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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乙部(4)

听说谷雨做炸弹要用他的酒瓶,立秋就破口大骂起来,说你拿什么做不可以啊,为啥非得要我酒瓶啊?我知道,我那些酒瓶搁在那里,硌你眼睛是不是?你说,你前不几天是不是又偷我酒瓶去换酒喝?谷雨回嘴道,我偷你酒瓶?去你的吧,我在大姐那里,天天有喝不完的酒,还偷你酒瓶换酒喝?笑话!立秋冷笑说,笑话,我看你才是笑话,就那个老寡妇,吝啬得把球毛都想扎成捆卖的样子,你喝她的酒?喝她的老尿吧!谷雨指着立秋,回头跟芒种说,你看看,我是来帮你们忙的,又不是来挨骂的。说着就抬脚要离开,被芒种拉住了。芒种冲立秋吼道,你嚷个屁啊,不就用你几个酒瓶吗?然后转头问谷雨,你说要几个酒瓶。谷雨说,四个。谷雨拎着四个酒瓶去了寡妇家,说做好了就送回来。

傍晚,立秋正在担心谷雨会不会把他那四个啤酒瓶拿去卖了的时候,谷雨回来了。谷雨做的炸弹很特别,他将四个啤酒瓶扎在一起,在瓶口引出一段导火索,然后把四根导火索束在一起。

这就是炸弹?咱们就用这个去?立秋疑惑地看着芒种。

你看像不像电影里炸坦克时捆绑在一起的手榴弹?芒种怀抱着那束啤酒瓶,手臂一挥,兴奋地做了个“冲啊”的姿势。

4

第二天一大早,芒种和立秋就出了门,他们走过村庄的时候,太阳冒出了山峁,阳光灿烂地照耀着大地。

今天天气真好啊,立秋眯缝着眼睛,说,这太阳真温暖啊,晒在身上,像穿了件新棉袄。

是啊是啊,芒种笑笑说,你看,立秋,这太阳照耀在雪地上,就跟洒满了金子一样。

两人说到这里,就走出了村庄,上了大路,他们拉开了距离,做得跟陌生人似的,各走各的道儿。一路上,芒种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但是立秋却忽然觉得心里不踏实起来,他几步追上芒种,说芒种,我怎么感觉不踏实啊。芒种有些生气,说,不是跟你说了吗,咱们要跟都不认识的人一样,要不,待会儿我怎么绑架劫持你啊!立秋说,这我知道,但是我心里觉得不踏实了。芒种无可奈何地叹息说,你是不是还在担心你的那些酒瓶子啊。立秋点点头说,我就担心,咱们前脚一走,那啤酒瓶会不会被谷雨给偷去卖了,早知道,应该把啤酒瓶拿去卖了,咱们再去行动,要不,我回去先把啤酒瓶卖了?芒种生气了,一跺脚,压低声骂道,我说你个挨球的立秋啊,你那点啤酒瓶算什么啊?咱们这可是去拿十万块啊!十万块,换成啤酒瓶,够你数半辈子的!立秋却依然皱着眉头,惦念着他的那些啤酒瓶。芒种搡了他一把,用近乎哀求的嗓门说,立秋,走吧,你要真舍不得那些啤酒瓶,等咱们把事情办了,你再回来处置你的那些啤酒瓶吧。立秋叹了声,挪动了脚步,边走边嘀咕,妈的,我可捡了两年呐,有一回还被人踩肿了手背,我啥都不担心,我就担心那狗日的谷雨打那瓶子的主意。

两人拉开距离没走多久,立秋又追了上来,他拽住芒种,摸了摸藏在衣服里的那束炸弹。芒种黑着脸,说你又干什么嘛。立秋吞了吞唾液,说,芒种,我怎么还是感觉不踏实啊。芒种无可奈何地苦笑着,看着立秋。立秋说,你说,谷雨做的炸弹会不会不是假的?芒种心里咯噔一跳,看了看白晃晃的太阳,说他怎么会。立秋想了想,点点头说,走吧。

芒种走到街口的时候,回头却突然不见了立秋。芒种以为立秋害怕,跑了,正着急,却见立秋拎着个啤酒瓶,东张西望走了过来。

芒种和立秋选择的行动地点是一家银行旁边的墙角落,那里四通八达,是个十字路口,人来人往,很热闹。

芒种定定神,大步跨过马路,向对面的立秋走过去,一把扼住他的脖子,然后抖开自己的衣服,胸口上露出一挂吊在脖子上的啤酒瓶。芒种冲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喊叫道,拿钱来,快点拿钱来!

往来的人谁也没有理会他们。

芒种大声吆喝道:拿钱来,再不拿钱来,我就要杀人了!立秋非常识时务地拖起了哭腔,喊救命。然而这一切都仿佛是徒劳的,他们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就算有人发现了他们,也只是不冷不热地睖一眼,就走开了,只有一个姑娘,她在快要走过的时候,回头厌恶地瞟了他们一眼,然后像吐唾沫似的吐下了一句话,神经病!

