊天打屁,甚至他还命令一些喜欢**的家伙在军营中进行**,为了更加逼真一些,他还特意从怡红院找来很多陪酒的姑娘,让这些姑娘在营帐中肆意
甚至为了迎接靖远大将军的到来,他还让人特意找来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让他组成啦啦队,而他们的衣着也是要多暴露有多暴露,把一些部队中军人们的烂衣服收集起来,名人剪成长条,让这些女子拿着,并且还要让他们将身躯扭动的要多浪就有多浪,甚至可以说是男人们看了就会心动的那种
一切布置妥当,朱瑾瑜便在自己的大帐中翘着二郎腿喝着那不知道下面将士从哪里搜刮而来的茶叶,好不逍遥自在
他这样的做法让很多的人不明白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可是人家是这里的总教头,谁敢不服?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在心中有疑问却不敢说出来
大概中午一点左右,靖远大将军浩浩荡荡的呆着人马前来,而收到信息的朱瑾瑜却故意将自己的衣服弄得皱巴巴的,鞋子也是故意的将一直脚穿着,另外一一只脚就那么踏着,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刚刚睡来的二世祖
靖远大将军来到军营门外的时候就是眉头一震,随即便有眼尖之人进去禀报了,朱瑾瑜的内心却在暗自的笑着,对那哥们道可以开始了
靖远大将军进入军营大门后,就有一群扭动着腰肢的美女,手里拿着破布,整齐的喊着:
“欢迎,欢迎”
他的脸一黑,这里那里是什么军营分明比那怡红院还要****的地方啊,随即他沉着声音道:
“谨王何在,你们的总教头何在?”
这时便有一士兵眼尖,赶忙上前行礼,他这一行礼便有很多的人跟着行礼
靖远大将军看到这副模样,心中对朱瑾瑜一阵鄙夷,可是当他想到自己派去打探消息的士兵消失的情况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然而下一刻他就看到一个将士抱着一名身着暴露的女子,一边走还一边在那女子的腰间抚摸着,那样子好像喝大了一般,当他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的内心就是一阵恶心,那人他认识,正是最初派出去的那名护卫,看到这样的情况他那里还能忍受,快步走上前去狠狠地一个巴掌
“额,将军”
那名士兵说着话,却向后倒去,看来是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呦呵呵,我当时谁呢,原来是靖远大将军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额,呵呵”
朱瑾瑜气势早就看到了这一幕,支部过他是故意的慢了半拍,当靖远大将军看到朱瑾瑜那衣衫不整还睡眼朦胧的样子,心中更是厌恶,看来是蛇鼠一窝啊,这朱瑾瑜也不过如此么
他没有理睬朱瑾瑜而是翻身对着那名将士走了过去,一把将那将士提了起来:
“妈的,在军营中居然还喝的这般醉醺醺的成何体统!”
言罢再次给那士兵一个巴掌,朱瑾瑜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但是他依旧是满脸堆笑的走上前去阻拦道:
“将军这是何故?”
“何故?身为军中之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败坏风气之事,难道不该承接以下么?”
“哎,将军,你这又是何苦来哉?我们这里可是有名的太子营,将军不会不知道吧”
“再是太子营,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谨王殿下,还需要严加看管啊”
“黑,我这太子营,现在是我的管辖,这些将士们都是征战沙城有功之人,虽然说他们平时懒散惯了,可是将军有所不知,咱们现在可是国泰民安,这些将士们没有仗打,在这军营中饮酒作乐有何不可?”
靖远将军的脸色有些黑了:
“你!”
这话说出来可是没有再说出去,原因无他,朱瑾瑜可是皇帝的哥哥,而且这家伙前段时间弄得那么大的动作,全城皆知,原本他还以为朱瑾瑜是个什么厉害的任务呢,可是看到这军营的动作,却是让他心中有些不悦,他想发怒,可是又强制性的压住了。
朱瑾瑜却在心中偷笑,但是他也不言语,依旧是那古井无波,满脸堆笑,一副谄媚的表情:
“哎呦呦,靖远将军请息怒,息怒啊,今日不知将军大驾,有失远迎,额呵呵,有失远迎,不知将军可否与我帐中一续啊”
朱瑾瑜这样说着就要带头向着里面走去,靖远将军看到她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快,冷哼一声道:
“谨王殿下,在下还有要事,就不打扰了”
“要事?将军每天日理万机的,好不容易路过我等着小地方,还请将军给个薄面去我帐中小酌几杯”
“多谢谨王殿下,在下今日之事路过,这便告辞了”
言罢靖远将军抬步就要向外走去,朱瑾瑜的脸色一黑,冷冷的道:
“靖远,本王念你是一方统帅,让你去军中浅酌是看得起你,你别不识好歹”
这话说的那是相当的没有水平,完全是一副之跨子弟的表现,靖远大将军迈出的步子瞬间顿住了,他转过脸来对着朱瑾瑜没有好气的道:
“如此谨王殿下是要强留在下了?”
“不敢不敢,在下只是想请将军帐中喝一杯酒水,将军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休怪在下强硬了”
靖远大将军眉头一皱,冷声道:
“吾乃是奉皇命前来,若是耽误了朝中大事,你我可吃罪不起啊,谨王难道要抵抗皇命么?”
“抗旨不尊,我是不敢,本王只是想请将军道舍下喝上两杯,又不耽误大将军办事,何来抗旨之说?”
朱瑾瑜在心中窃喜,你拿皇命压我,我还真就不怕了,谁不知道皇上今天命你前来检验啊,你跟我这里装还真就不好使了,靖远大将军继续开口道:
“可是皇上有言,说此事紧急,不能耽搁啊”
“哦?如此说来还真是这个道理,不过将军既有要事在身,还有闲心到我这太子营中转悠,若我等将此事奏明皇上的话,想来将军也是讨不道好处吧”
朱瑾瑜的脸上挂着那浅浅的笑容,靖远将军听得他的话之后,眉头紧皱,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了了,但他真的没有办法,气势他的内心也是有些高兴地,既然能够放松一下又何乐而不为呢?这么做也是演演戏,到时候皇帝真的怪罪下来的话,他也可以将谨王拉下水,可如果自己进去了,那么他就只能在皇帝面前说说好话唐塞过去了
朱瑾瑜见他不答话,心中也是浅笑着,带着靖远将军就是走入帐中
时间不打,便有醉红楼的姑娘伤来陪酒,还有歌姬表演,朱瑾瑜端起酒杯:
“靖远大将军今日来我这小小的太子营,乃是我太子营蓬荜生辉,来这一辈敬你!”
言罢朱瑾瑜变一扬脖子喝了下去,靖远大将军剑朱瑾瑜喝了倒也不客气,也是一扬脖子喝了下去。
“靖远大将军先前多有得罪,这里我先干为敬了”言罢朱瑾瑜又是喝了下去
“靖远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