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连拖带拽的把他从飞机里带了下来,连飞机上的行李都忘了拿。
祁锦幼却毫无所觉,一下飞机,她求助的目光在路边的出租车上面停留,可招了几次手都没有车子停下来。
就在她束手无策之际,看到商业街后面走出三个女的,她招了招手并高声喊出其中一个人的名字,“陆阅雪!”
陆阅雪的脚步一滞,在看到她时一脸的厌恶,视线微调,在看到褚冥裂之后,她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略显急促的走了过去。
“冥裂怎么喝成这样了?”陆阅雪很任性的把错按在她头上,“作为冥裂的情人,你就不知道跟着他一点吗?”
祁锦幼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微微一笑解释道,“我不认识他,但他好像认错人了,我在电视上听说过你们郎才女貌,觉得你们天生一对。”
陆阅雪差点破口大骂的话,先是在看到她额间的痣,还有这奉承的话,心里舒服了不少。
“你这脸,和一个贱人长得很像。”陆阅雪眼神紧紧盯着她,在关注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祁锦幼摸了摸脸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吗?我这是整容失败才整出来的,你看你的男朋友喝醉了,你是不是该把他送回家?”
陆阅雪闻言,顿时眼前一亮,把心头的疑惑给抛到了脑后,她走过去搀住褚冥裂,“好了,你可以走了。”
祁锦幼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求之不得的松开手,转身就要离开,刚一有动作,褚冥裂就挣开了陆阅雪,从背后把她给抱了个满怀。
“……你说过要送我回别墅的……”褚冥裂头靠在她的背上,磁性的嗓音竟然透着一丝委屈。
祁锦幼恍若未闻,使劲掰开他的手,可是一如既往地没有成功,实在闹腾得累了,她只好选择妥协,“你家别墅的地址在哪?”
祁锦幼问清地址,并打到车之后,无比自然地和褚冥裂坐上车,至于气得发疯的陆阅雪,她从头到尾都不在意了。
陆阅雪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白牙。
她的两个关系较好的朋友对视一眼,手上拎着购物袋来到她的身边。
“你们两个,给我找人查查那个女人的来历。”陆阅雪消了气,很快恢复了理智。
祁锦幼在别墅的大门输入褚冥裂说的密码之后,将他往沙发上一扔,累得差点瘫倒在地。
她从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然后把纸巾往垃圾桶一扔。
她忿忿不平地踹了他一脚,迈开脚步正想扬长而去。
正在这时,褚冥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再度一把抱住她,死缠着就是不让她走。
祁锦幼格外火大,抬起脚往他小腿踹去,“我都把你送到家了,你还想怎样啊?”
“我喝醉了,头疼,我不让你走。”褚冥裂醉意朦胧的眼,几不可见地划过一道精光。
他左手用力抓着她的手,右手解下领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两人的手上缠绕了几圈,还特别凶残的打了好几个死结。
祁锦幼被他这种丧心病狂的举动给惊呆了!
等回过神来,看到手上的死结,她整个人像一座活火山爆发,“褚冥裂!”
她用没有被绑住的手想解开,可是系得太死了怎么也解不开。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用力拖着褚冥裂往厨房的方向走,“来,我们进厨房,找把菜刀什么的把领带割断。”
双眼微闭的褚冥裂闻言睁开了眼睛,他很配合地站起来。
祁锦幼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只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褚冥裂忽然发力,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微凉的薄唇附上她的,如饥似渴地品尝她的甜美……
祁锦幼被吻得全身发软,几乎喘不过气来,被动的迎合着。
只是,在感觉到褚冥裂的手很不规矩的钻入她的衣服,肆无忌惮地游走时,她脑子一醒,用尽全身的力气剧烈地挣扎起来。
只是她的力气好似没有派上什么用场,褚冥裂依旧吻得凶狠激烈,仿佛在证明什么……
“啪嗒!”
门开了,祁安背着书包走了进来。
祁锦幼在看到祁安,瞬间没了动作,大脑一片空白。
褚冥裂察觉她的异常,停止了凶猛的进攻,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祁安。
“我的好爹地,你想和别的女人乱搞,是不是得去海边拜拜我死去的妈咪?”祁安摘下书包,双手环胸,阴阳怪气地说道。
褚冥裂站起来,替祁锦幼整理衣服。
祁锦幼一把拍开他的手,一点都不领情也没有领情的必要。
祁安三两步过去,从书包拿出一把剪刀,三两下剪开绑在两人手上的领带,然后嫌脏似的把剪刀扔进了垃圾桶。
祁锦幼用左手揉了揉被勒得出现痕迹的右手手腕,神情复杂,“谢谢。”
她道了谢之后,窘迫万分地迈开步伐朝门口走去。
“等一下。”祁安忽然叫住了她。
祁锦幼的背影一僵。
她转过身来,看向比两年前还要冷冰冰的孩子,心里一下一下地揪痛着。
她低头,纤长浓密地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轻轻颤了颤,掩去了眼中的情绪,“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祁安。”褚冥裂面色不悦地看向从来没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的儿子,眼中似有警告之意。
祁锦幼跟在祁安后面,两个人先后来到了一个略显冷清的房间,她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她来到祁安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语气还是很艰难地开口,“你叫我上来,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虽然我不清楚你目前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祁安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你接近他这种除了钱和脸什么都没有的人,有什么目的?”
祁锦幼听到前半句话惴惴不安,听到后半句话沉默良久,觉得他依旧难改毒舌本性。
她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你说的我都不是很清楚,在那天你都看到了,是他主动招惹我的。”
“所以像你这种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要傻呼呼地投入他的怀抱?”祁安一点都不留情地冷嘲热讽。
祁锦幼眼皮一跳,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硬着头皮开口,“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妈咪那个蠢女人就是因为他离开了,我那个未出世的弟弟还是妹妹也走了。”祁安坐在沙发上,稚气未脱地脸面无情情,“如果你非要执迷不悟,会重蹈覆辙。”
祁锦幼心一紧,她故作疑惑地歪了歪脑袋,直接装傻充愣,“抱歉,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