芒种愤怒了,他抽出掖在立秋裤袋上的那个啤酒瓶,对着立秋的脑袋啪地就是一下,瓶子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往来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们——

立秋惨叫着,捂着脑袋蹲在地上。芒种一把将立秋从地上拎了起来,环手扼着他的脖子,凶狠地叫道,我要杀人了,我要杀人了!立秋惨叫着,鲜红的血从他乱草一样的头发里渗出来,顺着面孔,啪嗒啪嗒地摔打在地上。

救命啊,救命啊!立秋惨叫着,哭着。往来的人们被吓着了,他们看见那劫持者瞪着红红的眼,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显得十分狰狞可怕;而那被劫持者,一张血脸,惨叫着,哭号着,一身哆嗦不停,那血撒尿般在他跟前滴落着。有人说,赶快打电话报警啊!芒种心里一阵得意,他用胳膊紧了紧立秋,把自己的得意传递给立秋,告诉他,他们的目的就快要达到了。立秋这家伙平日里看起来好像是个尿不出来的东西,现在却还挺明事的,他开始提高了惨叫和哭号的嗓门,救命啊救命啊!芒种从裤袋里抓出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了,亮出胸口前那挂酒瓶,凶狠地说,老子这是炸弹!人们看见了那瓶口上的一束导火索,尖叫着,呼啦一声全部后退得老远。

很快来了一群警察,他们先是将围观的人群隔离开了,然后才走过来和芒种说话。

你干吗呢?一个警察边走过来边说。

你给我远点,我这里有炸弹,你要再往前走,我可点了啊!芒种晃动着手里的打火机说。不妙的是,一股风过来,那火灭了,但是芒种又啪的一声打着了,把火头凑近那导火索。

你别冲动,有什么事情好商量!那警察站住了,说道。

你给我后退,要不我就点了!芒种说后退,那警察果然后退了,芒种有些得意,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他说,我要钱,你们赶快给我钱,要不,我就把炸弹点燃了!炸死他!

你也跑不了啊!那警察像是漫不经心地说,他的态度让芒种和立秋心里嗖的一凉,那警察接着说,你凭什么跟我们要钱啊!芒种一时语塞了,是啊,凭什么跟人家警察要钱呢,人家又不欠自己的。那警察说,你还是把人放了吧,有事咱们商量解决。

你站住!芒种看见那警察的脚步有想往前移动的意思,大声说,你别过来啊,过来我就点了!

那警察举着手,说,我没动,我跟你谈谈,你说,我们凭什么给你钱啊!

凭什么?凭我手里有炸弹,你们不给钱我就点炸弹!芒种说着做了个点的姿势。

你先把人放了再说吧,有困难我们会帮你的!那警察微笑着说道。这警察让芒种感觉到很狡猾,芒种知道,如果不来点厉害的,他肯定还会这么磨,半天也扯不到正题上,而立秋哆嗦得厉害,他可能早被这场面吓熊了,要是再吃不住,他要一胡乱嚷嚷,就坏事了,你看看,这家伙现在跟死的一样,也不叫唤了,连哼哼唧唧也停了。

我要钱!不给我钱我就点炸弹!芒种却并不把那火头凑向导火索,而是往立秋头发上一点,只听得嗤的一声,立秋的脑袋闪起一股昏红的火苗,腾起一缕青烟,一股难闻的焦臭四下散布开来。

围观的人们倒是被那股昏红的火苗吓了一跳,一阵慌乱,竟然有人被挤得跌倒在地上。

我告诉你们,我这可是真正的炸弹,不是闹着玩的!芒种挺了挺胸口面前的酒瓶,说,里面全是炸药,这可是煤矿爆破用的炸药,少说也有十斤,你要以为我说的是假的,我就点了!

别激动!别冲动!有事好说,有事好说!那警察紧张起来,刚才的微笑不见了,他向后挥挥手,几个警察止住了企图向前的脚步。

我原来是在煤矿干事的,老老实实给老板卖了两年命,一个子儿也没拿到,我要回家,我要娶老婆,我要买彩电,我要顿顿吃肉喝酒,我也不想这么着,但是我实在没办法了!芒种说着,哽咽起来,立秋也揩着眼泪,芒种接着说道,你们不给我拿钱,我就点燃了,一起同归于尽!

你别这么过急,有事好商量,你说你要多少钱?那警察问。

十万!芒种说。

十万?!芒种说出的数字好像一块烙铁似的,将那警察的舌头烫得一跳老高,那警察一对圆眼,发现怪物似的瞪着芒种,说,十万,这么大一笔数目,你心太黑了点吧!你让我们去啥地方给你拿十万块去?

银行啊!芒种冲旁边的银行噘噘嘴,说,你去拿十万块不就成了吗?

你以为是十万个纸片么?就算撕十万个纸片,也得半月呢,那么容易么?那警察一脸的为难,说,那可是国家的银行,你要十万,得中央批了,才拿得出来。

十万,必须十万!不给十万,我就点了!芒种又晃起了打火机。

不管多少,给点算点吧。立秋悄声说,你看,打火机好像已经没有多少气了。芒种这才发现那火苗明显弱了下来,不由得暗中着急起来。立秋还要说什么,却被芒种一把扼住喉咙,立秋被扼得直翻白眼。芒种恶狠狠地叫喊道,快点拿钱来,不然,我就先掐死他,然后点燃炸弹!

那警察慌忙说,你别乱来,你别乱来,你提的要求我们可以考虑!可以考虑的!

芒种松了松手,立秋吭吭地咳嗽起来。他们都看见了那个警察掏出电话,焦急地跟谁说着什么。

5

芒种和立秋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的好事,居然败坏在了那可恶的老寡妇手里,而且那个警察会有那么精明,居然看出了他们的破绽。

芒种和立秋都在以为那个警察打电话是在跟谁调钱过来,却不想他挂了电话,又恢复了当初那张笑脸,说,你们是在演戏吧!

芒种和立秋都被这句话打懵了。

如果不是演戏,你为什么咳嗽要向着旁边,你是不是怕把打火机给吹灭了?那警察笑着指着立秋说道。

不仅那警察发现了这个破绽,而且围观的人们也发现了,有人说,这不是苦肉计吗!

好,当我是在演戏,我就点燃给你们看看!芒种咆哮着,他有点老羞成怒了,他挺了挺胸口前面的那挂啤酒瓶,将打火机凑近导火索,就在这关键时刻,那警察吼道,你别乱来。

芒种看见那警察的神色,又紧张起来,他到底还是吃不住他们是不是在演戏。芒种知道在这工夫不能软下去,否则什么都完了,他学着电视里那黑社会老大的样子,努力做出一副狞笑的面孔,咬牙切齿地说,快点拿钱来,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就这时候,从人群里钻出一个人来——

老寡妇!

老寡妇是来看热闹的,当初并不敢确定是他们,她挤向前的目的,就是要看看是不是芒种,是不是立秋。等真的看清楚了,老寡妇笑了,跟围阻人群的警察说,那两个我认识。

老寡妇指着芒种和立秋,喊道,嗨,我说你们两个在搞啥鬼呢?耍猴呢?谷雨呢?谷雨是不是也来啦?

人们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哄笑起来。那些警察也笑了,他们一边笑着,一边向芒种他们走去。

被识破把戏,芒种很懊丧,却依然不放弃最后的威胁,他晃着胸口的那束啤酒瓶和手中的打火机,叫嚷着,你们别过来,我点了,我可真点了!

芒种拙劣的表演和那没有底气的叫嚷逗得人们哄堂大笑,人们哄笑着说,让他点吧!让他点吧!

一声巨大的轰响,待浓烟散尽,围观的人们发现,刚才那些人已经无影无踪了。

过程或者结束

1

枪毙王一木那天正是立冬。

几个武警走过来,拿一根绳子,将王一木摁在地上,捆起来。王一木斜眼望望天空,雾蒙蒙的,像要下雨了。王一木说,要下雨了么?

武警没有理他,把他拎起来,提着往外走。

远远地王一木就看见了那个疤脸警察。王一木猛地站住,艰难地拗回头。

那钱真的是真的么?王一木吆喝道。

2

王一木是秦村人,秦村是爱城最偏远的一个山村,在过去打着马儿到爱城要一天半的时间,现在赶汽车也得要半天。

发现假钱时王一木正在茅房里。那段时间王一木每天要去二十几次茅房,王一木得的是一种王木通说不出名字的病。王木通是赤脚医生,原来是医人的,现在牲口也治。

王一木憋了一个多月,实在憋不住了,就来到王木通的药店。

王木通说,咋了,你家猪咋啦。

王一木说,你家的猪才咋啦呢,是我,我有病。

哪里有病?王木通捉过王一木的手,号上脉。

我跑肚。王一木开始坐立不安,一脸的苦色。妈的,又出来了。

跑肚么,去山上薅点木香吃了不就完了么。

不是那跑法,已经有二十多天了,每天二十几次呢,你还没察觉,它就屙了,一身还没劲,一下地,两脚就像踩上了棉花。王一木说着,从桌上抓起两张处方笺,哆嗦着到后面茅房去了。

王木通跟着去看了王一木的便色,摇摇头说他不知道啥病,估计是肠子的问题,就包了几十粒大大小小的药丸。王一木说你给我挂在账上啊,等我猪卖了,新账老账一起结。

王木通笑起来,说你个鸟人,又欠么?我都给你记了大半个账本了。

猪卖了就还你,王一木说。

你那猪,只长毛,不长肉,谁知道啥时候能够长得大啊。王木通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王一木啊,咱是本家才说你,你现在落下这么个不晓得名字的病,你得想点办法赶紧去爱城大医院检查检查,要是不赶紧,屙到最后,怕是连命也屙得不在了呢。

没钱,治个球啊。王一木把药揣进口袋里,吁叹道。

叫你女人白糖包子出去打工啊,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把女人拴在裤带上,你也用不上啊。

出去打工?王一木瞪大眼睛。她能够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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